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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青儿连忙带上房门退了下去。凤夙闭着眼睛躺在**上等了半晌确定没有人后,这才起身坐到桌前,往杯子里斟满茶水,轻笑道:“连王爷你即是来了,怎么不出来,这是不准备见我吗?”
第10章 闺房,调戏()
连宫锦陡然自暗处闪现出来,一把压倒凤夙跟前,狭促着道:“夙夙深夜相邀,不知所谓何事?这孤男寡女的,难道夙夙就不怕我”说到这儿,连宫锦眉头一挑,露出一股子**的神色来,“还是说,夙夙是感激我白日相救之恩,要以身相许?”
凤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自打第一次**过她后还上瘾了。。。凤夙抬手推开他,坐直身子道:“连王爷,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到你可以直接唤我闺名了?”
“很早就熟到这程度了。”连宫锦眼眸弯弯,笑得一脸惬意,“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伤人了。我还记得你,你却忘了我。”
凤夙不由没好气地道:“连王爷多次相助,我没齿难忘。今日的事多谢连王爷帮忙了。不过我还有一事要拜托连王爷才是。”
连宫锦神色一正,道:“墨祁霖退婚的事?”连宫锦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不想解除婚约?”
凤夙见他阴沉个脸,好笑似的道:“连王爷,三皇子执意要退婚,我哪儿好意思死皮赖脸地缠下去。只是皇上那边”
凤夙脸凑到连宫锦耳边低语了几句。连宫锦这才起身望着凤夙眯着眼笑道:“夙夙,你拜托的事,本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只是本王担着这么大的风险帮你,凤秀是不是该回报一下?”
“不知王爷想要什么回报?”凤夙忍不住在心底长叹一声。这人是不是有两张脸,明明白日里那样温润的一人,到了晚上就这般油嘴滑舌起来?
“不如凤秀以身相许如何?”连宫锦突然贴着她的面颊,目光灼灼地道。
凤夙登时一惊。还不等她开口,连宫锦已然直起身子道:“本王不过一句玩笑,你不必当真。本王走了,你好好歇息。”
“谁当真了。”凤夙忍不住嘟囔一句,心中的慌乱这才降了下来。
这个连王爷,简直是不知所谓。每每遇见他,她都忍不住发怒。
连宫锦踏出屋子后,回身望了眼屋子,唇角掀起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凤夙,这回你休想逃开本王。连宫锦浅浅一笑,随后大步向着素烟阁行去。
望着凤陌邈靠在玉雕青原石桌前,连宫锦不由上前一步冲着身边的凤陌邈浅笑:“这些年没见,夙夙倒是变了许多。”说着,连宫锦轻轻勾起唇角,笑道,“这桩交易,本王应了。”
凤陌邈今日约他出来,他原以为是有什么事,没想到是为了夙夙,既然夙夙不想嫁与墨祁霖,他自然是要施以援手。
这桩交易,似乎怎么看他都是亏了。
凤陌邈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嘴角可疑地带了丝奸计得逞的意味。
想到凤夙托他办的事,凤陌邈心中忍不住一阵恼怒。方才凤轻柔那番样子,分明是想陷害夙夙。
这么一想,凤陌邈俊朗的面容随之浮现些出许煞气。见此,连宫锦脸急忙起身一指点在凤陌邈的眉心,沉声喝道:“陌邈!”
