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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恋爱后,一路上肉麻兮兮害他沿路上掉了众多鸡皮疙瘩,他不狠狠的嘲笑回来,他就不叫林阿真。
嘲笑完后,阿真见两人快从地上钻进去了,微微收俭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啊,啊,那个,年…年过十五。”向少云被嘲笑的结结巴巴答道,云日初紧紧依偎着他不敢抬头。
“元宵节啊,很好很好。”他这大舅终于要结婚了。
“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向芊芸既好奇,又关心的问道。
“啊,芊芸,哥和初儿是在成都认识的,初儿是黑眉……”话还没说完。阿真见这傻二愣竟然打算全招了,站起来急道:“别站着,快坐下,坐下说。”他不要做人,云日初一个女孩子怎么做人?
向芊芸见他们两人还站着,心里暗暗自责自己没有待客之道,赶紧点头说道:“哥,你们快坐下吧,边吃边聊。”
向少云刚坐下,阿真大脚在桌底下朝他狠狠一踢,茫然的向少云见真哥警告的眼神,再望向旁边快哭出来的初儿,顿时明了,对真哥万分的感激。
“芊芸啊,哥是在成都认识初儿的,初儿是成都乌蒙村人,可村子却遭黑眉山匪寇洗劫,双亲惨死在匪寇手里。”向少云这一说引来众女眷泪水乱喷。
阿真还真不知道向少云还是个讲故事的高手,这故事讲的延绵曲折,唬的众女眷们是泪水哗啦流个不停。
当向少云讲到云日初卖身葬母这一段,婉儿早泣不成声。
“夫君,日初和婉儿多么相似,婉儿如果不是遇见夫君,怕也是和日初无样。”婉儿回想到以前,她自己不也是贫苦人家,只是老天眷顾她,送给她一位杰出的夫君,才免遭这流离之苦。
“哥,你别说了。”向芊芸泪也夺眶而出,听旁边的婉儿低泣轻诉,心里悔悟万千,紧紧牵着云日初的那双小手道:“嫂子,芊芸祝你与哥百年好合。”
云日初年幼就身居在匪窝,匪寇无情,哪里有人如此关心她如此令她感到温暖,早感动的泪流满面无法言语了,低垂的小脑袋轻点着算是作答。
阿真见芊芸默认她这位嫂子了,笑喊道:“好了好了,你们别把我这大司马府给淹了。”
“夫君……”婉儿和芸儿羞叫,他这夫君还真是铁石心肠。
“少云啊”阿真叫道。
“真哥……”向少云正在擦拭着他初儿的泪水,见真哥点他的名,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呃!你们两人还年青,这孩子晚两年再生也可以,晚上太努力了。”他是裂开他的大嘴调侃道。
轰……
瞬间一干女眷脸顿时变成一根根红辣椒。
婉儿和芊芸不禁大声羞叫道:“夫君……”
阿真见家里两位长官羞的满脸通红的朝他大喊,赶紧摆了摆手道:“好好好,随他们去,只要他的初儿愿意,我不管,我绝对不管。”
一句话惹的向少云和云日初羞的连脚指头都红了。特别是向少云,他活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样佩侃过,真哥左一句你的初儿,右一句你的初儿。耳聋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调侃他。可这佩侃他又反驳不了,总不能说初儿不是他的吧。
阿真心情大好的望着向少云臊热的耳根,心里暗笑,叫你们再肉麻,叫你们再害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第052章 《皇上驾临小府》
一顿热热闹闹的晚膳近了尾声,众女眷早一哄而散离去。自芸儿从向少云手中抢走了云日初,向少云这没出息的家伙就愁眉不展,婉如活生生被人刨掉一块肉似的。
“真哥,茶馆、酒肆里风言风语,说你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这是真的么?”一群人早出内厅,绕走到幽静的阁楼流水园内,柳风扬忍俊不住好奇的问道。旁边的柳晚扬早竖起耳朵等待着。
“坐。”阿真走到一处清幽石桌旁,朝石椅坐定邀请众人。
“老爷爷,你去吩咐厨房弄点下酒菜,再送些好酒上来。”众人一坐定阿真向给他们引路的老总管说道。
“不敢不敢,属下马上去吩咐。”老总管见大司马竟称呼他老爷爷,慌张的躬着腰拜了拜后急忙离去。
“吐蕃有位查格尔公主,这查格尔公主是我的学妹。”阿真见众人早静待着,也不调他们胃口的说道。
“什么是学妹?”柳晚扬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好奇的问道。众人就像应声虫一般,随着柳晚扬的发问齐点头。
“呃!这学妹嘛,就是同一个所学府里出来的学生。”阿真说了个比较能让这批古人接受的词汇。
“真哥,这查格尔公主也是从海外来的吗?”柳风扬记得真哥有说过他是从海外来的。
“没错,我和她都是来自于海外,是同学也是同乡。”
“真哥,那你不会有一天要回去吧。”向少云着急的问道,众人老脸对他满是期许。
阿真见状不禁菀尔,“怕是回不去了,我和她都是涂里涂湖来的,到底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如何回去?”
