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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来,先一步走向后殿。
“路西法之前把遗书都写好了,是料定自己会死的,你们还能救得了他吗?”一直没有发话的兹勒这时有了话说。
“兹勒,你要背叛路西法吗?”冲动的卡麦尔一把揪住了兹勒的衣领,只要谁再动一下两人就能立即打起来。
“背叛?你们之中他最信任的就是我了!这可是路西法亲手交给我的遗书,让我在他死后拿出来,你们就不想听听他在上面说了些什么?”兹勒打开卡麦尔的手并从怀里拿出一卷羊皮纸,他轻轻一抖路西法的遗书便清楚的展现在其他六位堕天使面前。
“仔细看清楚了,这是不是路西法的笔迹!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永久的灭亡了,你们还折腾什么?”兹勒勾起嘴唇将羊皮纸甩到了众堕天使中间,自己则退到了身后的柱子上依靠着。这封羊皮纸的内容他早已看过,路西法的死是必然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上面除了让七大堕天使接管冥界之外他并没有提及自己。
“冥界不能没有路西法,虽然现在我们有了这份与神界的和平协议,但他为了冥界做出了牺牲,我们更不能就此失去他。”看完羊皮纸上的内容塞缪尔要让路西法复生的决心反而更加坚定。论威望,塞缪尔是他们七个堕天使之中最高的,其他几位堕天使也毫不犹豫跟着他走向后殿,除了兹勒。
“等树开花,结出果实?一群傻瓜,我兹勒可不奉陪!”兹勒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他打心底里就不希望路西法复生,他不想看到沙利叶再次回到那个人的怀抱里。
“兹勒,你可以不帮忙但你现在必须留在这里!”这次上前阻拦的是沙利叶,聪慧如她怎能就这样让兹勒出去,出去泄露了路西法的死讯冥界只会一团乱。
“沙利叶,最不该拦着我的人就是你!”兹勒心中已有了怒气,但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人他强压下了这团火。
“算我求你,兹勒,暂时留在路西法的宫殿。”沙利叶用了恳求的语气,路西法的陨落已经让她内心无比痛苦,她没有更多的精力来说服兹勒。
兹勒一时心软答应沙利叶留在了宫殿里,除了他其他六位堕天使日夜守在龙血树旁,他们将路西法的断手埋在了树干中,又将他们的法力运用到了极限促使那棵还十分稚嫩的龙血树生长,经过他们的不懈努力龙血树终于迅速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并且开出来一朵黑色的如灯笼形状的花。再之后便是他们也无法预料的了,他们只能等待,等待那朵黑色的花结成果实。
七位堕天使再从宫殿里出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婚礼那天发生的事情也成了冥界的一个谜团,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提起路西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告诉冥界的人路西法和斗篷人一起离开了要很久才回来,再后来兹勒当着众魔宣读了路西法那卷羊皮书,七位堕天使成了冥界新的执政者,恶魔们才渐渐不再议论路西法的去向。
再之后大概过了一百年,当塞缪尔都觉得那朵黑色的花不可能结出恶魔果实的时候,奇迹却发生了。一夜之间那朵灯笼花变成了一颗银色的椭圆形果实成熟落蒂,等到六位堕天使如众星捧月般的将恶魔果实带回去让他们失望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破开果实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不伦不类的角马兽,这四脚的角马不仅有一对紫色的翅膀还顶着一个白狼的脑袋,和路西法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谁能告诉我这是哪个族系的恶魔?”亚列手捧着只有两个巴掌大的角马兽冷汗直冒,不是说好的路西法重生,这怎么就变异了?
“你说它是不是路西法?”亚列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路西法好歹也是天使,再说重生也该有天使形态吧,他咽了咽口水转头问了问塞缪尔。
“说不好,再观察观察,看看这个小家伙日后是不是会有什么变化。”这小恶魔和路西法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塞缪尔也没多少把握。几位堕天使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沙利叶主动提出将这个恶魔果实里的角马兽带在身边养着,就这样一个小恶魔在沙利叶的宫殿里诞生了,她的名字就叫犬马,她成了冥界新的焦点所在因为她的身世又是冥界的一个谜团。
再到后来犬马和其他的恶魔一样开始不断向高等级进阶,在堕天使们等待了一千年以后、犬马进阶到六级恶魔的那天,他们终于在它身上看到了一点路西法的影子,那张相似的脸、相同的发色都在暗示着犬马与路西法的关联。可事情永远是富有戏剧性的,到了六级之后犬马再不能继续进阶在六级停滞了五百年之久,堕天使们又开始焦虑起来,如果不借助外力那么这个犬马永远只能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恶魔,后来亚列翻遍了神魔两界所有的典籍,终于研究出一种可行的方法——利用光之灵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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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利叶在和俞青岩讲这个故事时隐去了冥界的这一段历史和背景,所以俞青岩听到的版本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在结婚典礼上遭到仇家报复失去丈夫的故事,而宫夜祁显而易见是个遗腹子。
“夫人一个人将宫夜祁带大一定受了不少苦。”听完这个故事俞青岩对沙利叶多了几分敬佩之情,想来她一个女人撑起整个宫家还将宫家壮大至今日的地位,需要的不只是魄力和勇气,更需要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倒也没有觉得有多苦,唯一让我煎熬的还是那天发生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它却每天都出现在我的眼前。”因为宫夜祁的脸和路西法越来越相似,沙利叶只要看到她就会想起他。
“还请夫人看开一些,过去的毕竟得已经过去了,我们得往前看。”也许说这样安慰的话有点多余但俞青岩还是说了,她们宫家的人似乎都继承了如迷雾般忧郁的性格,这并非是件好事。
“俞小姐相信来世吗?”沙利叶转过身定定的看着俞青岩,她看不穿这个外表看似柔弱的人类,同时在她面前沙利叶也无法理解自己对宫夜祁到底是何种情感,母爱还是掺杂了其他?
