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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变成了冷馒头。
叹了口气,陆卓猛地想了起来,陈忆好像没说去哪就消失了。而且这几天都是这样!
掏出电话顺手拨通了陈忆的电话号码,将嘴里的馒头吞下之后安静地等着。脑袋里不自觉地就想起来昨天陆羽给自己说的话。
半天之后电话才接通:“怎么了懒鬼,你才起来?”
嘴里咬着支烟,陆卓慢悠悠地点燃之后才开口问道:“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在哪,打算跟你一起去买点东西。”
陈忆一愣,顿了顿之后才大道:“行啊,我在王府井等你,你快点啊,不然晚上来不及赶过去看孝诗!”
“行,那你等等我!”
挂断电话,陆卓脸上的表情顿时yin沉下来。先前陈忆是故意不说在什么地方的,而且听他周围的环境,绝对不是在室外,而且还是极其安静的地方。虽然不至于直接就证明她是在跟严哲见面或者别的,但最起码,自己在问她什么事情的时候她还有意瞒着自己!
胡乱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陆卓抛出国宾馆伸手就拦了辆车直奔王府井。
只花了十几分钟,陆卓就早早到了地方,站在马路边上跟小偷一样的东张西望了半天,陆卓盘算着怎么也得看清楚自家媳妇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咬着烟头蹲在马路边上,手里拿着一个迷你烟灰缸。紫se的小烟灰缸还是陈忆知道自己烟瘾大而且不管什么地方只要烟瘾上来了就得立刻抽,为这好多呜咽餐厅陆卓都不爱去。所以陈忆才送了这么一个迷你烟灰缸给陆卓,省得在大马路上抽烟的时候还得到处找垃圾箱。
瞪了老半天,陆卓是左看看右看看,整个人看上去不是特务就是小偷。虽然长相穿着都人模狗样的,但是叼着烟头蹲在马路牙子上东张西望的年轻男子也就这两个职业了。
足足等了半个钟头,陈忆的影子才从视线中出现。
脸se有些苍白地陈忆看起来气se很差,就算是脸上画的妆也没办法掩盖她眉宇间的疲惫。陆卓一愣,搞不明白陈忆为什要这么作死,她从前从来都不画浓妆,也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累的模样。
陈忆明显没想到陆卓竟然会在马路边上等他,正准备给陆卓打电话的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机,强撑着苍白地脸se对着陆卓展颜一笑:‘怎么在马路边上带着,不知道找个地方坐着啊?”
陆卓到底还是心疼媳妇的男人,见到陈忆一副晕乎乎地模样,心里头的那点不高兴和疑问顿时就不见了。伸手搂过脸se苍白的老姑娘,心里头是关心得不行:“怎么了,上哪去了?一副被人揍了的模样。”
陈忆瞪了陆卓一眼:“去去去,你才被人揍了呢。我就是刚刚走得有点急,感觉有点累罢了。行了,去看看把。过几天孝诗就要生了,得多准备一些东西。哦,我刚才看了看家政,拿了两个不错的月嫂资料,你要不要看看?”
“行了行了,晚上再说吧。你都这样了还逛个屁。走,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拉着陈忆进了一间餐厅,找了个位子坐下之后陆卓就点了一大堆的菜。虽然不知道老姑娘干嘛去了,但是那苍白的脸se和无力的模样陆卓一看就知道这货肯定是饿晕了,而且说不定还整天没吃东西搞得自己体力不济。正好自己爬起来也没正经吃东西,干脆有什么话边吃边说。
陈忆望着一桌子菜,心里头顿时明白了陆卓是一定有话要跟自己说。每一次这货有什么不开心的时候就会点一堆吃的然后边吃边发泄。
两人谁都没先开口,陈忆是知道了装糊涂,陆卓是糊涂着想知道。两口子就这么僵持不下隔着一张桌子自己吃自己的,硬生生憋了大半个小时一句话都没说。
陈忆是明白自己除了说实话之外其他的一定瞒不住陆卓,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任自己忽悠的毛头小子了,而且这件事情明显是自己做的不对,要想跟从前那样脸不红气不喘地就把他给片了还真是不容易。
陆卓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望着面前故作镇定地陈忆:“说说吧,之前去哪了,搞得自己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陈忆抬起头望着陆卓,两手费力地将嘴边的烤鸭塞进嘴里,结果刚想说话却突然被呛了一下,整个人顿时眼泪横流,烤鸭一下噎在了嘴里。
这一下可把陆卓吓得不清,连忙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给自家媳妇灌了下去。手掌努力地拍打着陈忆的后背,好半天才让陈忆把噎在喉咙里的烤鸭给咽下去:“你着急什么?真是,没见你过这么毛躁的时候。”
被陆卓这么一说,陈忆顿时更加紧张起来。有点担心地望着陆卓,陈忆睁着大眼睛望着面前的陆卓:“我能不说么?”
陆卓眼睛一瞪:“你说呢?”
头一次被陆卓这么对待的陈忆有些不知所措。以往都是她冷着脸对陆卓指指点点说着说那,现在一下子被陆卓抓住痛脚,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要是自己打死不说的话陆卓也不会逼问下去。自家男人什么xing格陈忆了解得很。陆卓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他允许所有人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任何事情,隐瞒和欺诈,就是陆卓最讨厌的两件事。
眼巴巴地望着自家男人有些不高兴的模样,陈忆由于了半天才嗫嚅着说道:“我,我去见程思溪了。。。”
“什么!”陆卓眼睛一瞪,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盯着陈忆,胸膛急剧欺负,良久之后才稍微平复一点:“行,没事,见了就见了!”
