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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喜言苦笑了声,低头退了下去,她想,她该去见见那人,见见那人的惨状,来坚定不移的相信圣明的女皇陛下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
门窗虽没开,但秦筝能通过门外的光亮确定已经日挂高空,现在是大白天了。
从昨晚和辂公子走后,没有其他修士来过这里,这种等待似乎将时间无限延长,以至于不过是一个晚上,生生让秦筝出现被困了好几十年的错觉。
‘吱吖’一声,门与禁制一同打开,秦筝坐在桌边往门打开的方向看去。
她先是看到了最先带她们去换衣服的筑基侍女,脸上洋溢的喜气的笑容,她站在门边,向秦筝招手。
秦筝先打开神识看了下周围,门外两排练气女修整整齐齐的站在外面,手上都捧着点东西,都由红布遮盖。
秦筝用神识穿透红布,发现这些侍女手里那的是一整套凤冠霞帔!
凡俗成婚用的凤冠霞帔!
秦筝眉心一跳,直觉这不是一件好事情,这和辂公子该不会是真看上了
那筑基侍女又对着秦筝招了招手,秦筝抿着嘴走了过去。
“妹妹你瞧。”
“瞧见了。”秦筝扯了扯嘴。
那筑基侍女看了眼在内间的马忿一眼,手挡着嘴,压低声音对着秦筝道,“妹妹真是好福气,跟了为好主子,昨夜和辂殿下就吩咐下来为夫人准备喜宴,这可是和辂殿下迎娶的一位夫人!
喜言姑姑与我们连夜准备,好在是修士,可以使用术法,不然这偌大的宫殿一晚上可布置不完。
我知道夫人的规矩,不喜欢除了妹妹之外的旁人侍候,外面侍女手上的东西就有劳妹妹帮夫人穿戴上了,不过妹妹可得快点,不要延误了吉时。”
秦筝扯着嘴尴尬的笑了笑,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筑基侍女显然没有意识到秦筝勉强的表情,一脸喜意的走进内间,打了个手诀,将马忿身上的定身术解开。
然后转头对着秦筝笑道,“和辂殿下让我给妹妹带句话,这和辂宫上下都有禁制,夫人若是想要逛宫殿还是在日后和辂殿下陪着的好,不然不小心就触碰到什么禁制可就不得了。”
秦筝刚欣喜的心又瞬间歇了下去,阵法好办,禁制难搞,和辂公子特意让侍女带来这句话估计就是为了警示她们。
说完,侍女就退下去了,还贴心的关上了门,开启了禁制。
秦筝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和辂临走前说的话,以及对她们两个筑基的态度都很有问题,秦筝现在反而不想要逃走了,她想知道和辂公子这样做的目的,以及那句——你们在这里还有家人吗?
“师姐!”
秦筝皱了皱眉,她是能留下来看看和辂公子到底要做什么,可是马忿呢?难不成真嫁给和辂?
“师姐,你看修真界的喜服居然和俗世的差不离,都是红色的,只不过用的材料是灵蚕丝,现在更加飘逸灵动罢了。”马忿手里拿着送来的喜服笑道。
看着他一脸傻白甜的笑容秦筝又惭愧,又想拍死他。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的笑道,“这喜服确实漂亮,我觉得穿在身上更是漂亮,俗世不是流传一句话嘛,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最为得意的两个时刻,师弟想不想得意一下啊?”
马忿听完后想也不想便道,“想是想,不过师姐,这是女修穿的,不是男修穿的,要不师姐穿给我看看?师姐得意便是我得意了!”
秦筝,“!??”
马忿师弟怎么突然变聪明了!??这是在反击她对不对?这绝对实在反击她!
“师弟,你现在身上散发的是阴元,现在你是女修,所以你是可以穿的!”
马忿摇摇头,一脸疲惫的对着秦筝道,“师姐,我不要做女修了,昨日我表演完后,连夸奖都没有,就被一道术法打中了,简直太累了,师姐,你还是用秘法把我藏起来吧!我不想出来了!”
第两百六十五章:铃木玉()
他藏起来,谁来嫁人?秦筝当然不会同意马忿的要求,可是见马忿绝对不会妥协的表情,秦筝有点头疼。
她知道马忿之所以被和辂公子选中,也许不是因为他容貌惊人,而是别有目的,那这便不能算是马忿的错,因为若是没有马忿,说不定被施定身术的就是她,马忿是为她挡了一劫。
秦筝现在还能想起当和辂公子横抱起马忿时,那几位金丹修士刀子一般的眼神,明显写着‘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几个字。
对于帮她挡了一劫的马忿,秦筝也不好态度强硬的要求他,只能够先好言相劝,实在不行,那就
最后秦筝好话都说尽了,马忿还是有点不愿意,秦筝只好拍几张定身符在他身上,然后快速给他换上桌子上的凤冠霞帔。
一切梳洗完毕之后,秦筝狠狠心将红盖头盖上,彻底隔绝了他委屈的眼神。
恰在此时,外面侍女也开始敲门,道,“夫人,切莫误了吉时。”
秦筝喊了声,“来了!”
然后扶着马忿走至门前,从里面敲了敲门,外面的侍女便将门打开,禁制设在门上,门开了,禁制自然也就开了。
秦筝略施术法,让马忿的脚步跟着她扶的方向走,后面侍女成群,一路上张灯结彩,倒真有几分成婚的喜庆。
就是这新娘,新郎有点
在筑基侍女的领路下,秦筝扶着马忿在和辂宫内绕上一圈,让和辂宫的下人们见见,算是开了脸面,再回新房,这纳妾仪式也算是完成了。
可是在绕路出现了岔子,走几步就能碰到一个金丹女修,定要给她们施加金丹威压,为难辱骂一番才放她们走。
秦筝和这一堆侍女们自然是不敢多言,虽然秦筝心中不满,可是没办法,实力差距大,打不过。
中途筑基侍女见老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别说吉时了,说不定日落西山夫人都进不了新房,届时拿来出气的还不是她们这些侍女?
