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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莲儿撅撅嘴,每当一回事继续道,“刚离去的那位爷?咱爷来过?”顿了顿,又叽喳开了:“那你知道是谁当皇帝了吗?是雍亲王爷耶。”
“你那么高兴做什么?真怀疑你到底是谁家的。”霜儿毫不客气喝止莲儿的兴奋劲。“我高兴我的,干你什么事啊?感情是思春了,拿别人来撒气。”莲儿嘟哝着。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莲儿的声音虽然小,霜儿还是听到了,今天都不正常,都要卯上了。我不得不出声:“得了得了,都吵什么?今儿个是大丧,你们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要是被揪住了,都住班房去。”
“哼。”“哼。”霜儿继续整理衣物,莲儿则找个地方坐下来在地上画着什么。我无奈地看看她们,继续发着呆。心想着胤禛登基,不知会怎样对付胤禟他们,四年时间把反叛自己的兄弟尽数消灭,应该也是惨不忍睹的。
“小姐,我……我还有话说。”半天,莲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你还要说什么?”我问。“嗯,新皇登基,就下了两道圣谕……”莲儿怯怯说道。“哦?你倒是说说。”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若是有话没说完,只怕今晚都睡不着觉。
“嗯,第一道是:封八阿哥、十三阿哥为亲王,令与大学士马齐、舅舅隆科多总理内外事务。①”莲儿小声说。“呵,这些你都打听的这么清楚啊,有用吗?”我笑笑说。“哎呀,这些都是爷身边的小厮小刘说的,他就是这么告诉我们的。我只不过是原话原说。“
“哦,还有什么?”我问。莲儿抓把瓜子来嗑着:“这第二道圣谕就是:命抚远大将军允禵回京奔丧,一切军务,由四川总督年羹尧接续办理。②”
“貌似这些与我们毫无关系啊,你打听着用来做什么?当饭吃吗,能吃饱吗?还‘允禵’呢……等等,允禵?你是说……”我本来漫不经心地听着,顺便嘲笑嘲笑莲儿随便听别人说话,但是,忽然想到‘允禵’好像是十四胤祯后来的名字啊,难道,这么快就改名字了?
“是啊,小刘说,谕旨中的‘允禵’就是十四爷啊,他还说,咱爷也不叫以前的名字了,也改了,把‘胤’字改成‘允’字了,而且还不给升官儿。小刘说啊:‘当今皇上,也就是以前的雍亲王说,‘胤’字只能是皇上的名字,为了避讳,以后臣民都不许用,遇着了也得避开,改用别字或是跳过。’”莲儿忙着献宝似的解释说。
“还说避讳呢,你们这才多会儿,就说了多少个啦?再不知轻重,迟早得出事儿。”我提醒道,“以后你们说话可得注意点,别像现在这样了啊,当今皇上可比不了先皇,他可不会说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知道没?”
“哦,知道了,有那么严重吗?”莲儿嘴上答应,但仍然不服气。“以后慢慢儿的你们就知道事情又多严重了,等着瞧吧。”我“哼”了声说道。
“莲儿,你最好是牢牢记住,当今皇上素来是以‘严格’、‘冷面’著称的,要不怎么会有几十年被人称为‘冷面王‘呢?小姐的话可说是没半点造假,你听着就是,往后别冒冒失失了,凡事小心。”霜儿也赞同地劝着莲儿。
“哼,知道啦,我就不信我在屋子里说的话,他也能知道。”莲儿故意打着声说。“莲儿,有完没完?这世界让你不信的却发生了的事情多得是,还由得你来一一知晓吗?以后给我小心点,我可不希望天天给你收拾残局。”我生气了,也有点害怕,传说雍正的密探是出了名的恐怖。
“知道了啦,干嘛那么凶啊?”莲儿委屈地坐在炕沿上,嘴里还嘀咕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于是瞪她一眼,她马上缩缩头,安安静静地蜷缩在离我最远的地方,被子一盖就没声了。
临晚了去外面放了一趟风,零零碎碎又听到了一些,说是新皇帝年号拟定为雍正,明年为雍正元年。
从此,历史进入了雍正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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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畅春园去的,自然没多久就是腊月,过了残腊,就是过年了。在古代的这么多年来,也没好好过过一个热闹的年,不知今年又将如何。
本来莲儿说去向胤禟,不,现在应该说是允禟,要求陪我们出去玩玩,但被我和霜儿一致否决。人家全家过年,我们无名无份的去掺合什么呢?那些福晋们说是妹妹长妹妹短的叫,其实心里都鄙视着我们呢。
于是,我们都去了风影庄,和人尽可夫们一起过,顺便还可以看看街景呢。管他什么雍正的朝贺、谕旨,还有允禟府上的团圆饭什么的,都与我们无关,我们都潇潇洒洒地在风影庄同全庄的老老少少过个热闹年。
说起雍正的谕旨,在此一提,大致说从此人人要遵纪守法,公正廉明,如果有不法之事,难逃皇帝法眼。
据说第二天,皇帝问大臣们前一日都干嘛了,有人说饮酒,有人说3,有人说闲着无事,等等。只有一侍郎实在没有的了,只好据实以答:与妻妾玩了一夜的牌。雍正说节日与家人消遣不得为罪,说他老实,赠一礼物回家与妻妾一起拆看。这位倒霉的侍郎回家拆来看,只见是一张昨日玩过的纸牌,把昨天收兼得的牌拿出来检查,发现单单少了那一张。
还听说雍正在为皇子时就发明了一种杀人的利器,名叫血滴子,外面用革做一个袋子,里面搁几把刀子,杀人时往人头上一罩,机关一拨,拉下来时,那人就没头了。再用化骨水化掉,流出来的就只有血水了。听着都让人毛骨悚然啊。
不过这些事情也就只是听说的,具体事实怎样,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想知道真相,只有去问胤禛自己,但是,谁敢去问呢?不敢问吧?既然没人敢问,那就只能永远是听说了。
