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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腋宜担灰然岫邢吕矗毯炀突崛滩蛔∥饰易蛱煳裁创┳拍敲雌婀值摹K巧星胰绱耍龊跏樟粑业呢范K乎?他可是皇子啊,在尊严上就不允许府上有下人瞒着他。
也就在这说话的当儿,衣服也穿好了。按古代的规矩,接下来就是梳头化妆了。我也就乖乖地被姹紫按坐在梳妆台前了。
“反正我又不出去,还打扮什么呀?随便绑一下头发就行了。”看着姹紫纠缠着我的头发,虽然舒服,可是想起清朝的头饰,我就不敢恭维了,还是现代好,一个马尾辫就打发了。所以,我现在打退堂鼓了。当然,这也引来了姹紫的一阵唠叨。
“姑娘,您可不能这样说啊。咱女子第一件大事就是要整装打扮好,尤其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梳头,穿衣,描黄,贴金……一件都不能少啊,少了就是没教养,是嫁不出去的……”姹紫还在细细数着呐,我可快又要睡着了,也不能怪我爱睡觉啊,这样个唠叨法,睡觉也只是自我保护了。
“好了好了,我听您的还不行吗?您就慢慢梳吧,我一定端端正正坐着了。嫣红,过来,陪我聊聊天解解闷儿吧。”听着姹紫的唠叨,我只有投降了。
“是,姑娘。您要说些什么?”嫣红巴巴地跑过来,反正她整理完被我糟蹋了的床铺后也就没事做了,闲着也是闲着,乐得聊天儿呢。
“嗯哼,这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后不许你们叫我‘姑娘’了,整得我像是青楼里的小姐似的,只差一句‘姑娘,接客’了,难听死了。”我正色道,由于坐在镜子前,嫣红站在我旁边偏后,看不到她的表情,倒是看到姹紫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怎么个想法。不过,你不作声,那我就当你默认吧。
倒是嫣红问了:“不叫姑娘,那叫什么啊?难道叫小姐,还是……未来福晋什么的?”
“死丫头,这话也是你随便说的?未来福晋?你是要我当哪门子福晋啊?”看她乱说,别姹紫慌得差点儿拔了我的头发,我都慌了,我可不想当什么福晋,就算是我心爱的小四四的也不要,麻烦。“你们以后就叫我姐姐吧,多亲热啊,何必整那些个麻烦呢?”我说。
“姑娘还是收回吧,婢子们可不敢乱叫,贝子爷可最是讲礼法的,如若贝子爷知道了,那可不是小事了。”姹紫头也不给我梳了,跪在地上抗议。
“切,我算哪根儿葱啊,就这点儿小事,他能知道?贝子爷可是大忙人,只怕早就忘了我这根野葱了……”我不屑地说道,可是还没说完……
“哦?谁说的啊?今儿个,我这个大忙人还真来看你这根野葱了,而且,还刚刚好知道了这点儿小事了,怎么办呢?小葱?”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阴柔慢腾的声音给硬生生地下住了。
“奴婢多嘴了,贝子爷恕罪,奴婢不敢了,奴婢只是说说而已。”听及此,我也只好顶着梳了一半的发髻跪在地上“认罪”了,虽然吧,我不是真像表面上那样害怕,但是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因此跪在地上皮动肉不动地说着。心想,老九啊,说你阴,你还真阴到家了哈,你吃饭没事做啊,这时候来听我们这些小丫头的闺房密语?是不是这也是你这大衰人的专利啊?
“欧夜儿,是吧?起来吧,别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真那么怕我,也就不会那么说话了。”老狐狸还真不亏是老狐狸,名副其实啊。
“谢贝子爷。”我站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发髻也歪到一边去了,我现在这样子铁定特滑稽,要不这该死的怎么总用那玩味儿的眼神瞅我呢?我恨呐,牙痒痒。
这时,姹紫也去端了杯茶过来了,他顺手接着,说:“姹紫,你继续给这根葱梳头吧,要不这野葱也快把那小脸给憋扭曲喽。哈哈……”果然扭曲地变态,如传闻中。“是。”姹紫福了福身子,欠身应道,乖巧啊这丫头,在这狐狸跟前。
我狠狠地坐回椅子,仿佛臀下坐着的是那死狐狸,代价是我屁股一阵猛疼。
这死狐狸,到底来干嘛啊?不会是专程来调戏这俩丫头的吧?那,是不是我该闪人了?早说嘛,我从来也不想当电灯泡的说。看着他悠闲地打量着这边,姹紫也慢条斯理地整着我的头发,嫣红则给轻轻捶着狐狸腿,这死丫头,还生怕会弄疼狐狸似的,轻轻的,轻轻的,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
“你叫欧夜儿是吧?叫你夜儿?”他说。
“回贝子爷,是的,奴婢叫欧夜儿,您可以随便怎么叫奴婢。”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对他不想用任何表情。
“好。”说完,他对嫣红说:“嫣红,夜儿姑娘昨晚穿的衣服和她身上的那个白色的东西呢?还在吗?拿过来给我瞧瞧。”
“是,爷。只是……爷……要全部都拿过来吗?包括贴身衣物?”嫣红站起来,正要去拿我昨晚的现代衣服,突然问道。
“呃……就外面的吧。”胤禟也有些窘,说。
“是。”嫣红转身出去了。
哼,就知道你来没好事,还以为你很沉得住气呢,还以为你会等我自己招供或者派个下人来就算了呢,却原来这般心急啊,看来,阴险狡诈的你名不符实啊。
就在这时,我的头也梳好了,衣服也拿过来了。我仍然坐在梳妆台前,转过身子面对胤禟,也不想站起来,更不想挪地方,就等着他发问。
他拿着我那件浅绿色棉外套,饶有兴味儿地上下打量着,边看边问道:“你这衣服挺有特点的嘛,我怎么没见过啊?是哪个地方的特色啊?”
