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曾与江湖朋友在赖水围剽过此五贼,可是还未交手,他们便跑的无影无踪。没想到他们躲到吐蕃来了。”
阿真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再吭声。心里却把灭鼠部队祖宗十八代一一骂了个通遍,这个向少云是干什么吃的,如此恶惯满盈之人躲在他吐蕃,他们竟然到现在还未劫杀。
龙无双见他沉默了,防患于未然开口说道:“过儿,如碰见此五贼切不可大意,除了溜得快以外,他们还会使毒。”
“毒?”冷森沉默的阿真眯眼向她看去。
“不错。”迎向他那狂厉的眼眸,龙无双淡漠说道:“此五人所用之毒没人知道是何毒,也无人知晓此毒何解。”
“这么厉害?”阿真冷哼,朝后面的李能武唤道:“能武,你能解此毒吗?”
寂静的李能武是名师所出,但是听闻群医都束手无策,也不敢贸然放话。淡淡询问:“不知此毒何名?症状如何?”
雷顶天和龙无双没想到这位冷血的煞星竟然也懂毒,讶异地回答:“江湖称此毒为鼠毒,但是真正的名字只有五鼠才知晓。”
“中毒症状如何?”
“平时与正常人无异,只是在碰见飞天五鼠之际,却不知为何全身的武艺顿失,浑身发软,四肢无力。”雷顶天也是很奇怪。
有一丝什么从阿真的头脑里掠过,但是却想不出是什么东西。讶异地急问:“如此奇特?你们又如何知晓的?”
“二年前此五鼠奸杀了盐帮主的小女儿,盐帮主追了此五鼠三天三夜,终于追上了。”雷顶天讲到这里,很是刹异地继续说道:“奇怪的是当盐帮主要杀此五人时,突然觉的武功顿失,全身僵硬。”
他讲到这里,阿真眯眼盯着雷顶天询问:“你如何知晓的?”
“此五鼠当时并未杀盐帮主。”龙无双眼眸冷酷,“等到盐帮主回帮之后,此五贼竟然当着盐帮主面前再奸杀了他剩除的二名女儿。”
“大胆。”阿真悖然大怒,紧握马绳的双手泛着白蜡,额头上的青筋大暴,“那个姓盐的难道就这样任其女人让人奸杀吗?”
“哎……”雷顶天重重叹了一口气,“那有什么办法,碰见此五鼠平时的武艺高强的盐帮主比废人还不如,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已的女儿遭人奸杀了。”
“该死。”咬牙切齿的阿真,脸色铁青,青筋暴跳唤道:“李能,此是何毒,你能否解?”
冷酷的李能武情绪不大,但却也咬牙切齿说道:“少爷,全身疲软之毒,是五筋散。但武功顿失……”冥想了一番,摇头说道:“毒药是死物,并不会认人。如何能见到某一人便发毒呢?”
“有道理。”阿真赞成说道:“毒药又没有眼,怎么可能认得了人。”
“对。”李能武想了想说道:“少爷,照盐帮主的情况来看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
“其一是五鼠能把毒下的令人无所觉查。”
“其二呢?”众人急问。
李能武静看着急的众人,淡淡说道:“天下的毒药皆相生相克。这其二便是五鼠中把冷毒种进盐帮主体内,而自己身上又携带着相克热毒的。所以当他遇见五鼠,闻到热毒气味,体内的冷毒瞬间暴发。”
“合情合理。”阿真非常的赞同。
可李能武却摇着头说道:“少爷,冷毒会至人死亡,热毒则会让人不适。”
不懂毒的阿真见他摇头,很是疑惑询问:“有什么不对吗?”
