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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更说不清是谁带的头,总之一个、连个、三个,见到“红棺材”惨死后,他的手下们陆陆续续都扔掉武器逃跑了,到最后,干脆一个都不剩,连一个敢替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而打死个悍匪“红棺材”对这位扛着棺材的人来说,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他甚至连点儿激动的反应都没有。
只是在看到“红棺材”的手下都跑掉之后,他转过身又对张家的先人们说道:“你们放心,本大圣说到做到,不会白拿你们东西的,拿你们一个棺材葬一个老友,还你们家五百年的荣华富贵,你们赚大了!”
说着话,不等张家的人反应过来,这个自称大圣的主,就突然向上一跳,然后径直飞在了空中,然后扛着棺材越飞越高,很快便消失在了空中。
直到这人飞走后,张家村的人,才意识到这原来是一个神仙!再想跪拜,却已然晚矣……
之后的几十年时间,就如同这个神仙临走时说的一样,张家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富贵了起来,短短几年的功夫,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赚什么,眨眼便积累了庞大的藏富,成富甲一方的存在。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财富还再以更加的速度积累,哪怕是战乱、改朝换代、它国入侵、乃至于最后连主义都换了,周围其他同时代的富豪们,早已经经历了起高楼,宴宾客,楼塌了,但唯独就张家,还是那个富甲一方的张家,还是万事顺利,如神仙所说,要享五百年富贵的张家!
可以说因为这一口棺材,因为这一位把棺材给抗走的神仙,张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原本经营着棺材铺的小买卖人家,变成了财富惊人的大富之家。
而那栋红楼,却是张家富贵了百年之后,由后人有一年突然建起来了。当时张家买下了这附近很大的一片土地,到最后却只建了这一片院子和一栋楼。
虽然有钱,但张家还是挺仁义的,周围的百姓也不怕他们,见到他们买下土地后,却并没有把上面的房子扒掉,建新的建筑,所以这些已经收过钱的百姓,也就并没有搬走,心安理得的住在已经被人家给买下来的家里。
不过很快,他们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打从张家的这栋红楼盖起来之后,每到夜里,就开始有特别恐怖的声音,在这片区域中响起,就好像有人在哭一样,而且一哭就是一宿!
张家的人好像对这件事儿挺乎,但成宿成宿的哭声,其他人可受不了,陆陆续续的,也没用张家人撵,这些钉子户们就自发的搬走了。但对于这持久不散的哭声,大家还是挺在意的,却一直没有找到原因。
直到十几年后,有一个张家的子侄在参加同村人的婚礼后,喝醉了酒,无意中将事情的原委给透漏出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就在十几年之前,那个曾经拿走了“红棺材”的棺材的神仙又来过,而且这次他还带来一个人。他这次来还是找张家的,跟张家做了笔交易,张家帮他准备一个地方,把他带来的这个人给关起来,而他则在原来的基础上,再给张家加上五百年的富贵荣华。
五百年又加上五百年,这富贵便是一千年整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奇怪的饲养场()
张家人已经过这位神仙的威力了,对于他的提议,自然颇为心动。再加上他们也不敢拒绝,生怕得罪了这个仙人,搞的连现在的荣华富贵也没有了,所以对于仙人的提议,他们果断接受了。
而那个房子之所以被建成红色,就是仙人的要求。能被仙人带来关起来的,自然也不会是一般人。仙人要把房子建成红色,就是配合他所设的阵法,起到一个镇压的作用。
关押这个人的地方,就在老张家红楼的下面,而每天晚上众人听到的哭声,其实就是这个被关起来的人在挣扎,想要从地下逃出来的声音。
话说到这里,张方同看向了郝浪他们:“在我们家乡,
一直有这种关于我家的传闻,小时候我每年回乡下,基本上都会听到类似的故事。这故事没人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小时候全中国都在破四旧,所以我那时坚定认为这故事是假的。当然了,我家开过棺材铺倒是真事儿,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怕是我爷爷都没经历过!”
张方同说着故事,却并没有注意到,随着他的故事讲出来,郝浪他们的表情都变了,变得有点儿奇怪。
能不奇怪嘛!越听郝浪他们越觉着不对劲儿啊,这故事怎么跟覆海大圣那事儿联系到一起了呢。
覆海大圣被关在一个血红色的棺材里,张家的人被神仙抬走了一个血红色的棺材。覆海大圣那棺材上有许多的寿字,张家的人给棺材上拓印了一副寿字贴。把覆海大圣埋起来的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到张家抬棺材那主自称大圣,武器还是一根金光闪闪的棒子。
太多的相同点儿联系到一起,综上所述,几乎可以确定了,张家这个棺材,和覆海大圣那个棺材,应该就是同一个,这两件事儿是紧密联系到一起的。
甚至连时间线都可以大抵推测出来,覆海大圣跟着齐天大圣来到了海边,齐天大圣琢磨着也不能让他就这么给埋地里,想找个东西盛他,结果找东西的路上,路过张家村的时候,发现这棺材挺合适,于是就给抬走了,并许诺了张家五百年的富贵。
至于他是在山dong的海边登的岸,为什么会在苏杭发现这棺材,你觉得你跟一个翻个跟头就十万八千里,能自己一个人活活把航空公司都给玩解散了的神仙聊合理,你合理吗?
前边的故事线能连上,后边的就真的不清楚了,但考虑到前边的传闻都比较靠谱,后边的即使准确度不够,至少也有一定的参考性和真实性吧!
