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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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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罕妹妹这是哪儿话,这静嫔小主和顺仪小主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之前是有些误会,这不,顺仪小主让奴婢来给静嫔小主赔罪来了麽!之前的事,顺仪小主说多有得罪,还望静嫔小主莫怪!”沛鸢陪笑着。

    赛罕冷声一声没有说话,苏代淡淡道:“回去替我谢谢你们小主,明日不用送了,准备这些东西应该也挺破费的吧。”不是得宠的妃子,若想额外吃点好的,不塞点钱给司馔司可不行。

    沛鸢听出了苏代的意思,讪讪一笑,她喏喏应了声后,转脸瞧见苏代内室挂着未点燃的明灯,不禁赞叹道:“哎呀!这盏灯是谁扎的,手艺这么巧!”说完,竟是不请自来的进了苏代的内室,她走得太快,还未待苏代她们反应过来,就已经进去了,折颜见状,忙进去将她拉了出来,沛鸢讨好笑了笑:“我就是瞧瞧。”转而又对苏代陪笑道:“小主别怪罪。”

    那明灯是除夕夜未点燃的那盏,胥玙便送给了她,苏代蹙了蹙眉:“我乏了,你还是回去吧。”

    “是是是,奴婢不打扰小主歇息了。”沛鸢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笑道,“顺仪小主说等陛下诞宴过了,便设宴款待小主,也算是赔罪,还望小主不要拒绝。顺仪小主还说了,小主想带几个人都没问题,就是向小主赔罪。”

    “我知道了。”苏代淡淡开口道。

    待沛鸢走后,赛罕便急切的问道:“小主你真要去啊!”

    苏代冷笑一声:“去,当然要去,她都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了,不去岂不是叫她白费心思了!”说完,她抬眸打量了一下屋子,沉思道:“沛鸢这两日跑得勤,次次都想进我内室,难道我内室有什么东西值得她记挂的?”

    折颜微微一笑:“也许并非是有东西让她记挂,而是她有东西想让小主记挂。”

    苏代听了,不禁笑了:“说的正是。”

    赛罕见她们二人跟打哑谜一般,都糊涂了,急切的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

    折颜无奈的笑了:“赛罕,我们是在说梁顺仪可能是想陷害小主。”

    “啊!这怎么陷害。”

    苏代笑着摇了摇头,对折颜道:“你还是赶紧找找她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进去。”

    折颜听了,忙起身进了内室,不过多时,她便脸色阴沉的出来了,手中拿了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是在小主床底发现的。”苏代脸色一变,巫蛊?那小人似是个男子,一身玄色的衣裳,上头还贴着一张有生辰八字的纸片,她接过巫蛊娃娃仔细端详着八字,“崇元十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卯时三刻。”

    好熟悉的八字,谁是一月二十八日的生辰?苏代轻声喃喃着,现在是一月十一,还有小半个月,难道是……

    苏代猛地将小人翻了过来,只见小人的背面赫然是三个写得方正字,荣秉烨。果然,真是他。

    折颜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小主,梁顺仪这是陷害小主行巫蛊之祸啊!”巫蛊,向来是宫中大忌,历朝历代都严禁妃嫔使用巫术,更何况受蛊之人还是陛下,若说苏代是因为记恨上陛下而扎了巫蛊娃娃,只怕没人会不信,此罪名一旦落实,她必死无疑。

    苏代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你们两个进去搜,肯定不止这一样!”

    折颜和赛罕又进了屋内,翻箱倒柜,终于在妆奁与墙的夹缝中中发现了一只陌生的镯子。质地通透,玉色温润,是上好的蓝田玉。

    “好!好!好!”她死死地捏着手中的蓝田玉镯子,连说三个好,心中是翻江倒海的恨意,“我已经被废了位份,她们还不放过我!竟还想将我置于死地,那我就好好陪她们玩玩,她们不是要闹吗?那我就将此事闹得越大越好!”

第七十五章 乃蛮进攻() 
很快便到了荣秉烨的诞宴,苏代随意从自己的陪嫁中挑了个骨坠送了过去,她私心想着,左右他也不稀罕,送什么不送什么面子上过得去就算了。

    诞宴上很热闹,群妃们争奇斗艳,苏代远远的瞧了眼盛宠的宜常在,确实和自己有几分神似。

    苏代冷眼看着,却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她回眸望去,原来是颜贵人。

    “静嫔小主可好?”颜贵人笑得温婉。

    苏代淡淡一笑:“日子麽,就这么过吧,有什么好不好的。”

    颜贵人低眉,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太子殿下在外头等你。”

    苏代顿时大惊,今日是他父皇的诞宴,他怎敢在这种时候……她怔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颜贵人莞尔一笑:“小主怎么了?”

    “不去!”她又羞又恼,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恨恨地说道。

    颜贵人亦是没有惊讶,微微一笑,低眉理着腰间的宫绦:“那嫔妾便去和殿下说一声。”

    “等等。”苏代喊住了颜贵人,她十分不解,遂开口问道,“你和他,是自愿的麽?”

    “是,也不是。”颜贵人淡淡一笑,见苏代还是不解,她又笑了,轻声细语道,“最开始时,嫔妾是被迫的,可是后来,嫔妾是自愿的。”

    “那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名?”她震惊地瞧着颜贵人。

    “嫔妾当然知道,可有时候,一旦动了情,别的真的就顾不了了。”颜贵人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轻笑一声,“我很自私吧。”她看向苏代,见苏代怔愣着,她复又莞尔一笑,“其实自打殿下告诉我你知道了,我竟然还有些欣慰,总算有个人面前,我可以说一些真心话了。”

    她轻叹一声,声音里似是哀婉无限,“这样遮遮掩掩的,真的挺累的。”

    苏代长叹一口气,她还是不能明白,“那你既然对他动了情,又为何要替他找我?”难道就不会心里不舒服吗?