“少爷,据刚才雷顶天和姑姑所讲。盐帮主体内的冷毒在第一次遇见五鼠就该暴毙,怎么可能会在第二次遇见才发作。”
“没错。”雷顶天点头说道:“而且最后盐帮主并不是被毒死,而是被杀死的。”
狐疑的阿真了然地轻点头,肯定说道:“看来这五鼠是用毒高手,可以把毒下的让人无法知晓。”
“只有这一种可能。”李能武赞同。
“好。”阿真小心朝李能武问道:“纵然此人是下毒高手,你们应该也可以看出来吧?”。“少爷放心。”李能武非常有信心地保证:“只要是毒,皆逃不过我的鼻子和眼睛。”
“嗯。”阿真满脸阴霾,咬牙切齿喃道:“飞天五鼠,今次我必让你们死无全尸。”
不再开口的众人安静缓慢的越过边境巡营的防区,阿真紧抿着嘴自顾陷进冥想世界内。
轰隆隆的雷,时不时来上几记,可丁点的雨却不肯掉下一点一滴。
过营区的车蛇有序无声地咕噜转动,阴霾的天宇看不出曙光的乍临,永远的阴黑,永远的涂黑。
自杞镇外一栋废弃的破寺,残破的寺身已残。可门外的四尊牛鬼蛇神刻画的威风凛凛,千里眼和顺风耳更是面目狰狞,穷凶极恶,足可证明当年这座破寺是何等的昌盛繁荣。
渐渐变灰的天际微亮,栖息于寺内各处的乌鸦、蝙蝠,自昨夜便被人赶出老巢。而那批鹊巢鸠占的人,个个长的比门外四尊牛鬼蛇神更加的穷凶极恶。
占寺为巢的七十几名大汉围在四堆熄灭的火堆中,每个的脸上都挂着一样的表情。冷漠、森严。让人想不到的是,七十几名如此恐怖的大汉里却掺混着一名可爱极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两个小酒窝甜美的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极其安静的等待里,寺外一个黑暗动作迅速,非人类的跳跃,瞬间落进寺厅内。静待的另七十人见到此人如此怪异的举动,冷血的眼眸连幽幽晃动也没有,自顾让他闯了进来。
“小姐,少爷还差十里。”进来的非人类对可爱不得了的甜美少女恭敬非常。
听到郎君只差十里了,贝妮的两个小酒窝陷的更深了,开心地朝默然的七十余人说道:“所有天火,迎接大王去。”
“是。”七十余人动作一致,站起身跟着那个双手负背,蹦蹦跳跳的主子向破寺门外无声地急出。
阴沉的天际阴阴蒙亮,越过自杞巡兵营区后,所有人都安然地松了一口气。沿着都泥江边,如龟行速的大群人抵达到自杞镇外。不敢在镇里歇息的三大镖头,威武喝呦过后,整夜无眠的镖师与镖护听命的继续向空无人烟的境线推进。
阿真早就困泛不已,坐在马上频频打着哈切。什么都不想说地跟在车蛇尾端,摇摇欲坠的任这群龟帮行的人折腾。
“停……”一声巨吼响彻在无人的空旷原地之上。
过镇才三里,困乏的众人突闻这声吼唤,赶紧拉住缓行的马儿。大张无神的双目,戒备地四周探看。
领前的三大镖头老脸紧崩,表情凝重地疑看着堵在前面的那大堆黑衣人,不知这群人挡道是要做何事。
原本就缓慢的车蛇,这一停后,阿真的脸更不爽了。气呼呼地手抱着腰,朝身旁的人问道:“又有人来打劫了?”
表情万分凌重的龙无双死盯着远处点点的大批黑衣人,切齿回道:“宵小之辈多如牛毛。”
雷顶天自语:“南北绿林数不多尽数死绝,没想到还有人来劫镖。”
一旁的阿真听他这话,不赞同地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杀头的生意还是有人做的。”
“没错。”雷顶天的表情不像龙无双那般沉重,有玉面阎王在此,劫镖的怕啥。
震天霸唤停车蛇后,直瞪着前方那个甜美可爱的小姑娘,心里刹异。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之人竟然是劫匪,太匪夷所思了。
“震兄,这批人不简单。”南镖头细打量了一会儿,除了领前那位小姑娘以外,她身后的所有人全都装备整齐。个个高大剽悍,凌酷狠厉,血腥浓郁。
唐老头一颗心早就轻颤,惧怕地小声说道:“南兄说的一点都不错,老头子行走江湖如此之久,还从曾遇见过如此有序、整齐、规律之众。”
“嗯。”不知这批人到底要干什么,震天霸轻踱马匹小心跨前一步,和气抱拳朝前面众人询问:“不知诸位有何事?”
