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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后来皇帝带她出行,她为他挡了一箭,昏迷在**上三天三夜,几近喘不过气来。皇帝也便守了她三天三夜。云染生了天花,她彻夜不眠,还是没能留住云染的命,皇帝下令彻查整个皇宫。
她那段时间心力交瘁,皇帝一直在旁边守着,一时间风光无限,就是贵妃见到她,也要礼让三分。这样的盛**之下,她如何能不动心。
许是云染的死刺激了她,她夜夜梦魔。皇帝硬生生守在她身边,直到后来六皇子出生,墨祁臻生母低贱,又犯了错被贬入冷宫。皇帝为了宽慰她,特意将六皇子抱到她膝下,交由她抚养。环妃当时当真以为一切都在眷顾她。
然而好景不长,皇帝突然下令征战边西。她细细调查下,才发现皇帝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子做出这样的事。而那女子,正是边西的王妃,南召的和乐郡主。皇帝攻下边西后,以大半个边西国土为代价换来了和乐郡主。
环妃一怒之下向皇帝质问出声。原本以为皇帝会解释一番,谁知道得到的却是皇帝的一句妒妇。然而那个时候的皇帝到底是顾及着她们之间的情分的。
如今却是连这点情面都不顾了。环妃微微一笑,紧了紧身上的裘皮袄子,合上眼眸靠在贵妃椅上。
临安寺,凤夙望着眼前的女子,不由勾唇一笑。那女子宛若见了鬼般盯着她,好半晌,方才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地道:“参见王妃,不知王妃到这儿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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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胆,王妃办事,也是你能问的。”青儿见到林清璇这副样子,心里只觉得痛快,当即上前一步指着林清璇厉声喝道。
“是,清璇逾越了。”林清璇胸口怒气上涌,眉头微微一蹙,就要骂出声来。却不知道想起什么,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脾气压了下去。
凤夙淡淡地瞟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望着林清璇,径直走过她身边,凑到她耳边轻声叹了句:“林清璇,这么久了,你还是侧妃啊。”
随即还不等林清璇反应过来,凤夙登时轻笑一声,直接进了厢房。
林清璇犹自一副见了鬼的神色。好半晌,林清璇方才反应过来,握了握拳头,抬眸望了眼凤夙离开的方向,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荷香,我们走。”
这个女人,真是令人讨厌,若非是她,她早就爬上王妃的位置,又何至于到现在还是个。林清璇眸子里的阴霾一闪而过,望着眼前的人一脸柔和的笑意:“和原公主派你来有什么事吗?”
“公主让你想办法解决了刚才那个女人。”隐在黑袍之下的人毫不掩饰眼里的垂涎,一双阴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林清璇。
林清璇不由微微蹙眉,冷哼一声:“你回去告诉和原公主,她想做什么,是她的事,与我无关。若是她不怕惹怒七皇子,只管去便是。”
随后林清璇唇角陡然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还有,你下次若是再敢这么盯着我,当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那隐在黑袍下的人听此,顿时发出一声冷笑,随即收回目光,快速离去。不过片刻,周围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人。林清璇这才浅浅一笑,将目光落到林子里:“六皇子。”
“清璇,你出格了。”墨祁臻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女子,不禁微微蹙眉。若非母后执意阻拦,这个女子,现在应当是他的王妃。
想到此,墨祁臻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当年母后让你接近七皇子,你如今已经做的很好。接下来的事,只管交由我,你,回来罢。”
“回去?”林清璇陡然冷笑一声,“当年贵妃一句命令,便将我指派给墨祁云试药,以夺取他的信任。贵妃用我林家一门所有人的性命加以威胁,我这么多年都待在七皇子府,还要如何回去。”
林清璇的嗓音登时苍凉起来,似是在哭一般。墨祁臻的心脏骤然一疼:“清璇,当年的事是我不对,倘若我早日发现,你也不会”
“不会什么?”林清璇顿时上前一步,逼近他冷笑着开口,“你就算早知道又能如何?你会为了我去反抗贵妃?”
见墨祁臻登时哑口无言,林清璇面上迅速浮现些许嘲讽:“六皇子,你既然知道自己不会去反驳贵妃,又何必说出这样情深意重的话。我是清璇,不是清翎。我不会是姐姐,也不可能是姐姐。”
说到这儿,林清璇忍不住闭了闭眼眸,面上浮现一丝痛苦的表情来:“六皇子,你请回罢。还有,我同环妃娘娘的交易已经完成,还望六皇子回去替清璇转告环妃娘娘,希望她信守承诺。”
第228章 伪装,敌国奸细 Vip()
等着连宫锦醒来时,已经是一日后了。这期间一共来了五波官兵,前来捉拿反贼。只不过有了第一日的事情,那些官兵自然是不敢再随意进入凤夙歇息的厢房,不过是在门口询问一番罢了。
至于林清璇,凤夙捣着药的手指停顿了下。这几日她都不曾见到她,更甚至于,连林清璇住的那间屋子都是禁闭门窗,除了偶尔有丫鬟拿着食盒进出,竟是见不到任何人出来。
林清璇原是尚书之女,不过是个庶女,却攀附上七皇子为侧妃,倒也是一门好姻缘。偏偏这个女人向来贪得无厌,一心想要往上攀爬。也不想想,若不是她爹手里握着兵权,墨祁云又怎么会看上她。凤夙摇了摇头,前世里她嫁过去时,这位林侧妃还是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倒也算不得多坏,最多是有些刁蛮罢了。
只是后来入了宫,各人有了各人的路,到是形同陌路了。今生再碰到,她怎么也不会再心慈手软,伤害过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来。凤夙的手指一下子磕在桌角,疼得她眼皮一跳。
连宫锦敲醒了,在**上咳嗽了两声。凤夙立刻转过头去,将方才捣好的药粉倒到碗里,走到连宫锦身边坐下,瞧着他苍白的脸色,不冷不热地道:“将这药敷了。”
一旁的青儿连忙退了出去。红袖守在门口,笑道:“夫人还在生气吗?”
