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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的这个房间里。客人的衣服都还在里面的地板上,旁边散落着一些套子,还有一些成人用品,估计这间房间的客人都是光着跑出去的。
关上房门,我心下又思索。时钊最大的可能是藏身在这些房间中,门开着的房间,基本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关着的房间了。
我再将房间的门打开一条缝隙,透过门缝往外观察。
一共有三个房间的门关着。每一个房间都有可能。
又瞟了一眼侧面的过道,只见得牧逸尘的小弟在牧逸尘的催促下,勇敢地冲进房间,与大火搏斗。
牧逸尘在门口点上一支烟,一边催促小弟灭火。一边破口大骂,气得不行。
看到这一幕,我又意识到我可能还算漏了一点,时钊极有可能藏身在对面的房间中,并不是一定会在这边的三个房间中,甚至牧逸尘身后的那个房间都有可能。
假如时钊藏身在牧逸尘身后的房间中,那么牧逸尘就非常危险了,牧逸尘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对面的房间中,试想时钊忽然从后给他一刀,他还能不死?
想到这儿,我更是焦急。
我不方便提醒牧逸尘,小心时钊,因为一旦这么做了,无异于直接告诉牧逸尘,这把火是时钊放的。
该怎么办呢?
我看了看对面。觉得暂时没有什么办法,还是先从这边的房间入手找时钊。
当下摸到左边第一个房间,轻轻扭了下门把,房门便应声而开,往里看了一眼。没有人,便往第二个房间摸去。
到了第二个房间外面,我暗暗吸了一口气,默默祈祷,希望时钊在里面,扭动门把,再打开第二个房间的门。
还是没人,时钊里面。
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了,如果时钊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失火的房间周围,二是我的推断错误,时钊根本没在这一层。
最后一个房间在尽头,我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往里一看。
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没有人影。
时钊。
这下我皱起眉头来,他到底藏在哪儿?对面的房间里?
房间,偷眼观察对面的动向,只见得对面那个失火的房间火光越来越弱,浓烟浓密了不少,应该是火正在被扑灭。
我拿不定主意,便打算先看看再说。
等了约十多分钟,冲进房间灭火的牧逸尘的小弟陆陆续续走出来,像牧逸尘禀报,说火已经熄灭了。
火虽然熄灭了,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可是牧逸尘还是很愤怒,对着小弟又是一通大骂:“你们都是饭桶,这种低级的错误也会犯?”
“尘哥,与我们无关啊,是这儿的客人玩他么的滴蜡,自己不小心烧着了床单。”
一个小弟辩解道。
“你们查明原因了?”
牧逸尘问道。
那个小弟说:“负责这个房间的小姐是青青,她亲口说的,那个客人很变态。一进房间就说要玩什么滴蜡,结果玩出事了。”
牧逸尘说:“青青呢她来见我。”
那个小弟说:“她已经走了。”
牧逸尘说:“打电话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处理现场。准备恢复营业?”
“是,尘哥。”
牧逸尘的小弟恭敬地答应。
听到牧逸尘的话,我忽然心中一动,时钊会不会在牧逸尘的办公室呢?
在牧逸尘的办公室,牧逸尘的戒心一定很弱,却是一个很好的下手的机会。
想到这儿,我便想溜出房间,往电梯摸去,打算去牧逸尘的办公室查看究竟,但就在这时。牧逸尘的几个小弟迎着往这边走来,急忙关上门,退回了房间。
他们应该很快会检查房间,我在这儿也有可能被查到,左右看了看。我急忙钻进了床底,趴在地上,打算等人检查过后,再摸出去。
咚咚咚!
