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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鉴于黛玉还太小,又有两个护崽的爹。李昊的追妻之路注定是险隘且漫长的。
“昊哥哥,你不是三日后才到么?”惊讶之后,黛玉歪着头问。姡Ч雇诺牡酱锶掌谑趋煊褚辉绱蛱玫摹�
“使团还在后面,我带轻骑提前来了。”李昊笑着收了弓,还给一旁的萧承。没错,这弓是萧承的。李昊长途跋涉,只带了随身的短剑,弓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他看到黛玉箭法出奇,暗道自己看上的人果然不凡,一时也手痒起来。便借萧承的弓用,使了自己三箭齐发的绝技。
黛玉点点头,盯着李昊前后左右细细的看了一遍,仰头笑道:“昊哥哥,你刚刚那个箭法,可以教教我么?”
“没问题,哪天有空我教你!”话音未落,萧承便叫了起来:“诶诶,我说昊儿,你这可不对啊!我当初缠了你好几天都不肯教我,还说是什么你们李家的绝技,不外传的,怎么玉儿一说你就教了?可见你当初是哄我的,这下子你没话说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你表哥,不比玉儿远。不行,我也要学!”
“玉儿可以,你不行!”李昊从容的道。这能一样么,玉儿以后就是李家的人了。(喂喂喂,你不觉得说这话太早了么?)
“喂!”萧承显然气的不轻,他大叫一声,指着李昊喊:“凭什么?”
“就凭玉儿比你聪明!”李昊面无表情的道,看了萧承一看,叹了口气,似乎颇为惋惜,“你呀,太笨了!”这话一说,萧承可不依了,跳着脚吼,“你什么意思,我哪里笨了,想打架吗?”他贵为皇子王爷,平日里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这下当真是气的不轻。
李昊倒是从容,他挑挑眉,道:“我奉陪啊!”
“玉儿,站远点,别一会儿伤了你!”萧承吼了一句,磨拳霍霍。
黛玉一看这架势,怕两人真打起来,忙跑到中间,一副劝架的模样:“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俩别闹了。”李昊笑着扯开黛玉,哥俩好的拍拍萧承的肩,又看黛玉:“我们开玩笑呢,你就当真了?”说着便挑眉看萧承,“是不是,表哥?”
“啊?”萧承愣了一下,见李昊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忙道:“啊,是!玉儿放心吧,他是我表弟,我爱护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他!”黛玉也看到了二人的小动作,不过她不打算挑破,便笑道:“这就好,四哥哥,昊哥哥刚到,我们给他接风洗尘吧!”
“好啊,去哪?”萧承问。
“双木酒楼如何?”双木酒楼,如今京城最大的酒楼,乃是林家的产业,也是黛玉、萧承他们时常光顾之处。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萧承懊恼的敲头,“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去那了!”又看李昊道:“小子你有口福了,双木酒楼的菜可是一绝,要不怎么能短短几年间就做到京城首屈一指,凭的可是实力!”
路上,萧承悄悄打听三箭齐发的绝技,李昊以祖传为由毫不泄露。萧承恨得咬牙,问:“你又哄我,玉儿为什么能学?”李昊笑说黛玉不一样,萧承问为何,李昊但笑不语。萧承哼了一声,一扭头猛然发觉李昊看黛玉的眼神…嗯…很不对,就像…就像他父皇看林大人的眼神。
萧承吓了一跳,颤抖的指着李昊:“你…你……”不会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李昊见他如此倒觉好笑,他附耳对萧承道:“表哥,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看黛玉,一字一顿的道:“势、在、必、得。”
萧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良久他拍拍李昊的肩膀,竖起一个大拇指,郑重地道:“兄弟你行,那个,你好自为之、节哀顺变!”敢跟父皇、林大人抢女儿,兄弟,我佩服你!希望你能经得起考验。呃……活着回来!