    颜贵人眸中溢满了柔情,她姣好的容颜上满是温柔:“只要他高兴,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这可能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吧,陛下不信你,所以你失望了,可能也不会再回头了,陛下不知道那天他失去了一个真心在意他的人。可是我不一样,哪怕他不信我,哪怕他心里没我,我还是愿意替他做任何事。”

    “你为何认为我没有害怜婕妤?”她的一席话,苏代听完心中满是震惊,她不理解颜贵人那种无私奉献的情感,她更不明白为何颜贵人会认为不是她害得盛寒安,那日证据确凿,连他都信了。

    颜贵人温婉一笑,轻声细语道:“时机对不上。”说完,便转身离去

    简单的五个字,却叫苏代心中五味陈杂,是啊,时机对不上,那时的她盛宠傍身,她没有理由去害盛寒安,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连颜贵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却看不出来。

    她嗓子像是堵了什么似的,涩得难受,执着酒樽的手指不停地颤抖,杯中物撒了不少出来。

    “静嫔这是怎么了?”耳畔传来一个讥诮的女声。

    她抬眸望去,只见盛寒安不知何时已坐在了她身旁正唇角带笑的瞧着自己,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淡淡道:“多谢怜婕妤关怀,无事。”

    “静嫔没事,可本宫这里却有件事想和你说说。”盛寒安的笑意叫人毛骨悚然。

    苏代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她抬眸瞧了瞧四周,发现众人皆在看殿中的舞蹈,没人注意她们,“不知婕妤娘娘有何指教?”

    “哈哈哈,竟然有一天也会让你叫本宫娘娘。”盛寒安眉目间满是讥诮,“你可还记得本宫之前说过你以色侍人,人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你还未色衰呢,陛下就已经厌弃你了。”

    “婕妤娘娘若是没有旁的事,嫔妾想出去醒醒酒,就不叨扰娘娘了。”

    盛寒安见状,倒也不恼,只是在苏代身后笑着丢了一句话,“乃蛮部和乌珠尔沁又兵刃相见了,你不得宠,这些事也进不了你的耳朵,本宫可怜你,今日就告诉你知道。”

    苏代猛地止住了脚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怎么静嫔如今已经落魄到连本宫的话也听不明白了?”盛寒安料定她会回来问自己,染满红色蔻丹的手指轻轻端起酒樽,不紧不慢的说着,“乃蛮部趁着冬日攻打了乌珠尔沁,听说乌珠尔沁的汗王亲征了,似是吃了败仗,又来向陛下借兵了。”

    父汗亲征了?吃了败仗?苏代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耳边一直回响着盛寒安的这两句话,她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父汗可有受伤?

    盛寒安瞧着她的神色变换,轻笑一声便离开了。

    宴席上愈发高涨的气氛,反衬的她头昏脑涨,平日不醉酒的她,连着喝了几杯下肚后竟然有些晕眩。

    胸口传来阵阵恶心感,眼前人影人影攒动,晃得她愈发的恶心。后背出了薄薄的虚汗,她死死的抓着身后折颜的手,咬着牙道:“快扶我出去。”

    外头正飘着小雪,一阵寒风吹得苏代顿时清醒了不少。

    苏代抬眸,正瞧见廊下站着一个眸含薄笑的男子,是荣笙。他就站在那里盯着她瞧,苏代蹙了蹙眉对折颜吩咐道:“这风吹得我有些冷了,你去殿里取了斗篷来。”折颜低低应了声便回去了。

    苏代缓缓朝他走去,荣笙低笑一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随着他避入一间暖阁,苏代蹙着眉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啧啧,你可真是薄情啊!都已经答应我了,我约你出来,你却不来。”荣笙眯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道。

    “我何时答应你了?”苏代拧着一双秀眉,眸含恼色的瞪着他。

    “你都收了我的东西,那就是答应我了。”他轻佻的笑着,直笑得她面色发红。

    “我倒是不想收,颜贵人在关雎宫外递给我,人来人往。”她真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人,她想收麽!

    荣笙挑眉一笑:“是麽!”

    苏代不想和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她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事,“我问你,乃蛮部和乌珠尔沁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乃蛮部进攻了你们乌珠尔沁,是偷袭。我听说你父汗中了剑伤,乌珠尔沁落败了,被乃蛮部夺去了三百车粮草,其他的我也不知了。”说起乌珠尔沁,荣笙的语气反倒没了方才的轻佻。

第七十六章 誓不两立() 
这些日子,苏代过得浑浑噩噩,日日让折颜出去打探乌珠尔沁的情况。

    她不解,印象中乃蛮部虽和乌珠尔沁世代不和,可并非时常发动战争。在她来大楚之前,她的记忆里乃蛮部没有发动过一次战争,为何她来大楚和亲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仅一年内,乃蛮部发动了两次战争。

    难道是乌珠尔沁和大楚的联姻让乃蛮部起了警惕之心?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过了惊蛰。

    惊蛰,春雷惊醒蛰居之物,万物苏。

    春意渐渐消融了冬日的积雪,乍暖还寒之际,天空淅淅沥沥的飘起了小雨,细密如丝,如牛毛一般。过了惊蛰,也就开春了,可春寒料峭,反倒是比飘雪的寒冬更冻人。

    苏代立在廊下,身上披着银红色斗篷,瞧着迷蒙的雨雾如烟一般飘在空中,她没见过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可如今瞧见璃宫雨雾蒙蒙的样子,竟也能想象个大概了。院门开了,撑着伞进来的竟是江宓,她似是没想到苏代正好站在廊下,一时也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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