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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粗,1573的瓶子滚了一地,连里面的两三个女客的面前,红酒都干了好几支,现在也换成了白酒,跟一群大老爷们开练。
王长松敞着怀,舌头都打卷了,依然结结巴巴的在那里大声说话。
“当时,啊,当时!老让,老让的那脸啊……,他,惨白惨白的,跟,跟他M的裤衩子一样,白里透黄!咱们这些年啊,跟孙子一样敬着这群兔崽子外国倒爷们!供他们吃!喝!嫖!就就他……娘的今天痛快!痛快!”
说完,咣叽又干一个。
“别说你!今天,秀才,给给我打电话一说,我就跟吃了人参果一样啊!”斜对着王长松的一个胖子说着,“不就少挣点钱吗,老子不在乎!不整整他们啊,老子这口气出不来!咱们这帮人啊,五十上下!银河号,台湾岛,印尼排华,大使馆被炸,还有那个龟孙的新兴国家能源补贴,TMD堵心了多少年啊!!现在电费降了,咱不在乎!要不说是秀才呢!高!我老朱这次是真服了!”
何岩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正倚在椅子背上,笑的渗人。
“什么服不服的!我说给你们听,你们不许说我这人蔫儿坏!”
众人一致要他快讲,不许卖关子,何岩这才开了腔。
“这些年啊,咱们互相掐,互相挤兑。你比我便宜,我比你更便宜,我买卖成不了,也搅和你去。搅合来搅合去,全便宜了国外的那帮孙子。我就想啊,你说咱没互相砍之前,他们不也颠颠的往咱这来买。咱要是涨回去,他不也没啥招数吗。所以啊,我就找了宋老。宋老可是德高望重,老爷子发了话,多少都得涨,这是好事儿,都有利润。再说了,11年的时候,泰国发大水,西部数据硬盘产能掉了一半还多,它涨价这没说的。可你希捷硬盘百分之九十好几都在大陆,屁事儿没有也跟着涨。只要这个事情声势弄大了,全行业一起来涨,那帮白皮们不要也得要!”说着,何岩把筷子往桌子上那盘烤的金黄的羊腿上一插,好像那就是那群西方倒爷一样。
一席话说的众人不住点头,何岩又神神秘秘的说:“你们也平常看看新闻什么的。这次巴厘岛会议还看不出来吗?东南亚算是搞定了,用着咱的电,就得跟着咱的指挥棒转,何况这次是跟着老大一起发财。”
“你是说这次的事儿最后会变成咱们跟东南亚一起发难,统一涨价?西方人不会诉咱们价格联盟吧?”
“切~邦吉那帮国际粮食贩子们搞价格串联多少次了,不一样没人管。当你拿到市场份额的百分之八十的时候,谁说也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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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图上看,421艇已经越过了非洲之角,由南向北穿过了30度纬线,即将进入纳米比亚外海。大西洋黑沉沉的海水和糟糕的海况给了潜艇额外的方便,即使如此,包和一还是打算在最后进行一次扫尾,以确认在穿越南非外海的时候,没有209级跟上来。虽然这种德国人产的常规潜艇对于097级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惹到麻烦总是不很美妙。
“一车前进一,向下15度,潜深至三百。”
蓝黑色的钢铁鲸鱼开始通过围壳舵和X型尾舵的共同作用,向下调整角度。同时潜艇内部的水仓也开始调节前后容量。潜艇轻柔而敏捷的向300米潜深滑去。在达到预定深度后改平。从潜艇X型尾舵的左侧,放出了一根细细的绳缆,这是097配备的细缆拖曳声纳。
在421艇的声纳瀑布上,各种胜率频谱异常杂乱。有海中的磷虾嬉戏的声音,有深海鱼类进食的喳喳声,还有海面至床和跃变层的回声。更有数只海豚呼叫同伴的主动超声波。
唯独没有209型潜艇那七叶大倾角螺旋桨的声音。也没有海狼级或者弗吉尼亚级泵喷系统好像射水鱼吐泡泡的声音。
包和一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接通了餐厅,呼叫了林深河。
“所有特战队员注意,我们即将到达目标海域,全体准备登艇!”
“收细缆,放粗缆。一车前进二,潜深130米。雷声舱注意目标声纹对比。”
很快的,声纳瀑布上出现了一道非常有规律的波纹,声纳兵的二级里也传来了大舱口散货船三轴三叶螺旋桨推进器的有规律的呜呜声和附着螺旋桨表面的空泡崩裂的,好像子弹的声音。
“雷声舱报告,发现目标!距离幺六洞,方位两四,夹角六三,速度两节!”
看来船只的油料不多了,包和一沉吟了一下。
“收拖曳声纳,两车前进一,逼近到幺洞!”
421艇收回了拖曳声纳,泵喷式推进器开始增加推力。潜艇开始以15节左右的速度向目标逼近。
“距离幺洞!”
“一车前进一!逼近到点五!潜深50!特战队员登艇!”
