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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啊……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它。
这一点张知秋倒是很看得开。
不过很快地,突然出现在原本很僻静地桥洞下的、很看得开的张知秋同学马上就被这里呼啸往来的几辆汽车惊呆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感吃惊地张知秋在愣了足有一分钟之后才能开始正常地思考问题:这返回来之后不应该是回到离开时的那个时间点吗?
那怎么会出现原本没有的汽车呢?
难道我又再次穿越到一个新的、陌生的时空?
张知秋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在嗡嗡直响。
坐在马路边上,张知秋咬牙切齿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
捧着头想了又想,张知秋最终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他没有去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而是直接拨通了报时台。
报时台所报的时间与手机所显示的时间是一致的。
张知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他在去明朝之前是看过时间的,现在的情况虽然确实很糟,但已经是张知秋所设想的几种可能中最好的一种了:两边的时间起码在一个多小时前张知秋去往明朝时就已经开始同步了。
这个时间同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张知秋也搞不明白。
之前的几次往返,胖子都是带着东西钻到商场厕所的蹲坑里,而明朝那边更是没有任何时间的参照物,往来之际也就并没有留意时间的流逝与否,而这个问题恐怕也将是一个永远地谜团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张知秋在重新看完时间后再次返回厨房,并且顺便给自己的手指又放了点血,好在这次用的是新买的缝衣针了,所以也没有上次那么疼。
不知当时怎么就会买了这么一包东西——胖子也满头黑线地看着冒血的手指,自己根本就不会用这东西,难道就是下意识地买来挑刺、放血什么的吗……
五分钟之后,张知秋满意地站在桥洞下的马路牙子上,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两地的时间确实已经同步了,但往返间地点的规则还是没变:从哪来,回哪去。
张知秋悄然喟叹一声,认命了。
摸摸兜里仅存的七块五毛钱,张知秋贼眉鼠眼地左顾右盼,然后以极其猥琐地动作迅速钻到路边地绿化带中,隐身于一从花下……
其实胖子只是不想再和厕所“结缘”而已,而且他在花下什么也没干的说……
张知秋什么也不干地蹲在地上,为在潘家园地下室旅店中等待自己临幸的四张潮乎乎地单人床默哀一秒钟,然后毫不犹豫地蹲回了明朝。
且不论自己的这点钱根本不足以支持自己在这个时间返回旅店地奢望——公交已经停运了,而北京出租车的起步价是十元,主要是明朝那个主屋卧室在这好一阵的通风之后,原本的那股若有若无地霉味也已消失无踪了,更何况还有自己新买的梦思棕榈床垫、双人鸭绒被褥和皮皮狗大抱枕什么的在等着自己……
当然,现在还是夏天,张知秋也没忘记给自己买了一床最高档地凉席和最柔软的毛巾被。
嗯,还有大瓶地杀虫剂和大包地蚊香。
一夜无话。
张知秋是在传说中的公鸡打鸣声中醒来的。
从小在城市长大的胖子从没听过原版地公鸡打鸣。
迷迷糊糊中,被吵到的张知秋左手一阵乱摸——在忻州家里的时候,张知秋的左手床头柜上就有一个闹钟,不过闹铃声不是公鸡叫就是。
抓摸无果地胖子烦不胜烦,大叫一声:“让我再睡五分钟!”
然后豁然醒来。
独坐床头,张知秋怔怔地望着屋顶,悄然落下泪来。
就在刚才的梦境中,妈妈假装生气地指着不断喧嚣地闹钟要来掀张知秋的被子,胖子那是抱着枕头、扯着被角地死活不让……
不知过了多久,发呆中的张知秋终于回过神来——是被一泡尿憋的。
抬眼看看闹钟,居然还不到五点。
张知秋暗骂一声,但被尿逼着,也只好出屋去找厕所——这年头屋里可不兴有这东东,不过张知秋倒是边走边想,等爷有钱有闲了就在自个儿屋里修一个……
张知秋在院里整个转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他心目中的厕所!