这番话讲完,众人才沉沉呼出一口气,只要真哥不回去一切都好说。
“小兄弟,我记得吐蕃王早没子嗣,这查格尔公主……”柳晚扬眼里幽幽凝视着阿真。
阿真知柳晚扬的心思,也不隐瞒答道:“没错,吐蕃王驾鹤之时,便是盈盈登基之日。”
“真哥,那到时你不是……”柳风扬的三弟太常大人柳拂扬惊呼。
“怕是那样子喽。”阿真耸耸肩,一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
柳晚扬眼底幽深,深深的凝视着阿真道:“小兄弟,现在你的身份已传的满城飞雨,朝中阁老大臣们对你都议论纷纷,连皇上都很难决择。”
“最多也就不做这大司马而已,反正我就不爱做官。”阿真不以为意摆弄着手,他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不会像古人这么浮浅,一个国家还不是同样被经济给左右着,做官图的是什么?什么为民请命,关心国家大事。那全都是要钱的,没钱任你满腔热血又怎样。
柳晚扬和柳拂扬见他竟然对这大司马之位并不眷恋,脸色大变。他们兄弟中最开心的属柳风扬了。
“对对对,真哥,这官咱不做了,到时一起经营事业,把天下所有银子赚完,到时……”柳风扬话还没讲完,就惹来他大哥和三弟的怒目相向,弱弱禁声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兄弟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国家须要你,人民须要你。”柳晚扬语重心长的说道。
“要认真的算起来,我并不是这里人。不管是大周还是吐蕃或辽国。我和那吐蕃公主一样,是从海外而来的,大周如何算是我的国家了。”阿真不以为意浅浅的道了出来。他与盈盈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发生任何事也原本就与他们无关,只是诸多外力的牵引,才令他们深陷其中。
“这,小兄弟,既然来到我们大周,而你又回不去。当然算是我们大周人了。”柳拂扬反驳道。
“拂扬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想做大周人。可是朝中那些阁老大臣们承认我是大周人吗?”这一句反问,顿时令众人哑口无言。
“非我族类,必生异心。”阿真望着天空中朦胧的冷月向柳晚扬、柳晚扬说道:“你们留我对大周是出于好意,可恐怕有一日我将遭来杀身之祸。”
此话一出,顿时令在场众人惊吓不已,“真哥,何出此言。”柳风扬不解的问道。这官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哪来的杀身之祸。
“风扬啊,你太单纯了,你不懂官场,官场是潭大泥坑,每个微笑的背后都藏着把随时可以夺你命的利刃,别看那些官员个个谦虚礼让,暗地里却勾心斗角巴不得踩着对方的尸体往上爬,黑的狠呐。”
阿真一翻话说的柳风扬向少云两人愣怔,这官场有没有像真哥说的那么黑暗啊?
