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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子好脸色!
当看到面前的那两上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萧承有片刻的怔愣,继而则化为狂喜:“鲁先生您原谅我了?”
鲁翰哼了声,不情愿的点点头。
萧承惊喜的拉住鲁翰的手,在暖室中烘烤的热乎乎的手乍触到冰凉的双手,后者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萧承忙将手收回,抱歉的笑笑,傻乎乎的挠挠头。继而喜道:“鲁先生大量,萧承这里谢过了!”说着作了个揖,又道:“那劳烦先生跟我下山一趟吧,师父还在山下等着呢?这次我擅自动了您的东西,师父可没把我骂死呢,一会儿您可得给我求求情!”
萧承到时聪明,怕自己做的蠢事鲁翰怪到林如海身上,自己先言明了。掳东西可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师父无关!
关于这一点,鲁翰也是心知肚明。林如海怎么说也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十数年之人,如何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这种不经大脑的蛮干行为,怕是只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才做的出来。虽然不满萧承的行为,鲁翰对萧承的敢作敢为、敢于认错还是佩服的,且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感动。毕竟出身皇家,能礼贤下士到这种程度的还真不多见。因此对于萧承的提议,也就同意了。
鲁翰之所以不喜仕途,跟他的父亲有关。
当年鲁父也是少有盛名,年纪轻轻便高中进士,说是春风得意也不为过。无奈官场险恶,鲁父并无根基,自然处处碰壁,最终被人陷害命丧黄泉。当时鲁翰尚不足十岁,年虽幼,多少也受些影响,对官场的渴望便比同龄的孩子少了很多。再加上鲁母自夫君去后,便对官场厌恶了个彻底。母亲重病之时,鲁翰为慰母新,曾立誓此生绝不踏入仕途。
林如海、萧承此次前来,诚意十足,他不好直言拒绝。何况他是真把林如海当成挚友的,这次下山也并非是同意帮忙,只是想陈述一下自己的苦衷,也是婉言的拒绝。
谁料林如海听到他的措辞之后,哈哈大笑了几声,道:“还以为鲁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既如此也简单,兄只当是帮小弟一个忙,我承你的情,跟朝廷绝无关系,更不会由此踏入仕途。”鲁翰摇摇头道:“虽如此说,但一旦去了江南,将我这看家本领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以后怕是过不了太平日子喽!”
“兄此言差矣!”外面一阵寒风谁来,林如海拢拢衣服,含笑道:“我保证不泄露鲁兄的身份,如何?鲁兄也知道江南多水患,今年一次大水,就致使我朝半壁江山成为汪洋,良田毁坏无数。鲁兄从小熟读圣贤之书,也必怀着一颗悲悯之心。兄虽不远入仕途,但兼济天下、为百姓谋福祉想也是兄胸中之所愿,万望兄莫再推辞了!”说着便是一揖。
“这…这……”鲁翰一时语塞,林如海所言,句句皆入他肺腑之中,字字皆为他着想。既能全他心中的理想,又不违背他对母亲的誓言。他辩驳不了,也不想辩驳。他犹豫了,他本是来拒绝的,难道就这么被说服了?
林如海见他动摇,自是把握好时机,又开始了新一阵的劝服。他讲自己在江南的所见所闻、百姓们所遭受的苦难、工匠们对修筑堤坝的无奈一一对鲁翰说明。其中不乏渲染夸张的嫌疑,但是谁在乎呢?鲁翰听得半信半疑,最终痛悔不已,觉得自己之前置之不理的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
林如海满意的笑了,看了萧承一眼,挑眉,大功告成!
