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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忽然大喝一声,再一拳往了过和尚砸去,
了过的火钳又是一张一合,快得肉眼无法捉摸,竟然奇迹般再次将建国的双手都给夹住,
建国还不服,抬脚要射了过,慕容雄伟已经看出了高下,知道在打下去,建国也只会出丑,便大声喝道:“建国,住手,”
建国当即只得住手,了过和尚放开建国,双手合十,说:“施主,承让,”
慕容雄伟回头对方丈笑道:“方丈啊,今天碧云寺这一趟,能亲眼看到这一手火钳绝技,已经算不虚此行了,碧云寺果然藏龙卧虎,名不虚传,”
方丈谦虚道:“世子太过奖了,其实我们碧云寺重禅不重武,学武只是强身健体,只属于旁枝末节,”
慕容雄伟说:“就算是旁枝末节,可也足够傲视全国了,大燕第一寺果然名不虚传,我算是心服口服了,”
方丈连忙谦虚了几句,随即说:“世子,您奔波劳累,要不要先安排地方给你们休息,”
慕容雄伟说:“昨晚在路上堵车,一宿没睡,正好有点困了,麻烦方丈,”
方丈当即将了尘招过来,着了尘去安排客房,
原本碧云寺寺规森严,严禁女客留宿,不过慕容紫烟是大燕的郡主,自然另当别论,
虽然方丈师父爱装逼,可也不是完全的不懂变通,
慕容紫烟和夏娜被安排在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外面由碧云寺的两个和尚看守,禁止人骚扰二人,其他人则被安排在了客房,
我在等了尘安排好慕容雄伟等人后,便叫来了尘,
了尘一看到我,当场喜滋滋地道:“师叔,再次看到你,太高兴了,师侄这段时间可想死你了,”
我拍了一下了尘的肩膀,笑道:“你啊,一点也不像一个和尚,倒像一个圆滑世故的商人,”随即顿了顿,续道:“了尘,我这次带了戒色那个叛徒来,咱们去见方丈,将戒色交给他处置,”
戒色笑道:“还是师叔厉害,您走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师叔真的办到了,”
我说道:“要抓一个戒色,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不用再拍我马屁了,咱们快去见方丈吧,”
了尘脸色微微一红,随即说:“好,师叔请跟我来,”
我随即让小弟将戒色带上来,戒色一看到了尘,满脸都是苦瓜色,口中向我哀求我放过他,
我也没和他啰嗦,直接带着戒色去方丈室求见方丈,
这次去求见方丈,除了将戒色交给方丈处理外,另外还有一件要事,那就是和方丈沟通一下,怎么说服慕容雄伟雍亲王答应帮忙,
到了方丈室外面,了尘便走到门前,恭恭敬敬地说:“方丈,师叔想要见您,”
“让他进来,”
方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方丈在了尘带慕容雄伟去客房的时候就回了方丈室,我选择避开慕容雄伟和方丈面谈,也是怕有些话当着慕容雄伟的面不好说,
我当即走到门前,推开门,走进了方丈室,
方丈正在坐禅,宝相庄严地坐在一个金黄色的蒲团上,身后斗大的一个禅字,
在我走进方丈室的时候,方丈还在闭目养神,也没有睁开的样子,
我走到方丈身前,方丈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我,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次世子来我们碧云寺,是不是你安排的,”
我说道:“是啊,碧云寺现在要想解禁,必须得皇室的人出面才行,凑巧我那天和世子提起碧云寺,就想能不能请雍亲王出面帮忙解决麻烦,”
方丈点头说:“嗯,还算你有心,记得碧云寺,雍亲王那边怎么说,”
我说道:“我亲自跟雍亲王通了一个电话,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对碧云寺还持观望态度,”
“观望态度,这话怎么说,”
方丈问道,
我说道:“方丈,有句话可能很现实,但却是实情,雍亲王要帮碧云寺出面解决问题,本身就得承担不少压力,要是没有好处,他是不可能帮忙的,”
方丈笑道:“嗯,你说,”
我说道:“雍亲王这次派世子来,其实就是想试探碧云寺是否值得他出手帮忙,刚才了过的表现应该让雍亲王满意了,现在欠缺的是碧云寺的一个表态,如果碧云寺选择雍亲王,雍亲王肯定会帮忙,碧云寺这么多年的难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方丈听到我的话皱眉道:“这样的话,不是成了一场交易,有违咱们出家人的宗旨啊,”
第七百三十五章 十八棍僧如何?()
我听到方丈的话,暗暗好笑,方丈这是放不下架子啊,想了想,说道:“方丈,话也不是这么说啊,咱们碧云寺的先辈不是早就为皇室效力吗,当年护国法寺不就这么来的,先辈们都不拘泥于这些小节,咱们是不是更应该放开胸怀呢,”
方丈听到我的话皱眉说:“听起来有些道理,不过世子和雍亲王都还没表态,他们那儿会同意吗,”
我说道:“那边的话,我可以去沟通,方丈请放心,方丈,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戒色这个叛徒已经被抓到了,就在外面等候处置,”
方丈说:“我出去看看,”
我随即和方丈出了方丈室,在方丈室外面的院子里见戒色,
戒色已经被我的人粗暴地按倒在地上,
戒色一看到方丈,连连磕头,说:“方丈,我知道错了,求方丈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方丈沉吟起来,
