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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一双眉目温润如玉,薄唇微微扬起,言笑晏晏,自是俊朗不凡。。 平板电子书和原公主这才莞尔一笑,粉嫩的娇唇在阳光下染上些许莹玉般的色泽,看起来可爱地紧。她望着墨祁云一双星眸亮如晚星,硬生生带出一抹多情来。
然而这样的可人在前,墨祁云眸中的笑意也没有达到眼底。凤夙伏在屋顶上,瞧着墨祁云那副假模样,不觉轻轻一笑。她身旁的人眯着眼,笑着像只成了精的狐狸,若非这人刚才出手狠辣,她都要怀疑这人来此处是不是故意带她看这一场戏。
只是这样幸灾乐祸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凤夙见和原公主伴在墨祁云怀里走远,轻轻收回目光,偏头望向身旁的人:“走吧。”
梧桐望着她面色古波不惊,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她是主子特意派来保护秀的人,方才用那样凌厉狠辣的手法扭断那些人的脖颈,又快速将那些人齐腰斩断,一方面确是因为那些军士实在无用地很,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眼前的这个女子值不值得主子的命令。
不过现在看来主子的眼光还不错,梧桐眯了眯眼,方才她故意带出一道剑气笔直地望凤夙面门刺去,这个女子却是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如斯镇定,确实出乎人的意料。
似是察觉到梧桐的打量,凤夙陡然转过身子来瞧着梧桐,目中隐隐约约带了丝寒意。触及凤夙眼底的冰寒,梧桐顿然心惊,忙自收了心神,垂首不语。见此,凤夙方才幽幽转开目光。
这般样子,梧桐刚刚松了口气,便听见她貌似漫不经心的言语:“梧桐,你说,倘若我对你出手又如何?”
话语随意,梧桐心里猛然一蹙,竟是冷汗涔涔。这种威压,她只在主子身上感受过,她现在总算明白主子为何会看上眼前这个女子了。只是还不待她开口,凤夙就转开话题,径直往前走去:“你回去罢,禀告你的主子,此次的情,凤夙承了。”
她被墨祁云掳出来也有些许时辰,再不回去,待得天大亮了就不好解释了。至于梧桐背后的人,她没法子去细细思索。只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对方三番两次的相救于她,必然是有所图,因而她也不需要多加感谢。
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那人现在纵是不出来,等有一日用到她了,自然会找她。况梧桐不能留,这样一个身份不清敌我不明的人留在身边,免不得扯出什么麻烦来。
何况她此次出宫所要办的事情众多,大凡天下之人相似者甚多,这件事也要尽快处理了才是。看皇帝那样子,已是迫在眉睫。想到这儿,凤夙不觉轻轻皱起眉头。身后的梧桐听得她的话,原想说什么,见她瞬间落到另一件事情里,只得将口的话咽了回去,悄身隐去了。
察觉到梧桐这番动作,凤夙不觉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原是想开口让梧桐离开,只是思及一路上遇到的乱七八糟的事,凤夙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纵是她已是决定此次回去后,就地取材,炼制出些许毒药来,可毕竟还有青儿,她虽是有自保能力,可也没那个余力去照顾青儿。
既然梧桐愿意跟着便跟着罢,只要不现身不妨事也无所谓。凤夙一路疾行,堪堪在晨曦之前赶回屋子。待得她刚刚躺下去,青儿就已然端着水在外敲门。凤夙歪在**榻之上,望着青儿眉眼如画,清秀地很,不觉有些轻微的愕然。
当初那个尚且稚嫩的小丫头如今已长成大姑娘了。说起来,她重生已有五年光景,似乎前世的事都变得模糊了许多。这般一想,凤夙不免有些伤感,此次难得出皇城,下次回去,朝堂上怕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来。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青儿留在宫外,一方面用以接应,另一方面,若是她在皇城中出了什么事,青儿也可留得一条性命。这样想着,凤夙望着青儿的目光顿时多了几丝宽容。招手将青儿唤至自己身边,见她放下手巾,坐在一旁乖乖贴贴地为自己捶腿,凤夙不由伸手捏住她的手指。
“青儿,你待在我身边也有日子了。”凤夙抬眸定定地瞧着她,蓦然勾唇一笑,“我上次听你说你的家乡在德州,如今到了这儿,不妨去寻一寻,说不得还能替你找回家中父母。”
这般举动,这样的话,当下青儿就俯身冲着凤夙磕头,神气惶恐:“秀,您是要赶奴婢走吗?奴婢生是秀的人,死是秀的鬼,秀若是不肯要奴婢了,不如将奴婢勒死算了。”
说出这样的话,青儿分明是以为凤夙生气了,当即就忍不昨地认错。见到她这般模样,凤夙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回身从匣子里拿出一张卖身契递到青儿面前:“你快起来,我是有事叫你去办,既然你不愿意,便罢了。只是跟着我极为危险,倘日后到了战
战场,若一个不慎,怕是连累了你也跟着我一起丧命。”
见青儿依旧懵懵懂懂的样子,凤夙不由俯身将她拉至自己身边,握了握她的手掌,继续说道:“难得此次皇上放你我出宫,你跟着我也有些时日,断不能因为我而遭了毒手。昨日的事你也看到了。若非那群黑衣人相助,你我早已成一堆肉泥了,又遑论坐在这儿说话。”凤夙难得对她说这样多的话,索性一次性说清楚,“依我的意思,你不如趁着离开我身边,留在这德州替我打探各方消息,你也可以寻找自己的家人。”
然而凤夙的话,青儿便已然扑倒在地,双手将那卖身契还回凤夙手中:“秀,青儿这条命是您拼了命救回来,您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奴婢不走。”
