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殿下。”很快斑鹿扶着我走出了电梯。
“带我去俞青岩的房间。”
“现在吗?”斑鹿一定在想是否太过仓促,毕竟我们连行李都还没有放下。而我其实也没有想好见到俞青岩之后该说些什么,只是心里想见她的念头太过强烈,强烈到盖过了所有的理智。
“送我到她门口,你再回自己的房间。”
“好的。”
“还有一点,不准去找加月打架。这是我的命令,明白了?”
“啊?可是我不打她,她要惹我怎么办!”
“即便是她要动手你也不能动手,现在开始做一只理智的狗,ok?”
“嗯……”斑鹿极不情愿地回答,从电梯出来它就已经嗅到了加月的味道,为了保证它不给我添乱,我必须提前给它打好预防针。
“回去锁好门不要出来。”将我送到了俞青岩的房门口,听了我一再的告诫之后斑鹿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在确认整个走廊没有什么闲杂人等过往之后我又用了一点恶魔的力量将电梯弄出了故障,这样就没有人能上来打扰到我和俞青岩。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等待着俞青岩前来开门的脚步。如我预期的一样顺利,没过几秒她就来到了门前。
“外面是谁?”她防备地问了一句没有开门,但凡是独自住酒店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警觉性,她也不例外。
“rooe。”我压低了嗓子尽量将我原有的声音掩盖住,俞青岩果然没有听出来。
“暂时不需要客房服务,谢谢。”隔着门俞青岩拒绝了我这个冒牌服务员,但我没有就此罢休。
“俞小姐,是那小姐替您点的餐,可以请您开门吗?”
终于我听到一重锁打开、两重锁打开,才晚上八点她就把门反锁起来了警戒性的确够高。不过再高也被我骗得开了门。
“推……”还没有说出推进来三个字俞青岩就立即准备关门,是的她看到我了可仍旧不愿意见我,哪怕一秒钟。
“你逃避是没有用的。你到哪我就追到哪里!”我迅速伸出手抓住了门把手与她僵持,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已经感觉出了她气息里的慌乱。
“宫夜祁,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俞青岩,我并不想为难你,我只是想心平气和的和你谈一谈。”
“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她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改变,仍然是如昨晚一般的冷漠。
“你先让我进去好吗?你也不想让人看到我跟你在走廊上拉拉扯扯的吧?”被我最后一句话说服,俞青岩松了手将我放行。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红包了吗,亲们?虽然不多是我小小的心意,以后逢年过节再送~
第41章 谁更重要()
“说吧,说完就出去。”俞青岩将门带上之后没有挪步;单说出这一句话已经是她摆明了立场。
“你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芳香替我辨认了她站着的方向;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她在拒绝我接近她,从我那晚在babyface再次见到她开始就在刻意的回避、疏离。
“有事说事。”原本以为进来是个接近她的好机会,但三言两语之后我发现并非如此。俞青岩总是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不露痕迹;留给别人的只有一层与世隔绝的冰冷。
“啊……这屋里真冷啊……”香港今天的温度在三十度左右,实在称不上冷,我故意这样说不过是想缓和一下气氛,但俞青岩并不肯就此放下戒备。
“嫌冷就出去;外面够热。”
“真是……开个玩笑的嘛……”我继续对她嬉皮笑脸;但心里也十分明白这不会起到什么作用。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强大的对手我太清楚了,一个独立自主的三十岁女人如果那么好哄我也不至如此头疼。在她面前我已经是相当被动;忽地心中动了一个念头,何不就好好利用一下自己失明这件事来博取一点同情?耍无赖就耍无赖吧。
“你过来扶我一下。”我摘下了墨镜,对着俞青岩的方向伸出一只手。
“好手好脚,自己走。”俞青岩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带半点感情。
“我现在是瞎子,你要关爱残障人士。”我假意靠在走廊墙壁上艰难的摸索前路,失明是确有其事只不过动作就稍微夸张了一点。毕竟恶魔除了眼睛还有其他灵敏的五官,耳朵鼻子都可以像眼睛一样做出准确的判断和锁定目标。
“瞎了你还能摸到香港来?瞎了你还能找到我的房间?宫夜祁你可真是神通广大。”俞青岩表现出来的除了怀疑再没有其他情绪,换做是我恐怕也不会相信昨晚才见过的人好端端的就瞎掉了。可重点是我并不是人类啊,今天能瞎明天还有可能遭遇别的事故。
“我是真的瞎了,你怎么就不信呢!你仔细看我这眼睛,瞳孔都不能缩放了,这总骗不了人吧!”说完我用两指撑大了上下眼皮想让她看个清楚。她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到看我的跟前。
“你真的看不见?”她半信半疑地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柔柔的呼吸散在鼻翼间让我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果她的嘴唇能再靠近一点就好了,想着我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她的气息立即就远离了我。
“嗯,今天早上起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瘪着嘴幽幽怨怨的说着,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也能想象自己示弱的样子,宫夜祁这么完美的一张脸娇柔起来一定又无辜又惹人同情。
“活该,看不见最好。”好吧是我想错了,俞青岩她绝对不是外貌协会的,她是高冷协会的。
“哎,就算是坐公交遇到个残障人士也要让个坐的吧,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扶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有同情心也不拿来同情你。”
