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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说道:“我当时气昏了头,也没想那么多,一回来就带人冲过去了,”
苏明再叹一声气,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年轻气盛,好勇斗狠,”
我说道:“明哥,尧哥那儿是什么反应,”
苏明说:“连八爷也知道了这件事,亲自打电话给尧哥,说同门内斗,影响极其恶劣,要尧哥务必严肃处理,你们受家法处置是避免不了的,”
我心中一凛,要接受处罚是肯定的,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八爷亲自过问,就算尧哥想从宽处理也不能,毕竟八爷在看着呢,
情况的严重程度早已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后面的时钊、李显达、大头、小虎等人都是苦着一张脸,
唯有莫大壮,他本身还没有加入南门,也不知道利害,还像没事人一样,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香堂门口,往里一望,登时被吓了一大跳,
里面挤满了人,中间的空旷地带跪着一大群人,全部**着上身,就连折翼的小鸟牧逸尘也不能例外,
牧逸尘的人先来了,被尧哥责令脱掉上衣跪在地上,俨然一副等着被处分的样子,
牧逸尘的样子最凄惨,断了手掌的那只手被我打断了,现在还吊着呢,
除了牧逸尘的人全部**上半身,跪在地上,叶辉等人都在旁边,一个个表情严肃,一丝不苟,
在周围一圈,有一大群人拿着戒尺,严阵以待,
尧哥站在关二爷神像前,似乎在向关二爷祈祷什么,
郭婷婷站在尧哥右手边,看来是来现场监督尧哥的执法情况,免得尧哥偏袒我,
我带着人走到尧哥身后,说:“尧哥,”
尧哥回转头来,咬了咬牙关,严肃地说:“全部脱掉上衣,跪在关二爷神像前,”
我看到今天的气氛严肃,不敢多说半个字,当场将上衣脱掉,带着人跪倒在关二爷神像前,
尧哥扫视我们,寻常亲和的一面仿佛在此刻全部收敛,一字一字地道:“你们谁还记得当初入会的誓言,谁又还记得咱们南门的宗旨是什么,什么叫同门相助,义字当先,”
一字一字吐音极重,铿锵有力,
现场过百人,无人敢应声,
我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尧哥,
不管怎么样,我有多少立场,这一次确实违反了南门的帮规,
尧哥随即说:“不说话了吗,对付外人没见你们多么凶猛,对付自己人倒是有一套,都给我将南门十大帮规背一遍,都还记得吧,”
“记得,”
这次我们不敢再保持沉默,纷纷答应,
“背,”
尧哥暴喝道,满脸的怒容,一股威势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
我们朗声背诵起来:“第一条,不准泄露帮务,第二条,不准同门相残,第三条,不准私下抢劫……”
南门帮规极为严厉,这第二条就是不准同门相残,由此可见,同门内斗在南门中是大忌,仅次于泄露帮务之后,
十大帮规背诵完毕,尧哥又是冷笑:“亏你们还记得,但是有没有当一回事,”
我们都是不敢应声,
牧逸尘同样低着头,他是后加入南门的,但即入南门,就得遵守南门的规矩,
尧哥随即说道:“莫小坤,我来问你,昨天为什么带人去金龙洗浴中心将马佳文打成重伤,”
我说:“尧哥,不是我先招惹他们,是他们趁我将我的人砍伤坐骨神经,极有可能残废,我这才气不过,去找他们报仇,”
尧哥冷冷地盯视着我,说:“是这样吗,”
“是,”
我大声回答,
尧哥随即看向牧逸尘,又问:“牧逸尘,他说是你先动他的人,你认不认,”
牧逸尘脸色微变,口上说:“是他的人嘲讽我,我的人忍不住才动的手,”
“我的人嘲讽你,你就没嘲讽我吗,”
我听到牧逸尘的话,忍不住冷笑道,
尧哥说:“莫小坤,我没问你话,你给我闭嘴,”
“是,尧哥,”
我答应一声,盯视着牧逸尘,
尧哥随即说:“他的人嘲讽你什么,”
牧逸尘说:“他们说我是小白脸,靠大小姐上位,我的人忍无可忍才动的手,”
“什么,这件事还扯上了我,”
郭婷婷原本只在一边观看,听到牧逸尘的话,登时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听到郭婷婷说话,心中一沉,牵扯上郭婷婷,只怕更加不妙啊,
尧哥看向我,说:“你的人说过这些话没有,”
小虎咬了咬牙,举手说:“尧哥,话是我说的,”
尧哥冷笑道:“你自己承认了吗,好,先给我打二十戒尺,知道戒尺的真正含义吗,戒尺可分为两部分,戒,是警戒、惩戒,尺是标准,规矩,制度,今天顾念你只是初犯,只打二十戒尺,小惩大诫,”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又是暗凛,
旁边两个执法小弟,走上前,将小虎按倒在地上,扬起手中的戒尺,便是狠狠地一下打了下去,
“啪,”
第一下下去,清脆的响声过后,小虎背上便露出一道红痕,痛得龇牙咧嘴,
那戒尺和一般的戒尺不同,清一色的呈古铜色,铜制的,上面刻有偌大一个篆体“戒”字,警示的意义极重,
今天尧哥发火了,执法的小弟必然不会手下留情,这每一下打下去都有得受的,
“啪啪啪,”
我看到那戒尺一下一下的打下去,不禁眼皮直跳,触目惊心,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虎的后背便布满了被戒尺打过后留下的印痕,
不但是我,现场的人无不耸动,露出谨慎之色,
二十下过后,小虎已经软倒在地上,可是没人敢上去扶他,更没人敢帮小虎说半句好话,
尧哥再问牧逸尘:“他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你就动手,还将人坐骨神经砍伤,可还记得南门的帮规,”