听得一阵脚步声到了房间外面,跟着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分头检查房间。”
这声音方才落下,滴滴滴的铃声忽然响起,登时把我吓得魂飞胆裂。
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急忙掏出,先将电话挂断,再看来电显示。
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夏娜的电话码,怕夏娜再打过来,会使我暴露,便迅速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告诉夏娜我不方便接电话,跟着直接关机。
关掉,房门就被打开了,两个牧逸尘的小弟走进来,四处看了看,将乱了的被子叠好,便退了出去。
并带上了房门,我心头轻吁了一口气,从床底爬出来,摸到门后倾听,听得一个个牧逸尘的小弟汇报,房间都没丢失东西,随即脚步声就走远,往对面去了。
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对面看去,只见得牧逸尘的小弟还在清理失火的房间,牧逸尘已经了,看来我估计错误,时钊没有藏在这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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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两个疯子()
牧逸尘会不会回了办公室呢,
时钊有没有在牧逸尘的办公室守株待兔,
都是我心中的疑问,担心去得晚了,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便硬着头皮,走出了房间,跟着将头压得低低的,往电梯间摸去,
在走向电梯的时候,我不断偷瞄对面的牧逸尘的小弟,见没人注意这边,快步走过去,一个箭步到了电梯间门口,按开了电梯,
牧逸尘的办公室在顶层,我乘坐电梯直接到达顶楼,走出电梯间,四下里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虽然轻,可是因为实在太安静了,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左右张望了下,两边的房间都是房门紧闭,左手边第八个房间外面挂着总经理的铭牌,正是牧逸尘的办公室,当即走了过去,
这一层这么安静,由此可知,牧逸尘还没有上来,时钊如果藏在这儿,还没有机会动手,
我走了几步,还没听到除了我发出的声音之外的声音,便壮着胆子,轻声喊了几声时钊的名字:“时钊,时钊……”
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心下不由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时钊选择的地点不是在金龙洗浴中心里,
摸到牧逸尘的办公室外面,伸手敲了敲门,问道:“里面有人吗,”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没听到回应,便伸手去开门,可是门上了锁,纹丝不动,
没有声音,办公室的门打不开,看来时钊真的,
那他会在哪儿呢,
难道是在这儿附近,牧逸尘出去,然后直接动手,
想到这儿,我又快步走到过道的窗户边,居高临下的看向四周,看能不能发现时钊的踪影,
因为金龙洗浴中心算是这一片区域比较高的楼,所以周围的情况除后面看不到外,基本上都能看到,
我从左看到右,目光一一从对面的房屋,巷子扫过,看得很仔细,可是还没有发现时钊的踪影,
难道我猜错了,时钊根本没想过来杀牧逸尘,
心中念头还没落下,忽然看到正对面的一个漆黑的巷子里亮起了一点火光,
非常的微弱,似乎有人打火抽烟,当下心中一震,可能是时钊,转身就冲到电梯里,乘坐电梯往下而去,
到了二层楼的时候,电梯忽然停了,竟然有人要进来乘坐电梯,我登时心中大惊,别被人发现了啊,急忙转身,背对着对面的墙壁,
听得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随后在里面说话:“这儿越来越不安全了,前段时间才有人在这儿打架,今天又失火,以后还是别来这儿洗澡了,”
另外一个是女的,说:“可能这儿的老板招惹上了什么仇家吧,不过这一片区这儿洗澡最舒服,去其他家还真不习惯,”
我一听二人的对话,便知二人是金龙洗浴中心的客人,心头便放松了,缓缓转过身来,看到站在里面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穿着都十分考究,
叮地一声,一楼到了,青年男女先走了出去,我探头往外张望了下,见大厅中没什么人,便走出大厅,疾步流星地出了金龙洗浴中心,
一出金龙洗浴中,我就直奔刚才看到的那个有火光的巷子,
走进巷子,里面一片漆黑,刚才的一点火光也没了,
往里走了几步,我就喊道:“时钊,时钊,”
“坤哥,”
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我循声看去,只见时钊从堆废纸箱后面转了出来,
“坤哥,你怎么会来这儿,”
时钊满脸的疑惑,
我说:“还不是因为来找你,”
时钊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今天不是办拳赛吗,你应该在酒吧看着啊,”
我说:“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看你最近的表现,我就怀疑了,走吧,杀牧逸尘不可取,咱们宁愿暂时不当话事人,也不干这种蠢事,”
时钊说:“可是机会难得啊,一旦错过了,不知道得等多少年呢,”
我说道:“再难得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比保住性命,听我的,这次当不上,咱们下次争取,”
时钊看了看我,叹了一声气,点头答应下来,
我和时钊走出巷子,回到车上,看着金龙洗浴中心,心里却是非常的不甘,
到手的话事人竟然被一个凭空冒出来的牧逸尘给抢了,
我心里要说没有不平衡是不可能的,
但我得承认一个事实,牧逸尘有郭婷婷,腰板比我硬,
所以我输也是情理之中,
输了,
我点上一支烟,开着车子往回走,忽然很想喝酒,
失意,便是我此时的唯一心情,
我不怕和人公平竞争,可是却提防不了别人用非常规手段来竞争,
“时钊,找个酒吧喝几杯,”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时钊说:“坤哥,咱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干掉牧逸尘简单,可是你想想后果,全南门追杀你,除非你逃到外地躲起来,不然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看到路边有一家酒吧,我和时钊便走了进去,
我和时钊都很不满这个结果,满腹的怨气,可是已经没法再改变什么,只能拿酒出气,一杯接一杯,拼谁喝得多,
喝得多了,话也开始多了起来,时钊借着酒意破口大骂,说牧逸尘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当话事人,
我心里也极其压抑,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趁着酒意,也是大骂道:“我日尼玛,牧逸尘,要不是大小姐,老子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凭什么上位,有什么资格,”
骂出口心里便舒服了一些,可我们发酒疯也引起了酒吧看场人员的注意,一群看场的人走了过来,说:“喂,兄弟,要闹事去其他地方,”
时钊本就心情极度不爽,这几个小混混竟然敢来我们面前放话,当场就冷笑起来,说:“我就要在这儿闹怎么着,”说着抄起酒瓶,迎着领头的那个走去,
那领头的男子看到时钊的样子,有点忌惮,问道:“兄弟,你混哪里的,”
我也是提着一个酒瓶,冷笑着走过去,说:“我们混哪里的,你还不够资格问,”
领头的男子说:“呵呵,兄弟太狂了,我大哥是……”
“啪,”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我已经动手了,一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