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清清的,再也没有一个人。
一个小孩而已,即便再如何,也是向往那温暖和人间烟火的。
长妤心中便又是怜惜不已。
长妤轻轻的拍拍她的后背,转头看去,却是这个小丫头已经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不离点了点头:“嗯。娘亲,我喜欢。”
长妤点了点头:“是,最近都这么热闹,我们明天还来这里玩好不好?”
到了最后,不离软软的将脑袋放在长妤的肩头,问道:“娘亲,明天这里还是这样热闹吗?”
长妤便带着不离又转了一圈,凡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她都带着他玩了一圈,到了最后,不离还提着一个兔子的花灯,在手中一荡一荡的。
她答应过爹爹,一定会让娘亲开心的。
她也思念云晔,可是,她知道,她的娘亲,比她更思念自己的爹爹。
不离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便用尽一切的将心中的思绪完全的抛掉,然后微笑道:“娘亲带不离去玩好不好?”
长妤心中暗想,好不容易带不离出来一回,岂能让她伤心?
不离抬起头来看着长妤。
走出朱阁外,却依然倒是欢声笑语,但是那些欢声笑语却像是浮水一般,而耳边轻轻一过,便再也听不见了。
那个小姐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看向那余公子,只见他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
说着抱着她转身离开。
长妤只觉得手中那只小手软软的,一瞬间,浑身那些冰冷的血液也在慢慢回笼,她低头一看,却见不离正担心的看着自己,长妤顿时心便静了下来,然后微微一笑,蹲下腰,然后抱起不离,轻声道:“娘亲没事。”
长妤步步后退,一时之间,心痛恍惚的不能自持,而正在这个时候,一只小手暖暖的伸过来,然后握紧她,轻轻的喊了声:“娘亲。”
如果是云晔,他怎么可能不渡过千难万险来找她?
如果是云晔,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这么难过?
如果是云晔,他怎么可能握着其他女人的手?
他,不是云晔。
虽然还是刚才那个人,但是,却再也没有刚才站在朱阁上的那种感觉。
长妤却觉得浑身冰凉,然后一步步往后退,但是每退得每一步,都觉得重若千钧。
那人笑了笑:“自然,怎么?莫非刚才姑娘对我一见倾心,哭了不说,还追到这里来?若是姑娘等的,再过个一天,我留给姑娘一夜,以解相思之苦?”
那人样貌和刚才在朱阁上所见一模一样,但是,长妤却觉得浑身冰凉,她哑声问:“刚才,是你在外面?”
他看着长妤,眼底些微有了笑意,然后勾起手中的酒杯,笑了笑:“姑娘,也想和在下饮这一杯酒?”
“啊!”的一声,那个女子惊得往后一退,而那个男子,却也转过头来。
长妤将手中的匕首一挥,然后横斜而出,“叮”的一声,打破了两个人手中的交杯酒。
长妤的耳边轰隆隆作响,一把撕开帘子,却见一男一女手中端着酒杯,正在做那交杯状。
长妤奔进去,掀开一重重粉色的珠帘,只听到里面软语轻吟,有女子的娇笑声传来,香粉味一重重扑过来,却听到女子笑道:“余公子真是美极了,干脆随了晋城,也难得这般一月一次,相思难耐。”
不离笑了笑,然后又轻巧的转了进去。
那个大汉点了点头。
不离脸上两个浅浅的酒涡:“叔叔,不要叫好吗?”
遇见这么一个玉雪玲珑的小孩,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大汉不由低头看去,却见一个小女孩手中拿着面具,露出一张脸,像是小仙童一样,而那双眼睛却光华轮转,叫人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长妤已经闪过他走了进去,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叫他:“叔叔?”
他顿时动都不敢动。
她虽然拿着匕首,但是手却在微微颤抖,眼睛里面还含着泪,然而那泪中,却又有某种火,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部燃烧的一干二净。
长妤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顿时向着那边冲了过去,而守门的大汉却想拦住这个想要闯进来的女人,但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及动手,长妤手中的匕首已经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长妤冷冷的道:“让开!”
那个女童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屋子,道:“余公子去陪御史大人的小姐们去了。”
长妤也来不及多想,只能使劲的点点头:“是他。”
余公子?!
那个女童问:“姑娘说的是余公子吗?”
她立马转身,扫向旁边站着的奇怪的看着她的一个女童,问道:“刚才站在这里猜诗谜的那个人呢?”
但是,她却猛地咬牙:不会!
长妤只觉得心跳的厉害,脑海中却还是刚才那人的身影,一时之间,只觉得眼前又黑了黑。
难道,是梦?
只有那一枝梅花横斜而出,点点洒落在地。
长妤再也顾不得许多,分开众人,然后直接闯上了朱阁,里面却是一片灯红酒绿,到处都是人影,长妤跑到刚才他站着的地方,但是哪里又有人影?
