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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充足的准备。
“……你说的不错,”始终沉默的帝王缓缓开口,“可你一定要保证这股力量绝对掌握在自己手里,欧阳,当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瞬间,场上情势逆转!
“誓死效忠皇帝陛下!誓死效忠司马氏!”所有的黑衣人单膝下跪,将矛头指向欧阳玉。
欧阳玉本就眯的够小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了,“怎么,你们不想要解药了吗?”
“……”
“好好好,”欧阳玉瞪大眼睛,满是喜悦和兴味,“这样才精彩。”
缓缓捏碎手中的虎符,一只幻化而出的老虎仰天长啸了一声,奔军营而去。
“不好!”几个忠心的虎将试图阻止,却无能为力,甚至被虎威压的吐出几口血,突然感觉身上一阵暖洋洋,刚才所受的内伤缓缓愈全。
“尘王殿下……”
“无妨,你们应该更加信任陛下。”尘王笑嘻嘻地说。
司马翼无奈,就是身边的人老是这么说,才使的盲目信任他的人越来越多,无视身边更加信赖的目光,司马翼淡淡地对欧阳玉说:“我给那些将领下了药。”
全场静默。
同样是下药,暗卫是誓死效忠,可将领嘛……
一刻钟后,什么也没发生,不,应该算是有些变化,皇帝身后多了几个将领,被下了药的将领。
“噗,哈哈哈哈……”众人看着那个大笑不止的人,欧阳玉,同时想到,他不会是疯了吧?
跟着叛变的人忍不住汗流不止,叛变失败,主谋却疯了,那他们这些小虾米……
“父,父亲……”司马胜担心地叫到。
欧阳玉停下笑声,歪头想了一下,诡异地一笑,嘴角微动,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司马胜却脸色惨白地摇着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嘴巴大张想喊什么却喊不出来。
欧阳玉满意地转头对司马翼说:“真是的,你还是那么爱开玩笑,虽然好冷,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能让让我吗。”语气颇为抱怨。
皇帝身边的人也跟着大汗,先不说皇帝陛下的处理方法到底是不是开玩笑,这种事是可以让的吗。
“好!”司马翼点头,好什么,众人疑问。
“朕允许你自尽!”
看到司马翼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欧阳玉也忍不住汗了,这样就算让他了?
“算了,算了,难得看到你这么有幽默感,这场游戏也算值了。唔,”欧阳玉认真思考了一下,“不管怎么死都太不华丽了,好吧!”欧阳玉一击掌,像没有骨头似的摔回椅子上,“就选毒药吧。”
司马翼也不废话直接一掌废掉欧阳玉的武功,甩手一包毒药摔到他桌旁。
欧阳玉毫不抵抗地任由这个谨慎过头的人废去自己的功力,真是的,怕自己死的不透吗,欧阳玉将药放入壶中,倒了一杯,递到嘴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你们有人愿意给我陪葬吗?”
“谁要给你这个逆贼陪葬!”一个心理接近崩溃的官员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陛下,陛下,臣是被逼的啊……”边说边向皇帝跑去,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杀了,巨大的疼痛让他的神智恢复一丝清明,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了一个晚上的艺主,至死,不瞑目。
走到欧阳玉身边,斟上一杯酒,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也许也是这辈子的最后一句话,“兄台,这杯酒今天终于补上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勾起了欧阳玉的一丝记忆,“原来是你啊……哈哈,好几年了,真没想到小兄弟你还惦记着,那就将酒补上吧。”
“主人,请让属下陪您上路!”又有好几人跪下,坚定地看着他。
欧阳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忠:“你呢?”
“属下……”
“他不能死,朕答应皇儿饶欧阳胜不死,李忠必须留下来照顾他。”
“……真是有趣哪,”不知想到什么,欧阳玉爽快地同意,“那么大伙,干杯吧!哈哈……”畅怀一笑,欧阳玉率先喝下杯中物,其他人皆不落其后地一口喝下。
看着仿佛睡着的几人,众人皆松了口气,结束了,至于剩下的几个叛贼,连和自己主人同死的勇气都没有,根本不足为惧。
心忧望月的司马翼见人已死,二话不说地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脸苦笑的尘王收拾烂摊,他们当初商量的可不是这样,一个两个不按剧本走,好在顺利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觉得阿月想不开,汗哦,大家是不是忘了,咱们望月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之所以留下这么久完全是因为秋禾,现在,他和九日道了别,将二狗子和贵喜安排好,给父皇(当时还不知道是九日)留下暗示,给了秋禾一个美梦,在他看来,这里的一切已经结束了,那么他就可以回家了。
另一个世界的亲人、朋友,是阿月的一个心结,不解决,他怎么和父皇相亲相爱,何况,他眼中的九日始终是长辈,而皇帝更是他的父亲,爱上九日已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是自己的父亲了,所有阿月是必须离开一趟的,大大们,明白没,哭,为什么没人明白离尘的一片苦心呢?
余波
“天元二十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欧元玉于誓誓宴上因谋害五皇子不成,乘机篡位,历时两个时辰,陛下以德服人,暗卫将军皆临阵倒戈,欧元玉见事不成,当场与手下服毒自杀,皇上念其人虽为乱臣贼子,却也算一人物,免去九族坐连之罪,其余党羽三品以上问斩,三品以下皆流放……”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念道,难掩笑意。
“够了!”某人手一挥,“二哥,这就是你给劳苦功高的弟弟的送别礼?”
