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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李能武很想回答不是,但这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好你个林阿真。”感觉自己太过俭价的盈盈,站起来,走到书桌边,刷刷刷提笔写下。
“李能武,给他送去。”把写完的字张交给李能武,盈盈更觉有趣了。
不知两人在干什么的李能武,一头雾水,把纸张收进怀里后,立即告别皇宫,城北奔去。今晚也太劳累了一些吧。
他这一离去后,盈盈朝外面喊道:“来人。”
“王后。”花富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王送来莫名其妙的休书,而原本要大怒的王后却一脸平静,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着便衣出宫。”
“是。”
“叫宗图不必大动,带几名飞虎也着便衣随我出宫。”
“是。”
灯火通明的令狐府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气氛里,令狐爷儿四人与阿真坐在厅内聊天谈笑,好不快活。
“好妹婿,大哥还真看不出你竟有如此本事。”满意加满意的大马叫的热络,真是捡到个宝贝了。
令狐左也是大喜,很阿力莎道:“好女婿,既然你有如此本事,以后咱们令狐家的帐房就交给你了。”没想到他这个半子,竟然对数字如此的敏锐,而且主意多多,最主要的还是他的半子。
“好呀,好呀。”阿真笑的很开心,很期待盈盈的到来。
令狐家爷儿四人见他应允了,更加开心了,中马和小马也无法相信,他们的妹婿竟然能如此的了得。
“好妹婿,除了文采、术术和营略外,你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吗?”中马狐疑了,这么杰出的人,竟然是别人的倒插门?
“兵法和政权,我也都不错。”他老实说道。
“你懂兵法和政权?”四人不可思议反问。
“对呀。”
“这……”面面相觑后,所有人结舌了。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了得。”令狐左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如此杰出的他为什么要去做倒插门?当然,现在是他们的倒插门了。
躲在厅后的咏秋脸除了娇羞外,还很木讷。她竟然有如此了不得的夫婿,太太太……
就在一干人木愣里,李能武额头满是汗水地奔了进来。
众人见他来了,立即紧张地站起,反倒是阿真含笑坐着喝茶。
“少爷,主母给您捎来一封信。”一刻也不迟疑,身子一定,立即从怀里捧出一封信。
“信?”原以为盈盈会来的阿真挑了挑眉,接过他手上的那封信,狐疑拆开一看后,大嘴立即裂开了。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看着信,立即也凑过脑袋竞相观看着。
看完后,阿真把盈盈的信交到令狐左手上,省的他们伸这么长的脖子。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踱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心一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念出诗句的中马,一颗心亦常的难受。不止他难受,所有人都难受万分。好一个情深意重的女人,他们是否有点做错了?
“妹婿这……”二马捧着书信,不知该如何开口。
“白头吟。”阿真跷着大腿说道。
“白头吟?”四人皆愣。
润了一口茶,他点头道:“没错,这是白头吟,附书应该快到了。”
“附书?”茫然的令狐爷儿四人不知他在讲什么,傻傻呆愣着。
赶来的盈盈身后跟着飞虎十人,便装的她少了一份威严,可却多了一丝柔情。
走到前院的她听到前面厅里的男人说附书,扬起一朵笑容大声说道:“附书到了。”
正在寻思什么附书的令狐爷儿四人,听到厅外一声娇喊后,袅袅的声音便传进了耳膜里。
“春华兑芒,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锦水有鸳,汉宫有水,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于*而不悟!失缠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念完附书后,盈盈负手走进,无视诸人呆滞的表情走到阿真旁边,撂起一抹微笑问道:“夫君要休妾身吗?”
令狐爷儿四人见到盈盈时早惊呆了,哑口无言地望着这个娉婷的仙女,回想到刚才阿真说的人老珠黄,立即恨不得掐死他那骗人的大嘴,这如果是人老珠黄,那天下所有女人都要自尽了。
第306章 《侍郎省》
见她果然来了,阿真放下叠起的腿,起身说道:“他们有二间马场,三间牧场,你有吗?”
盈盈差点噗哧笑出,挑着柳眉疑问:“就为这二间马场和三间牧场吗?”
“还有一个非常幼的小姑娘。”裂开嘴挑衅说道:“与年老珠黄相比,我当然比较喜欢*的了。”
“好你个林阿真。”盈盈扯了扯美脸,走到他身边,悄悄伸手到他背后,用力一捏。
“呃……”突然之间疼的是牙齿打颤,看来这个玩笑盈盈觉的不太好笑。
捏着他后背不放后的盈盈娇笑地问道:“不知这位阿真大爷,什么时候娶这*的小姑娘呢,到时可别忘了请我喝杯水酒呀。”
“不……敢了。”疼的冷汗淋漓尽致,艰难地从牙逢里挤出这句话。
盈盈听他有回悔意,放下后捏的手,一副非常贤慧地抚去他的发丝道:“既然如此,夫君还要休妾身吗?”眉毛一挑,咬着牙根。
“什么休不休的,我是那种弃糟糠之妻,别结新欢的人吗?”这女人的手劲也不知怎么练的。
“真的?”
“当然。”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孤儿寡母呢?”手抚摸着肚子,假装哀泣。
随着她的话落,厅内所有人立即把视线齐集在她肚子上,果然见她顶着个不小的肚子。
“老婆你说的是什么话,就算不要全天下,也不能不要你呀。”虽然知她在假,可是仍是很深情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肚子,仿佛世间就只有她最珍贵。
“妾身好高兴喔。”盈盈扬起一抹微笑,然后脸一扯冷冷道:“那还不走。”三更半夜让她跑这么一大段路来接他,他不知有身孕的人要多多的休息吗?
