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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阿真无奈中转过头看向盈盈调侃道:“她呀,可是顽皮的紧,可却这般害怕你,还真是奇怪了。”说完满是不解的与她并肩而坐。
盈盈挑起眉解他的惑疑道:“如果她是贝妮当然不会怕我,可她还是大理吐司,能不怕吗?”
“也对,如果她让你不爽了,你拿苗族开刀,那她就成了大理的罪人了。”轻轻放下茶杯的阿真很自信道:“我相信我老婆不会这么残忍。”
“这可不好说,这些苗民们个个极为不安份,自已内乱刚止,又和地方官府磨擦不断。”说完狠瞪着他,一副全都是他干出来的一般。
被盈盈这一瞪,阿真可怜兮兮道:“苗民与地方官磨擦不关我的事吧?”又不是他去煽动的。
“谁说的,就是因为你苗民才敢如此胆大。”
“呃?”
他一副不解模样,令盈盈摇头叹息道:“你娶妻是娶的逍遥快活了,完全没有一丁点自己是查格尔王的认知。”
这一番话说的阿真是非常汗颜,聪明的脑袋一时之间罢了工,惭愧的汗水哗啦啦直流道:“这,盈盈你就明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妮是大理吐司,苗族本身就是争战斗胜的民族,而他们吐司竟然嫁给了王上下来就是最大的查格尔王,而这位查格尔王的妻子还是吐蕃唯一能继承王位的查格尔公主……”
说到这里,阿真就通了,挑起眉毛接口道:“贝妮是苗族首领,苗民们认为她们首领嫁给了查格尔王了,那他们的身份肯定高人一等,所以他们有恃无恐,惹事生非?”
“虽然不是全部的苗民都这样子,可却也有大半开始忘本了。”她想到大理那一团乱事,一个头就两个大。又刚好吐蕃和大周言和,大理驻军大量调离,那些个苗民们把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狂妄自大的很。
阿真见她这气呼呼的表情,挑起眉问道:“怎么,很难处理吗?”
“不是很难处理,而是要兼顾到你的脸面。”盈盈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早把苗族的这些头领头个个抓起来,保证他们个个变的乖乖的。
他听她这番话,大惑不解道:“奇怪,那贝妮这个吐司在干什么呢?”
“她呀,唉……”讲到贝妮,盈盈不由的也深唉口气,摇了摇头道:“她这位新上任的吐司也不太好过。太过心慈手软是镇不住这支好斗的民族的。”
“贝妮非常的聪明,而且能过目不忘,不可能毫无建树吧?”阿真不信。
“建树当然有了,我只能说她很努力,非常的努力,可是效果却不那么理想。”她很中恳的评价。
阿真听她这话,顿时替贝妮心疼了,想不明白她没事去找这个吐司干什么。
盈盈见他如入定的老僧一般,翘起嘴角调侃道:“怎么?在心疼你的亲亲小可爱了?”这名称还真是有够肉麻的,当她听到派出探查的人来报时,说出这个名称,她差点没被茶水呛死。
“嘿……”阿真听她连亲亲小可爱都说出来了,挑了挑眉站起来道:“你竟然敢派人查你老公,真是反了天了。”
盈盈也跟着站起来,耸耸肩道:“谁叫你身为查格尔王,你身边的女人能不详查吗?”
