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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四十五。”跪在的佟信泪流满面,无神回道。
“还年青嘛,怎么会绝后呢?”说道紧扶着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道:“放心吧,不会绝后。”
“大司马呀……”佟长风摇头不语,泪湿了一双老眼。
“佟立你立即回大帅营帐,把兵权交还给大帅,本司马让你休假。”阿真威武下令。
“大司马,末将,末将。”边境之事未完,他怎么可以休息。
“这是命令。”阿真坚定再下令,“我不管你是要再娶亲,还是用元配,一定要把你的女人肚子搞大。”
厅内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命令,下令让属下呆在房中玩女人?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
佟立脸色通红,不敢出声。
“对了,多吃些虾容易生男的,你佟家不会绝后。”虾里含有丰盛的所须物质,要生男的吃虾准没错。
“虾?”
“对,虾,越大的虾越好。”他说道。
“末将领命。”佟立这命领的心不甘情不愿,他得赶忙回家把婆娘的肚子搞大才行,边境的战场还等着他呢。
阿真见佟立领命了,转过头下令道:“来人,把延安首府的官服给我摘了。”
“是。”李能武跨出虎步,立即按着跪倒在地的佟信,脱了他那一身没绑好的官服。
“佟信治家不严,尽出畜牲,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治理不好,如何能任一城之首宪。”说道大手一挥再令:“拉出去重打五十军棍,就地罢免。”
“大司马呀……”佟信痛哭流涕,被兵士拖了出去,随后哀呼声阵阵响了起来。
阿真转过头怒瞪着跪地战粟的一干官爷,大喝:“延安县府为虎作伥,草菅人命,妄设牢狱,此禽与畜无二,立即游行示众,拖到刑场斩立决!”说完从怀中掏奏折,接过雪霜早磨好的笔快速写下。“拉出去。”
“是……”兵士威严跨进来。
“大大大……”惊恐中的延安县太爷吓的眼珠子大瞪,全身抽筋,白沫人嘴里不停吐出,人一抖瘫死在地。
“禀大司马,他吓死了。”一名兵士探了他的脉后,单膝跪禀。
“混帐,本司马要杀的人竟然敢死。”阿真气的头顶冒烟。
厅内一干人茫然了,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就在众人一致认为他无法拿一个死人怎么样之时,眼珠暴突中听到令人不寒而粟的命令。
“死了也要给我拖去游街示众,游完后给我拖到刑场上鞭尸一个时辰,鞭完再给我绑到城上晒干,火花后立即措骨扬灰。”
大群人听他连死人也不放过,牙根顿痛,好狠啊。果然不愧为阎王见了绕道走之名。
吓死的县太爷被兵士拉出去行刑了。
跪地的其它官员,陆续中昏倒了大半,他们承受不了大司马的刑法。
阿真见这么多人吓昏了,怒指着这一群人大吼:“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个个全都是畜牲走狗,衙门不像衙门,官不成官。老子恨不得把你们全都砍了。”怒骂后急奔上前把守城将军一脚踹倒在地。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众臣皆惊,他们也昏过去啊,可就是昏不了。
踹完后,阿真怒令:“全给我拉出去重打二百军棍,然后给我绑到城门口让城中百姓们好好看看他们的父母官。”
顿时一干兵士冲了进来,把这一大群嚎啕大哭的官爷拖了出去。