“就是我家乡的服装啊,在我们那里,冬天差不多都是这种衣服啊,没什么特别的。”我说,不过到的确是实话啊。
“哦?那你家是在哪啊?我怎么以前都没听说过更没看到过?”
“我是湖南人,不过我家在一个很小的小山村里,那个地方很少有外人去的,有点与世隔绝吧。”我回答,也是半实半虚吧,但愿可以蒙混过关啊。
“哦,既然与世隔绝,那你是怎么到的这里的呢?而且是大晚上的?况且,你的官话说的还不错嘛,不像生涩难懂的湖南话啊?”他似乎不信。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这啊,当时我还在我家附近玩呢,突然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已经在您发现我的地方了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至于会说官话嘛,我从小挺喜欢看闲书的,也觉得官话说着好听,所以跟着村里识字的学了点儿。”事到如今,只好瞎编乱造了,但愿他以为湖南真乃蛮夷之地,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地方,要不难道我还真告诉他我来自两百多年后的现代?那就太瞎扯了。
“这个,这个是什么啊?好象是个袋囊……可是你又怎么装东西的呢?”他拿着我那个白色斜挎包端详着,姹紫、嫣红也奇怪地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包,等着我的解释。“打开它!”他把包丢给我,命令道。
“哗…”“哗…”“哗…”我拉开所有拉链,等着他检查。心里庆幸的是昨天由于上晚自习时怕迟到,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带手机啊、Mp3啊之类的电器,一则减少了爸妈的损失,二则要是带过来了还真不好解释呢。
他随意翻着我包里的东西,大致也就一本小说,几本活页小笔记本,几张用来做草稿的废纸,两只笔一只蓝色一只黑色,还有学生证、图书证、银行卡等卡片,都被他抖搂了出来,摊在桌上,一样一样审视着。
“呃……这些……?很奇特嘛,书的字好象有很多是我看不懂的,还有这些硬邦邦的东西,都是些什么啊?看来你不简单噢……”他拿着那本小说看了一会儿,又端详起那些卡片来。
“这个……爷,那书也只是闲书呐,像爷您这样的身份肯定不会看的啊……还有那些……那些是叫卡片啊,也就玩玩的,顺便表明我的身份的……”我吞吞吐吐的,还真不好解释啊,而且,貌似我的话根本就没有说服力啊。天啦,我平时最怕的就是解释了,我会越说越砸的啊。
“哦,那我应该好好研究研究这些东西,是不是?看来我不懂的还挺多的啊……?恩?”他依旧摩挲着那堆东西,我只恨不得他马上消失,这样子,我的心脏可受不了啊,谁知他到底在想什么啊。老天,你快让这一切结束吧,要不然,我可又要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了噢…………
“爷,这些您尽管拿去琢磨吧,反正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如果您要知道这关于我的一切的事的话,十四年为期,不知爷您愿不愿呢?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随便您要杀要剐,我没话说。”为了结束这段对话,我只能走这着,要死要活,也就豁出去了。盘算着,十四年后,他应该也活到头了,那时,只要我还活着,也不怕会怎么样我了,更何况,我肯定会去依附小四的,到时……
“嗯……”他仿佛在想着什么,片刻后说,“好吧,十四年为期,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我倒想看看你玩什么。我姑且信你,但你最好别在我府上使诡计,否则……你会很惨的,没有人可以骗我,我绝不容忍有人在我面前使诈,听到没?”他的眼神越来越犀利,不过不知怎的,他在我面前总是会把话说得很明白,好象挺耐心的,不似古装剧和小说里那样装深沉,想不通。当然,依我之性,想不通时我就不想了。
“是,贝子爷,奴婢绝对不会,我也没兴趣。只要一天有三餐填饱肚子,每天可以随便睡到什么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关我的事了。”我表明心迹。
“好,我便依你,你要记住,天塌下来也不关你的事。”他说。
“可以,不过您一定要撑住天,别让它砸着我哦。”我讨价。
“你的天我还是可以撑住的。还有,你说要姹紫和嫣红叫你姐姐,也随便你吧。不过你最好不是其他阿哥的人。”片刻间他的脸色和语气转了九道弯,还真不愧是老九啊。
“我绝对不认识除您之外的任何一个阿哥,我发誓,若有假,让我不得好死。”我发誓,然后说,“爷,我还想说,我能不能给姹紫嫣红改改名字啊?姹紫嫣红,还加我一个姑娘……怎么听都像是青楼啊,只差来一老鸨叫‘姑娘,接客…’了。我说爷您要逛窑子去外面就行了啊,不用搬到家里来,是吧?”
“哦…?挺有趣的啊你,那你说说你要给她们改什么名字?”他问。
“嗯……我觉得嘛,她们年纪都还小,名字就得可爱喽,尤其是嫣红,您看她多可爱啊,爱即是怜,就叫她怜儿,可是又觉得她像莲花般不染污泥,就叫她莲儿,莲花的莲,可以吗?”我想想后征求他的意见。
“莲儿,可以啊,很不错。嫣红,以后你就叫莲儿了。”
“是,莲儿谢谢爷,谢谢姑娘。”嫣红,今后的莲儿答道。
“那,姹紫有点像冰霜,叫她霜儿行吗?”我得到鼓励,马上问他。
正在这时,有一太监模样的人走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