接风之后,李昊进宫拜过萧哲麟便住进了萧承府里。使臣进京循例该由鸿胪寺安排,但李昊只身前来,自不好大费周章,权且忍耐几天罢了。这次李昊也带了不少礼物,黛玉最喜欢那只名唤“翠儿”的鹦哥。它通体翠绿,经过特殊的训练,灵性十足,善学人语。黛玉只读了一遍的诗文,它便能几乎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
林如海刚到女儿那里,便听到里面欢声笑语,还夹杂着一声声拐了好几个弯,颇有些阴阳怪调的诗句:“生当作人杰生当作人杰!”宫女们笑作一团,纷纷拍手叫好,逗着立在架子上的一只翠绿鹦鹉,“下一句呢下一句呢”,鹦鹉也叫:“下一句呢?”
“不是不是!”众人道,“笨东西,让你说下一句,谁让你说这个了?”
黛玉笑着拦住众人,“好了,它是动物,又不是人,你们说这么多,它怎么记得住?”她摸了摸鹦鹉的头,轻声道:“翠儿乖,告诉我下一句……”“死亦为鬼雄死亦为鬼雄”鹦鹉一连叫了几声,末了昂着头不住往黛玉手心里蹭,似乎在撒娇,又似乎在求表扬。黛玉“咯咯”笑个不停。
林如海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含笑进去。众人纷纷行礼,不复方才的散漫玩闹。
“听说昊儿带来一个鹦鹉,就是它吧!”林如海问。
“爹爹,就是它,它叫翠儿,可有灵性了!”
林如海看了看那鹦鹉,点点头:“是不错!”能陪女儿解闷,自然不错。有时候林如海觉得自己夹在女儿和萧哲麟之间挺为难的,陪女儿多了,怕萧哲麟不高兴,陪萧哲麟多了,女儿这亦然。好在女儿日渐大了,不似小时候那般粘着自己了。
“翠儿,在读几句诗,给爹爹听听!”黛玉笑着摸摸鹦哥的头。鹦哥扑棱棱的会徽翅膀,高傲的站在架子上,张嘴叫道:“匈奴不灭,何以为家?”众人没想到这鹦哥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不由都笑了。黛玉道:“爹爹,这可不是我教的。”林如海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笑道:“那必是昊儿教的,这小子倒有志向!”
而此时牛贵妃的宫殿内,萧宇正和自己的母妃密谋着什么。
牛贵妃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个乌木匣子,递给儿子。萧宇接过,见匣子做的十分牢固,不仅上着锁,还贴着封泥,心内纳罕,问:“母妃,这是何物?”牛贵妃道:“宇儿,是什么你不用管,你只要把这个送到京里的薛家商行。”她说的薛家商行,便是金陵薛家。
“母妃,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吧,您可别让我做大逆不道的事儿。”萧宇狐疑,这几年他觉得母妃越发神秘了,有时候做的事,连他都搞不明白。
“宇儿,我是你母妃,还能害你不成?你不是想当太子吗,这点魄力都没有你还指望什么?放心吧,里面没什么,就是些珠宝,我怕人贪财偷了,才如此小心的。你别自己去,交给你那位贾氏侧妃,让她送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能注意到。”
牛贵妃说的语重心长。萧宇想想也是,别管怎么说母妃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不会害了自己,便道:“母妃放心,我知道了。”
牛贵妃点点头,抚着萧宇的手道:“儿啊,太子会是你的。”
萧宇走后,牛贵妃的脸逐渐扭曲。萧哲麟、林如海,我让你们死!
“哎呀,真狠心啊,自己的儿子都能这么算计!”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牛贵妃猛地回头,嘴角带笑,“你来了?”站在她对面的是一鬼面男子,身材高大,一副狰狞的面具将他的脸遮住大半,只留鼻翼下方的一小半嘴巴。
“里面是边疆的兵力图吧,怎么不直接给我?送到薛家商行,还不是我去拿?”那男子缓缓道。
“不这样怎么把萧宇拉下水呢?”牛贵妃反问。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不过,我喜欢!”那男子用食指挑起牛贵妃的下巴,动作极是轻佻。他粗粝的拇指擦过牛贵妃的嘴唇,后者身子微颤,忍不住“嘤咛”一声。鬼面男笑笑,语带轻蔑:“这样就受不了了?那……这样呢?”
