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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玩伸过脖子来,看看任白的手臂,还用手摸摸牙印,笑道:“父皇说是儿臣咬的,有证据没有,谁做证明?”
“还敢狡辩,看我不好好的教育你。”一把抱过任我玩,从被窝里起来拉起来,把他倒扛在肩上,用手拍他的屁股,“还狡辩不?还狡辩不?”
任我玩道:“不敢了,饶命,饶命!”他举双手投降。
“熊孩子自己穿衣服,然后准备洗脸漱口。”她将任我玩放下来,由得他自己去摆弄。
“儿臣不是熊孩子,儿臣是我玩。”
“我知道了,我玩对吗?就知道玩。”任白心想:“这皇帝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随随便便给儿子起名,这根本就是表达了他放养的决心,孩子要被玩坏的。”任白穿了衣服,与汝招爱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这会儿功夫,汝招爱已梳洗完毕,她到简单,反正不出门,就穿了随常衣服。
“昨晚怎么喝多了?有心事。”
“难道有心事的人才能喝酒?高兴的人不能喝?”她挑衅的看着任白。
“可以,这里你最大。没有头疼吧。”
“没有。”汝招爱想想,说道:“我昨晚做梦了。”
“哦?梦见什么故事了?”不知道为什么,任白说了这一句,想起红楼梦中,袭人也曾对贾宝玉说过,那时节,袭人替贾宝玉整衣,摸至大腿处,冰凉一片,触手滑腻,羞意万分的问出来。任白出了一回神,心里笑道:“别皇后跟我说,今晚上做了春/梦。”那不是彼此都挺尴尬,不过,如果皇后真做了这样的梦,怕是不会说吧。
“我梦见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啊,是这样。任白有点儿小失望,自己都怎么猜皇后的。“那挺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任白想想,安慰了她两句,“会有的,等他回来,你总会心想事成。”
汝招爱想说,自己还梦见了任白,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勇气说出口,只是应了任白的话,‘嗯嗯’的点了点头。
任我玩穿好衣服过来,第一次自己动手,在任白跟汝招爱面前臭显摆了一顿。“父皇,母后你们看,儿臣自己穿了衣服。”
汝招爱向他招手,替他重新系了腰带,“很不错。”
“儿臣也觉得是呢!”
任白道:“母后夸你两句就得意成这样。”
任我玩道:“当然了,儿臣肚子饿了,有好吃的没有?”
任白吐槽道:“你就会吃,就会玩。真不知道平时都在干嘛,差不多也要念书,请了启蒙老师没有?”
汝招爱道:“有吧?我不知道。”
任我玩道:“有的,儿臣不爱读书。”
“那你想干嘛?”
“儿臣就想玩。”
任白戳他脑袋,“老是想着玩,你脑袋会锈掉的,像你爹。”
“他不是你吗?”
任白无力反驳,都说孩子是鬼灵精。堵住了她的嘴,就笑的很得意。“洗脸,漱口,吃早饭,行动!做完了,我教你叠被子,毕竟从今天开始你是要逐渐成为大人的男子汉了,所以很多东西都要学起来,可以吗?好了,看谁先做好,谁就先吃。”话未说完,任我玩已经开溜,任白追上去,“熊孩子,你怎么能作弊,怎么能先跑。”
任我玩咯咯大笑。
汝招爱一直静听二人说话,顿觉生活自在,伸了个懒腰。心想:“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却说君心宫中,皇贵妃一早就起来,她一觉睡去,凌晨时分就醒了,想想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实在没有心情再去睡,穿了衣,去隔壁叫了麻雀儿,喜鹊过来。
她两人打着哈欠道:“娘娘,出什么事了?”
“时候不早了,还睡。去!给我打点洗脸水过来,我要早早的敷脸,待会儿要去沉心宫接大皇子去。”
“这么早,啊。”麻雀儿打了个哈欠。
“说什么废话!老娘说话你们没长耳朵还是咋的,叫你们打水洗脸,若是不想干了,趁早说,有的是人排队服侍我,真的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你们说,皇上咋派你们两个蠢货来服侍我,快去!再不去,小心鸡毛掸子打孤拐。”
麻雀儿、喜鹊听说要打,飞也似的出门了。
皇贵妃口道:“都是些只会偷懒的家伙,完全不知道我的心,我这次要是能抓住机会,说不准就是太子的娘,然后是皇后,懂么你们。”
麻雀儿、喜鹊出门,抱怨不迭。“一早就不让人睡,喜鹊,你都不知道昨晚上我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娘娘拉着我说话,我的眼皮子合了又睁,睁了又合,我是一点儿不敢睡,免得她拉我眼皮子,好不容易睡了两时辰,这会儿,我真的很想睡,头好重,你说她没事起这么早干什么?”
喜鹊比麻雀儿精灵的多,“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娘娘的心思?人家这是要提前打扮去见皇上。”
“皇上有啥好见的,我昨儿也见到了。”
“大人的世界你不懂,坚持坚持,待会儿我陪娘娘去沉心宫接大皇子,你去被窝里再睡个回笼觉。”
麻雀儿喜欢道:“谢谢喜鹊,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要是男人,我立马嫁你。”她把头搁在喜鹊肩膀上,身子重,不想动。
喜鹊笑道:“德性,瞧这觉没睡好,脑子都成浆糊了,我可怜的孩子。”
两人打水来,替皇贵妃洗脸,敷脸,擦粉,描眉的弄了一早上。等皇贵妃手摸着头上的珠钗,对着镜子左照右望,侧过头问二人道:“如何?”
