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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说了,不过还是让她上来了。
她一上马车就惊讶成那样,我就知道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乞丐或者骗子。
车动了,她摔了一跤,撞在车壁上,看他那咬牙切齿却不做声的样子,我就觉得有趣。我指着榻让她坐,她果然大大咧咧据那么坐下了。我问她是谁,为什么穿成那样,干什么的,等等。她说我问得太多,她不知道怎么答,真是无法无天,不知死活。然后说要倒着回答,说她不知道怎么到的这里,还说穿成那样是她们那儿的风俗,她还说她是个学生,然后就没告诉我她叫什么。她说:“我回答了那么多,现在该我问你了吧?”她可真够大胆的,要不是我那天心情好,她早就被我处死了。
我说你竟敢这么与我说话,不怕死吗?她说怕死,谁不怕死她佩服他。
我想吓吓她,便告诉她这是康熙五十一年,我是爱新觉罗?胤禟,她竟然走神了。然后我问她是谁,她说道:“欧夜儿?”好奇怪的名字。
我让她最好小心点,否则随时会要她的命,很自然地见到了预料中的表情,她吓得缩在了一块儿发呆了。我把她拍醒,让她听清楚,我是爱新觉罗?胤禟,康熙的第九子。她惊恐地从坐榻上滑在地上。我得意地笑了。
进了府,我就把她丢给了管家,暂时以千金小姐的待遇给她,想要瞧瞧她有什么诡计。第二天我拿着她的那些东西去问她到底是谁,她竟然定了个十四年之约,说十四年后才告诉我一切。我有的是时间,那就慢慢等吧,不过,我还是警告她,她若是有什么举动,定不饶她。
她设计了一些女人用品,使得她在京城名声大噪,皇族人员更是对她又是好奇,又是无语。不过她还算守本分,除了对银子情有独钟,倒没有其它什么异常举动。
四哥请我们去他府上喝茶,她纠缠着要去,一直就怀疑她是四哥的人,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便带她去了。
在席上,十弟忍不住冲撞四哥,我们都捏了一把汗,她却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佛语和智云大师一人一句的就解了困局。但是最后还是出了纰漏,她不小心就说错话了。出了雍亲王府后,她抱住了我哭道:“她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会弄成那样……”
我不知怎的就心软了,抱着她安慰着,她却得寸进尺地撒着娇,忘乎所以地叫了声:“胤禟。”然后就突然惊醒地求饶,见她那副可怜样,我空前地原谅了顶撞我的人,并且让她叫我胤禟。她呆住了,那天,我吻了她,吻到她晕眩难持。她没有任何举动,也看不出是假扮的,一切都是真情,我对她的猜忌和戒备又减了几分。
记得她刚赚了钱,还没放口袋里捂热呢,就拿出来租了个大杂院,捡了街上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乞丐回家。她的行为让霜儿、莲儿心疼不已,在我面前抱怨了不知多少次,可她依然我行我素。
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带她上街逛逛,竟然又被她捡到两个小孩,她是真的看那小孩可怜,要我买下,我便顺了她意。临走时,卖孩子的妇人说是要抱抱孩子,她向妇人保证说一定善待孩子。后来,她坐到了,她一直就很喜欢那两个小孩。
上了马车打道回府时,我要她给孩子取名字,她说男孩叫可夫,女孩叫人尽,连起来就是“人尽可夫”了,我问她知不知道那个词的意思,她很顺畅地说出了意思,然后很无辜地说仅仅是跟孩子们开个玩笑。唉,这丫头!
对了,我想起了,那天我带她去吃饭,她还说什么“男士”、“女士”和“绅士”,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就是男人,女人和有修养的男子的雅称,我问她是不是又是她们那儿的方言,她说是她们那群小孩子独创的。真是奇怪,小孩子能说出那么多古古怪怪的话语吗?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啊,我调查过她的身份,但什么也没查出来,也没听说过湖南有哪个地方那么奇怪。既然她说十四年后会告诉我,好吧,我不查了,顺其自然,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养的穷苦人太多了,平时又出手过于大方,出现了亏空,手头缺了银子。听霜莲两个丫头说,她把“魔手”伸向了妓院。然而,她又怕给我惹麻烦,就去了太子的重二楼,最后还是给我惹了麻烦。
在那里,她遇到了太子骚扰,是雍王爷给她解的围。她的举动也让四哥对她起了兴趣,从此也改变了我们俩的命运。
四阿哥向我要她,我没同意,他便处处与我为难,斗来斗去的,最后事情传到了皇阿玛那儿,被皇阿玛把她赐给了四哥。我也气愤她平素与四哥眉来眼去,想要先赶她走,谁知她抱着我说不要去雍亲王府,让我不要赶她走。然后自己离家出走,并且昏倒在了荒郊野外。我全城搜查,才在泥泞里找到了她。那天下着雨,她却躺在泥浆里一动不动。那时,我的心好疼,才知道她在我心中是那么地重要。
她无心于争斗,怜柔去找她麻烦我都知道,她却显示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我更加觉得她很不可思议。
太子被废,皇阿玛怒斥皇子,罚我们在太庙跪了一天一夜。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跑来了,说是要陪我一起。我怕被人抓住把柄,便心烦气躁地骂了她,她也不是省油灯,直接呼出我的名字,然后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她当时又气又伤心地跑了出去。看着她伤心的背影,我的心又揪着般疼。我追了出去,哄着她,要她原谅我。她破涕而笑,说在外面等我。我却不知道,当时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
第二天早上,皇阿玛来了,理所当然的,他们遇上了。皇阿玛不愧是老狐狸,不要说我大不敬,而是他真的做得太绝了。不管她是在谁府上,我们兄弟必然都会有所不和,所以,他让她去参加选秀。
她死活不肯,说是自己愚笨,不适合在宫里待。见她找着各种理由来推托,皇阿玛有些不耐烦,于是要她出家为尼。理由是她与智云大师斗法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紫禁城,既然她与佛那么有缘,那就天天拜菩萨念经,为皇家祈福吧。
她没反对,只说舍不得万千青丝,要求带发修行。我送她到宫门口,看到她的背影,我的心好疼,觉得自己很没用,就这么个女子我都保护不了。
皇阿玛不许我们去看她,是怕当年顺治爷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我总共也没去看过她几次,只托人给她带了些东西,希望她能在物质上舒服一些。每次想起她在佛堂里早晚跪拜就更心疼,她本来就不喜欢跪啊拜的,现在却要整天做早晚课。唉,我真没用!
