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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传-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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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分你三成。”

    林碧凝还要拒绝:“不是,我……”

    花勉建朝白逸笑道:“都说长兄如父,沈大公子想必也很乐意见到弟弟有个好的前程,沈大公子以为呢?”

    他能看出这两兄弟感情不错,家境也不错,但只要涉及到切身利益,他相信这位大公子应该很乐意少一个人分家产。

    白逸没想到花勉建的目的竟是林碧凝,好笑地勾着唇角道:“可惜,家中已为舍弟定下一门亲事,待我们回去就要择日成亲了。”

    “啊!”花勉建吃了一惊,瓷欣男子十七八岁成亲,他以为这是白逸的推托之词,便问林碧凝道,“沈小公子,大公子所言可是真的?”

    林碧凝听了白逸的话面色羞红,虽只是拒绝花勉建的一番说辞,但提起亲事心中依旧害羞,微微垂眸,只盯着盘子上的缠枝纹,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花勉建见她不好意思,心中便信了七分,语气饱含遗憾地感叹道:“小公子这么小,怎么就要成亲了!”

    他好不容易看中一个长相俊、喜欢香、与自己有眼缘的人,奈何已成别人家的女婿,唉!

    倒酒的丫鬟站在花勉建那边,白逸在桌下伸手握住林碧凝软乎乎的手,在她掌心轻轻捏一下,笑着道:“嗯,女方那边催得急。”

    什么叫女方那边催得急!

    花勉建心中腹诽:那家人是有多想把女儿嫁出去啊!

    林碧凝听出白逸的画外音,不就是说她急着想要嫁给他,顿时羞恼地拧着他手背旋了半圈。

    她的手劲小,又没下重手,于白逸而言好似挠个痒的程度,笑眯眯地夹了之前对方说好吃的菊花鱼给她。

    对方既已定亲,花勉建只好放下招女婿的事,和林碧凝聊起香铺的事。

    林碧凝知他没有什么意图,遂放下防备,与之交谈起来。

    花勉建浸淫香道多年,见多识广,林碧凝虚心请教,俩人相谈畅快,倒也算得上宾客尽欢。

    最后,林碧凝和白逸准备离开瓷欣时,花勉建还亲自来码头送行,并送了林碧凝几本花家珍藏的香方的手抄本。

第二百三十章 问话() 
林碧凝从瓷欣到珑宣一共花了两个多月,中途又去两个地方寻了甄默思之前给的名单上的沈姓人士,都已证实和她生母没有关系。

    终于踏上珑宣这片故土,她的出生之地,父亲的成长之地,林碧凝心绪起伏,眼眶都微微泛红,紧抿着唇压制住想要颤抖的感觉。

    虽未曾在此生活过,却觉得十分熟悉。

    次日一大早,林碧凝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林家的故居。

    十数年不曾有过人烟,林府里的大门、窗户等木制东西都已不见,更别提屋里那些摆设,通通消失无踪,想来是被人拿走了。

    当初他们走的时候是有多着急,怎么连变卖宅子都做不到,还是有其他原因?

    高墙塌了大半,屋顶的瓦片少了许多,阳光直接从上面照到地上,林碧凝望着杂草丛生、荒败不堪的院子,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

    九月的风带着几丝凉意,站在荒宅里更显阴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头也不回地对侍剑和彭越说:“走吧,我们去徐婆子家。”

    “是,少爷。”俩人齐声应道。

    离开前,他们皆回头看了眼没了牌匾的林家,以前知道主子原籍在珑宣,没想到这里竟落败至此,和上都的林府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在船上时,白逸接到传信,宜城那边需要他提前过去,他就没有陪林碧凝来珑宣,一路直接到宜城。

    白逸本想将暗卫留一半给林碧凝,她不过查些事前,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倒是他有任务在身,比她危险多了。最后,她好说歹说,才说服他只留下两个。

    徐婆子家在城外的村庄里,离城里约两个时辰的距离,有白逸的马车在,林碧凝靠着车壁闭目想着心事,感觉没多久就到地方了。

    下车后,一座篱笆围着的简陋小院映入眼帘,侍剑站在院门口,朝里面大声喊道:“请问徐婆子在家吗?徐婆子在吗?”

    “谁呀?”一道苍老的女人声音从屋里传来。

    一个身穿褐色粗棉布裋褐,背稍稍隆起,面色黑黄的老夫人走了出来,头上用蓝布包着盘好的头发,精气神挺足。

    侍剑见来人年纪较大,问道:“请问你是徐婆子吗?”

    “我是,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徐婆子疑狐地望着眼前的三个人,特别是林碧凝,总觉得有点面熟。

    林碧凝走近几步,笑着道:“老人家,你十四年前是在开香铺的林家做过工吧,我叫林长儒,是林温良的儿子,此番来找老人家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哦哦,原来是林少爷啊!快,快请进来坐。少爷您出生时,我送热水去产房时还见过少爷咧,小嘴巴小鼻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果然长大后模样这般好。”徐婆子笑得亲切,目光透过她好像要看到曾经作为婴儿的她。

    徐婆子忙拉开院门请他们进来,把桌椅擦了一遍,才敢请她坐下,倒了杯白开水,讪讪道:“老婆子家里没有茶叶,少爷将就喝口水吧。”

    “无妨,老人家你也坐下吧。”林碧凝朝她笑了笑,吩咐侍剑和彭越去外面守着,生母的事她没打算让他们知道。

    徐婆子推脱了几番,然后才在对面坐下,局促道:“不知少爷要问什么?”