筑基侍女便差使练气侍女去找喜言姑姑,没过多久她们碰上花兰心,秦筝认得这是和辂公子定下的大老婆,秦筝心中暗叹一声,这关怕是没那么好过了。
恰好此时那练气侍女回来了,还没等秦筝一喜,却听她说,
“喜言姑姑说,这是夫人必经的礼节,虽然夫人是和辂殿下第一个娶入门的,但她给殿下的几位未婚妻子见礼是应该的。让夫人切记以大局为重,莫要误了吉时。”
花兰心听到这话便笑了,不是那种有人支持的笑,而是讽刺的笑,她冷哼一声,道,“以大局为重?莫要误了吉时?喜言这是在敲打你呢?还是在警告我呢?嗯?”
花兰心这语气一听就是在发怒,这时候谁都没那么傻去回答,大家此时都是一个装聋作哑的小透明板,谁知道说话了,会不会成为她的撒气桶呢?
但是有些人再低调也是没有用的,因为目的就在你,就算你真变透明了,也能把你抓出来,比如被当做马忿贴身侍女的——秦筝。
秦筝身上的金丹威压加重,压的秦筝‘噗’的一声吐出口鲜血来,还没等秦筝缓过气来,就被控物术猛然拉向前,牢牢束缚在地上。
花兰心指着秦筝喝道,“你说!”
我说就我说!干什么动手动脚!!秦筝低头翻了个白眼,抬头却是满脸笑容,嘴边挂着一丝血,道,
“喜言姑姑这话自然是在敲打我们小姐,虽然我们小姐先入门,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俗世里那些权贵们娶妻时都会先迎娶姨娘,但对于相守一生的妻子则会珍而视之,精心挑选吉日良辰。
惯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只看能不能厮守到最后,那才是和辂殿下最重视的。所以,我认为花小姐与其在这为难一个筑基修士,还不如想想怎么在脱颖而出,与和辂殿下相守一生。”
说完,秦筝又低下了头,暗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没有先来后到,只有厮守到最后?”花兰心重复了这句话。
秦筝刚想抬头附和一下,再接再厉拍拍马屁,却见花兰心表情怔怔的,似乎在自言自语,随后脸上神情愈加坚定,仿佛是确定了什么一般。
花兰心大笑道,“是了,能陪和辂走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说完,她便走了,威压消失,秦筝站了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回到马忿身边。
她觉得花兰心真可怜,明明是金丹中期修士,比和辂那个金丹初期强多了,却还为这些男女之事失魂落魄,真为金丹修士丢脸!
秦筝都好奇这般心思的修士是怎么结丹的,她们结丹时没有心魔劫的吗?
要是她是花兰心的话,哪还有空为和辂这一个男修每天不务正业的宅斗,她会努力修炼,结婴,然后干掉女皇,那这一界的男修不都归她了?还用和别人抢男人?
秦筝撇撇嘴,不再去想花兰心,她愿意活成什么样是她自己的事,即使一塌糊涂,秦筝也没有指责的权利。
“妹妹,没想到你如此厉害,让花大小姐如此轻松的就放走了我们。”筑基侍女对着秦筝笑道。
秦筝回笑,没有说话。
路上又遇上几个金丹修士的阻扰,也就是施施威压,或者施几个小法术,让秦筝觉得女儿国的金丹修士如此平易近人,为难低阶修士就像任性的大家小姐一样,完全没有金丹修士的风范。
和辂宫很大,饶了一圈总算回到新房后,太阳都下山了,只留一抹绯色在天际。
成婚用的大红灯笼也在此时起了作用,到处都是一片朦胧的红光,气氛一下子就起来了。
马忿在新房里规矩的坐着,秦筝则在外面与各个侍女打好关系,套套近乎,顺便在获取些有利信息。
“你说和辂殿下的元阳要留给花家大小姐?”
“是啊,这是女皇和花家约定好的。”
“那今日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到迎娶花家大小姐之后再补办呗。”筑基侍女摊摊手。
“那今日弄这个成婚仪式有什么用?岂不是多次一举?”
筑基侍女一脸不认同的看着秦筝,道,“你懂什么?这是殿下重视夫人的表现,这可是殿下第一次对女修如此,你啊,就跟着夫人享福吧!”
秦筝呐呐的点点头,没有在说话,回了房间。
马忿端正的坐在床边,秦筝不由生出几分愧疚,走上前去将马忿身上的定身符撕下。
定身符一解开,马忿两眼立即聚起雾花,他含泪看着秦筝,可怜的喊了句,“师姐!”
这件事确实是秦筝做的不对,她先到了个歉,然后语重心长的道,“你看,这事也没什么难的对不对?这不一下子就过来了?”
马忿不说话,只是就那么看着秦筝。
秦筝被他看的抿抿嘴,咽了下口水,接着安慰道,“你放心,我方才都打听清楚了,和辂的元阳要留给大老婆的,今晚只是个形式,不会动你的。”
马忿摇摇头,开口道,“就算元阳不能泄露,他也能做很多事。”
秦筝古怪的看了马忿一眼,问道,“能做什么?”
“紫烟的话本里写的,宫里的公公虽然不能人道,去还是能够和喜欢的姑娘睡觉,做一些夫妻做的事!”
秦筝将紫烟揪出来,怒骂了一顿,平日里话本都是她自己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