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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半生笑了笑,不再开口。
夏妙然也很快吃完,服务员奉上甜点,吃过之后,许半生和夏妙然先起身离开了,张绍亭想送,许半生却拦着没让。
“你今天很有兴致么,不会是看上那个张柔柔了吧?”夏妙然的话里明显带着点儿醋意。
许半生笑了笑,握紧了夏妙然的手,说道:“我欠他们家一个人情,只不过他们或许并不知情罢了。”
夏妙然点点头,她当然不会真的误会许半生看上张柔柔了。张柔柔长的的确不错,可许半生身边的女人,任何一个都比张柔柔强的太多,许半生也并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性格。
“你怎么会欠了他们家的人情?”夏妙然问。
换成从前,许半生可能就不说了,但是现在夏妙然已经是修行者的身份,告诉她也就无妨。
于是,许半生把迦楼罗的事情跟夏妙然说了一遍,夏妙然听完之后,恍然大悟道:“难怪那天晚上你和曾文都那么不对劲。”她也想起了年三十晚上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个迦楼罗怎么想的,好端端要去惊扰一个凡人做什么,倒是让他们家无端受了牵连。迦楼罗在他们家留下了些手脚,我正打算找个机会去一趟呢,倒是没想到这个机会自己掉到脑门上来了。”
夏妙然靠在许半生的肩头,缓缓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给罗景添打个电话吧,让他管好自己的女儿,省的那个不知所谓的罗曼再去找张绍亭的麻烦。这兄妹俩其实还不错,虽然也是看人下菜碟儿,不过总也还算是比较内敛。”
许半生笑着抱住夏妙然的肩头,说道:“明天我们俩去张家登门拜访,这事儿肯定会被传开。你以为罗家那兄妹俩有多大的胆子,还敢为难张绍亭和张柔柔?你要是愿意,就再请他们兄妹俩去你的酒吧坐坐,那就更安全了。”
夏妙然想想也是,便笑着答应下来。
第二天下午下了课,许半生便和夏妙然一起来到许家大院后边的将军山。
李小语先开着许半生的车回许家了,许半生是坐着夏妙然的兰博基尼过去的。纵然看见他们这车价值摆在那儿,门口的保安依旧很尽职的拦下了他们,让他们联系上业主之后才放行。
刚开进去,许半生就看见张绍亭和张柔柔已经走出来迎接他们了,他也不着急下车,就坐在车里让张绍亭和张柔柔带路,把车停在了张家那幢别墅的车库之中。
走上台阶,张文标还算是比较矜持,并未出门迎接,只是让他的妻子在门口迎了一下。
“阿姨您好,我是许半生。”许半生客气的对张文标的妻子说到。
夏妙然也笑着说道:“阿姨您好,我是夏妙然。”
他们客气,张文标的妻子却知道自己不能倚老卖老,略显拘谨的说道:“许少,夏小姐,真不好意思,有失远迎了。”
许半生笑了笑,走进屋中。
张文标站在屋里,此刻急忙迎上前来,主动打着招呼:“许少,夏小姐,你们好。”
“张叔叔客气了。”许半生笑着回应,然后分宾主落座,张文标的妻子亲自给他们泡了茶。
随意的聊了两句,许半生就开始打量屋内的装修和摆设,看来,张文标不是那种相信风水的人,家里的装修几乎完全没有按照风水的格局来。
不过这个小区里的每一幢别墅,都是经过风水大师的指点的,房子本身就是聚福聚财的格局,里边的装修弱一些,倒也没什么。
而且,张文标本人虽然气运普通,不过他妻子倒是个颇有些福缘之人,说起来,张文标也是沾了他妻子的光,才能得到这样的一份家业。
“你们家的装修挺不错的,我想参观一下,不知道可以么?”许半生没能找到迦楼罗留下的东西,便找了个借口。
张文标怎么可能不答应,急忙说道:“绍亭,你陪许少转转。”其实这个任务交给张柔柔更好,只是许家和夏家的联姻,即便是张文标也是听说过的(他当然没听说过许半生退婚的事儿),就不敢让张柔柔带路,以免误会。
张绍亭领着许半生上了楼,挨间房的带着他参观。
一间房一间房的看下来,许半生回到一楼的客厅之后,已经知道迦楼罗留下了什么,并且留在何处了。
只是他现在并不方便出手,因为那需要破坏这房子的某几处装修,必须找一个更好的理由,才能帮张家解决这个隐患。否则,许半生估计,张家这四口人,怕是活不出一年了。
迦楼罗过处,真的是寸草不留的,即便张家人从未得罪过他
第249章 循循善诱()
回到客厅之后,许半生喝了口水,问道:“不知道张叔叔你对风水怎么看?”
这话要是放在甭多,一个月前问张文标,他定然是绝不相信的。当然,因为是许半生说出的口,张文标还不至于嗤之以鼻,但他从前真的是个绝对的无神论者,相信自己得到的一切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
可是经过这个新年之后,张文标却再也不敢不相信风水。迦楼罗的手段已经让他从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蜕变为一个相信鬼神存在的人,那么风水这种事情,也就变得自然而然起来。
“我相信老祖宗们的智慧,任何能够流传数千年的文化,都是有它的道理的。”
许半生点了点头,道:“其实,你们这个小区就是极其讲究风水的。”然后,他给张家四口普及了一下这个小区当初在设计的时候设置的风水格局,听的张家四人频频点头。
张文标暗道,听说许半生从小是被一个道士接走的,去年才回到许家,难不成他现在是个风水师?这么头头是道,应该不是普通的兴趣吧?