“我相信来世,也相信这个我们看到的世界并不是唯一的世界,在我们所未知的地方一定还存在着其他完全不同的天地。”沙利叶这一问就让俞青岩想到了那个曾经看到过的死神,自己的离奇过去让她毫不质疑的答道。
“俞小姐的眼界、心界之大倒不似普通人。”
“只是经历过一些,说的自己的真实感受罢了。”
“难道俞小姐遇到过什么离奇之事?可否讲来听听?”沙利叶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果然这个女人有些值得挖掘的地方。俞青岩不愿回想那些可怕的过去,听完沙利叶的话皱起了眉头、紧抿着嘴唇。但沙利叶又非常想知道关于她的遭遇,于是又开口道:“我信任俞小姐才将自己的亲身经历都说了出来,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俞青岩缓缓抬起头,沙利叶的身后多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她的脸上噙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笑容、似有魔力一般,牵引着她开口:“我曾经被死神缠上过……所以我相信鬼神之说并非虚无。”
“原来如此,那一定是一段痛苦的回忆。”沙利叶内心十分惊讶但她面上仍保持着波澜不惊,她在俞青岩身上抓住了一丝重要线索,或许她的那些疑惑很快能解开了。
“您是第二个听我说这个秘密还不觉得我精神失常的人。”俞青岩无奈说道。
“就像你说的鬼神之说并非虚无,更何况我还经历过比你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沙利叶讳莫如深,她们二人的对话也就止于此处。。。。
第94章 正面交战()
当我正集中注意力极力拼凑着各种线索和可能性,一转头俞静溪又不合时宜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来干什么?”我的语气并不友好甚至有些恼怒,她和她的姐姐一样现在都属于让我十分敏感的人。当我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确定她就是光之灵格的时候,另一种可能又出现在了俞青岩身上。我吸收了俞青岩的鲜血,甚至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血液在我体内不停窜动,就像一口枯竭的井被注入了清凉的泉水,我隐约觉得有一股力量被她所引诱出来,即将爆发。
“你这么凶的瞪着我干嘛!你的电话,一直不停的响,我才给你拿上来的,估计对方是有什么急事。”俞静溪略显不满的嘟嘟嘴,伸手递过手机,“赶紧下去吧,上面这么冷。”夜色已沉天台的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我拿过手机看了看屏幕。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来自斑鹿,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先下去吧。”
“那好吧,你也快点下来。”俞静溪双手交叉抱着肩膀小跑着下了楼。
我转过身拨通了斑鹿的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斑鹿已先抢过话:“殿下!您快点回来吧!沙利叶大人,沙利叶大人她……已经去了兹勒大人那里好几天没回来了,我们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斑鹿的语气十分焦急,听起来像是他正在开车。
“什么?兹勒他竟敢这样放肆!”听到斑鹿的话,我的怒火一下燃了起来,四周也仿佛变得更黑更暗。明明在出来前我已经答应兹勒接受惩罚,他却还是不肯罢休。他的贪婪,他对沙利叶大人的*让我觉得他不可饶恕。
“我刚刚找到图文大人,我们正出发去往兹勒大人那边。”
“你最好现在赶回来,我得到的消息是第二滴忏悔之泪出现了,就在兹勒手里。估计沙利叶大人是为了那个才主动去找兹勒的,说不定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交易。”没等斑鹿说两句图文又抢过了电话接着说道。
“你是说第二滴忏悔之泪!”我有些难以置信,这在我最为困惑的时候第二滴忏悔之泪出现了!黑影对我说过当我找到这第二滴泪,它就会再次出现。那么我要找的答案是不是也就越来越完整了?
“没想到吧,那东西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被兹勒那个家伙找到了。”图文这句话又让我感到一惊。第二滴忏悔之泪被兹勒找到了?他怎么可能主动交出来!他明明知道第一滴忏悔之泪就在我的手里,两滴忏悔之泪齐聚,那么唤醒光之灵格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他选择这个适合告诉沙利叶大人忏悔之泪的下落一定是对她有所图谋!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就回来。”我挂了电话回到了俞青岩的病房,俞青岩静静的看着我什么也没问。
“饿不饿,吃东西吗?”俞静溪坐在病床旁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不用了,家里出了点事,我要先走了。”
“现在就走?”俞静溪站起来走两步到我跟前。
“是的。”
“这么着急?我姐还在这躺着呢,你太没良心了吧。”俞静溪白了我一眼,俞青岩仍旧没有表情,但眼中那一丝失落还是被我捕捉到。
“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麻烦你照顾一下她了。”我瞥了俞青岩一眼,正好与她四目相交。再过了两秒我便不敢再直视她的眼,在她和我的私心之间,我还是选择了后者。
“你真打算我们两个人就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哎,宫夜祁,你把我们带到这来又要把我们甩了你什么意思?”俞静溪有点恼,说话的分贝也提高了许多。而我全然没有心思去解释,我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