不知他做出了什么大动作,牛贵妃尖叫一声:“到密……密室去……”
☆、91
万寿节转眼即到;诸事皆有定例,一同往年。
不过今年姡Ч忧椎剑鹿亓焦罱唬匀桓≈匦�
这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李昊此行的真正目的乃是促成两国联合,同仇敌忾;一举歼灭北戎、大月,永绝后患。
宸宇宫议事厅;萧哲麟、林如海正坐;萧乾、萧承;李昊、黛玉围坐两侧。本来这次议事是没有黛玉的,但这丫头误打误撞闯来;萧哲麟索性也让她坐下听听。黛玉不同一般女子,这几年也学了不少兵法精要,见解有时更甚于男子,留她在这能有些意外的收获也未可知。
“舅舅,大月地处北方,以畜牧为主,冬季漫长而寒冷。往年遇上天寒的时候常常南下掳掠,边境难得安宁。据可靠消息说,今年十月北方草原就突降大雪,较往年更甚,牛羊死伤无数。北戎的情况也不乐观,如今更是权臣当道,北戎国君已被软禁,两国这才联合,意图南下。”
李昊说到这里抬头看看萧哲麟,后者并未说什么,只是示意他继续。李昊从怀内掏出国书,双手捧上,道:“此乃国书,请大晟皇帝陛下御览。我父皇已集结精兵二十万,整装待发。我们两国世代交好,父皇也希望这次仍能两军联合,速战速决,拯百姓于涂炭。”
萧哲麟看毕递给陈忠。他拍拍李昊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昊儿说的句句在理,朕自无不允的。忠顺王两年前就到了边境,如今我朝边境也有精兵不下二十万。两年前我国就开始募兵,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与大月对上不致慌乱。”说到这里他瞅了一眼萧承,道:“承儿,跟大家说说你练兵的成果如何。”
萧承应了一声“是”,款款起身,慷慨激昂的道:“父皇两年前便命我招兵,炼制兵器。如今两年过去了,京畿大营已有精兵四十万,这四十万精兵皆是从各地乡勇里挑选出来的精锐之士,经过系统的训练,锐不可挡。其中二十万拱卫京师,余下的二十万便是为这次大战所做的准备。”
听到这里,黛玉已微微惊讶。除李昊外,他是在座唯一对此毫不知情的。
萧承接着道:“大月、北戎擅骑兵作战,步兵很难阻挡。因此这两年父皇明我各处购买好马良驹,组建了一个强大的骑兵阵营。这二十万精兵,其中十万皆是骑兵,五万弓弩手。一旦敌兵来袭,弓弩手先万剑齐飞,敌军必然溃散,然后骑兵趁乱冲锋,余下的五万步兵,主要任务便是打扫战场。”
李昊叹道:“好战法,只是如此作战,对箭羽、兵器的损耗怕是不小吧!”
萧哲麟摆手道:“无妨!”又看萧承,“你来说说原因。”
“是。”萧承意气风发的应着,默默准备了两年,今日终于能一吐为快,他心里极为畅快,“两年前父皇便将全国各处的矿山秘密划封,开采矿石,炼造兵器。如今已造出箭羽兵器无数,足够四十万大军五年之用。这批兵器除一小部分留在京畿大营外,其余多数都运到了北部边镇,足以维持这次的战争。”
此话一出,不只黛玉,连萧乾、李昊也惊讶了。原来,父皇/舅舅已经做了这么充足的准备,有备而无患,这场战争的结局从一开始便是注定的。萧乾盯着萧承观察了好一会儿,这个在自己眼中还是孩子的弟弟,原来不知不觉众已然长大了,还是如此的出色!
在几个人正怔愣间,林如海又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