夏妙然知道许半生要做什么,便把自家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尽可能的简化,也没把许半生说的太过神奇,只是着重强调了他们夏家前两年诸多不顺,许半生一来就给破解了,并且明确的知道是祖坟上出了问题。
这就让张文标暗自心惊了,于是问道:
“没想到许少还是位术数高人,张某唐突,还想请教一下许少,能否给我及家人看看相?”张文标也算的上谨慎了,先看相,如果准的话,之后肯定就要提及风水了。
许半生对张文标的心理心知肚明,也不去揭穿他,笑了笑道:“张叔伸出左手给我。”
张文标依言伸出左手,许半生稍稍一看,就又让张文标的妻子给出右手。随后是张绍亭和张柔柔。
其实许半生也就是假装看一看罢了,许真人给人看相,又怎么还会需要这些手段,在进屋的时候,他早已把张家四个人的命格推演了个通通透透。
“张叔的命格平平,年幼的时候是个苦出身。”这个其实只要有心,网上绝对能查到张文标出身清贫,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也正因如此,他的性格才会如此内敛,也绝没有某些有钱人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气。
“婶子的出身就要好很多了。而且,张叔这些年其实受惠婶子不少,婶子祖上开过善堂,积累下了不错的福缘,今世全都报在婶子身上。”
对此,张文标的妻子点了点头,道:“家里祖上的确开过善堂,听老人说,我家祖上曾经做过盐运,自觉这是犯法之事,就开了个善堂将这种财散些出去。这也能成为祖上的福荫么?”
许半生笑了笑,道:“贩运私盐虽是违法,其中也是暴利,可是我想婶子祖上并不是将私盐冒充官盐和官府一同牟取老百姓的血汗钱,而是用低于官盐的价格卖给百姓,这其实本身也是行善之举了。再加上开班善堂,这更是积福之举。”
张文标的妻子连连点头,笑道:“还真是,我家老人们说,祖上贩卖私盐完全就是为了让老百姓吃得起盐,官盐太贵了。”
张文标对此总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他觉得始终还是自己的努力才积攒出如今的财富。
许半生看在眼里,笑道:“张叔似乎并不赞同,我举几件事。张叔二十余岁的时候惹了官司,是因为当时婶子上下奔走,张叔才免了牢狱之灾。”
张文标点头。
“三十三岁,张叔生意上又有大难,差点儿倾家荡产。最后,这事儿也是落在婶子身上解决的,可有?”
张文标想了想,想起那会儿开工厂,可是货物积压,根本呢卖不出去,工人们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他妻子说服家里把房子抵押给银行,套了一部分现,可张文标却打算用这笔钱给工人发工资,好让他们安心留在厂里。
他妻子知道之后,赶到厂里,力阻他拿出这笔钱,并且痛斥他是妇人之仁。然后她自己去找那些工人,跟他们谈了很久,终于让那些工人同意再拖一个月发工资,并且正常开工。就是因为这笔钱,也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工厂迎来一笔大单,张文标一飞冲天。
不过张文标觉得这只是一个商业决定,事实证明他妻子是正确的,但这不能跟命运挂上钩吧?
许半生也不介意,笑着继续说:“你四十一岁的时候,还遇到过一次天灾。你们同行之人全部死了,唯有你和婶子活了下来,婶子替你挡了一下。”
张文标彻底懵了,四十一岁的那一次,是他记一辈子的事情。
那会儿他也和其他的中年男人一样,有了外心,不过刚刚开始,他妻子似乎有所察觉。
两人没吵没闹,谈过之后,甚至相约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张文标的妻子决定还他自由。
可结果,两人在民政局楼下见面之后,一起进了电梯。谁也没想到,电梯竟然坏了,莫名其妙给他们带到了顶楼,随后电梯直接掉了下去。
整个电梯的人都死了,可张文标夫妇俩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后来前来救援的人员告诉他,是他妻子将他抱在了怀中,帮他减轻了绝大部分的力量,他才能存活下来。
但是,他妻子当时却昏迷不醒,几乎成为了植物人。
所谓吉人天相就是如此,张文标的妻子昏迷一个半月之后,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尾椎受伤导致现在双腿略有不便,但是却竟然没有留下太大的后遗症,堪称奇迹。
从那时候起,张文标就收起了那些花花心肠,他知道,没有自己的妻子,自己早就死了。他能活下来,是妻子给他的命,而他妻子能活下来,完全是老天开眼的结果。
许半生突然提到他四十一岁这件事,怎能不让张文标心惊胆战?
他的妻子更加激动,但却说不出任何话语,只是握住自己丈夫的手,眼睛里却已经有些泪水了。
“婶子当时差点儿就没了命吧?这其实都是注定的,**子用她祖上的福荫,将张叔从迷途上引回……”
张文标再也不想求证了,而是点点头,郑重的说:“许少,我彻底服了。说实话,就在刚才,我还有些不以为然,现在……我能有现在的一切,看来真的是因为我夫人福缘深厚的影响。”
许半生微笑颔首,道:“这也是你的命。不过,命运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因为外力而改变,婶子最大的福荫,在于她将你从迷途之上拉了回来。”
张文标感慨不已,张绍亭和张柔柔则是瞪大了双眼,看着许半生。对于父母曾经的事情,他们当然知道,只是他们完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