“好,娘娘真是天香国色。”麻雀儿口不对心道,只想把皇贵妃提前赶出门,她好往床上躺一躺。
“你到有眼色,不过别人怕不赞同,我怎么听说皇后才配天香国色四个字?”
“不是,皇后顶多是国色天香,比娘娘还差那么一丢丢。”麻雀儿比了比拇指,这会儿很想借用芭蕉扇把皇贵妃扇出去,滚吧!老女人!
皇贵妃站起来,围着麻雀儿走了一圈儿,道:“依你说,我比皇后还漂亮了。”
“当然!”麻雀儿刚说完,就感觉有一股风飞面而来,她想躲,但不敢。脸上着了一个耳刮子。
“你这什么意思?嫌我没长眼珠子还是咋的,我读书少,你就骗我是不是?国色天香,跟天香国色有什么差别,不就是颠来倒去,就你会几个成语,玩文字狱,想显得我没学问对不对?”皇贵妃两手叉腰,胸脯高挺,气的血液都要流快了。
麻雀儿脸疼的厉害,不敢捂着,拼命道歉。
“娘娘,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说错话了。”
“你知道就好,我的长处在于有一对大奶,记好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还是皇上御赐的,还赐了我个名,叫‘有容’,我不跟皇后比脸,我跟皇后比胸,记住了没有?”
她凭着自己的酥胸上位,咋个就不明白,这就是她能有今天的优势,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奶。
麻雀儿低声道:“记住了。”
“大点声儿,我听不见。”
“记住了,娘娘奶大。”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我的秘密武器咋的?”
麻雀儿低声道:“是,记住了。”
喜鹊不想皇贵妃再蛮缠着麻雀儿道:“娘娘,时候不早了,咱们去接大皇子吧。”
“好,我们走。”
两人出去了,出了门,喜鹊回过头来,向麻雀儿挥手,要她赶紧去补觉。
第34章 神魂颠倒()
34
皇贵妃带着喜鹊,浩浩荡荡而来。走到沉心宫,见门边的侍卫不在,皇贵妃奇道:“咦?皇后也混的太差了,连个守门的都没有,住在这也太不安全了,等我以后住到这里,最起码加一打侍卫。”
喜鹊提醒她道:“娘娘小声一点儿,没准被人听见,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她会不高兴的。”
皇贵妃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了喜鹊一眼。“你到底是哪个宫里的人。”
“娘娘宫里的。”
“那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她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奴婢,奴婢只是觉得隔墙有耳。”喜鹊越说越小声,生怕皇贵妃怪罪。
没料到,皇贵妃竟然哈哈大笑,真是笑死她了。喜鹊心道:“我说错什么了吗?”皇贵妃指指左右,“人?人在哪里?皇上怎么可能安排人到这里来,别傻了。”就这地方,空旷的跟冷宫似的,还不如她的君心宫,小是小多了,可是拔草的时候,省却多少力。想着皇后各种哼哧哼哧拔草,皇贵妃心里暗爽,‘活该!谁叫你占了老娘的地盘,祝福你腰酸背痛腿抽筋。’
还未到门前,远远的就听见屋里传来了笑声,那个笑声中最敞亮的是任我玩的声音。皇贵妃颇多感慨,“哎!不愧是我儿子,已跟敌人打成一片儿了,顺利的取得了敌人的信任。”可喜的是皇上接受了儿子,可恨的是,这会儿坐在皇上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妖女。妈的,自己进宫这么多年了,就等着她年老色衰,结果,时光在自己脸上划刀子,对别人到是有情有义的很。
这会儿芙蓉从里面出来,看见皇贵妃来了。左右思量一番,上前请了安,“奴婢见过皇贵妃,不知道皇贵妃驾到所谓何事?”
“本宫过来看看大皇子,他一夜没有回来,本宫着实悬心挂念。”
“是,那皇贵妃要不要奴婢去里面通报一声,您这样站在外面等着,就算您自己不心疼自己的腿,皇上怜香惜玉,怕是舍不得。”心道:“你哪里是来看大皇子,看你打扮的这副妖精样儿,十有八/九是来勾皇上的。”
“这样的话,那就有劳姑娘了。”
芙蓉也不去取东西,直接入内禀告。
任我玩听说母亲来了,从椅子上滑溜下来,跑出去接她。
任白道:“皇后,你是见还是不见?”
汝招爱道:“你是想见,还是不想见?”
“我无所谓。”
“那就见吧!好歹人家来了一趟,大概不是冲着我吧,别让人家白白的走了来……”
任白咋就觉得汝招爱这似笑非笑的状态,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味道,感觉有点儿宫心计上演了,小爱被各种恶皇后附身的节奏。这难道就是她不知道的小爱那皇后的一面?
汝招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复杂,有一种‘酸涩’,丝丝缕缕的蔓延着。她这是在吃自己的醋,还是吃任白的醋,还是吃皇贵妃的醋?任白可不是皇上,不要搞错了。汝招爱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
任白道:“怎么了?是不是昨晚上酒喝多了,不舒服?”
汝招爱哪敢直接承认自己是‘吃醋’上火,她道:“也许。”
“那待会儿让芙蓉给你煮点醒酒汤喝,你再躺着歇一歇。”
“好。”
芙蓉在旁等着,见两人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问道:“皇后,要不要请皇贵妃进来?”
“请,不请到好像我怕了她似的。”
“是。”
这会儿外面跑过来一个侍卫,在门口站定,抱拳道:“皇后恕罪,卑职今日当班,有事出去了一下,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人过来。”
汝招爱道:“没关系,下次注意。”
“谢皇后。”侍卫转身去了。
任白道:“你这里人手太少。”
“是啊,皇上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