佟长风见一瞬间他把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咬根一痛。狠,果然够狠。一个都不落下,处理下来妥妥当当,终于知道他为何年纪轻轻就身居上位了。头脑灵活,看似毫无章法,可却井井有条,把细微的事都想全了。攻能为帅,守能治国,如此人才果然不可多得。爱民如子,疾恶如仇,终于也明白百姓为什么这么如此爱戴他了。
一干官员处理完后,他转过脑袋冷冷指着陷入昏边的佟振下令道:“把此畜牲押出去游行,到刑场之时先打断两只狗腿,再阉了他,然后给我乱刀剁成肉泥喂禽,改名为天下第一畜牲。”
“大司马……,大司马啊……”佟长风见他的孙子要死的如此之惨,来不及跪时就当场昏了过去。
阿真大惊,赶紧扶住昏迷的他,不吭声朝厅中的兵士挥了挥手。
兵士见状,刻不容缓立即把天下第一畜牲拖了出去。
“呜……,我的儿呀,我的儿呀。”内厅里闯出无数名佟家女眷。
“你把我的儿还给我,把我的儿还给我。”佟信无配佻氏哭的都断气了,紧紧抓着阿真不停捶打。
佟立见她竟然打大司马,脸色大变:“二嫂,不可……”着急冲过来紧紧把她拉开。
阿真见此妇人哭的肝肠寸断,摇头叹息朝她说道:“你们佟门满族,家风严谨,你们太爷为官时清清白白两袖清风,所出三子佟承、佟信、佟立皆忠孝悌厚。所出二女,佟后、佟妃皆母仪四方。家大业大之余更能战战兢兢,不显摆,不招摇,不尊大,始举孝俭,在我大周竖立着无比光辉的榜样。”说完朝佟长风抱拳一拜再道:“可在第三代出了如此畜牲,终日游手好悠,拉帮结派,压欺善良,强抢绣女闺妇,强行禽兽之事,轻者暴虐,重者虐死。如此畜牲早让广受百姓敬爱的佟氏一族,转敬为憎。我大周千百年伫立于风雨中不倒,皇上的英明其其二乃严谨的律法,广传孝悌,整治民风,严守律令,驻虫要清,良树要施。如我今日饶过此畜,王孙贵族人人效仿,外有强狼,内有腐虫,我大周七百年根基必将动摇。”说到这里苍凉指着佟长风道:“难道我甘愿意做恶人吗?难道我愿意让你们磋我的脊梁骨吗?”说到这里大手一挥朝愣怔的众人吼道:“不!你们看我现在风光无比,生杀予夺,圣眷加身,十年后、二十年后、五十年后呢?我得罪这么多人,那时我该有什么样的下场?你们记仇于我,我的子子孙孙能安然无恙吗?”
“大司马。”佟长风听他这番话,老泪纵横感动无比,他是有私心,可与国家比起来,他佟家渺小如尘灰一般。
“佟老爷子,你我都食朝庭俸,应该明白什么叫,‘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呐’。如我们路见不平之事不闻不问不管,到时动到我大周命脉,我们如何面对皇上,面对天下臣民,死时又怎么去面见历代的祖宗啊。你有想过这些没有啊佟老爷子。”
佟长风听他这一席话,大声泣涕,紧牵着他的说惨淡哭道:“大司马说的极是,是长风欠滤了,长风已是垂暮之人,到时如何下去面见我大周历代先帝。长风错了。”
“佟老爷子你怕你佟家绝后,我怕的是我大周绝后。女子也是传后人啊。”他这番话说的厅内拉扯她的佻氏暗然抹泪,心里疼痛,可是却认为他说的对,一时之间他恨不起杀他儿子的凶手了。
“哎,我们走吧。”阿真拍了拍佟长风的肩,深叹口气跨出大厅,一副无比落寞模样。
厅内佟氏一族见他如此沧桑的背影,含泪中紧紧相送,他们的大司马是他们的仇人,可是却让他们无比敬重,如此为国为民的好司马如何能令他们恨得起来。
走出佟府,阿真头也不回的自己一个人朝沸腾的街道单独步去,理也不理这一群人。看似败落的他,翘起嘴角分鄙视自己,如此两面三刀他也做得出来,无耻,真是太无耻了。虚伪,真是太虚伪了。
延安府内百姓欢天喜欢,敲罗打鼓沐浴在欢腾的欢庆之中,就像过大年一般。
紧追出府的佟长风见到百姓如此欢雀,立即臊的面红耳赤,百姓如此,他那孙子平日该是何等的猖獗。