开始胖子还是不慌不忙地在院里踱着方步,但十分钟之后,张知秋是一溜小跑着来到花园的——这院子现在毕竟是自己的,那就不能随意随地大小便不是?
但如果一定要找个可以随意随地大小便的地方,那貌似就只有这里比较合适的说……
这泡尿那个爽啊,那是前所未有……
第四章小萝莉梅兰
张知秋哼着茉莉花地小调,身心畅快地提好裤子,一抬头却看见五步外地墙头上金鸡独立着一只红毛大公鸡,而且这哥们……
它正歪着头在看着胖子的小弟弟之所在!
胖子那个羞啊……
胖子那个恼啊……
胖子那个怒啊……
胖子弯腰拾起一块石头,愤然出手!
石之所至,鸡落毛飞!
胖子张狂地中指冲天,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起来。拿QQ币
“什么人!”
一声娇叱过后,张知秋目瞪口呆地看到两米多高的墙上突兀地跳出一位英姿飒爽地高挑美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对正两手高举地胖子怒目而视。
正当张知秋颇感尴尬的时候,让他更为难堪的事情发生了。
“哎呀,小姐!!小红被打那个坏人打死了呀!”
一个带着哭腔地小姑娘的声音在墙那面惊叫。
“那个……我是……”张知秋面红耳赤地不知如何应对。
“你是哪里来的番僧?为何在这里?又为何打死我家小红?”美少女并不下墙,就这么居高临下地质问。
张知秋无言地看着自己梦特娇地灰色T恤和真维斯地灰色裤子——这和番僧很像吗?
“我不是番僧。”张知秋定定神,不着痕迹地收回双手:“我只是久居海外,衣着服饰有异大明而已。在下昨天刚刚买下这幢房子,还没来得及更换自身衣物。关于这只公鸡……”
张知秋努力地在自己脸上堆砌出一个灿烂烂地笑容:“我想这是个误会,不过我愿意为此付出赔偿。”
“你这个坏人!”不等墙上的美少女发话,墙外的小萝莉已经愤然出言:“你能赔给我一个活着的小红吗?你赔我一个活着的小红!呜……”
“我就说呢……”墙上的美少女没有理会哭闹地小丫头,只是恍然地点点头:“你既然是买下了这里,那大家以后就是邻居;既然是个误会,那赔偿的话也就修要再提。拿QQ币”
墙外的小萝莉闻言放声大哭。
美少女有些心虚地扭头向下看了一眼,向张知秋摆摆手,纵身跳了下去,哭声旋即渐行渐远。
张知秋苦笑着摸摸脑袋——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回屋躺在床上,张知秋还在想着那个哇哇大哭地小萝莉——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觉得愧疚,另外,他对那个能一跃跳上二米多高墙头的少女可是真的有些好奇。
当然,现在也仅仅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看看时间已是将近六点,张知秋决定去现代花掉身上仅剩的那七块五毛钱——正好买三个肉夹馍,这是胖子这几天在北京的最爱;另外再凑些昨天刚买的吃食,张知秋准备去哄哄那个哭的一塌糊涂地小萝莉。
在不幸地被一位过路地恐龙妹妹愤然斥为流氓之后,张知秋终于还是无奈地花费了半个小时在附近找到一间公厕,并且心灰意懒地就近在公厕前买到了三张热腾腾地火腿鸡蛋饼!
张知秋直挺挺地站在厕所的蹲坑里,心里那份郁闷就不用再提了——为毛哥们就真的和厕所这么有缘呢?为毛这厕所前总是会有卖饭的呢……
看来在现代买房的步伐要加快了,否则……
呕!