凤陌邈顿时一惊,反应过来后禁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抬眸见连宫锦正皱眉望着他,凤陌邈不由苦笑一声,干涩地开口:“不要告诉师傅。”
祁怜毒,毒性绵缠,随筋脉流转,无色无味,平日里并不显现,倘若情绪波动剧烈则瞬间化成剧毒之物,迷惑心智。这种毒配方不同,需下毒之人鲜血为药,方可解毒。
这种毒,只有西域奇门宫才有。只是他竟然不知凤陌邈什么时候被下了这毒。连宫锦见他满脸苦涩,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看凤陌邈这样,想来也不清楚是谁下的毒。师傅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何况师傅同奇门宫大长老的恩怨由来已久。若是知道此事,说不得想到此,连宫锦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事,我会想办法。”
听到这话,凤陌邈神色一亮。
“如此,多谢连王爷了。”凤陌邈刚想说话,忽然听得一丝动静,随后起身退后一步冲着连宫锦微微躬身。
“凤蝎军客气了,本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连宫锦眼中划过一丝嘲讽,道,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那本王便先告辞了。”
凤陌邈连忙起身相送。待得连宫锦的身影消失了,凤陌邈的手掌这才轻轻攥起,转身哼了一声,迈步走回流云苑。
隐在暗处的人身子猛然一颤,随后急忙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连宫锦刚一下轿便见皇帝身边的林公公恰巧也坐着轿子赶到王府。
“连王爷。”林公公听到连宫锦的轿声,赶忙下轿冲着连宫锦施礼。
“林公公请起,不知林公公深夜来此所为何事?”连宫锦微抬了下手道。
瞧着眼前之人面色温和,明着看对谁都是温润如玉,实际上却是神情淡漠,林公公不由暗地叹了口气,冲着连宫锦低声道:“太后身体愈发不好了,皇上命王爷您进宫陪陪太后她老人家。”
听此,连宫锦轻笑一声:“多谢林公公,还请林公公稍等片刻,本王即刻随你入宫。”
不稍一会儿,连宫锦便换了一身素白淡纹柳花衣袍上了步撵。林公公随之进了轿子,跟着前面的步撵往宫门行去。
靖王府距离宫门不过半柱香的距离。不消片刻,步撵就停在了宫门前,宫门口的侍卫慌忙上前行礼了。
连宫锦赶到御书房时,墨恒早已经候在御书房中等他。皇帝面容憔悴,看起来似是夙夜未眠。
“微臣参见皇上。”见此,连宫锦微微屈身,冲着墨恒行礼。
墨恒抬首瞧着连宫锦,眸色微闪。先帝当年为了嘉奖连家一门忠烈,特许连宫锦面见圣上无需行跪拜礼。
这么多年不见,当时缩在太后身后尚且怯生生的毛头小子如今已是羽翼渐丰,连他都是感到了一丝威胁。墨恒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方才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阳王回来就好,无需多礼。”
“不知皇上深夜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连宫锦依旧退后一步,躬身开口。
瞧着连宫锦这副姿态,墨恒眼中迅速划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转身踱着步子坐回龙椅之上,招手示意赐座。林公公见此,连忙搬过椅子递到连宫锦身后。
如此,墨恒方才带着疲惫开口道:“安阳王,朕召你前来,是有事相求。”
第11章 皇命 波涛汹涌()
听到这话,连宫锦眸子一眯,好半晌,方才靠在背椅上朗声开口:“皇兄若是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便是,何需用求?”
听他突然间换了称呼,墨恒不禁淡淡笑道:“安阳王,不知你可知道凤府三秀凤夙?”
“臣弟不知。”连宫锦面不改色地撒谎。
“哦?”墨恒见连宫锦依旧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顿觉不满,略有些恼怒地开口,“那为何前日在凤府,安阳王要开口相帮?何况你一月前尚在军营,私自离营可是大罪!”
顿了顿,墨恒方才挺起身,压着怒气开口:“难道安阳王是对霖儿有什么不满,竟让他在一个臣子面前颜面尽失?”
