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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外面就看到里面大量穿着白袍,头戴着白帽,手上穿着白套的人在忙碌,这一进来,他更清楚地看见,这些人不只身、头、手、脚全副武装,连脸上都捂着厚厚的白布,只露出两只咕噜的眼睛在外面。
被盈盈带进房内,阿真走到一位坐在椅上专注于那些黑色小粉末的人身边,看见他神情专注地用小木块,把一小块黑灰色的小东西,轻柔磨着。仿佛在这世界上他只能看到这块小东西似的。
研发室内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务的科学家们,竟然没有人发现他们进来。
看了好一会儿,阿真无趣转身观望着这群忙碌的人,咋舌疑问:“他们全是聋子吗?”
盈盈还没回答,一名专注于液体的人大惊叱喊:“是谁?”扭过头后,见到盈盈飞快站起,“不知王后驾到……”
“行了,忙你们的,我看看就走。”
“是。”
惊恐的人应后,不多一言,转身返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干自己的事。
“走,咱们去实验室看看。”
“好。”
早怔的阿真任她的拖拉,现在就算她说要带他上天堂看看,他也没有意见,太不可思议了,竟然在古代弄出这么一个现代化的基地,妈妈!快出来看上帝。
实验室内同样布满无数的人,白色的人群里,大家同样各自忙碌着,闻着从盆皿里弥散出的火药味,阿真忍受不住打了个哈啾。
试验的这些疯狂的人,对这声哈啾晃若未闻,望着小搓火焰的燃烧,笔刷刷刷不停地在纸溥上作着笔记。
反倒是盈盈,拉着他往外走,看也看了,火药不要闻太多,不然肺功能会含有大量的金属,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只参观了两间室,其它的室还未踏进去看,被拉往回走的阿真不满了,“别的我还没看呢。”
“差不多就那样了,有看没看都一样。”
想了想,也对,他只须要见到成果就行,这些过程还是留给这群疯狂的科学家们。
“太不可思议了。”
直到两人在小屋里换回自己的衣服,相携走在返回的道路,阿真仍惊叹不已。
盈盈见他如此惊奇,开心道:“有智者事竞成,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没错,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绣花针。”
“对呀。”笑的开朗的盈盈赞扬道:“大西北这么大的地方,你不也平了下来。”
“那自是当然。哈哈哈……”
这对不要脸的夫妻,相互恭维,愉快的向城内返回。
夜晚的城西不输金陵的秦淮河畔,各种杂耍、舞蹈、欢唱、和艺剧把城西染的灯火顶盛。
雅鲁藏布江的水,把城西一分为二,无数小舟头尾都挂着灯笼,拉胡吟歌,更远处巨大的画舫辉着火红的光茫,阵阵脂粉香把这一截的雅鲁藏布流域溢的满满的。
自进城后,阿真就手舞足蹈,雀跃不已,朝一堆人群里挤身进去。见这摊上摆着一大块红布,红布的旁边燃起一堆火,一名裸露胸堂的壮汉腰间绑着个条长长的红绳,然后一名半大的小女孩,敲着罗敲,大声向围观的群众大嚷:“雅布是汉子,谁出来向他挑战,赢的人就可以把红布的五两银子拿走。”说着半大小女孩比划着汉子身后的红布。
众人的欢呼声立即响起。
阿真见到打架也兴奋不已,朝旁边的盈盈道:“他们是比什么?”
