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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这就是他们善良温和的五弟啊,嗯,原本还有些不满意的,现在看来,不错,不错,不亏是他们家出品的。那个死女人一定想不到自己原本的愿望会造成这样一个结果吧,善良,那要看对谁而言的,尤其对五弟这种重承诺的人而言。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也麻烦啊,要怎样才能弄死那个小鬼而不让望月反感呢?啊,麻烦,麻烦,甩甩头,这种事还是交给那些老狐狸好了(哼哼,要是这些话被你父皇和皇叔他们知道的话,嘿嘿),他的主要任务是让望月对那个小鬼反感,这样等小鬼死了,望月才不会反感他们的做法,六弟啊六弟,哥哥们可是为你牺牲了好多啊。
“呐,五弟,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吧。”司马红炎回过神来指着他们早就到达,并站立许久的小门大声说道。
望月看着自己变化了好一会儿表情的哥哥,无奈地点点头,他无所谓。
反噬,弑父,女儿香
推开门,在侍卫的带领下,他们在一间小黑屋的窗缝里看到了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孩子,杂草般的头发披散在肩上,露出在外的小手枯瘦如材。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望月觉得自己的嗓子涩涩的。
“回五皇子殿下,他弑父,这是天谴。”看守侍卫的语气中充满着鄙视。
弑父?望月下意识地环视一周,没看到李忠的影子,这孩子应该是受不了这么大的转变吧,“……他是怎么杀的?”
“这……”侍卫看了一眼三皇子,犹犹豫豫,他们可是被下了封口令的。
“很简单啊,”司马红炎幸灾乐祸地说道,“因为某个白痴想拉你一起下地狱,以生命为代价发动诅咒,结果没成功反噬,他老子利用血脉之法将反噬转移到自己身上,一下子衰弱到极点,然后……”
然后诅咒不成已受了严重刺激,在反噬的恐惧下确定了自己的生父既不是皇帝,也不是王爷,而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心理崩溃之下,在疯狂中本能地使用暴力拒绝着接受事实,错手,或是潜意识希望下,弑父!
望月向那孩子望去,恰好对上那双宛如野兽般怨毒的眼神,把他放了,这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照顾好他!”丢下一句话,望月几乎落荒而逃,虽然知道这是李忠的野心造成的悲剧,虽然知道如果不是父皇他们厉害强势,将计就计,将李忠的计划利用彻底,那么李忠很有可能真的成功地偷梁换柱,改朝换代,可是看到一个才11岁的孩子露出那样的眼神,他还是觉得遍体升寒。
司马红炎看着望月离去并未马上追出去,而是笑嘻嘻地看向侍卫:“皇叔,你可真有一套啊。”
侍卫眨眨眼睛,眉眼带上笑意,腰板一挺,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扇子就那么摇啊摇,“没办法啊,谁让你皇叔我说错话了呢,我还想早点干完好去潇洒潇洒,果然还是你三皇叔跑的快啊。”
“不过皇叔你就不怕被父皇加罚吗,居然敢把那个诅咒交给那个小鬼。”
扇子转了个弯敲在一颗红通通的脑袋上,“你小子可别胡说,是我不小心在聊天时说漏了嘴,走的时候太匆忙又将咒语落在屋里,被人给偷了又不是我的错。”某人颇为无辜地地摆摆手,将一张纸毁尸灭迹。
抽搐着嘴角,司马红炎决定不和狐狸说话为好,咳嗽了一声:“尘侍卫,照顾好他,本皇子先走了。”然后迅速闪出门外,独留一只皮笑肉不笑的狐狸侍卫。
“五弟,想什么呢,和三哥出去玩吧。”一巴掌拍下去,某人小小的身子板晃了晃。
“三哥,我没事。”
仔细看看某人的眼睛,还好,点点头,第一次严肃地道:“五弟,你要记住,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住的是什么世界,在这里,你是我青龙国的五皇子,是我们天羽一族的未来主母!”
“主母?!”黑线!!!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哦,”司马红炎恢复原状,摇摇手指,“你是父皇的伴侣,父皇是我们天羽一族的族长,你不是主母是什么,况且,”司马红炎嘿嘿奸笑,“我们一族的传承可都靠你了,要是到时你还是不能接受父皇的话,可别怪我们几个兄弟不讲义气,把你打包送给父皇了……当然,在还没闻过女儿香之前就要你接受一个男人是有些不近人情,好!”司马红炎一击手,“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
急急拉住拽着自己就要跑的某人,望月觉得自己的头都开始疼了,“三哥,你要带我去哪?”
“当然是妓院了,”司马红炎一副“这还要问的样子”,“难道你还想在皇宫里找到个女人,告诉你,五弟,你可别小看了我们父皇的决心,在你接受他之前,你连一个老妈子都别想看到,三哥我这次可是豁出去,趁父皇不在我们快走。”
“可是……”
“别可是了。”
“我……”
“我告诉你,错过今日以后就没机会了。”
被人点了哑||||穴拖着出宫的某人无奈地想道,可是我才11岁啊,去了,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其实还满多的,喝茶,聊天,听曲,其实就是一种享受。
望月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那曲《秋词》,仿佛在身陷红尘又独立于红尘之外,不亏是花魁,真是可惜了,这说的就是她的内心吧,若是在他们的世界,她完全可以成为人人景仰崇拜的音乐大师,而在这里,却只能是一届歌女。
乐声飘然而止,好似一片秋叶落地,徒留一份落寞。
望月张开双眼,敬上一杯茶,“云袖姑娘的曲,果然是一绝。”
云袖掩嘴一笑,“小公子,也只有你是称赞奴家的曲了,那奴家的人如何?”