张知秋在顺利返回明朝后,想想还是搬张凳子先来到自家花园的墙下——隔壁要也是五进院子的大宅,那自己在街上敲大门恐怕是会无人应答的;最起码自己就绝对听不见几百米外、隔着几进院子的自家院门被敲。
如此,还是先打个招呼为好。
张知秋踩着凳子正好超过墙头,大喜过望地胖子刚一露头,还未及张口,就被一块土块迎面击中额头,土块应声而碎,虽不甚痛,却是扑了满面地黄土,把张知秋吓的哇哇大叫,险些就此一头栽下墙来。拿QQ币
“嘻嘻,你这个坏人,偷偷摸摸地趴在我家墙上想干什么?”
张知秋摸摸脑门,却欣然发现并不疼痛,定神看时,一个**岁地小姑娘双手叉腰地站在隔壁院里,却是笑嘻嘻地正看着他直乐。
“呵呵,那个……”张知秋原本想好地一番说辞被这土块打的七零八落,一时竟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小姑娘也不着急,就那么笑嘻嘻地看着他,一边冲远处屋内高喊:“小姐,快出来啊,有坏人!!”
“我不是坏人!”张知秋一急之下,说话反而利索起来:“我是想去你们家拜访,担心你们听不见我敲门,所以先提前和你们打个招呼。”
“你骗人!”小姑娘依旧是叉着腰,她歪着头、皱着鼻子拆穿胖子:“我坐在屋里都听得见外边敲门!”
张知秋闻言大为讶异,这才定下神来仔细观看。
却原来这隔壁的院落并非他所想的是如自家这样地五进院落外带花园的大宅,不过只是一个两进小院而已,而且这大门也开在另一边,胖子要想过去拜访,恐怕要绕好远的路才行。
“家兄未归,小女子不方便接待贵客。”屋门开处,张知秋早上见到的那个高挑少女缓步而出,静雅贤淑,要不是衣服未换,胖子真要以为是见到了她的姐妹。
要不说这女人多变呢!这可是与生俱来的本事。
“呵呵……”
张知秋尴尬地笑笑,忘了这茬了,这可是在大明朝。
“那好,不知令兄何时返家?我也好早做准备。”张知秋也不拖泥带水。
“家兄是这顺天府的捕头,公务在身,实在说不好何时才能返家。”少女这就话说来,就连张知秋也听的出语气中的淡然。
“如此说来……”张知秋有些语塞了。
好家伙,顺天府的捕头,那不就是后世北京公安局的刑警队长吗!可如此手掌实权地高干,怎么住的地方竟是如此寒酸呢?
“那就再等机会吧!”张知秋转念一想,自己操这闲心干吗,真是没事吃多了撑得。
“我给这位小姑娘准备了一件小玩具,就当是我给你赔礼道歉了!”张知秋的这一段话是分别对院内地两个人说的。
既然不要赔偿,那就陪个礼吧!
张知秋这是把心思打到那个大皮皮狗抱枕的头上了,据说女孩子不论大小都喜欢这类玩具。
“好啊、好啊!”不等少女说话,一边的小萝莉已经是高兴地蹦蹦跳跳:“不过,我不喜欢的玩具可不能算!”
少女瞪了小姑娘一眼,欲言又止,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张知秋飞奔回到卧室拿上皮皮狗,想想又跑去厨房将所有的几根灌肠和其他一些熟食都撕去包装,和早上买回来的两个火腿鸡蛋饼一并放入一个没有标识地布袋子里提到花园。
再次趴在墙头,少女已经不在院内,只有那个小萝莉正眼巴巴地盯着墙头。见他露面,立刻喜笑颜开。
小丫头见了皮皮狗果然高兴地欣喜若狂,当即抱着绕院子跑了一圈才又回到墙下。
“公子,谢谢你!”小萝莉落落大方行了一个淑女礼,转而又兴奋地说:“梅兰很喜欢这个玩具呢!”
张知秋大囧,听这名字起的:梅兰!!
转念又在心里腹诽,如果没有了礼物,偶这“坏人”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