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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珏却走了下来,静静的摇了摇头“当日确实是本王将王后明媒正娶迎进皇城内宫,但最后,难道众臣都将当日的劫亲当作从未发生过?”
“当日虽有人生事,但却没有真的惹出什么事端,阻碍王上娶亲啊!”大臣连忙辩驳。
但子珏又一次摇了摇头“那,依照凡间俗礼,媳妇是否要给家父家母敬茶,请安才算礼成?”
“王上可是说笑了,王上的妻子怎可同凡间的那些平民相提并论?只要王上一声令下,别说是未曾敬茶,就算是说了一句,此人为本王妻子,那也同样作数啊!”大臣不敢与王上正面顶撞,但却又有心中的不满无处发泄,认为子珏不该如此任性。
“那。。。。。。本王就算与王后入了洞房,只要本王说自己与王后毫无关系,是否也作数?”子珏不想让气氛那样尴尬,便说出一句举一反三地例子来烘托气氛。
这一下大臣可气得回到了臣群中,一言不发,却是满脸不悦。
子珏笑了笑“既然众臣并无异议,那便如此定了。”子珏难得在众臣面前威风了一回。
但却仍有大臣在底下议论纷纷,不肯认同。
子珏便气不打一处来,他当初不愿继承王位,便是不想连自己娶妻生子的自由都被旁人剥夺,如今这种讨厌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本王不妨告知各位,王后已有心上人,不是本王,而本王也默允了王后与其心上人同处,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底下立刻混乱了起来,小羽也如坐针毡,她没有想到子珏竟然将真相公之于众了。
子珏打了个手势,让各位先行安静“各位爱卿听本王一言,这一国王后固然重要,可本王喜欢谁也很重要,白羽容貌无人匹敌,魄力也更是众人皆知,但感觉这回事,各位老臣也是过来人,想必都多少有些经验,本王也就不过多强调了,所以本王如今对白羽没有感觉了,再加上之前也并未礼成,所以便就此决定。”
众位大臣逐渐安静了下来,注视着小羽和子珏。
子珏便看向了小羽“白羽是个出类拔萃的女子,而我则是冥顽不灵的君王,若我不是君王,想必定配不上她,所以本王很知趣,不与白羽的心上人争夺,借此机会,本王一并宣布,赐白羽恢复自由之身,也祝她得到自己所爱。”
空中突然飘起了小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小羽猛然想起了什么,便站了起来,子珏却向门外看了一眼,宠溺的看着小羽一把拉住了她“我为你准备好了。”
子珏在小羽面前从不自称“本王”,子珏稍微对自己的贴身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便端着一套比小羽与子珏成婚时更加雍容华贵的婚服出来了。
小羽愣在那里凝视着这套婚服“子珏,你。。。。。。。”
还没等小羽说完,子珏一下子抱住了小羽,在小羽耳边轻声呢喃着“在此呢,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即墨子珏此生挚爱,唯有白羽,”听到这话,小羽连忙想挣脱,子珏却抱得更紧了“听我说完,但是,我希望我心中挚爱得到她的挚爱,因为我太过爱你,所以虽是观察留意着你的动向,无意得知你与萧落的约定,今年的第一次初雪。。。。。。所以,我已为你准备好,这件衣服,是这世间最价值连城的婚服,快换上它,去寻你心中所爱吧。”
小羽双眼含泪的看着子珏,子珏却默默的放开了她,向后退了几步,示意所有人,小羽并未成为过谁的妻子,也并未与谁有过夫妻之时,此刻的她,只是她。
小羽在他人的服侍下换上了婚服,她与平常,多了一分雍容华贵,但依旧明艳动人,惊艳世间。
子珏看着小羽身着婚服,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尽管,他知晓眼前这位自己挚爱的女子夫君却不会是自己。
花离却急急忙忙的未曾通报,便闯入了朝会“白羽!萧落。。。。。。萧落他。。。。。。。”
小羽听到花离说旌尘出了事连忙跑了下来“他怎么了?”
“今日一早,遥迤得知你受了重伤,便想为你疗伤,我本想去紫笙轩寻你,却不曾亲眼目睹了苏卿瑶与萧落说着什么,但突然百里宿绕到了他的身后,将他打晕,继而两人一同将他绑走,不知所踪。”花离气喘吁吁,但却尽量让自己将话说的连贯一些。
子珏听到此事也慌慌张张的走到了小羽的身边“快去吧!这里有我来善后。”
小羽知晓众臣安静全是因为自己还在此地,若是只剩下子珏一人说不定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语,可如今,自己只好先去救旌尘。
花离和小羽遇到了旌尘的事,立刻默契的不计前嫌一同抗敌。
小羽身受重伤尚未痊愈,内力严重不足,但花离知晓,旌尘若是受到伤害,小羽就算濒临死去,也绝不会放任不管的。
小羽一飞而起,花离则助其掩盖妖气。
小羽和花离一同寻觅着,但小羽身上鲜艳的婚服却格外扎眼。
此时旌尘正被绑在一棵树上,百里宿和卿瑶则各站其两边。
此时旌尘还并未完全清醒,周遭的一切皆是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百里宿则正在等小羽送上门来,便警觉地环看周围。
突然,空中有一个红色的不明物体一瞬即过,百里宿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小羽。
便故意制造出了一道结界,挡住了小羽的去路。
小羽隔着老远便感受到了结界的存在,便知晓是百里宿所谓,下落到了百里宿的面前。
二人看到旌尘被绑在树上皆失去了理智,便想通过蛮力将旌尘抢回。
而百里宿正是抓住了二人这一致命的弱点。
花离虽早已放下,但至少情分还在,而小羽就更不用说了。
若是此时小羽和花离重拾理智,合力对抗百里宿,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但百里宿和卿瑶却算准了小羽和花离在垂死挣扎的旌尘面前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花离虽未受伤,但在皇城发生的这些事也消耗了其不少内力,实在无法抵抗。
百里宿身为除妖师,虽然至关重要的法器已因遥迤所失,但至少还有几个阵法可困住花离。
而小羽,百里宿则有更加残忍的方式对待。
百里宿稍稍念咒,便凭空出现了一个除妖阵法,虽没有上次的“蛊阵”那样阴毒,却也十分难以破解。
花离轻而易举便受困于阵法之中。
而此时旌尘却也迷迷糊糊的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了小羽和花离还有卿瑶和百里宿便知晓是什么情况了。
小羽看到旌尘清醒了过来,便也不管百里宿是否会趁虚而入“你可有事!”