听到这话,连宫锦眼角微挑,瞧着他不轻不重地开口:“皇兄此话严重了。”说着,又站起身来,“臣弟那日不过是顺水推舟,所做之事也是遵循皇兄的意思罢了。”
墨恒不由顿了下,心中怒意翻腾,刚准备开口,便被连宫锦打断口中的话语。“凤将军为两朝元老,现在情况未明,三皇子这么贸贸然前去退婚,岂非寒了凤老将军的一片忠心?若是皇兄因为此事动怒,臣弟认错便是。”
此话说得极不客气,偏偏墨恒没法反驳。沉默良久,墨恒方才将身子缩回座椅中,道:“安阳王有心了。”
“皇兄谬赞,方才入宫时林公公说太后身体有恙,既如此,恳请皇兄容臣弟前去乾西宫探望太后她老人家。”连宫锦抬眸淡淡望着他。
“你自幼由太后抚养长大,总是要亲厚些,如今太后病重,朕国务繁忙,就有劳你多费些心思才是。”墨恒眸色瞬间掠过一抹冷芒,只是面上却亲切得很,“朕素闻南山寺和智大师灵窍智慧,凤家三秀在南山寺为父祈福一月,不知可有缘得见那位高僧?”
听到皇帝提这茬,连宫眉心不由跳了下,旋即淡笑着应道:“皇兄若是想知道,不如传凤家三秀前来一问便知。”
他这副清清淡淡的样子落到墨恒眼里,只觉得心头发闷,当下也懒得留他:“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安阳王前去凤府询问一番,朕还有国事处理,太后那边,就交由你了。”
“臣弟告退。”
一踏出御书房,连宫锦的脸上的笑意便彻底收了回去,深褐色的瞳眸中忍不桩过一丝戾气。前面带路的小太监急忙将头垂下,恭恭敬敬地带路。
连宫锦到达乾西宫时,已是日上三竿。恰逢太后一觉醒来,瞧着自己自幼抚养长大的孩子近身探望她,太后的神色明显好转了些许。只是两人一起说了会话儿,太后的身子便困乏得不行。
见此,连宫锦只好起身告辞。出了宫门,连宫锦便径直向凤府走去。
而此时,流云苑内,凤轻楚捏着手里的玉佩递到凤夙跟前笑道:“三姐,这是我娘让我送给你的,说是给三姐定定心,保个平安。”
凤夙伸手接过玉佩,在手中摸了两下,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凤轻楚,手腕一番,直接将玉佩砸到她身上。
凤轻楚顿时惊叫一声:“三姐,你什么意思,我娘送你玉佩你看不上就罢了,又为何要糟蹋呢!”
“糟蹋?”凤夙眉梢一挑,“不知道四堂妹可听过一句话,叫做偷梁换住。”这个凤轻楚是二婶的独女,因而二伯早死,母女生活拮据了些,惯喜欢占人便宜,如今连这观音玉佩也敢拿假的来糊弄她了。
她若是收了,回头还不知道她又要狮子大张口,要什么回礼去。二房这些年仗着老夫人疼爱,在她这儿已然得了不少好东西,当真是贪心不已。难不成这凤轻楚现在还以为自己会任着她这般胡闹。
凤轻楚顿时神色一变,刚准备开口,就见凤轻柔自外面踏了进来:“姐姐何必这样动怒,不过是个玉佩,许是四堂妹拿错了也不一定。”
“四妹妹来我这儿是准备将我赶出府吗?”凤夙懒得同她废话,直接开口刺道。
凤轻柔脸上的神色一僵,随即面上迅速浮现一股楚楚可怜的神情来:“三姐还在怪我昨日那番话吗?妹妹我也是担心才”
“怪?”凤夙偏过头来玩味似的盯着她,“妹妹也是为我好,我自是不会怪你。”我只是,恨不能杀了你。
“那姐姐是肯接受我的礼物了。”凤轻柔脸面当真厚的可以,直接自怀中拿出一个匣子递到凤夙跟前,一脸希翼地望向凤夙。
凤轻楚面色一变,有些幸灾乐祸地望了眼凤夙,连忙转身悄悄退了出去。
翌日,二婶的院子便传来一阵哭声。白袁柔赶到青岚苑时,望向**上的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轻楚,轻楚这是怎么了?”
顺势赶来的凤夙抬眸望向**上昏迷的人影,面色也不禁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