“摔跤。”
“原来是摔跤呀。”望着那威武的汉子,长的这么高大,期待有人上前挑战。
就在他刚想时,人群里挤出一名高度不输汉子的人。
“我来。”卷起袖管,吐沫液在手掌上搓了两搓。
汉子的同伙见有人上来挑战了,立即停了锣,敲响了鼓。
咚咚咚……
鼓声阵阵,如千军万军攻城一般。
汉子打量着来挑战的高大汉子,双腿大跨,双手左右摆开,“来……”
“来……”挑战的汉子,也跨着两腿,巨掌大摆,两人站在红毯上,寻找着下手点。
“吼吼吼……”
“摔摔摔……”
围观的人群见好戏开始了,猖獗地高声吼叫。
一时之间看的阿真不由的她紧张了起来,全神贯注看着红毯上相扭的不分上下的两人。
“左勾拳,右勾拳,打……”紧张之余,比划出拳头,学得泰森姿势左闪右摆。
盈盈见他这模样,噗哧笑了,拉住他忙碌的大手道:“你犯规了。”
“呃!”回过神后,他愣愣望着盈盈,想了想,可不是么?人家是摔跤,左勾拳有个屁用。
“好……”人群一声暴喝,欢呼声大量响起。
阿真见那裸露的汉子,抓着大汉的腰带,然后个个划脚,一把把那大汉摔了出去。
“好……”他一声呼好,自然而然地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无所察觉便朝红毯扔了过去。
他这自然的反应,令吵杂众人愣了。
想阻止的盈盈来不及,无法相信里撂起嘴角有趣地打量着他。
裸胸的大汉才刚经过一仗,见到竟有人扔出这么大绽银子,眉头一皱,看了看阿真,不吭声里捡起那绽银子,把那绽银子放在身后的红布上呐吼:“取银子。”
呆若木鸡的群众见他接受挑战了,欢呼雀声立即响侧天际。
“呃!”茫然的阿真张大着嘴巴,不解地望着那个小女,把五绽银子放在红布上,“他们在干什么?”
盈盈白眼一翻,手抱胸耸肩道:“他接受了你的挑战了,上去吧。”
汗……,一颗大汗从阿真的额头流了下来。
“兄弟上来吧。”接受挑战的大汉手比划着红布上的银子道:“只要你赢了,统统归你。”
这个误会好大啊。
“不不不……”阿真惊恐摆着手,直言道:“那绽银子只是给你的打赏,不是向你挑战。”
抱胸的盈盈听他这话,嫩手抚着自己的额头,这个林阿真要找倒霉了。
大汉听他说打赏,深眉大皱,很生气再问:“打赏?”当他是卖艺的吗?
“呃!”阿真见这大汉的反应很不妙,话噎在喉咙里吭不出来。
“大……爷,我来。”宫庭侍卫见他下不了台,无视大汉,卷起袖管要代他上擂台。
听到这句给力的话,阿真连连点头,“你上,你上。”
“是……”
“不行。”大汉大手一堵,“银子是这兄弟扔的,应当你来。”说完看了看宫庭侍卫,“你要上的话,等一下。”
“没错,没错,。”人群暴吼。
“这这这……”一时之间冷汗淋漓尽致,这大汉如此高大,身上的肌肉分明,手臂的粗度仿佛可以碎石一般,他还想要留着老命看明天的太阳耶。
就在他这左右摇摆不下时,盈盈伸手,在他背后一推,然后裂开嘴笑了,这色狼该好好的受受教训。
正在想说词的阿真,身子一踉跄,人就茫然站在红毯上,额头上的黑线立即大量滑了下来。
第295章 《睡在金堆上》
“吼……”
“打……”
他一上去,人群大量咆哮。
“来……”大汉见他上来了,双腿大跨,双手大摆,小心踱步巡绕在他旁边寻找下手点。
阿真见被盈盈阴了,望着她笑的这么开心,额头冒下无数黑线,高声大骂:“该死的盈盈,你竟然推我。”
伴着他的话落,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在空中转了无数个圈,然后屁股一痛,头顶瞬间上大批的星星围着他不停转。
“哈哈哈……”盈盈见他一下就被人摔倒在地上,乐不可支指着趴倒在地的人笑的花枝展招。
数名侍卫见大王被撂倒了脸全黑了,然后听到王后笑的如此开心,一群乌鸦从头顶上哇哇叫地飞过,后面拖着一地的省略号。
