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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一起来,林如海就将他推开了,顺便斥了句“又浑说!”
萧哲麟不以为意,转个身又面对林如海,笑道:“你方才装的挺像的嘛!”
林如海抬头看他,眼中有着三分惘然,三分疑惑,另兼三分恬淡,余下一分便是十足的魅惑了。萧哲麟心中一动,险些把持不住,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手抚上对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平添一分沙哑:“不是吗?我可舍不得罢你的官,更舍不得要你的命……”
林如海一怔,方想起刚刚同贾琏说的搪塞之语。虽是事实,不过想想与萧哲麟的关系。此刻又被对方提起,反倒心中为窘,现在萧哲麟说来,怎么突然多了一种有恃无恐的味道?还来不及细想,只觉唇又被对方赌了,林如海心中的那一丝不明也早烟消云散了。不免又有些气恼,每次都是这样,怎么总被众人牵着鼻子走。想想就觉不爽,这个念头,在对方要脱他中衣之时,便汇聚成了怒气。
“谁准你动手动脚了!”林如海一把推开某人,气喘吁吁的道。
萧哲麟摇摇头,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回卧室的原因。在书房如海总不肯于他过于亲近,虽然也在这里亲密的事也做过了。但是从那以后如海再不许他在书房举止过分。这倒罢了,关键是在别处想把如海拐带上床也不容易啊!有多少日子没有和如海相互抚慰了,反正他也记不清了。他时刻派人注意着爱人的后院,很确定如海没去找那些女人。
萧哲麟很郁闷,如海都不想的吗?什么时候如海才肯让他真正的做到底啊?
虽然眼前脸蛋红扑扑,大口喘着粗气的如海很诱人。萧哲麟吞吞口水,他还是不敢将人压到身下,做那些内心极渴望之事。端起杯子灌了几口凉茶,萧哲麟可怜兮兮的开口:“如海——我们什么时候回卧室?”
“等天黑了!”林如海随口答了一句。
萧哲麟瞅了眼仍高高挂在半空的烈日,有气无力的道:“能不能早点?”
“你说呢?”林如海挑眉回了一句,随手拿了一本书卷,懒懒的歪在那张红木床上。悠闲的翻了几页,见萧哲麟也慢慢的爬了上来,便扔给他一本书。想了想又扯过身边的一个枕头,也扔过去,眼带警告的道:“要么看书,要么躺那睡觉,不许有别的动作!”
萧哲麟抱着枕头,欲哭无泪,他想抱如海来着!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还看书好点,起码能陪着如海。于是,林如海看书,萧哲麟便看林如海;林如海转身背对着他,萧哲麟便不辞劳苦的跑到林如海对面。
最后,林如海把书一摔,起身就走。
萧哲麟忙拉住了:“如海,你去哪?”