“好吧。”他接受这个说词,牵起她的嫩手道:“咱们一起洗个澡,我有好些天没洗澡了。”
“头脑里肯定又在想那些肮脏的事情了。”盈盈白眼一翻,她很了解他。
“走啦。”说着牵着她的手往内厅走去。现在什么都不重要,洗鸳鸯浴才是王道。
转过幽静的花园拱道,两人相携来到阁楼之前。
厢房内的婢女整齐的候在门外迎着,见他们来了皆抚手拜安。
“浴水热好了吗?”盈盈朝她的婢女问道。
一名婢女安安静静道:“已在房内。”
“你们下去吧。”
“是。”
……
阿真见婢女走了,空荡的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望了望毫无人际园内,在夕阳的照射下四周清幽,一片绮丽,突然嘴裂到耳边上去地朝空无一人的园内大喊:“来人。”
没有任何声音的情况下,一群穿军装的飞虎队成员突然出现在他跟着,听候指令。
盈盈挑起好奇的眉,不知他又要干什么。
“即命所有人不得进来,就算是公主府被敌人占领了,也不准进园,违令者斩。”他威武下令。
盈盈听他这一道指令,脸立即一红,转身踏进厢房内,这个色狼,肯定又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龌龊的事了。
飞虎将军赖厘听到此命令,应是后抱拳惶恐退去,不敢去深想查格尔王和公主要独处在无人的园内做什么。
阿真见退去的众人还给园内一片幽静,裂开嘴高兴的转身走回房内,见到盈盈早在房内解衣裙了,一双色手摸过去,色色道:“老婆,你又大了。”
“怀孕后当然会大了,不然怎么孕育孩子。”说道她拍开他的毛手,转身帮他轻解衣带。
“也对。”说完他把她抱了起来,向幽静寂寞的花圃里走去。
盈盈只着绿肚兜和粉裙,见他竟然把她抱出房外,大惊失色喊道:“色狼,快放我下来。”
阿真不理她的慌乱,自顾走到花团锦簇的花丛中,才轻轻把她放在众花堆里。盈盈芊细的身躯瞬间把这些嫩叶新吐的可怜花儿压折腰了一大片。
“美,真是太美了。”
残阳红光照射在躺在花园里的盈盈。她双颊悱红,绿色的兜肚已是及及可危,一双耦臂羞掩住自己芳香欲吐的*。
盈盈躺在花圃,见他欺压上来了,羞怯嚷道:“我怀孕了,你这色狼住手。”
阿真很忙,非常的忙,一双手如两双一般,一双脱自己的衣裳,另一双还不停抚摸着这具敏感的身躯,“宝贝,你我都明白,还不到两个月没事的。”
“我不要,你起来。”盈盈嘟依中推着欺压上来的壮实身躯。
“老婆,再过些日子,咱们就不能温存了,趁现在还安全,你就好好的亨受,不要拒绝你老公我啦。”
“可是,可是……。”躺在花圃里的盈盈嘟着嘴道:“一定要在外面吗?”
她刚嚷完,一张喋喋不休的嫩唇便被阿真给堵上了。
“好吧,反正也没人敢进来,在外面就在外面吧。”盈盈被吻的欲火焚烧,她确实也太想念他了,一双嫩臂紧紧攀着身上这个男人的脖项,疯狂地回应他的狂热。
阿真感受到她火热的回应,难耐里扯下她那一袭粉裙,欺压上前吟道:“柳阴中忽噪新蟑,见流萤飞来庭院。携素手,云鬓乱,花圃戏彩凤,闲花翻,清香泻下琼珠溅。香风扇,芳草边,闲亭畔,蓬莱阆苑何足羡。”
“啊……”一声愉快的羞呼,盈盈弓起着绿肚兜的身躯,香汗不知觉中已滑落粉喉,听身上这个男人的诗词,喘气喃道:“你……你,这个大色狼。”
阿真很忙,非常的忙,一时之间没空搭理她。
盈盈见他动作又急又猛烈,害怕里喘唤道:“轻……轻……孩子”
阿真还是很忙,非常的忙,虽然没理她,可动作却放缓了许多。
“清宵轴爽然,夕阳残。”被欺压的盈盈半眯的美眸望着天上的残阳,伴随着律动颤抖低吟:“雨花圃下枝折妍,两瓣新荷,一弯凌波,流光,暮霞。西厢无声,郎君欺妾,若个知生死,漫吐芳心说向谁?欲于何处寄相思?”