    “老人家,我想了解我母亲以前的事?从她到林家开始,你详详细细地和我说一说。”林碧凝的手不自觉攥紧。

    多少年了,她终于要知道关于生母的事了。

    “那事情要从永睿二十三年说起。”徐婆子目光悠远,缓缓回忆道,“那年三月老爷,也就是少爷你的父亲出门游历,第二年归来时带回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一个姓沈,是老爷的救命恩人,半月后嫁给老爷成为林府太太,也就是少爷的母亲,另一个叫如月,是太太的贴身丫鬟。”

    “贴身丫鬟!”林碧凝失声惊叫道。

    赵如月怎么成了是母亲的丫鬟!

    “老人家,那个丫鬟可是姓赵?”她急忙忙追问道。

    徐婆子那声吓到,呆愣愣地点头:“是姓赵,府中人都尊她一声赵姑娘。”她回过神,接着讲,“太太和老爷的感情很好,第二年太太怀了龙凤胎,九月生下了孩子。应该是十月初一那天,林府突然变了天。因那天家中有事,我没在府里,等我晚上回去时,便收到管家给的遣散费,说是老爷他们明天就要搬离林府。我也问过白天在府里的人,但他们也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老爷他们架着一队马车离开了珑宣,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林家人了。”

    她深深叹了口,林家老爷和太太待人亲善,除工钱外还不时有赏钱,在林家做工比一般人家轻松多了。

    “你可知我母亲当时有没有同他们一起走?”林碧凝轻声问道。

    “那天晚上和隔天早上都没有看到太太,听他们说太太好像是回家了,但是太太家在哪就没人知道了。”徐婆子摇摇头道。

    此刻算是明白,林家少爷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母亲的下落,所以来找她询问,唉,还真是可怜呐!

    林碧凝见她已经明白,直接问道:“那你可知我母亲的名字?”

    徐婆子摆摆手:“不知道,太太的名字哪里是我们这些做粗活的人能知道的!”

    “那我母亲和祖母平日里如何?”

    林碧凝问得隐晦,但徐婆子一下子便明白了,叹息道:“太太对老太太很好,但是老太太不太喜欢太太,经常给太太立规矩。唉,可能是因为太太不是老太太之前看中的媳妇吧。”

    她心头一跳,道:“祖母之前为我父亲定过亲?”

    “呃……其实也不算是定亲。”徐婆子挠着头,“老太太和杜家的老太太经常来往,杜家小姐也时常到林府做客,那时下人们都在传老太太有意为老爷求娶杜家小姐,后来老爷娶了太太后,杜家人再没有上过门,这传闻越发显得是真的。”

    林碧凝脑海里浮现一封信,她一字一字道:“那个杜小姐是不是叫杜子莺?”

第二百三十一章 香牌毁() 
徐婆子傻傻地点头:“是啊,少爷你怎么知道的?”

    因白逸要尽早赶去宜城,之前在珑宣查林曾两家仇怨的人都调取了宜城,林碧凝听了她的话心中隐隐约约有个猜测。

    莫非杜子莺因林家毁了这桩口头亲事,怀恨在心,所以让她的儿子报复林家?

    若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怎么解释都显得有些单薄,她认为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她暂且压下这一件事,继续问道:“赵如月的来历你可知道,她和我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徐婆子想了想,道:“我听人说赵姑娘是太太路上救下的,为报恩才留在太太身边伺候,至于她是哪里人,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太太对赵姑娘很好,有什么好东西也都会给她。赵姑娘不像太太的丫鬟,倒像是她的姐妹一般。不过……”

    “不过什么?”林碧凝问道。

    她吞吞吐吐道:“不过,有人看到老爷老太太离开的时候,赵姑娘跟着一起离开。”

    太太不见了,身边的丫鬟却跟着老爷走了,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都不信!

    林碧凝早已知道赵氏在林家时就已珠胎暗结,对此只轻哼了一声。

    徐婆子以前只是在林家厨房里做粗活,知道的消息有限,林碧凝又问了几个问题,给了她一些银子,便回了城里。

    白天大半的时间都花在路上,午饭也吃的干粮,晚上吃了顿地地道道的珑宣菜,她早早就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本以为来到珑宣就能知道生母的消息,可是现在还是一筹莫展,徐婆子不知道生母的故乡在哪里,她该去哪里找呢?还有林家为何搬离珑宣,还是没有查到原因。曾家和林家的恩怨依旧不明……

    在珑宣都没能找到生母,难道她这次游历要无功而返?

    那么,以后要想再查到生母的消息,就只能从父亲或祖母那里知道了,怕是从他们口中问不到什么。

    她心里存着事,辗转反侧,直到深夜才睡去。第二日起床后,她神思困倦,整个人都蔫蔫的。

    侍剑不知她为何心情不好,便提议去逛一逛好玩的地方。和白逸一起出游已成习惯,如今对方不在,林碧凝提不起兴致,最后也只是去逛了几间香铺。

    下午费了一番功夫寻到曾诚亮在珑宣的住处,屋里没有任何生活迹象,林碧凝向隔壁的中年妇人打听曾家的事。

    那妇人无限唏嘘,说自从曾家关了香铺,变卖家产后,曾卫凡浑浑噩噩,整日只知醉生梦死,每次醉酒后都会殴打妻儿。杜家太太在世时,还会帮衬曾家一二。

    后来杜家太太死了,杜老爷又娶一房妻子。杜子莺不是新太太的亲生女儿,那后娘自是不愿贴钱养着曾家,杜子莺只好做些绣活贴补家用。她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身子骨本就娇弱,没熬几年就油尽灯枯了。

    杜子莺死后不到一年,曾卫凡喝醉了酒,晚间起夜时摔在酒坛子上,额上破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夜深人静无人发现。等第二天曾诚亮起来时,发现曾卫凡的身子已经冰冷了。

    丧事过后,曾诚亮和邻里道别,说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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