青儿语气坚决,明显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凤夙见她这个模样,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了半晌,方才将她扶起身,冲着她带出一声深重的叹息:“你即是不愿走,我也不逼你,这卖身契我暂且给你收着,待得你哪日想走了,只管向我讨去便是。你且起来罢。”
听得凤夙这样说,青儿方才从地上笑嘻嘻地站起身。见此,凤夙也没有多说,复又将那卖身契放回匣子中。凤夙还欲同青儿说些什么,德州知府已经遣人来唤她去前厅,说是有事相商。
这般,凤夙只好将口中的话先咽了回去,起身洗漱。待得凤夙款款行至前厅,望着大厅上端坐的人影不觉微微愕然。只是不消片刻,凤夙便已然换上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径直行如大厅坐下。
只是随着凤夙落座,大厅之中顿时弥漫了一股肃杀之气,那德州知府坐在下首,望着首位上那抹身影,不由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今早尚在被中,就被手下喊醒,说是七殿下前来,当下他就是一惊。
慌忙穿戴好衣裳跑过来,德州知府屁股还没坐稳,便听得墨祁云问起安阳王妃,忙派人去请。
第211章 冲突,嚣张跋扈 Vip()
只是看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情形有些不对劲啊。这么一想,德州知府顿觉整个后背都似是爬满了冷汗。
“何大人,本王怎么觉得安阳王妃似是没休息好啊?”还不待德州知府喘口气,墨祁云已然眯着眼开口。他身旁站着的女子听得他的称呼,眉目中的笑意更甚。和原公主在来之前便得知了眼前这个安阳王妃的来历,虽说心里难免有些酸意,可被墨祁云哄着,一会儿也便想通了。
只是有了这么一茬,和原公主看着凤夙怎么样都有些鄙夷起来。她虽为草原公主,生性豪放,可自幼接受的便是中原的礼仪,对于凤夙先是七皇子妃,转头爬上皇帝的**这样的行为自然是不屑地很。
何况在她看来,北齐七皇子神采俊朗,这个凤夙放着好好的七皇子妃不当,反倒对着一个足可以当自己父亲的人装傻卖痴,实在是恬不知耻,恶心地很。她没有见过安阳王,只听墨祁云说是她的皇叔,当下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将连宫锦认成同他父亲一样的中年男子。
这么一想,和原公主瞧着凤夙的目光之中隐隐带了丝倨傲。凤夙见她神色愈发得意,不觉轻轻一笑,似是对她的目光浑然不在意。只是墨祁云的目光直直地落到她身上,瞧得她忍不住直皱眉。
然而还不待她开口,那德州知府已然诚惶诚恐地跪下:“七皇子恕罪,此次确是下官考虑不周,来人,还不快将暖壶送给安阳王妃。”说完,又抬头望着墨祁云满脸谄媚,“这德州相比皇都要寒凉些,想是安阳王妃身子尊贵,冻着了些,下官这就命人准备姜汤,好给娘娘驱寒。”
话音刚落,便有丫鬟抱着暖壶递到凤夙跟前。见他二人旁若无人地讨论自己,凤夙面上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来,伸手将暖壶抱入怀中,凉凉地开口:“本宫多谢七殿下关心,只是不知七殿下现下来这德州做什么?”
这话问得直接,墨祁云不觉被她噎住,不动声色地望了她一眼,见她眉眼淡淡,不由轻笑一声:“本王此来德州不过是顺道罢了,听闻草原大汗派遣使臣来我北齐意结秦晋之好本王素来喜爱草原上豪放之风,本想嘱托驿站好生招待贵客,谁知在这德州意遇到提前一步而行的和原公主。”
这话不免有些牵强,瞧着凤夙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古波无惊的样子,墨祁云不禁咬了咬牙,继续笑道:“和原公主自幼仰慕中原文化,对于德州美景甚是喜欢,便多留了几日。”
言辞皂皂,似是确是这么回事。然而凤夙不过微微抬了下眼皮,不缓不急地道:“原是如此,那七殿下不带着和原公主好好观赏美景,跑到这儿来关心本宫作甚?”
显然凤夙虽是没打算拆穿他,可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当下说出的话来难免有些嘲讽。这话说的已算客气,可语气中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他好好的人不做,学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墨祁云同凤夙争执多次,早就习惯了她忽冷忽热,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嘲讽的样子。然而站在一旁的和原公主却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自己的夫君不说,面对夫君的质问还能反唇相讥。
当下和原公主就忍不住扬唇嘲讽道:“安阳王妃这话说的,七殿下不过是一片好心,才来此看望你一番。看安阳王妃这样,倒像是不喜欢似的。也是,总没有人喜欢被人当面戳穿自己不要脸这样的事。”
这番话一出口,站在凤夙身旁的青儿登时急了,踏前一步就准备说话,却被凤夙拽住手掌拉了回来。见凤夙冲着自己微微摇头,青儿不由一怔,随后默不作声地站在其身后。
见此,凤夙眼底划过些许满意之色,这才抬眸望着上首满脸倨傲的少女,轻笑一声:“听你这么说,看来你就是七皇子口中所说的和原公主了。本宫素闻草原大军对和原公主万般**爱,不知可是真的?”
她这么问,和原公主不禁微微一愣,随后颇有些骄傲地仰起头,望着凤夙朗声开口:“那是自然,我父汗最疼的便是我。”
这样带着无比自信的话,也只有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忻娘敢说。墨祁云在一旁听着突觉不好,然而和原公主心头憋着火,打定了主意要为心上人讨一个公道,话说地又急又快。墨祁云拉都拉不住。
果不其然,和原公主这话一出口,凤夙的神情语气瞬间冷冽下来:“既然如此,那和原公主就是我北齐的客人,即是客气,不好好的做客,反倒在主人家指手画脚指责主人的毛病,不觉得管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