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令狐爷儿四继续呆愣着,没想到他们的女婿加妹婿瞬间就屈服了。
躲在厅后偷听的咏秋见爹爹和哥哥们都没有声音,只有阿真和一个女人在讲话,听闻那女的要把她的夫婿抢走,想也不想跑出来大嚷:“站住。”
“呃!?”刚要转身的盈盈听见这声大嚷,站住了脚步,转身时见到位年纪非常小的小女孩,一时她蒙了,这么小可以嫁人吗?
“秋儿?”令狐左惊呼。
“小妹你还没有去睡呀。”被嚷回神的三马见到她,立即缠围过去,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咏秋的小眼含着大量水雾,哭声很浓地朝前面的盈盈嚷道:“你不能带走他。”小手指直指阿真。
“为什么?”把这小女孩打量一番,盈盈挑起柳眉看着阿真问道:“老公,你下得了手吗?”
阿真听她问这话,白眼一翻,嘴一抿回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变态。”
“我想也是。”盈盈点头,不知这古代的女人是不是脑壳坏掉了,没发育成熟就要嫁人,天啊,饶了她吧。
咏秋见他们竟然无视她地聊起了天,泪立即大量滑落,哭喊道:“你不能带走他,他是我的夫婿。”
盈盈见她哭了,爱怜走上前,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道:“你还小,晚几年嫁人也不迟。”
“我不要,你不能带走他。”咏秋瞪着这个抢她夫婿的仇人。
“秋儿……”令狐左饱含威严的话从嘴里流泻而出,太不知俭耻了。
咏秋不理她亲爹,想到阿真要走,哭的是满脸泪花,满脸鼻涕,凄惨兮兮。
“太好了。”盈盈大声惊呼,转身瞪着阿真道:“瞧你干的好事。”
“我有什么办法,要怪就去怪吏部侍郎。”耸了耸肩,他是可以斥责那老家伙,而那老家伙肯定会被骂的躲在被窝里不敢出门,但他不想掺进去,所以就让她自己来看看她的臣子们到底都在干什么,没想到却惹来这么大的牛皮糖。
“呃?关吏部侍郎什么事?”盈盈不解,怎么扯到那会烦死人的老家伙身上去了?
一根手指指着令狐左,“莫斯那老头的三儿子看上了她。”手指转移到那个痛哭的小女孩身上继续道:“可是她不喜欢莫斯那老头的三儿子。”
听懂的盈盈手一瘫道:“好吧,这有什么问题吗?”须要他这位大王弄出这么大的花样出来吗?
“怎么,你看不见问题吗?”阿真扭头看着她。
“莫斯那老头想强娶吗?”
“不是。”
“*迫?”
“也不是。”
“威胁?”
阿真摇摇头。
“好吧,你直接告诉我得了。”
“他。”一根手指再指着令狐左道:“想拒绝,可是却怕莫斯那老家伙报复,所以……”双肩一耸,话讲完了。
厅内的四人见这对夫妻一人一句,脸上惊骇,这位阿真兄弟也太大胆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直呼侍郎的名讳。
“阿真兄弟,不要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啊。”令狐左语重心长,他欣赏他,可不想他有什么事。
盈盈见他这么惧怕,挑了挑眉问道:“你不想把你的女儿嫁给吏部侍郎的三子?”
令狐左还没开口,哭泣的小女孩立即大嚷:“我不要嫁给他。”
“这……”令狐左很是为难。
“令狐左你就老实说,我妻子帮你摆平。”
令狐左不认为这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可是见到他们跟来的随丛全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不由地小声道:“秋儿不愿,那……那……”
“行了,我知道了。”盈盈可不想听那个、那个的没完没了,想了想道:“你就大胆直接地拒绝,如那老家伙胆敢用强的,我必饶不了他。”
所有人听她竟敢说饶不了侍郎,心头立即大跳地齐看向眼前的这个女人,见她很坚的样子,一时不由狐疑她的身份了。
中马咕噜的眼神一转,上前抚身躬拜问道:“不……不知夫人是何身份?”能开口不饶侍郎的人,能有几位呀。
“中马,你们放心好了,侍郎是她爹的手下。”阿真给他拉提示。
四人听见他的暗示,咕噜的眼珠子大转,沉思了不一会儿后,脸色大变,皆然大惊。
阿真见这四人脸上变色,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们都知道他的身份了。
脸色大变的四人惊骇,全都惧怕上前紧躬着身子,以令狐左为首疑问:“你……你爹是侍郎省?”
站直的阿真一个踉跄,侍郎省那老家伙的一头白发立即从他脑袋里飘过。
听这老头猜疑父王是侍郎省,盈盈也大觉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没脑的四人,真的是好傻好天真啊。
令狐左询问过后,见两人如此表情,弱弱再问:“难道不是?”
“没错,我爹就是宏旭。”回神的盈盈立即点头,心里默哀,宏旭老头子暂时借你的名用用。
令狐爷儿四人听见阿真的妻子点头说是,惶恐不已赶紧上前拜见,“见过图小姐。”
“勿须客气,请起。”盈盈很快融入新的身份里,笑的开心无比。
阿真不可意议地看着夸张的五人,暗暗摸了自己的鼻了,太好了,现在他是图宏旭那老头家的上门女婿了,真是他妈的太好了,如让达巴老头子知道,宏旭那满头苍白的脑袋怕会被拧下来。
一心想嫁阿真的咏秋见前面那女人是侍郎省的女儿,讷讷里莺莺泣涕,她拿什么和侍郎省家比呀,难怪阿真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