第5章 第五章 钱
进入11月份后,刘继鹏就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全国各级政府提报上来的产业数据分析,主要支柱产业的电气化改造和设备的升级情况,还有天字第一号的二期核聚变电站的建设情况,这些都压到他的头上。这还不算完,交通部D·BRT项目试点工作进行非常顺利,计划要扩大试点范围。渤海湾核聚变海水综合处理工程的继续追加投资。第二批关停转专业的火力发电站,北京等北方大城市开始试点的综合电力供热系统等等等等。他现在最希望自己能有孙猴子的本事,拔一把毫毛,变成无数个分身。
姚齐贤现在被外事几乎牵扯了所有的精力,作为第一副总理,刘继鹏实际上是在行驶总理的日常职责。整日周旋在美国,欧洲,俄罗斯和其它各国之间的姚齐贤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把刘继鹏拿来的各种文件签字,然后继续跟老外们扯皮。
刚刚打发走一批人,刘继鹏的屁股落在椅子上还没坐热乎,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在中央,能走出这种气势的人只有一个。刘继鹏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来了。
“小刘总理,我来找你来啦!”门被推开了,进来的这人黝黑精瘦,脑袋上半寸多长的头发根根竖着,灰白夹杂。脸上的褶子很深,跟刀刻的一样,乍一看好像哪里来的一名老农。
“哎呦,廖老爷子,你怎么才回来啊。”刘继鹏赶紧站了起来,虽然他的行政级别比来的这个人高,但是对于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他还是很尊敬的。
来的人叫廖三伏,是农业部副部长兼种植业司司长,今年已经七十有六,本来应该退休了,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替上来,老爷子只好超期服役,继续东跑西颠。这是刚从非洲回来。
“您老这一趟走的怎么样?”
“不大好。今年雨季长,降水大,杂草多,争肥严重。国内得调拨一批机械和农资过去。”廖三伏接过刘继鹏端过来的茶水,也不嫌烫,就这么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后从自己手边的那个无纺布袋子里翻出一个木头盒子来,递给刘继鹏。
“这是……”
“义海嘉里的那个老家伙送我一盒多米尼加的雪茄,我只会拿这玩意儿熏蚊子,拿来交公。”
“您别交我这儿……”
“咳!交上去放仓库里就不知猴年马月再拿出来了。”把木盒硬塞到刘继鹏手里,他又翻出一个小本子递给刘继鹏。
“非洲情况我都记在这个本上了,你让人归纳归纳就行。”
“好好好,这个工作我来找人完成。老爷子,您最后一站不是朝鲜吗,情况怎么样?”
听到这,廖三伏坐正了身体,又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说:
“不好,挺不好!今年冬旱,朝鲜那边水利设施不足,不少该浇的地没浇上。而且是暖冬,明年继续春旱,有饥荒的可能。如果明年蝗虫飞起来,朝鲜的状况恐怕要超过12年。中央得做打算。”
“这么严重……”刘继鹏的眉头皱了起来,“那金正恩见您了吗?”
“见啦,那小子一见我就跟俺说要粮食,要油料,要种子。俺就跟他说,你早干啥子去了。收夏粮的时候,俺就跟你说,今年冬旱冬旱,让你早做准备,多备柴油!可你十月份都把柴油喂了坦克唻,现在俺木有柴油给你个败家子子用咧!”说着说着,廖三伏的方言冒出来。
“嗯,那电力的事情,您和他谈了吗?”
“谈咧,我跟他说,我说给你接电行,木有问题。但是你得先想辙裁军。你每年弄不个三瓜俩枣的,养着一百万的军队。这是个无底洞!你这二百多斤填不起,我这一百多斤也不当事儿!我跟他说完这个,他就木动静了。我猜啊,他不是不想裁军,而是没那个胆子。”
刘继鹏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一旁听着,然后不住点头。老爷子眼光很毒辣,一眼就看到了根子上。
“他别看长地跟他爷爷金日成跟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但跟他爷爷可差远咧。不管是威望也好,手腕儿也好,他只能哄着他手底下的人。真要是咔嚓一家伙裁了军,非出乱子不可。你跟主席,老姚总理他们,心里得有谱啊。”
说完,老爷子起身要走,刘继鹏刚想送,他又转过身来坐下了。
“对咧,我还有个事儿!”老爷子的表情突然变的不那么好,刘继鹏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突。
“赤城,张北,尚义,康宝那几个县的环境补偿款和供北京的水钱怎么还没有给!还有渤海湾那边一亿方水的产能已经达到了,往坝上地区的梯级扬水站的钱怎么还没有批下来!明年的春旱可不是光朝鲜有,咱们一样躲不过去!”
刘继鹏头皮一阵发紧,他这一阵就怕这个。
“咳~老爷子,我跟您老交个底。”刘继鹏长出了一口气,“中央是真没钱了。”
“啥?”
“是真的。”刘继鹏面带苦笑,“今年光关停火力发电站的安置款项就让总理把让国企上缴利润的招数都用上了。后面又是打越南,又是基干线路升级改造,D·BRT的试点,煤化工的试点,还有渤海湾的海水综合处理工程,二期核聚变电站的建设,东帝汶海湾聚变电站的选址,设计。财政账面上比我的脸都干净,梯级扬水站的钱,恐怕要到四季度完成之后才行了。”
老爷子琢磨了好一阵子,然后才说:“行啊,我也不给你添乱。第四季度就第四季度,应该来得及补一茬。可那个水钱跟生态补偿款得马上给!曹彬(北京市长)想打马虎眼我就天天上他家吃饭去!”
“好好好好,老爷子,我让他马上给,马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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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米比亚吕德里茨外海,纳米比亚专属经济区边缘附近海域。中国政府解决“振眉号”人质事件全权代表孙华林乘坐的一艘250吨级巡逻艇正在这片海域远远的监视着依然在做画圈运动的货轮。这艘巡逻船是由中国制造的纳米比亚海军船只,现在由中国政府临时租用。
在黄昏的时候,421艇冒险上浮至潜望镜深度,和他取得了联系。就跟包和一想的差不多,孙华林在这几天和绑匪的交涉中,也摸清了一些情况。
绑架犯的主谋是一对夫妇,这对夫妇看起来倒像是真正的绿色和平主义者,但是他们的那些“协助者”们大部分都蒙着脸,标准的绑匪打扮。从体型上看,倒也是有男有女。
孙华林通过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队夫妇的“协助者”们在孙华林和这对夫妇互相饶舌的时候显的无精打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