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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闻人若祁握紧剑柄,起身朝萧亦的方向飞了出去。
萧亦还未接近大石,闻人若祁便从大石后持剑飞了出来,他冷笑一声,他早知这大石后藏有人,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哼,自不量力。”萧亦道。
下一秒,就是二人激烈的打斗。
躲在大石后的云九初见萧亦和闻人若祁已经打起来,拽着花粉散立马转身弯着腰跑了出去。
云九初连跑带飞地赶向无浔,她必须快点,不然闻人大哥就支撑不住了!
“九儿小心你后面!”这时,团子突然叫了起来。
云九初听言飞着猛的一转身,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黑鬼面具,她一惊,这是那些小魔。
她迅速躲过小魔的一掌,然后落到了地上。
然而,这一落,四面八方便出现了许多手拿武器的小魔。
“完了。”云九初心中大叫一声“不好”。
“九儿…怎么办。”耳朵里的团子更是要哭了。
“别怕。”云九初虽自己也心惊胆战得很,但是她还是假装镇定地安慰团子。
“哦呜——”那些小魔口中皆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叫声,然后一个个冲向云九初。
云九初一惊,连忙踮脚腾空飞起,向各方挥去重重地一掌。
然而,这几掌是没用的,她三年只学习用剑,对于徒手招法,她还没有学。
所以,这一掌,打出去的只有掌风,对于那些小魔,根本不起半丝作用,只能溅起一地尘土。
接着,不等她反应,一只魔抡着锤子往云九初腹部扫去,瞬间,云九初吐出一口鲜血重重倒在了地上。
“啊…”云九初趴在地上受了重伤,她想用那包花粉散,可惜已经没有半点站起来的力气。
她嘴角渗着鲜血,眼睛半睁着,看着那群一步步逼向她的小魔,她已经快不行了。
“哦呜——”那群小魔再次发出这声叫声,这次是喜悦,是兴奋。
可就当他们兴奋之时,从空而降一个黑影。
接着那黑影以迅雷不及耳目的速度向四周闪去。
顷刻间,尘土飞扬,那些魔突然爆体而亡。
此时的云九初已经不行了,就在她闭眼之际,她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衣带着红鬼面具的男人站在她眼前。
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看清这个男子的身份,她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
……
“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而大石这边,闻人若祁也自身难保了。
萧亦掐着闻人若祁的脖子,一旁的剑已经分成了两段。
“你们这些阴险的魔,就知道偷袭做这些阴险之事!”闻人若祁被掐着,两手死死抓着萧亦的手。
“说啊,继续说,我就让你死之前多说两句。”萧亦没被闻人若祁的话给激怒,满眼的冷笑,两手慢慢地捏紧。
“放开他。”就在此时,萧亦身后传来一道沉重的声音。
萧亦听得这声熟悉的声音,立马松开闻人若祁一掌将他打倒。
“噗——咳咳咳。”闻人若祁被打倒在地上,吐出了血。
“殿下。”而萧亦这边,当他转过身,看到那醒目的红鬼面具,连忙单膝下跪叩拜。
没错,携带红鬼面具的是凤卿。
“回去。”凤卿沉声说道。
“可是殿下,这任务还没…”萧亦有些为难,那些分头而行的小魔还没回来复命,他任务还没完成怎么能回去。
“我说回去就回去,有事我担保。”凤卿再一次说道。
“殿下!这若是让魔君知道,后果很严重的!”萧亦跟随凤樽身边多年,他的脾性很是恶劣,无论对谁,凡是违了他的意愿,十有*就是一个“死”字。
“我最后说一遍,带着那群废物给我回去!”
“殿下…”萧亦为难,但看着凤卿坚定的样子,咬咬牙,“好,属下这就带他们回魔宫。”
萧亦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群魔就重新聚集了。
“今日到此为止,跟我魔宫!”萧亦道。
“是!萧魔领!”群魔只听领头的命,说一不二。
然后,萧亦对凤卿鞠了一躬,便带着群魔回去了。
凤卿手附身后看着一旁扶着树受伤的闻人若祁,冷哼一声,“你再不走,那个女人就要死了。”
他口中的女人,就是云九初。
话落,凤卿也飞走了。
闻人若祁闻言一怔,看着凤卿飞走的背影,看来云九初已经遭遇不测了!
他捂着胸口,连忙往云九初走的方向赶去。
……
“九儿,九儿你一定要撑住啊…”那些小魔被凤卿打死了,团子便立马从云九初的耳朵里出来变大。
它看着倒在地上受了重伤的云九初,哭湿了绒毛,用自己的灵力为云九初疗伤。
但是,刚出世不久的团子灵力不多,它能帮云九初的,也就不让她失血过多而死亡。
“九初,九初!”闻人若祁终于赶到了这里。
“大哥——你快带九儿去无浔疗伤!”团子见闻人若祁负伤赶来,心里那块石头算是落地一半,它哭嚷着说道。
“好!”闻人若祁抱起云九初,赶向无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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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有惊无险()
“来人!快来人!有人受伤了!”闻人若祁本是身负有伤,但却为了救云九初,也不顾自己就拼了命地冲到了无浔。
看门的两个弟子见闻人若祁抱着云九初赶来,相互对看了眼,二人上前问道:“这里是无浔派,你是何人?”
“我是流真派弟子闻人若祁,这是你们以前的同门云九初,现在她身负重伤快要不行了,二位赶紧通报一声救人吧!”
