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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相当生气!能发脾气吗?不能!
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元婴修士的气息,愁啊,这一天天的都是事。
元婴修士倒是没有故弄玄虚,也没有那个必要,和她一个筑基没必要耍心眼。
在玲珑宝屋被掀飞没多久,她便出现了,女真君,穿着浅紫色道袍,束着道髻,手拿一卷书,气质很明显是儒修。
两人对视了片刻,秦筝赶紧爬下床行礼,“真君好!”
虽然心里生气,但表面恭敬还是要有的。
“起来吧,”这元婴修士淡淡的道。
秦筝心中哼了一声,这是她见过最有架子的元婴修士了,虽然知道元婴修士有点架子才正常,可她还是忍不住吐槽。
“云察在哪里?”秦筝愣神间,元婴修士忽然问道。
秦筝抬头,与其对视,却被对方眼神中的高高在上感压低了头,回道,
“晚辈不知,晚辈亦是来寻云察道友的,”
见元婴修士不说话,秦筝又补充道,“不过白日时晚辈发了一张传讯符给云察道友,他应该在川詹书院内吧。”
“你说的是这个?”元婴修士手上拿着一道符箓,点了开来,立即传出声音,
“老察,快出来!别以为你躲进书院就可以不还我灵石了,不还灵石就等着叫我姑奶奶吧!”
“说说,你是谁的姑奶奶?”
秦筝听完尴尬的笑了两声,道,“误会误会,我和云察道友很熟的,所以说话才没了顾及,这是好道友之间合情合理的打招呼”
明显这位真君和柏云察有非浅的关系,说不定是什么长辈之类的,她是柏云察的姑奶奶,那岂不是
不敢想,不敢想!秦筝赶紧念了几遍清心咒,才静下心来,忽然觉得这位真君有点眼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低头,又看了一眼,又低头如此往复几次,那位真君喝道,
“你在做什么?!”
声音中带着些威压,让秦筝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低了几分,秦筝现在没心情生气,而是试探着问道,
“云施真君?”
云施真君是她与柏云察乘船去往大漠船上的两个元婴修士之一。
当时他们那艘船遇到冥幽玄龙鲸,船上的申锡真君和云施真君应邀去对付冥幽玄龙鲸,那时还有船上的修士给她科普,云施真君可是个三百岁就结婴的元婴真君,是碧山界的天才修士。
她当即表示要成为云施真君那样的名修,结果柏云察像是变了了样子,阴鸷的问了她一句,“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那时她心中就暗想云施真君和柏云察之间绝对有关联。
还没等她向船上的好心修士咨询八卦,她和柏云察就被卷进旋风,时至今日才回来。
“你认识我?”云施真君挑挑眉,手上的书卷无风自动。
秦筝点点头,正想滔滔不绝的拍拍马屁,套套近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云施真君道,
“你知道又有何稀奇?碧山界知道我云施的不知凡几,不准拖延时间,我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
秦筝点点头,暗想不愧是杀夫证道的修士,软硬不吃啊。
“云察在哪?”
“晚辈真不知!”
“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前往大荒的船上,当时真君也在,”青龙域的事打死也不能说,应该是打死也不能和不熟悉的人说!
“之后你去了哪里?”
“各地游历。”
“为何今日来找云察?”
“偶到同归城,相与老友一见。”
云施真君一问,秦筝便一答,十几个问题过后,还是没有问出关键,云施真君不由恼火,喝道,“无用的人便没有留着的必要。”
说完,书券上飞出一个‘杀’字,直冲秦筝而来。
第两百二十六章:背靠大树好乘凉()
无处可躲,也无术法可破,秦筝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离她那么近,那个‘杀’字就像阎王爷的判命笔,轻而易举的决定了她的死活。
越到这种时刻秦筝反而镇定,不是因为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而是有点吓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杀’字过来的时候居然下意识的闭眼用手挡住,呈保护状态。
攻击并没有落在她身上,等她奇怪的睁开眼去看,差点喜极而泣。
“榆行师伯,天寒师兄!”
秦筝大声喊出他们的名字,语气中带的雀跃与欣喜与方才形成鲜明对比。
榆行真君挥开云施的杀招,云施并没有用多少灵力,所以他并没有费多大力气。
可是云施的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灵力对筑基期,那一点便足够了。
云施见自己攻击被阻,心中恼怒,却也知道榆行势必要护着那小辈,但她自踏入修真界,修为一路飞涨,且因她自主创符,有了代表符九叶霜花符,凭借此点,谁不对她恭恭敬敬,多加讨好?
尽管知道今日教训不了那个小辈了,她还是不想被落了面子,于是沉下声音,冷冷的道,
“榆行道友,你这是何意?”
榆行真君也是冷哼一声,语气更是不善,道,“我还想问你,你是何意?”
“这小辈狡猾多端,不肯与我说出实话,我作为前辈自当要好好教导教导她,不然,乱了长辈顺序,修真界岂不是乱了套?”
秦筝不忿,且靠山也来了,本就是无所畏惧的性子,听云施那话便在天寒师兄身后伸出个头,道,
“我哪点狡猾多端了?你问一句我回一句,且都是正面回答,没有避重就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再说了,我的经历自是我自己的,有拿出来和你分享的责任么?我不想说你便说我蒙骗你,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云施真君忽的眼神一利,看的秦筝心中发毛,同时威压降了下来。
元婴修士的威压,让秦筝和俞天寒都有些吃不消,秦筝顶着压力,咬牙喊了一句,“榆行师伯救我!”