望月笑着点点头:“堪为绝色,但,比不上你的曲。”
两人对视一笑,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足以引为知己,望月很想知道被关在门外的三哥现在是什么心情。
什么心情?!司马红炎想死的心都有了,虽说是他把五弟拉来妓院的,但他一个小孩子家家能干什么?打趣他的成分其实占大多数,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一来就和这里的花魁看对眼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汗,前面才说人家是小孩子),要是让父皇知道了……不行,死道友不死贫道!弑父是大罪,弑子可不是。
“咚咚咚,”司马红炎随便敲了三声,猛地推开房门,“五弟,我们该回去了。”
云袖促狭地问道:“这位公子,太阳还没下山呢,这就要走了?”
司马红炎脸一红,这是刚来时他对五弟说的话,看到望月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司马红炎半是恼羞成怒半是恐吓地道:“没办法,家教严,让家父知道就不好了,”看着望月的脸色变白了一分,某三哥心情大好,“那么今日我们就先走了,以后再来拜会云袖姑娘。”
望月微挑眉,冲云袖点点头,递过一枚玉佩,“那么只能下次再来听云袖的曲了,这块玉佩便留作纪念吧。”眼睛却看向了自家三哥。
司马红炎脸色铁青,他本想等望月离开后解决了这个女的,因为望月对她有好感,这种存在是必须被抹杀的,即使不由他动手,也会由其他人动手,可是望月却将自己的亲信玉佩交了出去,这玉佩连他的贴身太监景荣都没有得到过,这是望月的警告,今后这女的若是出了一点事,不管是谁做的望月都会认为是他们做的,所以,现在不但不能杀,反而还得保护起来,惨了,司马红炎脸色惨白,不等父皇动手,六弟会先杀了他的,搞不好是本族史上第一次的兄弟残杀啊啊啊!!!
“不错,云袖姑娘,这可是好东西,你一定要贴身带好!”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些话,司马红炎又像来时一样一阵风似地离开。
云袖一愣,仔细打量了一下玉佩,很简单的一块玉佩,只是,它的上面刻画着一轮明月……
他是五皇子?!云袖缓缓跪下,冷汗湿透衣襟,她知道,她刚刚捡回一条命来,五皇子,那不是她这种人可以结交的。
血脉传承(上)
“三哥,你别急啊,父皇又不在,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到处走走再回去啊。”望月好笑地看着抱孩子似的抱着自己的小小哥哥。
“才怪,父皇是去看六弟了,你一出宫他能不知道嘛。”司马红炎越来越后悔,若让父皇和六弟同时知道了……打个冷战,加快步伐。
“……六弟?我还有弟弟吗?”望月的语气中有着一丝自己也没察觉的颤抖,他在害怕,还有弟弟,那么父皇会不会把对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弟弟身上?就像当初关注自己一样,若是这份关注也变质了怎么办?他不否认自己对父皇也存在着不一般的感情,虽然不敢确定这就是爱情,但父皇在他心目中是特别的,他能肯定这份特别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若父皇是女人,或者他是女人,从未恋爱过的他或许就会把这份特别认为是爱情,但现实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无法接受一个男人,进而也就无法接受自己的父皇,所以,那份特别也许永远都不会变成爱情,那么,当父皇将对自己爱恋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他能接受吗?
看到望月惨白的脸,司马红炎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虽然不知道望月想到哪里去,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死就死了!司马红炎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五弟,我们找个地方喝茶去!”
直到和司马红炎独处在一个空旷的院子里,望月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无法接受,却又不愿失去,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望月决定,既然不愿失去,那就不计代价地全力留下!(可怜的孩子,你都想到哪里去了,简直就是被害妄想啊,不计代价,你想不计什么代价啊)
“望月,你直到在这个世界,血脉是怎样传承的吗?”
“什么?”刚刚下决定的望月心里一松,便听到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地说道:“不是生孩子吗?”
“是,也不是。”司马红炎犹豫地来回走了两步。
望月可不管这些,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六弟是谁,母妃明明说过她是宫里的最后一名妃子,难道是私生子?
司马红炎却不回答,而是脸色怪异地看着望月嘿嘿笑了两声,笑的望月寒毛直竖,“六弟……确实和我们不一样,不过却不是你想的那样。望月你知道孩子是怎么出生的吗?”
望月脸一红,虽然对六弟还有些疑问,却知道从司马红炎这是得不到什么答案的,他支支吾吾地答道:“不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恩,那个,什么的……”
“噗!哈哈,五弟你真可爱。”司马红炎忍不住揉了揉那颗小脑袋,被望月一把拍掉,他虽然心理年龄30了,但他还是很纯洁的好吧,毕竟上辈子才活到近20岁,这辈子也才11岁,要污染也还没机会。
司马红炎一点也不介意地说道:“你这么说不全对,这是你们世界的规则吧,这个世界除了这样,还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我们比起传承更注重的是寻找一个伴侣,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比如说一辈子也找不到一个伴侣,或者说找到的伴侣是同性,再比如说……我们皇家这样的家族需要,”望月的心跳渐渐加快,他知道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马上就会得到答案,“为了生出下一代,我们每个人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