旌尘浑身没有力气,只好摇了摇头,但他知晓,这一次,自己又要连累小羽了。
百里宿见状却走上前去“怎么,你就如此不将我放在眼中?还是说,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小羽却也不甘示弱“好好在牢狱之中等待死亡有什么不好,非要出来祸害苍生,还利用卿瑶。”
百里宿却不屑地看了一眼卿瑶“利用?她求我杀了你将旌尘给她时,你可曾见过那样摇尾乞怜的眼神?”
百里宿得到了小羽,卿瑶也再无用处,像百里宿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又怎会真正拿卿瑶当成自己的朋友?
卿瑶万万没想到百里宿居然会将自己的罪行在小羽和旌尘面前和盘托出“百里宿,你。。。。。。”
百里宿却只是背过身去,在百里宿的眼中,卿瑶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又何必在意?
“为什么,我究竟有何愧对于你?”小羽愤怒的冲卿瑶咆哮,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你什么都没有愧对于我,你唯一有愧的,便是萧落。”卿瑶紧锁着眉头,走到了小羽的面前。
卿瑶知晓小羽不会打自己,而自己,也想借着这个机会说出自己这些年里全部无处发泄的话语。
“因为他,你就可以杀我,害他,让他知晓在我身边究竟有多么痛苦,然后让他后悔,和你在一起?”小羽带着哭腔质问着卿瑶。
“那又如何?我也曾宽容过你们,你们有可曾记得我的好?”卿瑶无奈的一边又一遍地摇着头。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诘问()
“没有想过你,不记得你的好?这些话你怎么忍心说的出口?你为了救萧落,将你父亲留给你最后的宅子也抵去,如此大恩,小羽怎敢忘啊!小羽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哪怕你仅仅是为了萧落,才做出了这么多奋不顾身之事,我一样也会感激你,若我不念着你的好,我为什么要忍着醋意将旌尘在精卫军营的事告知于你,还带着他冒着杀头的危险前来见你?若我不念着你的好,我怎么会放下我王后的身份,与你情同姐妹?若我不念着你的好,明明知晓你对我和萧落起了歹意,却还是置之不理,我什么都知道,但却什么都没有相信,可是你呢,为了萧落,便要置我于死地,甚至不吝惜让一个陌生人手刃于我,你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我,还是萧落的性命?若萧落真的因你而死去,你又可曾会后悔?”小羽指着卿瑶的鼻子,一遍又一遍的质问。
她恨卿瑶不懂自己,她恨卿瑶曲解了自己的用意,她更恨卿瑶与局外人同流合污来伤害自己,可是,大局已定,从她告诉百里宿自己的弱点时,便什么都不作数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着我的鼻子说出这些话?我父亲死的时候你在哪?我与萧落无家可归的时候你又在哪?为什么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陪伴他的是我,但你一出现,我便神什么都没了,我可曾对你说过一句不公?父亲被奸人所杀,你们都在安慰我,安慰我不要去想,一切都会过去,可是又有谁帮我寻找真凶?白羽,从前在苏府我何尝与现在的你不无几分相似?我明明已经看出你与萧落的端倪,但我从未戳破,反而在最后一刻我选择了成全,可得到的又是什么呢,没有人在意我是否伤心难过,没有!”卿瑶的泪水汩汩流下,但卿瑶仍在嘶喊着,她要把所有的不公都告诉给这里的每一个人。
“难到就因为我有萧落,我有富贵荣华,你便以为我什么都有了吗?我有你想象不到的苦衷和惶恐,我也有自己不愿去涉足的东西,那些都是我的底线,我怎么会不在意你是否伤心难过?只要是对你好的,我又怎么不会竭力争取?”小羽走向卿瑶,但卿瑶却丝毫未动。
卿瑶转过身“自从入了宫,这里的每一个人皆因为我家的不幸之事而欺辱我,嘲讽我,没有任何一个人去关心我,安慰我,陪伴我,我在这宫中度日如年,这样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日子我过了半载,好不容易,你来了,你救我脱离苦海,我感谢你,你陪伴我,我很感动,你故意让王上看到你对我的好,从而王上给了我不符规矩的位分,尽管众人在背后时常嚼舌根,但我从不在意,因为我知晓你是好意,所以也从未告诉过你,但为什么,我在这儿被欺辱了半载,好不容易挨出头了,但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要我念着你的好,告诉我我能得到这么多都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也想感激你啊,可若是你,你又会怎样想我?”
小羽突然沉默了,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卿瑶,可是如今卿瑶站在自己的对面,便是要与自己为敌,不能再为难心软下去了,这一次,可是关乎到旌尘的性命。。。。。。
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