快陷入昏迷的盈盈分艰难里,才从缺氧小嘴里吐出这一段诗句。
阿真听到她的诗句,顿时之间气血翻涌,勇猛翻倍,忙碌里抽出一点时间低吼“该死,你以为咱们是在上演新白娘子啊,又演又唱。”
盈盈承受不住他的猛烈立即陷进愉快的昏迷里,而阿真的忙碌依然在继续……
为盈盈“服务”完后的阿真,见她全身虚脱里气喘兮兮,轻笑中强劲的臂膀一拦,便把*的她抱进浴桶里。
“呼,舒服。”坐在温水里的盈盈感觉自己的生命力一点一滴的回复了。
她这副软骨头模样,令阿真摇摇头跟着跨进巨大的浴盆里,升高的水压顿时溢出桶外。
盈盈轻挪动身子,把背面向他的胸堂,舒服的躺在他巨大的怀抱里,静静感觉着这一刻的温馨。
就在她舒服之极时,一双大掌从她的脖项绕到她胸口挑逗拿捏着。直到好一会儿,盈盈轻扬起脑袋尽力的看向他道:“不要在水里泡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来,帮我搓背。”他见她有力气了,塞了一条毛巾给他,便撑起身子往后转。
盈盈温柔中在后面轻轻帮他搓着背部,嫩手轻抚着这个他深爱男人的躯体,此刻的她才是幸福的,才是满足的。什么查格尔公主,王位,怎么能和这个男人相比啊。
她爱他,很爱很爱他,让幸福溢满的盈盈,两条泪花不知觉中已挂在她的双腮边上了。
背向她的阿真听到抽鼻声,狐疑转过身时,见到的就是哭泣的盈盈,大惊之下立即把她拥进怀里,“老婆,怎么呢?”
“老公,我觉的这种幸福好假,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一般。”躲在他怀中的盈盈如实说道。
她这番话令阿真哑然失笑,爱怜的双臂更加有力地紧拥着她,“真是个小傻瓜。”果然怀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感,一点也没错。
在弥散着的浓浓温馨里,没有只字片语的双人就这样坐在浴桶内紧紧拥抱着,此时的他们恨不把对方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之内。
第198章 《崭新的身份》
两人浸泡的浴水逐渐转凉后,再盈盈不断的催促下,阿真才不舍中放开色臂让她身起。
刚擦干身体的他,抬起头时见到眼前忙碌的儿儿已经穿着完自己的肚兜亵裙。
他见盈盈的速度如此之快,咋舌中笑侃道:“电视上经常上演的那些公主贵族们,不都是要别人服侍才懂的穿着吗?怎么咱们的查格尔公主竟然能如此自食其力啊。”
在柜子里捧出一大堆服饰的盈盈听他这番话,白眼一翻,走到他面前哼道:“也就只有你这位少爷要让人侍候,真不明白你的手干什么用的?”抱怨中一双利落的小手也没闲着,已帮他套上亵裤了。
“吃饭啊,还能干什么。”阿真如木偶般,裂开嘴笑望着眼前忙碌的女人。
盈盈不想理他,“别站着不动,快穿上。”
说道,阿真便把两条手臂伸进白色的亵衣里,而盈盈伏着身仔细帮他绑着错综复杂的古代衣绑。
见她如此心灵手巧的阿真,挑起浓眉道:“老婆,你好像很熟练帮男人穿衣服耶。”
帮他绑完那些繁琐的衣带后,盈盈立起身,脸上阴霾地挑起眉哼道:“你认为有人‘敢’让本公主帮他绑衣带吗?”
她这副阴阳怪气的表情令阿真一惊,大手一拦,把她往怀里带,“怎么会没有人,本王不就令咱们伟大高贵的查格尔公主弯腰了吗。”
盈盈听他如此狂妄的话气,噗哧一笑后,轻捶他胸口娇骂道:“贫嘴。”骂完挣开他的熊抱,拾起桌上那件天下间只有他能穿的正统吐蕃大王绒服。
又是搭带,又是纽扣,又是腰绑。金光闪闪,银光亮亮,七彩的王服闪的阿真的一双眼快要晕了。
“这是什么鬼服?”
盈盈听他把大王绒服称鬼服,噗哧怨道:“这不是什么鬼服,是吐蕃王服。”
阿真听她说是王服,大惊嚷道:“你把王服穿在我身上干嘛?”他不想当吐蕃王上啊。
“怎么,就这么怕当王上吗?”噗哧笑的盈盈见他大惊失色,笑的很是开心。
“老头子还没死了,你就给我穿上他的王服,不太好吧?”
他这副惧怕当王上的表情,令盈盈狠瞪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