“俞青岩,你就是对我有偏见!”我底气十足地顶了她一句。她这样说我我就是不乐意,笑脸也陪过了、可怜也装过了,软硬不吃是个什么意思?我必须讨个说法。
“何以见得?”她没有明确否认,竟然没有否认,好样的。
“那拉之前做了那么多背后捅你刀子的事你都能不计较,怎么到我这我就十恶不赦了?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不就……”不就亲了你那么两回,莫萧不也亲过你也跟她玩在一起啊!最后这一句话我没敢说完,她是面子薄的人,我不知轻重的说出来恐怕又要将她惹恼。
“不就什么……”她冷哼了一声,颇具逼迫的意味。那语气里夹杂的意思就是:我谅你宫夜祁也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你知道的。”我的底气渐渐弱了下去,她揣摩透我的想法我确实不敢说出来。
“知道什么?”俞青岩还不肯放过我,就好似我今天必须跟她有所交代一样。可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她明明很不高兴啊很不想搭理我啊,这态度忽而转变我是有机会多在她屋里多呆一会了吗?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起来,很好很好,宫夜祁你总算成功打开局面了。
“你先扶我过去我再跟你说。”再一次伸出手向她‘求助’,终于她没有再持续冷漠,走到我的身边扶住了我的一只手臂。她的手碰到我的手之后我的情绪就起了微妙的变化,这久违的感觉,那个温暖而又体贴的人儿仿佛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房间里忽冷忽热的。”我的话里有话,在昨日碰壁之后我渐渐掌握了和俞青岩说话的技巧。她是一个含蓄又传统的女人,任何话说得过于直白都会让她感到不适,甚至迅速回避。与她交谈需要用词得体、观察细微、小心谨慎,就如她自己对待他人的方式一样。
“你到底冷还是热?”她没好气地说着。我猜她现在肯定白了我一眼。于是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想尽量让她感觉到我心里明亮的一面。
“不冷也不热,只觉得暖。”我不着痕迹的回握了一下她柔软的手,她没有拒绝。我只觉得此刻像回到了从前那段我和她独处着的时光,她是静柔温雅、默默盛开的一朵白山茶,仅供我独自欣赏。
“坐吧。”她将语气放柔、防备卸掉了些许,但仍旧能听出话里带着几分顾虑。昨晚和俞静溪的谈话想必她还记忆犹新,而我也一字一句都清楚记得:
俞静溪说姐姐不可以喜欢女人,姐姐是她从小就崇拜着的人,要一直做妹妹心里最完美的姐姐。
俞静溪说自己喜欢宫夜祁,从见到第一面开始就喜欢了,明明是自己先遇上的姐姐怎么可以来中途破坏,姐姐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那就应该再找个好男人嫁掉。
俞静溪说自己的名字里就比她多了一个争字,俞青岩不肯让她就只能争。
俞静溪说姐姐不能太自私,求姐姐以后不要再见宫夜祁、不要再和她来往。
在俞静溪歇斯底里地冲着俞青岩说了这些话之后,俞青岩当时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个字:好。
多么无奈的一个字,多么大度的一个字,她说好我却觉得实在不好。
“跟我说说你的妹妹俞静溪。”我略沉吟之后说道,即便是时机不对我也必须和俞青岩谈谈这个不得不提起的人、具有极大破坏力的人。
“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她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她不避讳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总要有个比较我才能掌握俞青岩心里真正的想法。
“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这点的确不假,早在去年我让斑鹿调查她的详细资料时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两姐妹出自书香世家,父亲曾是极富盛名的山水画大师,母亲是一名钢琴老师,在俞青岩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们一家四口开车出游,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一场意外车祸,坐在驾驶和副架位置上的父母当场死亡、她和妹妹受了重伤,出院之后两姐妹就被俞母的好友、那拉的母亲带回了家。
“所以你什么都要让着她、护着她?”问出这句话之前心中早已忐忑不安,她会说什么样的答案我其实很清楚。
“她是我的妹妹,我自然要护她。”
“在你的心中,谁的分量都不及她吧?”自取其辱的问法,我也免不了像人一样犯贱地问一些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是。”
“可你不该只听她的话,在你这我也应该有说话和解释的权利。”我轻叹一口气,说得无奈。
“昨晚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必再做解释,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这一切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好一个与世无争、好一个泰然自若,这就是俞青岩的狠绝之处。
“不去触碰,为什么你永远都是这副姿态。我的存在竟能让你害怕退缩,你就敢说你对我没有一分一毫的喜欢吗?”我可以对你坦荡开怀,俞青岩你能不能也像我一样诚实?我要的不多,不过是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也能同样喜欢自己而已。
“喜欢,从何而来的喜欢?是你太过自以为是了,宫夜祁。”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心凉了半截,我的确从未见她对我道明心意,怎的就一厢情愿的以为她一定就是喜欢我的呢?说到底不过是我自己太独断罢了,独断却还固执的不肯承认。
“你在撒谎。”
“如果你觉得我是为了俞静溪才这样说,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从头到尾她都说得淡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