☆、83
林如海带众人回京;萧哲麟微服亲迎出了三十里之外。
鲁翰看到萧哲麟得知他身份的时候自是惊讶;毕竟当初寺庙题词时萧哲麟也在场。
那时林如海是微服赴任,而萧哲麟又是跟林如海一起,鲁翰自然当他是心系百姓,暗中往江南查探。鲁翰之前从来没想过堂堂天子竟也亲往江南灾区;还是以这种低调的方式。这是什么;爱民如子啊!这次见皇帝亲自来迎,更是感动。何况萧哲麟此刻又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鲁翰原来的几分不情愿也早烟消云散了;倒对当朝天子多了几分真心的敬佩。
其实他如何知道,萧哲麟哪里是迎他的?
林如海一走就走了小一个月;萧哲麟早急的什么似的,没有直接奔到百里之外都是他克制又克制之下的结果。他是怕林如海生气;要不以他的性子,根本就不会放其一个人出去。大晟王朝又不是没人了,干嘛要他的如海去亲自请一个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的老头子?(当然他这种想法带了很重的主观色彩)
可被爱人那凌厉的小眼神一瞪,萧哲麟蔫了。
他要是敢不同意,如海铁定得好几天不理他。他不怕林如海打他,就怕这种冷暴力!没办法,只得同意。这一走就走了近二十天,亏得有侍卫每天传递消息,隔三差五的林如海还会送封信到宫里,不然他早追过去了。这不,刚听说林如海要回来了,萧哲麟如海还坐得住?
彼时刚下过一场瑞雪,大地一片白玉无瑕。雪后寒风刺骨,众人见了礼,略略叙了几句话,便各自上了马车。马车四周挂着厚厚的毡帘,车内生着炭火,暖烘烘的。萧哲麟扯过一个大毛披风将林如海裹得严严实实的,后者不情愿的皱皱眉,道:“不用,我不冷!”路上他一直坐着马车,就刚刚下去了一会儿,哪里冷得到?
萧哲麟全然不顾爱人的反抗,将人裹严实了便满意的拉进怀里,抱着人狠狠的亲好几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几分宠溺,和几分抑制不住的急迫:“还说不冷,看看手都是凉的!”说着便将林如海微凉的双手放近衣服,贴在胸膛上暖着,揽着人的力道紧了几分。
林如海从小体寒,冬日手脚最容易凉。有时虽不觉得冷,手脚的温度却比旁人低很多。他重生以来就注重调养,如今身子还好,很少生病。萧哲麟却是不放心,老觉得他身子弱,就怕他这体寒的毛病带来其他的病症。便找来御医细细诊治,开了些调养身子的要,也说并无大碍,注意保暖就好了。自此萧哲麟便将林如海的保暖作为重中之重,凡林如海所居之处都有壁炉、炭火。
自重生以来,二人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萧哲麟是恨不能将林如海揉进骨子里,真是……想他想得要发疯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正想就地将人给办了!萧哲麟此刻郁闷的吐血,他想了无数办法要怎么折腾这个没良心的,一走就这么多天,把自己一个人扔皇宫里。他倒是清闲了,可恨自己孤枕难眠,挨一日似三秋,盼一夜如半夏。
好容易将人盼来了吧,却不能就地正法,做那么一点两点的事!
这不是要人命么?
早知道就该拼死命忍着,等如海进宫的时候直接拖到床上做到他讨饶为止!
萧哲麟觉得自己失算了,爱人就在跟前儿,还眯着眼悠闲的躺在自己怀里,不做些什么似乎对不起自己这些天的牵肠挂肚啊!想着萧哲麟缓缓将手探入林如海的里以内,暗暗偷笑两声。可是乐极生悲,他刚触到爱人柔韧的肌肤,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把。林如海乍然睁开眼,豪不客气的一把挥掉了在自己身上揩油的爪子。
“安分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林如海瞪了他一眼。
“什么地儿啊?”萧哲麟假作不知,如海瞪起人来还是这么的……带劲儿!