而柳晚扬和柳拂扬身在官场上的人听他这一席话,幽黑的眼眸里满是激荡,这官场还有谁比他们身在其中来的清楚呢?
“真哥,你以前做过官?”柳拂扬用非常肯定的语气问道,如没做过官的人如何能说出这一番话出来。
阿真大笑回道:“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官场片子他倒是看的不少。
“真哥,我们大周的官场应该不会这么……”柳风扬顿时也被吓的不轻,若官场如此,那百姓堪忧了。
阿真见柳风扬如此垂头丧气拍了拍他肩叹道:“风扬啊,朝中的每位大臣阁老们能坐到如此上位都不是偶然的,明白什么叫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就能清楚了。”
“好一个一将成功万骨枯,林爱卿对朕的大周为何如此灰心啊。”阿真刚说完,洪亮的笑声立即出现在他背后。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躬着身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真见皇上老爷子,穿着绵衣,一副休闲出巡的样子。心里叫苦,这皇帝老爷子在他舒服的皇宫里不好好呆着,跑来他这座小庙凑什么热闹啊。
阿真见皇上已走过来,谄媚抱拳道:“嘿,皇上您老,今天怎么有空啊。”
皇上见刚才他还气势威严震震有词的评论着大周官场,瞬间竟变的如此谄媚,不禁也失声低笑,指着他这谄媚样打趣道:“林爱卿,就你现在这谄媚样,绝对是一个大大的贪官。”说完不客气的在他对面的石椅上坐下。
我嘞个去,这皇帝老爷子来老子家里竟然调侃起我来了,等一下老子关门放狗咬死他。被调侃的阿真耸耸肩,还不等皇上发话,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一坐众人瞪大眼,额头冒出一层汗水,这真哥也太放肆了吧。皇上还没赐坐,他竟然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皇上见这林爱卿还是那么的狠妄叹了口气好奇问道:“林爱卿,这天下间有你怕的事吗?”
“我怕的事不少,皇上问的是哪一桩?”瞧这皇上问的是什么话。
皇上听他还有怕的事,挑起眉毛抖了抖手上的扇子道:“说一二件来听听。”
“比如就怕你啊。”阿真翻着白眼,在这里就属皇上老爷子最大,他能不怕吗?
“哦,朕倒是没看出来。”说完还咪着眼抬起合起的扇子点了点一屁股坐在石椅上的阿真。
顿时柳晚扬众人额头冒着厚厚的冷汗,皇上旁边的侍卫高手更是威严挺拨。
他哪里不知道皇上老爷子在指什么,翻着白眼道:“皇上,您老不是这也要和我计较吧?”这皇上老爷来他家,他这主人还没请他坐,他老爷子自己就不客气的坐了,反而他这主人还要站着啊。
顿时皇上老爷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再啪的一声扇子敲打上阿真的脑袋假怒道:“毫无君臣尊卑规矩,什么是我?要称微臣。”
皇上老爷子瞧这林阿真一副不以为意,哈哈大笑。心情似乎很好也不和他计较朝众人说道:“大家也都坐下吧。”
“谢皇上赐坐,微臣(草民)不敢。”林晚扬一群人齐喊。
这一喊皇上蹩了蹩坐在对面的林阿真,而他竟然若无其事望着他,好像在看一出大戏般,皇上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这林阿真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林爱卿,朕听说你前些日子被吐蕃王关进牢里,是怎么出来的?”皇上笑呵呵好奇的问道。
阿真心里一惊,他被那吐蕃老头子关押应该没人知道,柳三郎不会背着他阳奉阴违吧?
柳晚扬一群人听皇上说真哥曾被吐蕃王关押,顿时好奇了,真哥他不是查格尔王吗?
“皇上,您老是怎么知道的。”阿真也好奇了,除了几人外没人知道他被关押呀。
“你别管朕是如何知道,快告诉朕事情前后。”皇上催促着。当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