被摔的四脚朝天的阿真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哀着个脸向哈哈大笑的盈盈踱去,无语中大吊白眼给她看。
“刚才你被摔倒的样子,好像一头母猪从树上掉下来一般。”盈盈开心指着他大声调侃。
安静的人群听她这大声的话,回想刚才他被摔倒的样子,乐不可支的笑暴笑顿时大响。
该死的女人,陷害他不说,还当场溪落他。
眯着眼的阿真见她笑的东倒西歪,俊眉一拧,扬起阴险的笑,凝视着她。
笑的高兴的盈盈,见他如此阴险的表情,笑声顿时歇止,“你想干……”
那个嘛字还没出口,一个黑影笼照下,她红艳的嘴唇当着一地的众人,瞬间被他紧紧堵上。
大笑的众人见这年青人竟然当然上演房间的事迹,惊奇里大瞪着眼,无法相信的脸上漾起了红晕。
“唔……”盈盈没想到他竟然敢当众吻她,一时傻愣了,想起他们现在正处于繁华热闹的大街,想把她万千子民皆在观看,脸上顿时如火在烧一般。
双手捧着她脑袋的阿真,见她挣扎如此激烈,双手一放后大嚷:“谢谢大家观赏。”然后在盈盈还没反应过来时,赶紧扒开人群,向前跑去。
被强吻的盈盈,愣愣地,听到他的大嚷,耳根大红,害臊望着这群挂着戏谑的子民,怒不可遏地朝跑远的男人大吼:“死林阿真你给我站住。”要不是带着颗球,她肯定追上去揍死他。
走进南城时,阿真双眼含泪,扶摸着脑袋上的大颗包,惧怕地望着身边的女人,这头母老虎,竟然拿侍卫的刀敲他,还好刀出没鞘,不然他的脑袋肯定会被劈成两瓣。
“干嘛。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盈盈感受到他哀眼的眼神,扭过头凶狠瞪着他,这个死色狼,竟然这么不要脸。
“你拿刀敲我。”阿真不可思议的指责。
他这委屈的眼神令盈盈噗哧笑了,嫩手伸到他被敲出包的后脑轻揉道:“乖,不哭不哭。”
“你这女人。”
“怎样?”眼一抬,双眉紧拧。
“没。”被猪踢过的人,正常人是不会反踢猪一脚的。
两人走到林府时,见府门大开,张灯结彩,大量的声音从里飘了出来。
“怎么回事?”盈盈惑疑。
阿真听到这些莺莺燕燕的声音,想起早上向贝妮交待的事情,“贝妮她们把朝中大臣们的妻妾女儿请来聚会。”
“聚会?”知他甚深的盈盈怎么可能去相信这表面的话茬,柳眉一挑问道:“你干什么了?”
“没有,只是打算兴办一间女子学堂而已。”
“惊世骇俗,你就不怕被与论压死呀?”
“所以我才叫贝妮把大臣们的娇妻们请来呀。”
“你喔。”摇摇头,盈盈指着大门问道:“那我们要进去吗?”
“最好不要。”他们进去,怕是会引起恐慌。
“我想也是。”
“今晚就呆在宫里吧。”盈盈说道。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双肩一耸,朝门前侍卫吩咐道:“王妃们聚会结束后,到宫里告诉我一声。”
“是。”侍卫惊恐应诺。
“走。”拉着盈盈的手,向旁边的皇宫走去。
盈盈见她如此吩咐侍卫,不赞同道:“今晚就呆在宫里得了。”
“不差那几步路。”今晚他要陪他的亲亲小可爱耶。
“你这色狼。”见他如此龌龊的表情,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他为什么要回府了。
阿真见她骂他,真执牵起她的手道:“盈盈,谢谢你,对不起。”
心里不爽的盈盈,见他突然之间如此真执,“谢我干嘛?起不起什么?”
“谢谢你宽容的心,对不起你深情。”
“该死的你。”驻步后,盈盈捶打着他,然后卟通一声撞进他怀里道:“曾想过要和你离婚,可是真的爱死你了。”不知不觉她竟然被古代的这些女子给同化了,要是以前的她,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可能去和别人共亨他,环境的影响力太过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