林如海回头瞪他一眼,什么什么地儿,你说这是什么地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马车上总不是做那事的地儿吧!萧哲麟暗自叹口气,仍抱着人不撒手,不过却收敛多了。他知道爱人的脾气,不能再逗了,要不这人准得生气。
林如海气的踢了他一脚,萧哲麟趁势抓住他的腿,讨好的笑:“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罚我给你暖脚好不好?”说着便不顾爱人的挣扎把林如海的腿往上一提一抱,另一手把鞋子一拉,袜子一褪,两个脚丫子挨个亲了一口,仰头笑笑,贴着肌肤将林如海光溜溜的双脚放在胸膛上。
“你……”你不嫌脏么?看着某人一脸幸福的样子,林如海一时语塞,不知是生气还是窘迫,半天憋出了句:“我今天没洗脚……”萧哲麟明显一怔,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揉揉林如海的小腿,爽朗的笑笑:“你是我的爱人,你什么样子我都不嫌弃!”没洗脚算什么,如海身上又不脏!
林如海的脸颊红了红,一是因为萧哲麟的话,二是因为……萧哲麟说话的时候胸膛一起一伏,那两个小凸点就摩擦着自己的脚心,痒痒的,直达心底。再这么下去,他是真受不了,或许萧哲麟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林如海悄悄把脚往外收,萧哲麟一把握住其脚踝,又压在胸口:“还没捂热呢,再等一会子。”
林如海“嗯”了一声,脚趾头缩了缩。
萧哲麟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别说是一国之君了,就是寻常之人,能这么对一个人也足见其诚心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林如海问自己。是啊,有这么一个人做伴侣,此生足矣!前生孤苦太久,都快忘了幸福是什么滋味。他不怕死亡,就怕一个人的孤寂。前世作为孤魂,实在是寂寞太久了,以至于见到女儿便当成唯一的寄托,死死握住。他要守护女儿,只有这样他才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如今,似乎不一样了,女儿终究要嫁人的,只有这人能陪自己一辈子!
“哲麟,我……我爱上你了……”
“什么?如海你…你再说一遍,我…我没听错吧?你说……爱我?是不是如海?”萧哲麟一把抓住林如海的胳膊,双臂止不住的颤抖,他直勾勾的盯着林如海,两眼放着光,由于紧张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前世加今生,他两辈子的执念,不就为了听这句话么?真听到了,又有点不敢相信,他呼吸急促的确认着。
“嗯,你耳朵没问题!”林如海淡淡的道。
萧哲麟先是嘿嘿傻笑了几声,突然想到什么,抓住林如海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紧张的道:“如海快掐我一下,我不是做梦吧?”林如海笑着抽回手,抓起萧哲麟的手腕重重的咬了一口,笑问:“如何,是真的吧?”
萧哲麟揉揉手腕,连连点头,傻兮兮的道:“真的真的,如海你知道么,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泛起了水光。林如海心中也酸酸的,他轻轻将萧哲麟的头揽了,抱在怀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执着了两辈子,还真是苦了他了!
萧哲麟将头埋在林如海的胸口,并不为自己一个大男人落泪而羞愧。横竖他在林如海面前更丢人的事都做过了,偶尔的真情流露还能博取林如海的同情,又何乐而不为?
“我太高兴了!你再说一遍可好?”萧哲麟将头埋在爱人的胸口,闷闷的道。他是想过有一天听到这句话从林如海嘴里说出来,却不想竟如此的突然和迅速,还以为好久……得过好久……或许二人都头发花白的时候才能听到林如海说“爱”字呢?
林如海见他都有心情缠人了,也知他无碍,便将人一推,转身背对着萧哲麟靠在褥子上。他随手从暗格里捻起一块点心,放到嘴里慢慢嚼着,任萧哲麟急的抓耳挠腮,也不肯再说一个字,萧哲麟便眼巴巴的半跪在林如海身边等着。
林如海已吃了几块点心,此刻半眯着眼看着面前委屈的像某种大型犬类的某人。被看的那人忙端了杯清茶,凑到林如海身边,后者就着他的手喝了。萧哲麟见他吃饱喝足了,似乎有些困倦,也顾不得再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