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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华风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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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琨惊慌的看了眼父亲,只一瞬,垂眸躲开,呼吸瞬间变得凌乱。父亲做事从来狠绝,言出必行,即便如此,叶琨依旧存有一丝侥幸,真要断了腿,倒不如一枪了断了。

    “还愣着?!”叶启楠陡然一声低喝。

    叶琨浑身一抖,哆嗦着手去解腰带,裤子褪到膝盖,弯腰伏地,没待跪稳,棍子已经抡风而至。

    “嘭”的一声,棍子狠砸下来。

    叶琨撑不住歪倒,重重摔在地上,痛的喘不上气,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才□出声,只觉得骨肉撕裂的疼。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抽空,一时死了心,父亲没有留手,父亲真的会亲手打断他的骨头!

    叶启楠没有理会在地上疼的抽搐的儿子,也没有等他跪好,一棍一棍追上去打,叶琨咬住胳膊不让自己出声,下意识的挣扎,如何也躲不开长眼的棍子。

    棍子落得越急,叶琨挣扎的越发剧烈,额头的汗水眯了眼,眼前变的模糊,精神就更加脆弱,口中溢上一丝丝腥甜,不知是嗓子里涌上来的,还是胳膊被牙齿咬破。

    “混账!”

    叶琨听到一声喝骂,倒是冷静了许多,牙齿松开血肉模糊的小臂,臀腿上的痛一**袭来,却是忍痛跪起来,大口吸着冷气,一边安慰自己,腿上还有知觉,就是好事。

    待他跪稳,喘息了半分多钟,叶启楠的棍子又扫下来,不同的是,这一棍砸在腿上。

    “啊——”叶琨痛呼,再次摔在地上,继而觉得一棍一棍,往大腿上袭来。

    “爹!爹爹……不要,爹……”叶琨不顾一切的呼喊:“爹……爹……求你,饶了琨儿,别打……腿……”

    “爹……爹……”叶琨不要命的挣扎,这一来,叶启楠的棍子也不敢再落,想是怕伤了弱处。

    “爹爹,司令!”叶琨抱住父亲的腿,语无伦次:“司令饶叶琨一次,叶琨愿意鞍前马后,永远不再背叛司令!”

    叶启楠乍觉血气上涌,一把将叶琨推倒在地,扬起棍子又往腿上追去。

    “父亲……”叶琨绝望的痛呼,倒真换来了叶启楠停手,他跪起来饮泣,声音沙哑颤抖:“父亲不念父子之情,好歹也看在多年君臣之义,给叶琨一个了断吧!”

    作者有话要说:就本章虐恋大戏,推一下咱们的群:121067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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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豪猪之刺() 
“父亲不念父子之情;好歹也看在多年君臣之义;给叶琨一个了断吧!”

    一句话;叶启楠怔在原地;片刻,手中的家法倏然落地;砸在地板上;夸张的弹了两弹。

    叶琨伏在地上喘息;一点点挣扎着跪起来;摔倒几次,疼痛让眼前发黑,意识却逐渐清晰;恍悟方才的语无伦次;显得惊慌无措。

    “琨儿,”叶启楠声音平静,沉默一瞬才开口:“你走吧。”

    叶琨猛地抬眼,情不自禁的颤抖:“爹?”

    “我说过,你要走,爹放你走,命是你自己的,路也是你自己的,不必蝇营狗苟,也不需寻死觅活。如今你娘知道你在世,也就够了,你走吧!”叶启楠说着,整整衣襟欲开门离开。

    “爹——”

    一声哽咽的呼唤,划破书房凝结的空气,叶启楠的手生生停在门把上。

    叶琨也顾不得去擦夺眶而出的眼泪,顾不得凌乱狼狈的衣裤,膝行半步,咬牙抽搐着嘴角,乍出口,泣不成声:“琨儿……琨儿不服!”