黑压压的人群依然如初,七十余名天火双腿大跨,双手挽背,晃若未闻一般,不吭不动,不声不响。
第393章 《兰若寺》
询问过后,依然不见回话,震天霸疑惑地皱起眉头,咬牙唤道:“我震天霸今天与诸位交个朋友。”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大声高嚷:“这里有五千两,权给诸位吃点茶。”
“爹……”
“震镖头……”
震天霸的身后年青男女气愤轻喊。这批人也才几十人,况且他们还有玉脸阎王,怕他们作甚。
“住口。”震天霸喝斥一干人。这批人与遇到的所有抢匪都不一样。站在几丈外,他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很是不简单。
挡在前面的所有人依然不吭不动。贝妮很是沉默,紧着的可爱甜脸担心地在人群里搜寻那个俊逸的身影,半晌过后。一条衣着华服,双手抱胸,看似不耐烦的俊逸身影跃进她瞳眸里。瞬间紧抿水脸的贝妮,撩起一个连花儿见了也要掩羞的甜笑。
“郎君,终于逮到你了。”沉默的人群内扬起一声欢声彻唤。
震天霸和诸镖师正紧张地戒备,突然听到这声欢声愉唤。前面那个领头的冰冷小脸姑瞬间笑的如此甜美可爱,听她声声叫唤郎君,一瞬间所有人皆愣了。
不耐烦的阿真正想派李能武上前把劫镖的土匪打发掉,突闻贝妮的可人声音,立即兴奋的驾了一声,向前奔去。
“郎君……”久别重逢,阿真的马匹未到,贝妮已奔跑上前,樱嘴里声声的呼唤不息。
“哇哈哈哈……”骑马狂奔的阿真扬喉畅笑,朝越来越近的亲亲小可爱呐吼:“亲亲小可爱,老子来了,受死吧。”
马蹄拉紧,利落的翻身下马。括张双臂静等着那个要往他怀里撞的甜美人儿。
“砰……”
一声响后,所有人额头流下愕然的大汗。
捂着脸痛蹲倒在地的阿真,等到的不是软玉温香,而是一只小小的拳头。此小拳虽柔绵无力,可是正中尖挺的鼻头,不由的也痛的令人埋地痛呼。
“达达巴。贝……妮……”痛的差点流鼻血的阿真跳脚地呐吼。
奉盈盈之命给了他一拳的贝妮,一点都不惧怕这声饱含威严的怒吼。自顾笑的开心地把小脑袋埋进刚站起来的怀胸,“郎君你不能怪我,这是盈盈叫我揍的。”
一手捂着鼻头,一手揉着怀里的幽香软体。阿真的额头流下了恐惧的冷汗,咽了咽口水问道:“你……你们都知道了?”
似笑非笑的贝妮扬起镶有酒窝的可爱脸庞,含笑问道:“郎君是说你和吕瑶荀合的事吗?”
汗……
再次听到吕瑶这个名字,阿真顿时瀑布汗哗啦直流,“盈盈知道了?”他会死,一定会死。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笑的很开心的贝妮,对他扬起可怜兮兮的阴笑:“郎君这次死定了,很害怕吧?”
“呜……”老脸大哀,搂着怀里的小东西,向马匹走去。翻身上马后,一把抱起旁边的可人儿,共骑地把她拥在怀中,哀哉道:“我死定了。”
“对呀,郎君死定了。”坐在他前面的贝妮,扭过很甜很甜的脸蛋,幸灾乐祸调侃道:“郎君,你得罪了英明的王后,还是赶紧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吧。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没用的,这个王后心狠手辣。躲到火星里去,她也能把我揪出来。”说完,大掌揉着这颗古灵精怪的幽香脑袋,“怎么样,听闻我坠海时,是不是很担心呀。”
“妮儿都哭了。”想到皇宫里的那一幕,贝妮恨恨捶了他一拳,“郎君不自爱,竟然中了美人计。”
“好了,我知错了。”对这些老婆很是疚歉的阿真,在她的小脸上轻啄,策马返回车蛇里。
所有镖师原以为是劫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