她进去还不到一年,就出事了。不知怎地,她睡在了雪地里,昏迷了一个月,皇阿玛都被惊动了。最后,处罚了两个老妈子,换了云嬷嬷去照顾她。
但是,因为她寒气入骨,从此落下病根。我听后好想去看她,可找不到门路,只好爬墙。天气很冷,我趴在墙上,冻得瑟瑟发抖,但能够看到她开开心心的,冻得再僵我也值啊。
十年,十年的两地相望终于结束了。皇阿玛不知怎么,突然就让她出宫了,而且还是回我的贝子府。我好高兴、好激动啊,一大早就去接她。她趴在我怀里告诉我她有多想我,我和她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番外 允禟篇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以为可以终生与她厮守了。好景不长,没多久,皇阿玛驾崩,我被新皇帝发往边疆。一向锦衣玉食的我怎么会同意呢?我一拖再拖,不理会什么圣旨,我们的关系愈来愈僵。
新皇登基,都有避讳。因为我们兄弟的名字都带“胤”字,因此都被改成了“允”,就皇帝一人仍然名叫“胤禛”。而我,由“胤禟”,变成了“允禟”。
就在元宵节那天,她被皇帝接进宫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是心烦气躁。第二天,宫中总管、皇帝的贴身太监高无庸来到府上,问她什么想好没,答应了没。我不想见到一切和新皇帝有关的人或事,就在她正在挣扎时随便帮她答应了。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想快点赶走高无庸,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要她答应的事情就是要她进宫为嫔为妃。我只能心痛地眼睁睁看着她成为他的女人。
进宫的前一夜,她来找到我,要我带她走,带她远走高飞。可是,我不是她一个人的,我还有妻儿。如果我走了,我的妻儿怎么办?就算我不管那些妻妾,但我的孩子们呢?我怎么可以抛弃他们与她私奔呢?于是,我没有答应。
第二天,我不敢去见她,她就大闹,全府的人都去看她的笑话。我没法,只好随了董鄂去解决事情。最后,我与她单独站在了雨花苑的院子里,她怨我,怨我无情。我不敢看她,一直低着头,的我怕她看到我眼中的泪水啊。
轿子抬走了,眼望着他们渐行渐远,我只能在心里为她祈祷、祝福。第二天,我就被发配西宁。
我在西大通时就不肯走了,接下来几年闹了很多事。现在想起来,真的有些幼稚,有些无聊。但是也成功地气得皇帝七窍生烟,却也为自己带来了许多灾难,我的境遇一天不如一天,直至被逐出家谱,改名为“塞斯黑”,也就是“狗”的意思。我自己也失去了自由,被囚禁了起来。
后来,听说她爱上了皇帝,还为他怀了孩子。不过,她却因为替我求情被打入冷宫。我不知道是喜还是忧,那天我喝了很多酒,那些酒,是可夫偷偷从地道带进来的。他还带来了一个小瓶子,是她托他带来的。瓶子里装的是“寐生”,一种假死药。
八月的一天,我喝下了那瓶药,从此,开始了再生之路。当再次见到她时,我好兴奋,从来就没想过今生还能见面。他们告诉我她来了,我坐在床上等着她进来,她却站在门口就是不进。可夫调侃了她几句,她就回口,呵呵,那性子,一点都没变哪,都快为人母了呢。
可夫他们都找了理由走了,只余下我们两个在房间里。我好想去抱住她,告诉她,这么多年我有多想她,就像当年她从佛堂回来一样。但是,看到她那个疲惫样子,我心软了,没说几句话,我就让她去歇息了。算了,什么事都等她睡醒了再说吧。
但是,等她醒来,追兵也就来了。从此,我们进行了逃亡生活。她遵守了我们的十四年之约,告诉我她来自何方。她说她来自两百多年后的未来,说自己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知道我们的结局。她想改变历史,所以当初劝我不要为了争夺帝位白费力气,是因为知道最后赢家是老四。她的话令我们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但她十多年的奇怪举止又让我们不得不信。
她还要我不要去在意我的名字被改成什么,说没有人有权利给我改名字,只有我父亲。她还说不管是“允禟”还是“塞斯黑”,在她看来,我是“爱新觉罗?胤禟”,永远只是她的胤禟。她的话让我很是感动,也让我放下了一直以来的心结。
一路上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是病夫,她是孕妇,我们都没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