闻人若祁着急,如今云九初呼吸都变得缓慢,再多等一时,怕是性命难保。
“何人在外面喧闹?”刚好此时怀慈路过,见外面几人在讲话,于是上前询问。
怀慈就是云九初在无浔时的师傅。
“怀慈师傅好。”那两名看门的弟子见怀慈上前,忙恭敬地问好。
“你是何人?”怀慈抬手示意那俩看守弟子先站一旁,他细细打量了一番闻人若祁,问道。
“这位师傅,情况紧急,我是流真弟子闻人若祁,这是你们无浔刚赶出来的弟子云九初,如今她身负重伤危在旦夕,求师傅救救她啊!”闻人若祁喘着气,他如今也是脸白唇干。
“云九初?!”怀慈闻言一怔,立刻看了眼闻人若祁手上的云九初。
怀慈皱眉,拿起云九初的手臂掀袖一看,明显三点黑痣挂在那。
他没有见过云九初女子的模样,但是这三点黑痣是他怀慈弟子的身份象征,凡是他怀慈带的弟子,都必须由他亲手点痣,所以这已经可以证明云九初的身份了。
“快,跟我走,带她去医殿!”怀慈亲手证明后,也不先过问墨寒风,连忙让闻人若祁跟他去医殿。
这毕竟救人要紧。
……
医殿。
“朽木,她怎么样了?”怎么说也是当过师傅的,见自己徒弟受这么重的伤,说不关心那是假的。
朽木摸着长胡子,脸色不太乐观,他收回把脉的手,站起身看了眼床上的云九初,叹了一口气:“丹田受损,恐怕一时难以恢复。”
那魔当时下的是死手,而又是在云九初毫无防备之时下的,所以云九初才伤得如此严重。
“那怎么办?!”闻人若祁也是着急。
刚进来,朽木见他脸色惨白,直接让他服了一颗丹药,现在他算是无伤大碍了。
如今性命攸关的,就只有床上的云九初了。
“别急,于我朽木接手,那必定能活命!”朽木抬手,思索了片刻,然后转身对着他的药童弟子吩咐道:“去后山取一些幽露草来!”
“是!师傅!”
“你们放心,这还可以救治。”朽木再一次坚定地说道,接着又问怀慈:“怀慈老兄,这云九初刚被掌门赶出去,你又带他两到我这来,可有问过掌门?”
“若是她有救,待她安稳病情后我再去通报不迟,若是掌门要罚,老朽自当认罚。”怀慈摇摇头,眉头紧锁久久不能淡定,望着床上的云九初,满脸担忧。
“哎呀,我朽木既然说了有救那便是不用担心,你快去通报一声,若是掌门得知之前你再去说,可真是要被罚了!你说你一身烂骨头,教教那些弟子还行,罚你还吃得消吗?!快去快去!”
朽木和怀慈算是老友,朽木虽也担心云九初,但想着此事若不告诉一声墨寒风,那怀慈当真的是犯错要被受罚的。
“哎…你这个老顽童…我和你说,要是等会回来我徒弟还没醒,看我不揪断你的胡子!”怀慈被朽木推着,无奈地警告道。
……
大殿。
“我还以为怀慈师傅忘了通报此事呢。”墨寒风坐在正位,眉宇淡然。
云九初等人刚送进了医殿他便得来了消息,他没有马上去追究,而是等着怀慈自己来报。
他知道怀慈爱徒,若是怀慈早来报,这说明云九初无碍,若是迟来,那云九初则是有险。
抛开她曾在无浔待了三年不说,就说她既是负伤找到了无浔,那置之不理也非他墨寒风作为。
而且他很想知道,云九初刚出去不久,以她的实力来看,若是恶人,那该是伤不了她多少,可是,路过弟子看到云九初状态,却是危在旦夕的重伤。
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怀慈有错,还望掌门恕罪。”怀慈跪在地上说道。
“怀慈师傅起来吧,若是罚,您就教好底下徒弟便是。”墨寒风道。
“谢掌门。”怀慈松了一口气。
……
“父皇,母后,真的是你们吗?”
一片云雾里,云九初看见前面她的父皇母后携手,脸上依旧带着曾经对她那种宠溺慈爱的笑容,向她挥手。
云九初瞬间涌泪地跑上前想要抱住她的父皇母后。
然而,就当她快要抓住他们的手时,她的父皇母后又一下子突然不见了。
她急忙擦了擦眼泪,四周张望,大叫:“父皇!母后!你们在哪!梦儿好想你们——”
——
“父皇,母后,你们在哪,你们在哪,啊——”云九初从床上惊醒,满额大汗。
“九初,你终于醒了!”
床前,南宫钰,闻人若祁,朽木,怀慈皆都站在那。
云九初醒了,但是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昨日,她做了一夜的梦,梦见了她的亲人一个个离她远去,她心痛,碎裂般的痛。
然而她睁眼,好在这只是梦。
一夜恐怖的噩梦。
南宫钰昨晚得知云九初负重伤回到了无浔的消息时,连忙就跑到了医殿。
可朽木还在里面为云九初救治,他和闻人若祁等人守在门外,焦急如焚。
然后,他和闻人若祁守了一夜,闻人若祁和南宫钰讲述了他和云九初遇魔的经历。
闻人若祁说他和萧亦打斗,不知云九初中途发生了什么,只是跑过去时,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南宫钰听着,心揪着难受。
“钰师兄…闻人大哥…师傅…长老…”云九初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