榆行真君走至中间,挡住云施的眼神,也挡住了她的威压,在后面的秦筝和俞天寒才算松了口气。
俞天寒上前几步,秦筝也上前几步,从天寒师兄身后挪到了榆行真君身后,面对元婴修士,还是躲在与她修为相当的身后比较保险,不然天寒师兄抵挡不住,不仅她受苦,还连累了天寒师兄。
秦筝躲在榆行真君身后,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的道,“榆行师伯,你要给我讨回公道!”
榆行真君点头,朝秦筝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心。
当着他的面,云施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压他们玄枵宗的弟子,着实太过嚣张!
“云施,我玄枵宗弟子方才哪字哪句说错了?若有的话,你可以指出来,好让她纠正,直接就在筑基期小辈上施加元婴威压,你有个做前辈的样子么?”
一字一句都咬的极重,让云施无端端的感受到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瞬间云施又回过神来,冷道,“前辈教训一个小辈,还需要理由么?”
“但这是我玄枵宗的小辈,这不是无名无份没有地位的小辈,更不是任由你随意凌辱欺压的小辈!”
榆行真君说的掷地有声,让云施心中一怔,也让秦筝感动到热泪盈眶,这就是有靠山有感觉啊!
瞧榆行师伯说的多好,秦筝感动到无法自拔,回到正常的时间位面,她终于可以横着走,不用担心各方势力而过的小心翼翼。
这感觉简直相当好!瞬间秦筝觉得风也轻了,气也明了,天也快亮了。
“那我说,我今日一定要让她得到教训,你当如何?”
云施咪起双眼,秦筝见到,心中吐槽,这就是专门放狠话的眼神!
“有我在,自然不可能!”榆行真君一步不让。
“难道榆行道友都不考虑考虑后果么?”云施威胁道。
语气中的机锋榆行当然知道,不就是竹露书院不给玄枵宗供给九叶霜花符了么,玄枵宗会在乎吗?当然不会,碧山界大部分产出都在玄枵宗,可以说玄枵宗捏住了碧山界的资源命脉,难道会因为一张符箓受限于人?
榆行真君听此轻笑一声,回道,“我认为云施道友才该考虑一下后果,玄枵宗可以为了护着门下小辈利用宗门资源,就怕竹露书院不肯为云施道友与玄枵宗对抗!”
云施没有说话,榆行真君也没有说话,秦筝和俞天寒自然更不可能说话了,场面陷入胶着状态,只余榆行与云施的眼神往来争斗,似乎看谁先让一步。
秦筝传音给天寒师兄,询问云施真君的来历,在船上听到的只是片面,当时她还以为云施是个敢爱敢恨,面慈心善的前辈呢,结果还不是不分青红皂白脾气暴躁的样子。
“云施真君于五十年前结婴,结婴时刚过三百余岁,轰动当时的修真界,引为奇谈。”
秦筝撇撇嘴,传音道,“有什么好厉害的,听说师尊结婴时二百九十九岁,还不够三百余岁呢!她三百多了才结婴,有什么好轰动的!”
在秦筝心中,云施自然处处不如月华师尊。
秦筝见天寒师兄轻笑一声,随即传音过来,“听闻当年师尊结婴时亦是轰动修真界,自是不比她差。
不过云施真君的名讳被全界修士知晓却不是因为她三百余岁结婴的事,而是她一举突破符道七阶,还成了符道大宗师。”
符道大宗师是什么秦筝当然知道,不就是自主创符了么,她也能!撇去传承符箓不算,她他偶尔还能制出变异符,还有连环符,并且连环符只有她能制的出来,柏云察就算知道原理,炼制时也总是两个符文互相抵消,完全成不了符。
要论起来,秦筝觉得自己符道天赋不比她差,传音回道,“天寒师兄,符道七阶大宗师不算什么,到时候我让你有个符道四阶大宗师的师妹!”
俞天寒只是笑笑,没有当真,毕竟只有符道造诣到了一定程度,才能感应到天地脉络,才有自主创符的可能,不过他也不会说话打击秦筝,有理想总是好的。
况且像小师妹这样一直保持童心也是好事,不容易有心魔,玄枵宗千絮岛的小师妹自然与其他小修士不一样,她有师尊,师姐和师兄,她只需要开开心心,安安全全成长,其他的一起都无需她忧心。
云施与榆行通过眼神交锋一段时间,思及前后,才终于打算放过秦筝一马。
她被誉为碧山界天才修士,还是符道大宗师,虽有全界不得危及她性命的保障,可她着实没有把握竹露书院能够因为她与玄枵宗对抗,再说了,就算竹露书院愿意,也不一定敌的过玄枵宗。
只要玄枵宗表明与她的对立,第一时间她便会被竹露书院抛弃,虽然因为符道大宗师的荣誉她性命无恙,可是碧山界所有资源都不会再对她敞开,散修的日子难熬,况且还是被大宗门针对的散修的日子,那定是更难熬。
原本她态度强硬,是因为不相信榆行的话,玄枵宗会为了一个筑基小修士与她闹翻,可是榆行眼神告诉她,绝对会!
看到一旁的俞天寒她又忽然明白过来,俞天寒是月华真君的弟子,那可恶的筑基小修士叫榆行师伯,叫俞天寒师兄,她定也是月华的小徒弟,月华元婴圆满,出了名的护短,在玄枵宗又有一定地位,玄枵宗三位化神圣君与月华又素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