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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了刺客。三皇子侧妃为了救三皇子,奋不顾身,拼命替三皇子挡了一剑,此刻已经是凶多吉少。而且,据说行刺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前朝的余孽,而是七皇子的人。
此刻,宫内的御书房内,三皇子同七皇子一同跪在地上,墨祁云面色苍白,以头点地,十分惶恐的样子:“父皇,儿臣冤枉啊!”
三皇子墨祁霖左臂中了剑,此刻缠着纱布,他单手撑地,跪在地上,立刻跟着道:“父皇,七弟同儿臣情同手足,儿臣相信七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请父皇明察。”
他受伤后,特意转了小路,绕回皇城。之后他立刻就派人将墨祁云找了过来,将此事告知了他。二人正在商量对策时,外边突然传来侍卫的通报声,紧接着他就知道了那些个流言。他刚回皇城,尚未出门,这事情就传开了去,分明是有人想挑拨他用墨祁云的关系,只是可惜了,那人估计没想到他虽然去了北疆,这期间却一直在同七弟联系。只是当务之急,还是要说服父皇才是。
皇帝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墨祁云身上,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冷芒。这个儿子,似乎太得墨祁霖的信任了,若说他是因为被贤妃收养,心存感激,到并无大碍。倘若日后他万一对霖儿有了什么异心皇帝眸心沉静,手指搭在扶手上,一时间也不说话,突然抬起手来,笑道:“都起来吧,这件事朕会派人去查的。你们还要多加小心。”
墨祁云这才松了一口气,顿时犹如获得大赦一般赶忙谢恩,随后感激地望了墨祁霖一眼。
而于此同时,凤夙的屋子里,连宫锦唇角上翘,一身暗紫色的玄衣上绣着鲜红的彼岸花,大朵大朵的盛开。这种鲜艳的对比落到他脸上,就显得十分吓人了。然而也是十分的美艳好看。只是凤夙看得久了,这会儿并不理会他的**:“上次的事情还要多谢王爷帮忙。”想要在宫里做手脚,弄走一个得**的妃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倒是胆大,竟然将皇帝心尖上的人儿给掳出宫。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只怕你几个脑袋都不够他砍的。”连宫锦低低地笑起来,声音仿佛很不以为然,只是里面含着的嘲讽却是清清楚楚。
凤夙只当他是在放屁,直接忽略掉他话语里时不时夹杂着的讥俏和嘲讽,再从其中捡出重要的部分来:“柔妃娘娘现在可还好?”
“还没死。”连宫锦言简意赅。凤夙眨了眨眼睛,这样说就是柔妃妥协了,她可是记得柔妃刚刚醒过来时满眼的诧异和踞傲,想是还没从自己宫中贵妃的身份转过来。
看来,连宫锦是教会了柔妃什么叫做阶下囚该有的作为了。只是不知道一向孝顺无比的三皇子看到自己的母妃变成那个鬼样子,又会有什么感想。凤夙的唇角微微弯起,抿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那么,不知王爷预备如何处置五皇子呢?”
五皇子墨祁敏。连宫锦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惆怅:“原本这孩子还算乖巧,本座倒是有意陪他玩会儿,只是没想到他这样不知羞耻,竟然觊觎起自己的师娘来,到真是可惜了。”
凤夙嘴角抽了抽,也不同他辩解。五皇子同其他皇子不同,出生不过五岁,皇帝就找了连宫锦来传授他礼义廉耻等,连宫锦瞧着五皇子性子顽皮可爱,一时起了玩心,倒也传了一些功夫给他。只是可惜了五皇子长大逐渐生了野心,实在是不太可爱了。
不过听连宫锦这意思,他分明一开始就知道五皇子的企图,偏偏装着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将五皇子当作自己掌心的小野狼,既不帮忙,也不阻拦,单看他能走到哪一步。只是可惜了,五皇子现在惹恼了自己的主子,怕是要遭殃了。
柔妃现在心里怕是恨死了五皇子,一心想着出去怎么搬到五皇子,怕是连他的母妃德妃一起恨上了。凤夙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听说,柔妃偷偷传信给三皇子了?”
连宫锦点了点头,手指在鲜红的唇瓣上按了一下,唇角瞬间染了三分邪笑:“是呀,真是伟大的母爱,看得本座都感动了。”
凤夙拿着茶杯盖子的手指顿了下,道:“所以你就派人将柔妃的舌头给拔了下来了?”
连宫锦不置可否地点头:“她叫的那样惨,本座怕她伤了喉咙。”
瞧着这人一本正经地吐出这些话来,偏偏一举一动极为优雅。凤夙忍不住深深叹息,这人现在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分明是他化了妆前去地牢,柔妃被关在地牢已久,神智都是有些模糊,见到他这个**包的样子,下意识地救将他认成了宫里的太监。这才惹恼了这人,被拔了舌头。
如今听他这样说,反倒是为了柔妃好了。
青儿站在凤夙身后,听着自家秀同连王爷之间诡异地谈话,忍不住把头低低地垂着,几乎都要埋到自己的胸口去了。连王爷的容貌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几乎要窒息了,那样夸张的妆容,落在那个人脸上,虽是极色,却也是极其恐怖。
单单是看一眼,就叫人觉得好似看见了九幽地狱下不断哀嚎的厉鬼,骇地人立刻转过头去。偏偏秀还能同连王爷谈笑自如。
一想到这个,青儿就忍不住泪流满面,果然秀也非常人,不是她们这等凡人可以比的。
第159章 交易,环环相扣 Vip()
“那么,不知道王爷预备怎么处置五皇子?”凤夙放下茶杯,双手撑在桌面上,靠近连宫锦似笑非笑地道,“还是说王爷对于这个唯一的徒儿十分心疼,因而这次就饶了他呢?”