牧逸尘连忙说:“尧哥,不是我下令动的手,是我手下的人气不过,趁我没注意动的手,”
尧哥问道:“是谁先动的手,谁砍的二熊,”
牧逸尘说:“都是马佳文,”
尧哥说:“马佳文在哪儿,”
牧逸尘说:“马佳文昨天被莫小坤的人,就是那个弄伤了脊椎,现在在医院中,”说着指了指莫大壮,
第三百零四章 谁的面子也不给()
我看到牧逸尘指向莫大壮,心中却是一震,莫大壮并不是我们南门的人,将马佳文打伤,处理的手段也是不同,
莫大壮人比较简单,不知道处境的危险,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尧哥看向莫大壮,皱眉道:“印象中咱们战堂没有一个叫莫大壮的人吧,”说着却是看向叶辉,
叶辉说:“他不是我们南门的人,”
尧哥点了点头,看向我,问道:“他是什么人,”
我急忙说:“尧哥,他是我老家的人,刚好在场,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你要处罚我全部承担,”
尧哥说:“不是咱们南门的人,却动了咱们南门的兄弟,这又另当别论,”看向牧逸尘,说:“他怎么打的马佳文,”
牧逸尘想起昨天的情形,还心有余悸,说:“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把马佳文扔到空中,再接住砸向他的膝盖,马佳文当场受到重伤吐血晕了过去,”
尧哥听到牧逸尘的话不由耸动,说:“你确定是抛向空中,再砸膝盖,”
牧逸尘说:“不只是马佳文,我手下有好几个都被他打伤,好几个骨折了,”
尧哥听到牧逸尘的话沉吟起来,
郭婷婷却是看怪物一样看向莫大壮,
我担心尧哥会重处莫大壮,咬了咬牙,说:“尧哥,当时是我喊他动手的,真的和他没关系,”潶し言し格醉心
尧哥看着我说:“你要帮他扛下来,”
我肯定地说:“嗯,”
尧哥说:“行,五十戒尺,拿戒尺来,”说完伸出了手,
一个小弟恭敬地递上戒尺,
尧哥接过戒尺,说:“跪好,”
我虽然知道这一顿打过后,我至少得脱层皮,但现在也只能扛下来,否则的话,莫大壮会很惨很惨,或许他打折了马佳文的脊椎,尧哥也会打折他的脊椎抵罪,
相比而言,我吃些苦头明显好得多了,
听到尧哥的话,我连忙挺直了腰杆,可是却禁不住的生出恐惧的心理,小虎被打的一幕我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一戒尺下来必定不好受,要扛住整整五十戒尺,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尧哥提着戒尺,走到我身后,说:“作为八爷亲口封的红棍,本应该起带头模范作用,可是你莫小坤竟然带人和同门内斗,致使马佳文重伤住院,你认不认罪,”
“认,”
我咬牙说,
“打你你服不服,”
尧哥再问,
“服,”
我大声答应,心里却是有些不平衡,我被打,为什么牧逸尘没有挨打,
“五十戒尺,希望你下次引以为戒,”
尧哥说完扬起戒尺,狠狠地一戒尺打了下来,
“啪,”
清脆的一声响,背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我差点往前跌倒,但咬紧了牙关死死撑住,
尧哥说得没错,我是红棍,决不能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怂了,
区区五十戒尺,我挺得住,能挺住,
“啪啪啪……”
尧哥一边打,一边骂:“之前就和你们说,公平竞争,绝对禁止窝里斗,你们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时钊等人看到我受罚,个个都是紧张无比,可是却没人敢在这时候帮我说话,
尧哥这次没有手下留情,出手越来越重,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背上的肌肤似乎已经绽开,每一次戒尺打下来,就带起一阵痛彻心扉的痛楚,
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牙?紧咬,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要崩断似的,
牧逸尘看到我挨打,嘴角挂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估计心下正在幸灾乐祸呢,
“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
尧哥数数,要不是他在数数我感觉到距离结束已经不远了,我怀疑我都会撑不住,当场晕倒在地,
“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下打下来,我心头轻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差点虚脱,
时钊们关心地问道:“坤哥,你没事吧,”
我还没回答,尧哥便是暴喝道:“你们还是操心你们自己吧,”
时钊等人登时吓得闭嘴,再不敢多话,
我伸手往背上摸了一下,才一摸到背上的伤口,又是一种痛感传来,忍不住吱了一声,手上的触感粗糙,果然皮开肉绽,手收回来,上面沾满了鲜血,
尧哥转头看向牧逸尘,牧逸尘原本正在幸灾乐祸,登时被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说话,
尧哥徐徐说:“我陈尧处事一向公平,不论人,只要是属于我战堂管,一律一视同仁,牧逸尘你作为他们的大哥,竟然纵容手下对同门下手也应当受罚,鉴于事情源于你们先动手,罪加一等,四十戒尺,你可有意见,”
牧逸尘吓了一跳,支吾道:“尧哥,四十戒尺重了点吧,人不是我砍的啊,”
尧哥冷笑道:“马佳文也不是莫小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