但是,当他的目光扫过,却仿佛雁过长空,没有一点的痕迹,而后,站在朱阁上的那个人便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长妤只觉得全身僵硬,像是所有的力气都孤注一掷在这里,她盯着他,像是要用尽余生的力气。
不论你以何种面目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知道,那是你。
不离眼底闪过犹豫,但是长妤却还是看着他。
此人容貌,比聂无双也是不及,更遑论云晔。
但是,眼前人的容颜,却并不是云晔。
这句话一说完,那朱阁上的男子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来,一瞬间,周围都想起一阵惊叹声。
长妤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痴痴的看着那朱阁上的背影,颤抖着道:“我,猜出来了。”
她一步步走上前,然后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却见面前的朱阁下竟然悬着一个诗谜,但是却没有人猜得出来。
但是现在,长妤根本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云晔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活着还不去找她们,那种盛大的惊喜已经彻底将她给劈晕了,有种不知道人间何世之感?
有谁比她们母女对云晔更熟悉呢?
于是,不离也跟着长妤的目光看去,看见那朱阁上的背影,顿时“啪”的一声,手中的糖葫芦就掉在了地上,轻轻的吐出两个字:“爹爹。”
不离正拉着长妤的手啃着糖葫芦,却觉得一滴滚烫的东西落到自己的眼睛上,她僵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便看见自己的娘亲捂着嘴唇,但是泪水却止不住落下,然而那眼底,却带着那种浩荡的惊喜,仿佛身在梦中似的。
。。。
。。。
生生不离1()
不离最近爱扒着长妤睡。
而小丫头睡觉又不规矩,时不时的蹬一腿,一不小心便将自己的小被子给踢下床去。
这让长妤感到有些头疼。
于是她每晚睡觉的时候便将小丫头的被子紧紧的压住,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免得冻着。
然而,这又让某位感觉到十分的恼火。
每天晚上他要将长妤给捞入自己怀里的时候,长妤都会按住他的手:“不离会受凉,你便一个人睡吧。”
云晔在某些方面是少见的小气:“为师也会受凉,这丑丫头让她一个人睡去。”
长妤扶额:“你是他的爹,你怎么能说她丑呢?”
云晔冷哼一声:“她再长又长不了我好看,不是丑丫头是什么。”
长妤:
这个人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竟然还和一个小丫头争这些东西,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长妤道:“是是是,师傅大人你最美,比女人还美,全天下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长妤一说完,正准备开溜,将云晔和女人相比,恐怕这人要炸毛。
但是她朝着门一转,云晔的手已经一把落在了她的肩上,然后眯了眯眼,冷哼道:“最近你这只小狐狸真是本事见长呀,不修理修理你这丫头恐怕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是不是?”
长妤知道逃不脱了,于是乖乖转头,然后伸出手,拉住男子垂在他肩上的两缕头发,眨着眼道:“还不是你惯的?”
云晔瞧着她这般模样,眼底一暗,这些日子因为不离的原因,晚上的时候火大都还没得着落,正是满肚子火出不来的时候,见到这个丫头这个时候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搭在她肩膀的手一收,然后将少女的身子给揽入自己的怀里,然后便想要去剥她的衣服。
长妤知道这个人想来无法无天,但是这青天白日的于是一抬脚就踢了过去,云晔一伸手握住她的膝盖,眯着眼:“你这个丫头,想死是不是?”
长妤哼了声,然后扯着他的头发道:“哦,想死。怎么着,你还下得了手不成?”
云晔被她气笑了,伸手掐着她的下颌:“放心,为师待会儿弄不死你。”
长妤顿时脸一红:不要脸
长妤扯着他的发丝,只觉得满手的轻滑,这人的头发比她还好,真的是非常打击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信心。
长妤扯着他的发,笑道:“师傅,你干脆将你的头发给剃了给我看看嘛。”
云晔一听,冷笑起来:“得寸进尺的小狐狸,先给为师生个小狐狸再说。”
想要动他的头发,想都不要想。
长妤知道云晔憋得火大,但是也不知道这个人真的是将她往死里弄,到了最后她愤怒的咬在他的结实的肩上,狠狠的在他的背上抓了几下。
她整个人都像是在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云晔收拾干净,然后蜷缩在他的身边,枕着他的胳膊,真的是说不出的滋味。
侧头看着那张脸,只觉得浑身都是酸软的,而对面的那个人却是一脸餍足的状态,这一对比便更让她愤怒。
睡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时分两人才起来,然后推开门。
外面是漫天的夕阳,涂抹出一片又一片的色彩,古老的建筑在这里成为另外的一种模样。
自从四年前再无挂念之后离开那片土地,这是他们第一次往回走。
而此处,是大夏边界的希波国,这个国家很小,弹丸之地,但是却盛产美人和美酒,这个季节,紫葡萄挂满了藤蔓,远远瞧见都是沉甸甸的一片色彩。
这个地方三天一小节,七天一大节,大家总是会找多种多样的理由来相会,然后又是唱歌又是跳舞。
不离似乎挺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他们便呆的久了,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节日,所以不离又跑了出去。
最近就是那小丫头十岁的生日,长妤也在想着怎样给这个小丫头庆生。
长妤知道,不离在他们面前乖巧得不得了,但是性子却是和云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过聪明,太过偏激,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顾一切,对自己不相干的人真的是丝毫不在意。
长妤曾经给云晔提过,作为父亲,女儿家这个性格是不是要改一改,但是没想到云晔说:“怎么?我这个性格不好?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在意干什么?自己想要的便要用尽一切去得到,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