“出去转转,不行吗?”最后那几个字,明显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狠劲儿。萧哲麟表示他完全可以无视,忙回了句:“那我陪你!”便整整衣服,做好出门的准备,爱人撒个小娇嘛,可以理解。
第二日,便是钦差大臣出发的日子。
翌日一大早,皇城之内的街道上便鸣鼓吹,前后卫队敲锣开道。一顶八抬大轿被护卫在中间,百姓们纷纷出来看钦差的卫队。与此同时都城外的官道上,几两颇不起眼的马车缓缓而驰,旁边跟着不少骑马的仆从。为首的一辆较其余几辆大些,外表虽普通,里面确实别有洞天。铺着上好的毡绒,坐着很是舒适,车壁的格子上摆放着各类果品、茶杯、书籍等物。
马车内,林如海枕着萧哲麟的大腿睡得正熟。
突然马车晃动了一下,萧哲麟摸摸林如海的脸,将他又往上抱了抱。手指拂过那肉呼呼的耳垂,忍不住轻轻捏了几下。缓缓下移,在脖颈处逗留,一个个的摩挲着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心内又痒痒的,萧哲麟不由得趴在爱人耳边,又将那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一边轻咬,一边往那耳洞里吹着热气。
“唔……”林如海推了推他的下巴,翻个身侧躺在萧哲麟腿上,鼻息正对着其腹部。
萧哲麟猛吸口气,将爱人抱起,靠着自己怀里,□那物已隐隐抬头。他眉头隐忍的蹙起,狠狠在林如海脸上亲了一口,粗声粗气的道:“你再勾引我,小心我现在就办了你!”说完才意识到此刻林如海睡着,根本听不到,不觉趴在他颈边吃吃的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如海揉揉眼,坐了起来,抿抿嘴,不觉有些口渴。正要找水喝,突然一个茶杯贴到了嘴边,下意识的喝了几口。抬眼一看,萧哲麟正嘴角含笑看着他,心内觉得不妥。便要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不料对方执意不肯,只得就着他的手吟了一杯。
“还要吗?”萧哲麟笑问。
林如海摇摇头,又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都过了晌午了,可饿了?”萧哲麟边问边从侧壁的格子上拿了一镶金的小盒子,打开竟是精致的糕点,便取了一个送到林如海嘴边:“拿这个先垫垫吧,到了前面的镇甸再好好吃一顿。”
“我…我自己来。”林如海推开他的手,自己取了一块,放进嘴里。
“这会儿倒害羞了,方才也不知是谁抱着我的腿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萧哲麟把糕点送到自己嘴里,笑呵呵的道:“你说你怎么这么能睡,我叫都叫不醒。”话音未落便被林如海一把掐住了胳膊,怒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昨晚一直闹腾,我能一夜没睡好吗?”
萧哲麟苦着脸嘟囔一句:“要是你肯让我碰,我能闹腾一夜吗?”
“嗯?”林如海挑眉:“你说什么?”
“呃……没什么,我说都是我的错。”萧哲麟立马讨好,幸好如海没听清。不然他怕是几天之内别想近身。林如海狐疑的瞥了他几眼,推开某人靠近的脸,又吃了几块糕点,喝了一杯茶。在某人殷切的目光注视下,淡定的从一侧的格子里抽出一卷书册,靠在车壁上翻看了起来。
“如海,你在看什么?”萧哲麟没话找话。
“账册!”林如海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账册?”萧哲麟睁大了眼,惊讶的重复了一句。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么久了,如海还是第一次看账册,他一直以为如海根本不管这事来着。
“怎么,很诧异?”林如海笑问。
萧哲麟点点头,林如海道:“是江南田庄的账册,百姓们流离失所,米价飞涨,我身为赈灾大臣,总要出一份力吧!前世的惨状我见过,这世虽提前有准备,不至于那般凄惨。但田地尽淹,江南诸地颗粒无收也是事实。我们林家几代累计,倒有不少田庄,洪水前,粮食也都转移了。这是刚送来的账册,我看了看,并无太大的损失。朝廷的赈灾粮食未必够,我打算将这些粮食献出,希望能缓解一下吧!”
“如海……”萧哲麟心口闷闷的,他的江山,却要如海操心,心里很不舒服。林如海见此便道:“你少自作多情,我可不是为你!”萧哲麟倒被他这句话逗乐了,他还没说什么呢?如海就这么反驳,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林如海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便撇过脸继续看账本,萧哲麟也凑过去。
林如海漫不经心的翻着,萧哲麟漫不经心的看着。
不知看了几本,萧哲麟突然笑道:“原来你还是个财主啊!”,见林如海不理他,萧哲麟便捡了一个账本边看边啧啧有声:“看看,这是金铺,这是玉器铺子,这田庄都数不清了,若是将地契都收起来能装一箱子了……”说着又扔了账本,趴在爱人身上:“如海,我们下半辈子不用愁了,你养我吧!”