在郝浪他们琢磨的时候,就听张方同又说道:“小时候我一直不相信这个传说,直到我上初三那年,那年寒假我和父母又一次回到老家来过年,我的价值观彻底被颠覆了!”
“之前已经说过了,
我老家的房子占地面积很大,院子里面就不多说了,真正要说的是院子的后墙。院子的后墙外,是一片围起来的栅栏,这里是饲养场,里面养了很多的鸡鸭鱼鹅,还有猪牛羊这样的家禽牲畜。”
“也不知道这个饲养场是谁建起来的,总之在我很小的时候,它就存在了。据我父亲将,甚至在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这场饲养场就已经有了很多年了。”
“很奇怪,好好的园林景观,偏偏要盖这么一个饲养场来养畜生,破坏环境,还臭的厉害,这不是有病吗?更让人觉得有病的是,这里养了这么多牲畜,但事实上,我们张家的人却从未吃过一只这里产出的牲畜,我们自己吃的都是从外面买的。”
“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无论是自然界、社会上,乃至于这个小小的畜生栏里,一切规律都里所以当该是循环往复的。家里养了牲畜,牲畜生了崽儿,老牲畜被吃掉,崽儿长大又生崽,然后自己在被吃掉或卖掉,这是正常的循环!”
“可是我们张家饲养场里的牲畜,既不买,也不吃,就一直养着。那么问题就来了,牲畜一窝一窝的生,小崽儿一年一年的长,又不被吃,也不被卖,那么按正常的逻辑,张家饲养场里的牲畜就该爆表了!数量因为常年的积累而非常惊人!”
说到这里,张方同顿了一下:“然而并没有,这理所应当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如同想象中那样发生。从小到大,在我的记忆里,张家饲养场里的畜生始终都是那么多,没有增加过,同样也没有锐减过,一直就保持着这些数量。”
“这个发现让我非常的惊讶,那些没被吃,也没被卖,本该数量暴涨的家禽和牲畜们,它们到哪里去了?怎么就不见了呢?”
“怀疑这东西一旦扎下根,就会以疯狂的姿态,在你的心里狂烈增长起来。发现这个秘密之后,不可避免的,我开始密切留意这个畜生饲养场的情况,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然而这种事情,说起来似乎挺容易,但做起来绝对不简单。整个寒假的时间,一个多月,我每天都在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希望能够找到蛛丝马迹,我非常确定,自己这辈子还从未这么认真的对待过一件事情。”
“可惜我的认真却并未能带来收获,一个多月的时间,饲养场就和一个普通的畜生栏没什么区别,每天有人打扫,有人给家畜们喂食喂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饲养场的这种平淡我愈加感到怀疑,同时也对于事情没有进展感到非常苦恼。这种苦恼一直维系到了我寒假结束,准备返回四九城的前一天。“
“就在这一天的夜里,我忽然听见外面院子中有人说话的声音,爬窗户一看,原来是几个常年留在老家的表哥。表哥们在院子里聚齐后,一起向着后院的饲养场走了过去。而见到这一幕,我知道自己好奇的事情终于要有个答案了,于是我赶忙悄悄跟了上去……”看深夜福利电影:okdytt
第一百七十章 大洞()
有这么一种说法,全世界中国人是最擅长讲鬼故事的,每一个国人似乎心里都藏着几个信手拈来,事后想想,又令人感觉细思极恐的灵异故事。
鬼故事这东西也分派,大抵可以分为南派和北派,同样的国家,同样的历史,但南北派的“表演风格”却是决然不同的。其中北派以东三省讲鬼故事最为吸引人,而南派则是讲粤语的地区,故事最为恐怖。
东三省的“表演风格”主要抓在一个亲字上面,不是亲吻的亲,而是亲自的亲。这一派的鬼故事,通常主人公都是讲者自己,或者讲者的三大叔、四大姨、小学同学、隔壁邻居等等,重点在于一个亲身经历上面。
故事讲出来,一定得让人知道,我不是从哪听来的,这故事就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这样一来真实性与紧张感无疑就加剧了不少。
再加上东北人性格本身就比较开朗幽默,又有二人转、小品、相声等等其他语言类节目的言传身教,所以东北的姑娘小伙们讲的鬼故事不仅吓人,还有许多诙谐滑稽的成分在里面,足可以当成单口相声来听!
亦或者,其实在讲鬼故事的人心中,他自己就是在写一部绝伦的。
相比之下,粤语地区就没有东三省这么多负缀了,幽默诙谐的鬼故事从不是他们的菜,直达心灵的恐惧,才是他们所追求的东西。而且他们的主角也很随意,可以是一个人,可以是一栋闹鬼的房子,也可以是闹市区中某个人头攒动的广场,不需要用第一人称去设置那么多的代入感。
并非是代入感不,而是当讲故事的人操着一口粤语对你娓娓道来的时候,那些曾经看过的香江老电影,便已经自动在你脑海里浮现出来了,它们就是挥之不去的代入感,画面远比用语言来描述要简单,也深刻的多。
显然,张豆豆他爸张方同就是一个优秀的“鬼故事表演艺术家”,他这故事讲得很棒,集成了南北的特点,清新脱俗,不落窠臼。
刚开始是个武侠风格的作品,又是土匪,又是官兵的。接下来就变成神话传说了,跑出来一大圣,使个金箍棒,还扛着棺材跑了,并许诺给张家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