我心中忽然一凛,带戒色到碧云寺可能失策了啊,方丈是出家人,轻易不会杀生,所以很有可能是惩罚告诫一下就算了,当即说道:“方丈,咱们出家人也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像戒色这样的淫贼,放了他只会祸害更多的人,败坏咱们碧云寺的名声,所以咱们决不能手软啊,”
方丈说道:“可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况且他如果知道悔改,回头是岸啊,”
戒色听到方丈的话,连忙说:“方丈,我保证悔改,保证不会再犯戒,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饶弟子一次,”
我冷笑道:“戒色,你还好意思自称碧云寺的弟子,”
方丈说道:“戒色犯下的错,说起来我也有教导不力的责任,”
我连忙说道:“方丈,这可不能怪您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么好色,无论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的,”想了想,说:“如果方丈觉得处决他不太适合,可以有另外的方法,”
“什么方法,”
方丈说,
我说着走到戒色面前,看了看戒色的胯裆,忽地狠狠地一脚往戒色的胯裆跺去,
啊,
戒色捂住胯裆惨叫,满脸的痛苦之色,
刚才一脚,我用了全力,他的卵蛋肯定不保,以后就算想干坏事也不能,这样的话,就能防止他再犯色戒,从根本上根除他犯色戒的风险,
我随即回头对方丈说道:“方丈,他已经废了,不可能再犯色戒,”
方丈虽然觉得我的手法过于残忍,可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当即说道:“嗯,他违反寺规理应受到严惩,还应受到棍责,了尘,三十大棍,”
“是,方丈,”
了尘答应一声,随即挥了挥手,几个小和尚将戒色按倒在地上,捞起上衣,裸露后背,了尘亲自提了一根木棍,走到戒色身侧,扬起木棍就打了下去,
“砰,”
第一棍下去,清晰可见,戒色的后背上印上了一条长长的红痕,
戒色痛得再次惨呼,了尘也不手软,扬起木棍一棍接一棍的打了起来,
了尘恼戒色败坏碧云寺的名声,所以出手自然不会手软,这一棍棍的打下去,很快戒色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后背血淋淋的一片,
到三十棍打完,戒色已经是奄奄一息,只剩下了半条命,也够惨的,
方丈说:“戒色,你严重违反碧云寺寺规,今天的处罚你可服,”
戒色哪还敢说半个不字,连忙说:“方丈,我服,我服,”
方丈又说:“以你的罪行,本来罪不可恕,当当众杖决,今天留你一条小命,戴罪立功,以后你就跟着你师叔,下山修行,愿不愿意,”
现场的和尚中,除了方丈就数我的辈分最高,所以方丈说的师叔自然指的是我,
我听到方丈的话略感诧异,方丈竟然让戒色跟我下山,带罪修行,
戒色错愕地看向方丈,
方丈沉声问道:“你可愿意,”
声音已经充满了一种无形的威严,
戒色连忙点头说:“方丈,愿意,我愿意,”
方丈随即说:“这次饶你一命,你以后可得规规矩矩,若再违反寺规,一定不饶你,”
戒色连忙说:“不敢,不敢,”
看到戒色答应,要随我下山修行,我心下又是大喜,完全没想到啊,这次来碧云寺还有意外收获,将戒色也收到了手下,
戒色虽然好色,可是实力还是有的,和尧哥、赵万里等人相比,也只是伯仲之间,极为难得,若收了戒色,手下无疑再添一员猛将,
方丈随即说:“我教导不严,也有责任,与戒色同罪,三十大板,”说完当真脱下袈裟,折叠好后,恭恭敬敬地放在一边,除去上衣,随后趴倒在地上,
方丈年岁已高,哪怕他实力不俗,可依旧抵挡不了衰老,瘦骨嶙峋,皮包骨头的,看着弱不禁风,
看到方丈的样子,我们都是心中不忍,说:“方丈,戒色犯错,和你没有关系啊,你不用承担责任,”
但方丈坚持说:“我作为碧云寺的主持,没有教导好碧云寺的弟子,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尘,执法,”
了尘看向方丈,嗫嚅道:“方丈……”
方丈喝道:“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了尘咬了咬牙,提起木棍打了下去,
他心中不忍,手上不免留了余力,方丈第一时间察觉,再次暴喝:“了尘,你没吃饭吗,”
了尘只得出了全力,
那一棍棍打下去,我们都是禁不住眼皮直跳,生怕方丈承受不住,一下子就去了,
可我们明显低估了方丈,方丈虽然身板瘦小,可三十棍过后,竟然比戒色的表现还好,
他爬起来,穿上衣服披上袈裟,随即说:“先带他去上药吧,”
了尘挥了挥手两个小和尚带戒色去医治,随即说:“方丈,我帮您上药,”
方丈点了点头,随即往方丈室走去,
了尘拿了药来,我和了尘进了方丈室为方丈上药,
看到方丈背上皱巴巴的肌肤被打得血淋淋的,我再次感到不忍,再次感到戒色罪虐深重,
要不是戒色,方丈为什么会惩罚自己,
同时,也感受到了方丈的伟大,虽然他有点喜欢装逼,有点爱面子,但那一份博爱的心却是我比不了的,
上好药后,方丈便挥手让了尘退出去,单独留下我说话,
我扶方丈坐起,方丈说道:“你说得很对,碧云寺的荣耀是皇室给的,我们碧云寺要想重新获得大燕第一寺的封,还是得依靠皇室,当初收你当弟子,我心里是有些疑虑的,不过现在我放心了,你没让我失望,碧云寺能不能重塑辉煌,就全看你了,”
我说道:“方丈,我明白你的心愿,我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