“你少痴心妄想!”林如海瞥了他一眼,拒绝的斩钉截铁:“这些都是玉儿的嫁妆,你别想打它们的主意!再说这些在你眼里又算什么,皇帝不是一向号称富有天下的吗?”
“富有天下又算什么,我只稀罕你的!”萧哲麟笑道,又问:“你这么早就给玉儿准备嫁妆了?那我是不是也要准备?”说着又是感叹:“将来谁娶了我们玉儿可就赚了,你这些家产少说也有个几百万吧!”
“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不管多少,以后都是玉儿的!”林如海道。世人多重男轻女,以为男儿方能延续香火的,他却不以为然。活了一辈子,早看开了,今生只要女儿开心就好了。其他的,他不在乎!
萧哲麟摸着下巴沉思,如海都准备了这么多。他作为另一个父亲,只能多不能少是吧!回去就将私库里的那些东西整理一下,好的都留着。玉儿,将来一定得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还要令天下瞩目的那种。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刻如海畅游天下了,没事的时候还能看看外孙,想想就很惬意。
林如海看着萧哲麟明显邪邪的笑容,心里怪怪的,便推推他:“想什么呢?”这句话问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你说呢?”萧哲麟挑挑眉,“自然是想你了……”
☆、36
这日;一直到日落时分,才到了一个镇甸。陈忠早让人打听好了客栈的位置;众人径去投了。林如海本要和萧哲麟分开住的;可客栈只剩了五个房间。看看这么一帮子人,林如海皱皱眉,第一次觉得萧哲麟带的人多。侍卫们也就算了,怕还以怕他路上不舒服为由;硬是将太医院院使汤和也带了来。
十几个侍卫就算凑合;怎么也得三个房间吧。剩了两个,林如海考虑考虑自己跟汤和住一起的可能性。还是算了;他怕萧哲麟以后报复在这无辜的御医身上。于是,是夜,萧哲麟如愿以偿的抱着自家爱人笑了。连饭都懒得出去吃了;直接让陈忠送到房间来。
“如海,尝尝这个红烧鱼,陈忠说是这客栈的招牌菜,味道应该不错。”萧哲麟夹了一块鱼,细心的挑了露在外面的几个大刺,放到林如海的碗里,笑呵呵的看着他。如海是不喜肉食,但是鱼肉除外,这一点他早发现了。本着处处以爱人为先的原则,他找了不少擅做鱼的厨子。如今每次如海在宫里用膳,都能吃上不少。
想着萧哲麟又看了看身边之人,怎么就是不见长肉啊!
林如海看了萧哲麟一眼,心头顿时平生一股怪异之感。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处处被照料的女子般,想到此处林如海更觉别扭。但对方夹到他碗里的菜也不好还回去,便道:“你吃你的,别管我了,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的,还能饿着不成?”
萧哲麟笑笑,又往林如海碗里夹了不少,开始大口扒饭。只是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的看林如海几眼。后者瞪了他一眼,确实是饿了,也懒得跟他理论,先吃饭要紧。
吃了满满一大碗,林如海放下饭碗,萧哲麟早吃好了,正眼巴巴的看着他。像个没吃饱的大狗,不由起了逗弄之心,便拍拍他,笑道:“怎么,没吃饱?”说着又在餐桌上瞅了一眼,看看萧哲麟,意思怎么不吃了?不料正要转身,便被对方抓住了手,“如海,我可饿了很多年了,你何时喂饱我啊?”
林如海一听脸便黑了,骂了声“混蛋”,正正经经的说话都能扯到那事上,也不知脑子里整天都想什么东西!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早知如此干脆不理他算了。想着便自己拿了账本翻看,萧哲麟自然又是一番歪缠,最后林如海毫无悬念的落败。
陈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轻声叩门问道:“爷可用好了?”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推门进来,撤下杯盘等物。出去了一会儿,又端来茶果,萧哲麟道:“别忙了,看好门,莫让不相干的闯了进来。”这里是客栈,人多杂乱,方才还有小二在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