“诸位将军慢走。”他满脸通红,臊的不敢看这一群将军。
“佟老客气了。”李能武和腾冲抱拳后率兵紧追大司马而去。
佟长风见他们走了,板起脸朝跟出来的一干人大喝,“从此以后你们都要给我战战兢兢,不要再出去惹是生非。”说道自己率先进府,他一定要再严厉的管教这群儿子、孙女、媳妇,他佟家满门忠孝,绝对不能再出如此败坏门风的逆子了。
佻氏见太爷气的头顶都烟青了,喃喃不敢开口,紧跟在他身后离去,连说句要替儿子收尸的话都不敢。她的振儿啊,没想到白发人先送黑发人,是她的溺爱害了他呀。
延安府内的街道被围的水泄不通,一辆辆囚车缓缓驶过,敲罗打鼓的兵士威武中把大司马对这些混帐贪典刑念了出来。
一时之间数十万百姓手舞足踏,欢呼声响侧天际。
“大司马英明,大司马英明……”欢呼过后,就是壮观的跪拜。
饱受佟振欺凌的百姓们,泪盈满眶,终于迎来大司马了,他们平民百姓的恩人,他们心中永远的神抵。
每每听闻大司马事迹,他们都在心里呐喊,求上苍让大司马来一趟延安,没想到刚听闻他在边境连克狼城之际,如神仙一般的他竟真的出现在他们延安府了,他一来果然了了他们多年的乞望,日盼夜盼终于把他盼来了,他们延安终于可以安亨太平了,姑娘们再也不必藏头藏尾的了,他们的生意也敢放心的做了,敢大声说话,敢挺直身板好好做人了。
第226章 《喜获千金》
百姓们在刑场看完激奋人心的一幕后,听到畜牲的惨叫他们心里一阵阵地痛快。刑场事毕大家着急中赶紧挤上城门口涌了出去。
阿真和雪霜、李能武三人跨骑在二马背上,见到的就是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城门口。
“看来这批人令百姓痛恨之极啊。”他如是说道。
“是呀。”被他抱着的雪霜愣愣的点头,没想到这延安府好像在过大年一般,看来平日里百姓们饱受这群恶霸、官府欺凌之极啊。
三人在街道上等待了许久,终于见人潮少了许多,才轻踱马上城门口游走而去。
“好……”
他们一出来就见数十万百姓啪声赞好。
然后腾冲威严的话孔子武有力响了起来,“邓府邓少群,与佟振同流合乌,共奸妇人四十七名,虐死六名,奉大司马令,立斩!”
腾冲话落,数十万百姓寂静无声,然后突然呼好声暴响地划过天际。
“林府林人文、林人广,拉帮结派,与佟振为害乡里,抢强民女达三百余人,鞭打不从民女至死四十三人,奉大司马令,立斩!”
“天狗帮匪首浩顶牙,为佟振作驱使,残害乡里,祸害一方,重伤百姓达一百七十名,至死者足有二百余名,其帮众人多匪广,按情节轻重而判,立斩十七重匪,其余下狱。立斩!”
一段时长的沉默,然后数十万百姓齐跪在地,磕头重呼:“大司马英明,大司马英明……”
这数十万百姓一跪,阿真赶紧把怀中的雪霜眼睛捂住,雪霜双眼被捂,惧怕中紧紧靠在怀里,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弹。
只见城门口鲜血把地上都染红了,十几名官员被绑在临时搭建的刑台前面,七、八名侩子手身着红衣,袒胸露臂,大刀砍落毡板的人头后,立即押起跪倒在地要行刑的人犯,一把按倒在毡板上,而后手起刀落,鲜血喷出,头身分离。旁边的兵士,则把这些头身分离的人犯抬到一旁整齐排在地上,人头则扔进早备好的大缸之内。
见到此情形,阿真胃里泛起阵阵恶心。
“上苍有眼呐,大司马英明啊……”数十万跪地的百姓见这十几名恶霸被砍了,齐声欢呼,随后全站起来,欢腾雀跃。
阿真没有他们的雀跃,摇摇头放开紧捂雪霜的眼睛,朝李能武唤道:“我们走吧。”
“驾……”李能武驾了一声,提鞭狂拍马屁。
三人二骑扬鞭而去,背后清析里还不停传来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