    蓦的回首,叶启楠从没见过这样的叶琨,一时间觉得浑身乏力,无言以对,心里也被抽空。

    叶琨挺得艰难,用手撑地,声音嘶哑:“琨儿……只任性了这一回。”

    叶启楠蹙眉:“很多事,容不得后悔。”

    叶琨咬了咬嘴唇,忍痛伏地叩首:“琨儿愿意领责,但求爹……留了琨儿的腿,至少琨儿还可以……”

    话没说完,叶琨被父亲踹翻在地,皮肉绽裂的伤口血水乍涌,淋淋沥沥洒在地板上。叶琨疼的一阵抽搐,随即天旋地转,他被父亲拎起来,反剪了手摁在写字台上。

    “还可以……可以什么?鞍前马后,效臣子之力是吗?!我告诉你叶琨,打断了腿,我养你一辈子!”叶启楠暴怒,抄起桌上的镇纸,扫落了桌边的笔筒,哗啦啦撒了一地。

    叶启楠扶了下腰,年岁大了,动作过猛都会抻到腰。也顾不得许多,扬起镇纸向叶琨惨不忍睹的臀上抽去。

    镇纸厚重,打在伤痕累累的身上疼的更烈。

    叶启楠停手,扶腰喘息:“君臣?好一个君臣!我叶启楠盘踞一方,统领二十万军队,什么样的能人干将没有,偏稀罕你一个叶琨?”

    叶琨疼的打挺,父亲的话扎在心里,比身后的伤痛更重,慌乱中想要辩解:“爹……”

    “爹?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叶启楠怒气更甚,手上狠了几分:“你跑啊,——学些学生崽子去追求自由和爱情——翅膀硬了,至少跑去哪里都能活,偏要诈死,还有脸问些混账话,莫非爹是个虐人狂,整日盼你残盼你死?!”

    叶琨被斥的抬不起头,空空的落泪,似乎二十三年都没流过这么多的眼泪,没了声音,隐约能听清:“琨儿不孝……不同弟弟,十七年不见,却能予父亲承膝之欢,叶琨伴父亲二十三年,却令父亲欲罢不能……”

    “倒打一耙!”叶启楠忍不住去揉叶琨的脑袋,才发现他的发质很硬,不像叶珣那样柔软服帖,就像他的性格,这么多年不曾打服过:“你还敢委屈了,撒谎是什么罪过,何况诈死出走!我该当放你进门,锣鼓喧天大办一场么?”

    叶琨被人扶回房里,大夫一早被人喊来,楼上楼下的忙着。

    叶珣搀着父亲,叶启楠闪了腰,撑着写字台,痛苦的扶额,似乎头痛的厉害。

    叶珣搀扶父亲坐在沙发上,小声嘟囔:“有大小两只豪猪,每想要亲近,却先扎伤了对方,然后还要埋怨彼此身上的刺……”

    叶启楠抬手给儿子一记爆栗:“什么逻辑,怎么说话呢!”

    叶珣揉着脑袋,声音却大了几分:“可是他们不信任彼此,谁都不肯先拔掉锋利的刺,因为拔掉刺的那只,会伤的更重!”

    叶启楠若有所思,突然开口问:“到底把家法藏哪里去了?”

    叶珣没想到父亲会问起这个,从沙发上站起来,退半步嗫嚅道:“真的让我给沉塘了……”

    叶启楠蹙眉招手:“你过来……”

    叶珣迟疑的蹭过去,猛然被父亲揪过去掀翻在腿上,一巴掌抡上身来:“小混账,那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第二日一早,天亮的似乎格外晚,叶珣以为是将要入秋的原因,拉开窗帘,才发现天空灰蒙蒙的,今年的雨水似乎太多了些。不同于天气,叶珣的心情已经豁然开朗。二哥的“重生”让全家人喜出望外,这消息也在一夜之间不胫而走,震动了整个青城,只恐怕有人欢喜有人忧,对那些日夜盯着第三旅驻地如虎狼般的军官们来说,恐怕这才是噩耗。

    叶珣还在停职处分中,那些青城军中所谓的老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二哥回来的正是时候!这就是说,他又可以恢复从前的米虫状态,所谓的处分,也就变成有实无名的休假!