“气着呢。只怕这次老爷是要费一番功夫了。我瞧着夫人的脸色可是难看地很。我在一旁瞧着,都吓地慌。只怕夫人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整治老爷了。你可不知道,上次也不知夫人在哪里找来的药膏,老爷可是活活笑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好些了。”青儿摇了摇头,端着食盒慢慢走了。
话音刚落,就听着里面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嚎哭声。红袖拿着针线的手赫然一抖,一下子扎到自个儿的手指上。然而她只是摇了摇头,眼神怜悯地看了眼房间,低下头安心地做自己的帕子来。
到是她对面的鄙忍不住抬起头来,道:“红袖姐姐,这不要管管吗?”
“管什么!”红袖豁然抬起头,脸上透出冷冽的光来,“主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好好儿地做好你自己的事,管好自个儿的心。”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秀身边的丫鬟,红袖向来没什么好感。何况,这丫头是从和原公主那边来的,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偏偏她同秀说了那么多次,秀非要带着她,真是这样想着,红袖自然是看她愈发不顺眼了。现在这丫鬟还惦记上王爷了,真是不知死活!
谁知她话音刚落,鄙突然低下头来,眼圈都是红了,唯唯诺诺地道:“红袖姐姐,奴婢,奴婢只是担心”说着,就这么落下泪来。
红袖一下子就呆住了。恰在这时,凤夙正好推着门出来,一眼就瞧见鄙泪眼汪汪的样子,凤夙当即皱了皱眉,快步上前道:“红袖,这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不怪红袖姐姐,是奴婢,奴婢自个儿说错了话,红袖姐姐这才说了奴婢两句。”鄙似乎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可怜巴巴地开口。
她的年纪本来就小,这会儿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实在是楚楚可怜的。红袖一看到她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干脆撇过脸去不开口。凤夙却仿佛是相信了她的话,目光落到红袖脸上,莫名带了丝严厉:“红袖,鄙说了什么了!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还不快同她道歉!”
红袖一下子愣住了,一口气卡在胸口,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一抬眸,就望见凤夙冰冷的瞳孔,红袖浑身一凉,夫人向来只有对着敌人才会露出这样的颜色。现在,是不信任她了吗?红袖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双手死死地握着,转过身子对着鄙略一屈身:“对不起。”
声音晦涩难听,像是恨不得吃了鄙的骨血,好似刀锋一下一下割着鄙的身子。鄙忍不住颤了一下,忙低头道:“没是奴婢不好,是奴婢不好。”
这个样子,好似平日里被红袖欺负很了一般。红袖一下子失语,抢先扭过头道:“夫人,红袖胡言乱语,请夫人责罚。”
凤夙似乎很是头疼地看着她们,目光在红袖和鄙身上转了一圈,慢慢道:“罢了,这次的事情就算了,红袖,你可记住了,不可有下次!”
这样的语气,已经是很生气了。红袖慢慢低下头,恭身应是。鄙突然挑衅地看了一眼红袖,随后也跟着退了下去。红袖手指一下子捏紧,恨不得将这迷惑人心的小丫头给拎出去打死。只是秀那边红袖深吸了口气,将胸口翻腾的怒意压下,慢慢地走回自个儿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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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转身回了屋子,就见连宫锦正坐在**头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偏偏凤夙面上无辜地很,她笑眯眯地瞧着他,道:“王爷现在觉得如何?”
屋子里燃着熏香,味道十分雅致。只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雪,纵然房间里点着火盆,还是冷地紧。然而一向怕冷的凤夙好似没有察觉到似的,依旧眉目冷冽地望着连宫锦。
连宫锦突然叹了口气,面上罕见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本王很好,就不劳夙夙为我调药了,不过是些皮外伤,敷点金疮药也就罢了。”
这个死丫头,真真是上天派来折腾他的,竟然使出这样阴损的招儿。他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这丫头不想着心疼他,反倒在他的药膏中加料,逼得他不断流泪,实在是丢人。连宫锦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眼里却是布满笑意。
凤夙咬了咬牙,将手中的药棍抬起,在连宫锦的头上打了两下:“连宫锦,你还要不要命了,如今前方战事吃紧,你倒好,跑到这衡州来游山玩水。难怪皇帝陛下想要了你的命。若是你再这般不知分寸,我便将你毁了容貌交出去,任凭那些个衙役将他压下去当作**贼处置了。”
她显然说的是气话,可却也是极为关心连宫锦的。连宫锦脸上立刻笑了起来,原本漆黑的眸子仿佛一瞬间洒满天上的星辰,亮闪闪地,将凤夙的模样清晰地刻了进去。凤夙一下子红了脸,撇开脸,语气生硬地道:“少拿你那套来糊弄我。若是你不照实说自个儿来这儿手做什么来了,我就是让你死在这儿也不管你了。”
并非她要多管闲事,只是她要知道他为何伤成了这个样子。连宫锦的武功,她是知道的,如今却伤成了这副鬼样子出现在她面前,不管对方是怎么做到的,都要多加防范。偏偏连宫锦还是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怎么也不肯多说,着实让人生气。凤夙原本就不是什么好心肠的女子,若不是这些年承了连宫锦的情,再加上她现在已经嫁给连宫锦为妃,这在外人眼中,她同连宫锦就是一体的,自然是不能让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