如果不是有昨晚的提醒,陆卓恐怕这一下就得气得晕过去。从上一次程思溪找自己要自己给半个肝给严天浩之后陆卓就给家里人下了死命令,无论是谁,一律都不准再见严家和任何跟严家有关的人,谁也不行。结果他怎么也没想到,犯规的竟然是最懂事的陈忆。
“你搞什么!我说过什么你没记住?”陆卓还是忍不住说了,已经对程思溪死心的他现在听到严家人的名字就犯恶心,而且更加令他无法接受的是陈忆竟然还畏畏缩缩的。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不高兴就算了,竟然还搞得她自己完全没了平常的冷静的判断能力。
陈忆脖子一缩,跟小姑娘一样有点害怕地望着陆卓,喉咙里小声地说道:“还捡了严哲!”
“我。。。”
陆卓“腾”地一下站起来,整个人的脸se铁青的吓人。盯着陈忆老半天,结果硬是舍不得说她一句重的。
“行,晚上回去再收拾你!你自己去孝诗那,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陆卓深呼吸几下,脸上的表情怎么都平复不下来。陈忆这次可把自己气死了,自家媳妇背着自己跟严哲夫妇见面,这到底算什么事?就算自己相信陈忆没做什么蠢事,但要是传出去的话别人还不笑话自己连媳妇都看不住?
陈忆有点担心地望着陆卓,深知他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一旦他知道了自己见严哲夫妇的原因,那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连自己也不知道。
“你别去找严哲和程思溪行不行?”有些哀求地望着陆卓,陈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陆卓没问自己原因已经是给自己留面子,现在自己再求他十有**是不会答应的。
第五百四十四章()
“嘿,我说你脑子糊涂了吧?到底是谁天天晚上睡你旁边呢?”陆卓已经被气得口不择言了,整个人盯着陈忆,眼睛盯着老大。对他来说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就只有这一件事不行,况且犯事的还是他之前最信任最放心的陈忆。
死死等着陈忆好一阵,陆卓老半天才狠狠吸了口气。冷静了一下之后他开始琢磨,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向来最不喜欢受人摆布的陈忆甘愿冒着被自己发现的风险去跟严哲见面,而且在被自己知道之后竟然还这么畏畏缩缩地不然自己去找那两夫妇麻烦。
“你欠严哲钱?”
陆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陈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闯荡那么多年,说没人帮助那绝对不可能。而且之前她也跟自己说过,严哲夫妇对她还不错,而且程思溪也帮了她不少忙。要是照这么看,在陈忆困难的时候权势滔天的严哲抠出点什么小恩小惠给她也足够她还好一阵子了。
陈毅一听,立刻摇摇头:“怎么会!我谁的钱也不欠!”
“那是欠人情?”
既然不是欠钱,那就一定是欠着严哲夫妇人情了。除此之外,陆卓实在是想不通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陈忆这么紧张。
点点头,陈忆有点不敢看陆卓。虽然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严哲夫妇和陆卓的关系毕竟摆在那里。自己架在中间是绝对没有办法兼顾的:“我到beijing的时候,受了程思溪不少恩惠,严哲也给了我不少好处,现在,该是还的时候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陈忆突然平静了下来。淡淡地望着陆卓,脸上的表情无比认真。
盯着自家媳妇的眼睛,陆卓看出了其中的清澈。心中的恼怒也减掉了大半。心中暗暗自责,到底还是自己太敏感了。撇撇嘴,抱歉地看了陈忆一眼,陆卓现在就想弄明白严哲究竟要陈忆怎么样。
“他们要你干什么?”
盯着陈忆,陆卓也不那么急躁了,表情柔和地抓住了陈忆的手朝着她问道。
陈忆一愣,脸se顿时又是一阵发白。陆卓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她更加不敢在他面前把事情说出来,如果告诉他的话以他的话以他的xing格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严哲。搞不好还会让她直接丧失理智立刻保无保留地朝着现在的严家动手。咬着嘴唇不敢说话,陈忆生怕陆卓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谁也没有先开口。陆卓是憋足了劲要让陈忆说出来,而诚意是打定了主意就算被陆卓家暴也不说半个字。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到最后还是陆卓先败下阵来。
转过头,脸上的表情yin晴不定地变换了几下,陆卓还是没舍得教训陈忆。掏出电话拨通了沈河的号码,陆卓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开口道:“所有人到京城,准备做事!”
“你干什么!”陈忆吓了一跳,立刻扑上去抢过了陆卓的电话拿在手里紧张地说道:“喂,沈河,我是陈忆,我跟陆卓吵架呢,闹着玩的,你什么也别做,照原计划做就行了!”
“不好意思陈忆小杰,我恐怕只能听老板的。”
当陆卓在场的时候,沈河的所作所为完全基于他的命令。其他人的所有吩咐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所以,虽然没有直接挂断陈忆的电话,但沈河还是很干脆地拒绝了她的条件。
陈忆脸上阵青阵白,恼怒地盯着陆卓:“让沈河别过来!”
陆卓收回电话:”三天内到!”
安静地望着陈忆,脸上的表情平静的有些吓人。陆卓没想过自家媳妇会背叛自己这类的事情,严哲能做的也就是威胁一下陈忆打一下擦边球而已,过分的事情自家人也不会乖乖任她摆布。只是这种被人忽悠感觉让自己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任谁自家媳妇被人欺负了也咽不下气不是:“你可以考虑三天,三天不说出来,我让沈河去问!”
陈忆明白已经让步的陆卓是绝不可能再退让了,不强迫自己说出原因还给自己时间选择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