    身后的伤仿佛也在一夜之间痊愈了,叶珣几乎跳着下楼,见到客厅里看报的父亲才收敛几分,这才想起今天睡过了头,没有早起去父亲房里请安。

    叶启楠心情似乎很好,精神焕发,竟然让叶琨回房休息,直接叫人送早餐到房里去。叶珣从没见过父亲对二哥这样温和,心里一暖,贴到父亲身边蹭报纸看。

    门房的人进来禀报,说是有叶珣的信件。叶珣焦急的打开,横竖是法文,也不回避在场的父亲。

    这封信不是蒂娜的笔记,叶珣看了署名,是她的外婆。蒂娜是俄罗斯人,跟外祖母长住在巴黎,为了在那里上学,像很多俄罗斯贵族女孩那样,说一口纯正的法语。

    叶启楠起初并没在意,而后发现叶珣的脸色越发难看,直到最后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

    “怎么了?”叶启楠放下报纸问。

    叶珣看了眼父亲,强作平静:“没事,从前的一个同学病了。”

    叶启楠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读出端倪。

    傍晚,席先生过来给叶珣授课,今晚不同于平常,叶琨回来后师徒二人还不曾见过面,而叶珣早已不知道哪里疯去了。

    叶珣去水云楼参加第三旅的军官聚会,叶琨归来的消息让第三旅的兄弟们沸腾,自发组织聚餐欢庆,叶琨却不露面,叫叶珣代替主持,不单为伤痛难忍,对于叶琨,似乎还没有难忍一事,许是时机未到,叶珣不解,还是听从了父亲和哥哥的意思。

    叶珣也乐得放席先生的鸽子,何况是父亲和哥哥的吩咐,也怪不得他。

    席先生面色阴沉,责怪叶启楠让叶珣参加那样无意义的聚会,搅扰了他的课程,言罢,起身去了小书房。

    “小书房”在二楼最东边,二十年来一直为席先生授课所用,从叶瑄到叶琨,再到叶珣,都是在这里读书习课。

    叶琨早在书房“恭候”,看到屋里跪的直挺的学生,席先生微怔,却又觉得是所料之中,心里自嘲,若说想不到,自己又何必上楼来。

    “……先生。”叶琨嗫嚅着愣神,回过神,忙俯身扣了三个头。

    席先生不动声色让开他的大礼,到书桌后坐了,找出本书随意翻着,讥讽道:“二少何故拜我?”

    “先生……”叶琨的眼神有丝慌乱,随即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客厅的钟声敲响一下,叶启楠正坐在沙发上读报,坐在丈夫身边正织毛衣的大太太却是一惊,抬头看钟。十点半了,夜幕漆黑,叶琨和席先生在楼上呆了三个多钟头,没有一点动静;叶珣更是令人揪心,眼见宵禁早过,人影都不见回来。

    大太太放下手中的活计,试探的问:“这个时辰了,是不是派人去找找?”

    叶启楠抖抖手中的报纸:“有瞿子明跟着呢,不要紧。”

    话音刚落,就听门口一阵骚乱,老梁迎出门去,和随行的瞿副官搀着烂醉如泥的叶珣进了门。

    叶启楠迎上去拉过歪歪斜斜的叶珣到身边,觉得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扬起巴掌狠狠盖到他的身后:“酗酒!又酗酒!”

    叶珣□两声扑到父亲怀里,脸色潮红,嘴里念念叨叨,似乎是法文。

    瞿子明赔了笑圆场,似乎喝的也不轻,舌头有些发僵:“司令,兄弟们灌的太厉害,不怪三少。”

    大太太伸手扶了把叶珣,被叶珣嘟囔着挥手打开。

    叶启楠打发了瞿子明下去,连拉带拽将叶珣弄到沙发上歪着,无奈道:“怎么醉成这样?!”

    “滚!陈哥才醉了,我才没醉!”叶珣含糊的叫嚣,手舞足蹈推捒了父亲一把,没推动,自己倒在沙发上。

    “哎呦,珣儿,”大太太慌张的去捂叶珣的嘴,“看看清楚是谁,说什么呢。”

    “小可呢?”叶启楠倒不去计较,声音带了几分愠怒问老梁,他对小可的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小伙子头脑不灵,毛手毛脚,叶珣回家的第一天就因失职险些酿成大祸。

    老梁连忙辩解,说小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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