大过年的,我们还是去玩我们的吧。不该管的事情别管了,会掉脑袋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①②摘自蔡东藩所著《清史演义上》
第三十一章 以情换情
中国传统春节要过了元宵才算完,元宵节向来就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也是中国封建时代最开放的时候。这天,女子也可以感受到这种热闹的气氛,尤其豪爽的满族女子。
夜幕还迟迟未下,我和霜莲二姝迫不及待地准备好钱财礼品,跑向风影庄了。在风影庄爱怎样就怎样,呃没人管得着,也没人知晓。
但我们忘了,这个世界还有一人知晓,这人简直就是中国特务头头的始祖,现在全中国都掌握在他的手心里。
这不,刚到风影庄,远远的看到人尽可夫站在门口迎接,旁边还站着苏霰琳扯着脖子观望呢。我们激动地快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下来了。就在这时,一人骑着马停在了我们车前“奉皇上口谕,宣九贝子府欧氏夜儿进宫面圣,其务必速达。”来人尖着嗓子传了口谕才下马说道:“请夜儿小姐马上随奴才进宫。”我瞧瞧霜儿、莲儿,只得无奈地坐着马车跟在来人后面。
进得宫来,随人走进雍正办公处养心殿,怡亲王允祥也在,见我进来,忙站起来说:“皇上,如果没事,臣弟就此告退了。”“嗯,今天是元宵佳节,我也不留你,你回去陪陪儿女们好好玩玩吧,免得他们都说我这皇伯伯不通人情。”雍正挥挥手说道,他对十三这皇弟可还算是好得没话说的。“臣弟告退。”怡亲王退下,走时还满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等着雍正发话。
“进来吧,站在门口冷也冷死人了,进来坐吧。”我还站在门口呢,雍正拿了颗杏子说道。“婢子参见皇上。”到这会儿,我才想起他是皇帝了,我应该进去行礼。
“起来吧。”他说。“谢皇上。”我站起来低眉垂首。“怎么,现在这么拘谨?就因为我是皇帝?还是说朕当皇帝连你也不高兴?”雍正突然说道,明显有些不悦。“回皇上,婢子不敢,奴婢只是小小的一个丫头,谁当皇帝,奴婢不也一样的过吗?”我仍然低着头,说道。
他继续吃着东西,也没瞧我,只是轻描淡写说道:“小小的一个丫头?如果,我不让你做小丫头,而是当我的妃子呢?”
“皇上!”虽然早就料定结果,但我还是吓了一跳,猛然抬头看着他。“怎么,不愿意?”他说。“皇上,奴婢出身低微,怎配呢?”我深吸一口气。“配与不配,是我说了算,我说配了,那不就配吗?”
“皇上,皇上与婢子并不熟啊……”我仍然找着借口。“不熟?呵,朕纳妃还需要熟吗?那后宫三千,难道朕还得个个都去认识了不可?朕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宠幸了谁还得牢牢记住她?朕什么时候看中了谁,就要来玩玩,完事了随便一丢,还能记住谁是谁?”雍正嘲讽地说着,仍然做着他的事情,也不瞟我一眼。
“皇上……”我哀伤地看着他,看着这位我曾经一度神恋过的男人,曾经看着他的斑斑历史,我心痛过,甚至差点流泪。而如今,这个男人竟然说他只是看中了我,将来玩玩,完事了就可丢掉?我看着他,想想就心酸,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说话就哭起来了?朕说错了吗?”他本来做着手头的事情,见我没说话就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却见我正在哭泣,不解地问道。“来来来,坐下来,别站着,你身子不好,别站累了。”他指着刚才允祥坐过的凳子要我坐下。
“谢皇上。”我带着哭腔说,走过去坐着,低着头没说话。
“怎么了?朕说错话了?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自称‘朕’,刚才我就没用啊,是你不识好歹了,我才不得不提醒你我是皇帝。”他自顾自说着。“回皇上,奴婢自始至终都没忘记您是皇上。”我起来站在一旁回答。
“生我气了?”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把我按在椅子上,说着,“你总是那么特别,喜欢生着一点小小的气,有时什么都不在乎,有时却又在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多人,我单单读不透你。”
他直了直身子,走到窗边,拉开厚厚的窗帷,一阵寒气袭来,我抖擞了一下。他背着身子继续说道:“也就是读不懂你,所以想要留你在身边……”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气愤地脱口而出:“等读懂了,玩腻了,就丢掉,是吗?”
他回转身来,死瞪着我,良久,仿佛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气:“你要那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向来就不喜欢解释自己的行为。我从来就待你比别人好……”他说着,走近来,在我跟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能够看着他,说:“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他走到自己的龙椅上,不再说话。
我移过方向,看着他,等着下文。“只是,允禟做过的很多事情,他自以为没人知晓,我却清清楚楚,这些事情,足够他掉脑袋的了。我本不愿假公济私,不过,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倒是可以把你作为他府上的格格迎娶过来,到时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