“哼,你还好意思说,好好的一场篡位你演成什么样了,不但像玩儿一样,还把小弟的威风给压下了。”
“我哪有,”某人状似委屈地在椅子上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洋洋地道,“这对我来说本来就是场游戏,要不是五弟拿他族长的身份压我,早在十年前我就跑了,这次我可是倾情演出了,要也是你写的什么烂剧本,什么借这机会给望月正名,结果呢,先是十秀才来插一脚,然后望月也脱轨演出,五弟居然演到一半就跑了,还好我灵机一动,把篡位提前了,省的以后那么多麻烦事,到是你说我把小弟的威风压下了,有吗,谁说的?”
“别转移话题!我承认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想不到小家伙居然那么敏锐,动作也那么快,连十秀才的举动都被他算计在内。可要不是你想丢下身后一大摊子的贪官跑人,会有这么多事吗!反派头子中你算是最懒的一个了,居然还敢嫌麻烦!”二哥没好气地说,笑脸都维持不住了。
“所以当初我就建议说把那些家伙直接杀了就好啊,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多余的,他们敢说什么?不过蝼蚁罢了。”
“你以为我不想,可总要做做样子,反派头子消失,朝廷大臣抄家灭族,一下就上千条人命,你走了倒好,我们留下来收拾烂摊子总需要些理由!再说了,”二哥越说越气,“当初要不是你把出的馊主意,小家伙需要和五弟分开吗?五弟也不会犯起倔脾气硬是拖了这些年,说来说去都是你自找的!”
撇撇嘴,当初的事你不也有份,不敢惹气头上的某人,整天笑嘻嘻的人生起气来更可怕,想想自己好像是真的挺对不起小家伙的,忍不住叹息道,“可惜小家伙还没醒,这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恨我。”
“你也别太担心了,总有再见之日的,对于我们来说,时间是最不缺的东西,”拍拍弟弟的肩膀,“倒是你,知道你懒,可总要稍些信回来,别像其他哥几个一样,一去就没了身影。”
“知道了,会有人写的。”看了眼身边脸臭臭的某人,是谁写不言而喻,“我说小兄弟,没死不是件大好事吗,你还要气多久?”
“小人不敢,玉王殿下,我们该出发了。”
“是是是,”无奈地叹口气,玉王起身上船,“对了二哥,虽然小弟叫那个小鬼欧阳胜,我可是不会认他的。”
“这么绝情?”
“绝情?哼,不过是场游戏罢了,何况又不是……”
看着远去的船只,某人叹口气,送别,不管几次,都不习惯。
“尘王殿下,我们该回了。”
二哥,不,尘王脸一苦,又要回去工作了?“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小人看见尘王殿下在江边赏景。”
“说的不错,回去有赏。”
“小人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大街小巷流传着修改过的篡位版本,五皇子的事被完全遮掩,只听说,皇帝陛下为了给受惊的五皇子改运,改名“胜”为“望月”。
一间偏小的院落里。
“小祖宗,你好几餐没吃了,多少用点吧。”李忠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眼前双眼无神的欧阳胜,“你这样,主人若泉下有知,定会不瞑目的。”
欧阳胜的眼睛在听到后半句话时终于有些生气:“李侍卫,你说……”嘴巴张了几次后面的话却问不出,欧元玉传音入密的几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徘徊,他却没有勇气去证实,“……奶娘真的是我的母亲吗?”
“是的,您是秋禾和主子的孩子。”
“……是吗?我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是不存在的,可离尘认为还是做个总结的好,呵呵,下面开始就是第二卷了
(番外二)桂花莲子汤
蓝月知道自己中毒了,该死的安眠药中毒!这个女人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刚出生的婴儿怎么能吃安眠药!
不断的恶心抽搐,还口吐白沫,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起了多少皮疹,呼吸时断时续,连他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心跳,蓝月就不明白,怎么这样他都死不了,而前世只是发个高烧就咯屁了。
请原谅他说话这么不文雅,在自己只有一口气吊着偏偏死不了的时候,如果有个人还在你身边不断的制造噪音,相信我,你的脾气不会比他好多少。
蓝月不耐烦地想要那个噪音消失,谁知只是一个发音的动作,却让口中的白沫倒流,差点让他窒息,天知道这一刻他有多安慰,可是那个噪音制造者却手忙脚乱地将他抱起,猛拍他的后背,硬是让他喘过起来。
“呜呜……阿月,你一定不能死,娘本来就已经对你不住了,你要是死了,娘会愧疚一辈子的,呜……呜呜……”
蓝月心里冷笑,愧疚?要是愧疚会将一个新生婴儿掉包?要是愧疚会让一个尊贵的皇子沦为奴婢之子?要是愧疚……会给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服用安眠药,还不让他死的痛快?!(离尘:最后一点才是关键啊)
是的,由于本人都不想活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其实有好几次机会差点就死了,偏偏这个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硬是把他给救了回来,然后就一直在他身边哭,啊,也没有一直,毕竟她还是“五皇子”的奶娘,她不在的时候自有别人接手,可只有她最麻烦,非得时时刻刻骚扰他,不是摸摸头,就是擦擦身,再不然就是一个劲地喂药,然后坐在旁边自以为很小声的在哭。
再次死不成的蓝月在病痛的折磨下彻底抓狂了,“闭嘴!”哭声戛然而止,世界安静了。
别怀疑,不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