她的语气很含糊,让人摸不透他意思。连宫锦清朗地笑着,突然一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强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瞧着她耳朵根部泛出红晕,才道:“那要看凤秀的东西能否让本座满意了。”
青儿在一旁站着,浑身都僵硬了。青儿死命地低着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脸上却是已经红了一大片。青儿不住地在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手指却是绞着一起,紧张地很。
凤夙抬起头就看见她这个样子,不禁没好气地拿开连宫锦试图爬上自己胸前丰盈的手掌,冲着青儿叹了口气:“青儿,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青儿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将手里的帕子扔到地上。随后立刻反应过来,青儿连忙蹲下身子将帕子塞到自己的袖口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刚出去,青儿顿时松了口气,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燥热这才降了下来。
不知为何,虽然连王爷总是不住地轻薄秀,按理来说,她应当是坚决站在秀这一边的。只是连王爷虽然可怕了点,但对秀却是极好的。想来秀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对连王爷格外宽容罢。
屋子里连宫锦见凤夙怒气冲冲地跳下来,立刻岔开话题:“墨祁敏心思缜密,你是如何知道上次的事情就是他做的?”
凤夙捻起一块羊皮卷酥糕放入嘴里,慢慢地咀嚼开。只觉得这糕点十分特别,一层层覆盖下去,甜而不腻,尝下去到是有千翻滋味,唇齿留香。凤夙笑了笑,眨了眨眼睛道:“猜的。白氏接二连三的失手,早就引地父亲怀疑。而六皇子这段时间只顾忙着与新收的丫鬟风花雪月,哪儿有空来管我这档子事。至于七皇子,他最是瞧不起后宅之争,也不认为这样的争斗能影响大局,他并不是会将时间浪费到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来的人。”
她说得十分肯定,然而连宫锦的眉头却是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凤夙似乎对墨祁云有着不同于别的皇子的感情。他知道那感情不会是喜欢,或者可以说是憎恶。只是他分明调查过凤夙同七皇子在此之前并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接触。这样的感情实在是太奇怪。连宫锦甚至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但是这种感觉现在又袭了上来。连宫锦突然觉得十分不痛快,带着南边镶金缠丝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放在桌面上,将她咬了一半放下的糕点塞到自己口中。他的动作十分优雅,说出来的话却很恶毒:“那为什么是五皇子,还是说凤秀觉得任何皇子都对你爱而不得,因爱生恨,非要置你于死地?”
凤夙愣了一下,只觉得他话语间突然十分嘲讽起来。她不禁有些生气,这人真是,一句不合就能冻死人。还有什么叫做因爱生恨?凤夙紧紧皱起眉头,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戳了下,然而一把揪起他的领口,抵着他,故作**,道:“或许真是这样。那么,我要不要考虑接受一下,这样我也能轻松些。”凤夙摸着下巴,似乎很是认真地道。
连宫锦怔了怔,随后眯起双眸,咬着牙齿一字字,道:“凤夙,你敢!”
见他似乎有炸毛的节奏,凤夙主动放开他,跳至离他一米远:“我不过是说些玩笑话,王爷不必当真。至于为什么是五皇子,王爷自己去问五皇子,不就知道了?”
连宫锦叹了口气,手掌大拇指在无名指同中指上摩擦了一下,仿佛很惋惜。凤夙莫名心头一寒,颇为警惕地望着他。连宫锦哑然失笑,随即站起身,懒洋洋地道:“既然凤秀不肯说,那本座也不好强人所难了。”
凤夙退开一步,看着他走出去,忍不住摇了摇头。桌子上的茶水尚未冷却,凤夙捧了一杯在手里捂着。五皇子这么多年都不曾行动,这一刻贸然行动,分明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如今凤轻柔已经嫁给了三皇子,然而不过是一个侧妃之位。这样的位子,纵然以后凤轻柔当真能扶持三皇子坐上皇位,也不过是封个贵妃的位置。何况如今众位皇子之间的争斗日益激烈,将宝全押在一人身上,明显是不明智的。
镇国侯府必然已经联系过五皇子,并许诺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才哄得五皇子出去。不论成败。听闻她那大表姐尚未出嫁,求亲的人可都踏破了门槛。这位五皇子,只怕也是动心了。
只是可惜了凤清溪显然不太适应去害别人,倒是将五皇子的计划给破坏干净了。上次的事情既然失败了,五皇子必定会在想别的法子。这三皇子回城,就是最好的时机。
这个时候,想必太子殿下的信也该送到三皇子手里了。五皇子,有时候秘密知道地太多,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呢。
三皇子府,墨祁霖捏着手中的信件,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七皇子墨祁云在他旁边站着,接过信件瞄了一眼,眉头顿时深深地皱起:“三哥,这人分明是在耍你,母妃是宫里面的太监宫女一致瞧着去了了,怎么会还活着。”
墨祁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玉兰簪,碧绿色的翡翠中间罕见地嵌了一丝血红的忧,看起来十分特别。这种血丝心玉兰簪,整个宫内也不过柔妃一人有。何况看这簪子的成色,质地分明是柔妃的那个,绝无造假。然而柔妃入殓时,这簪子就跟着下葬了。墨祁霖的脸色又惊又喜,整个面孔都扭曲了,几乎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父皇。”
倘若这封信里面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母妃病逝,到招他回京,途中遇刺,挑拨他同七弟的关系,再到现在送出这封信来。这一步步,似乎都在按着那人设置的步骤而来。墨祁霖忍不左背发凉,说不定连母妃患了疫病都是那人故意为之。这样想来,那就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