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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棋的心立刻就忽忽悠悠、洼凉洼凉地了:这就要安排人下手了么……
好在李观棋与领导的沟通很畅通也很有效,领导立刻就权衡清楚了利弊,知道什么才是“对国家最有利的选择”。
“你放心好了!”李观棋放下电话,已经重新变的温文尔雅:“从现在开始,不会有一个我们的人跟着你了。”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如果还有人在跟踪你,那就不是我们的人,我们也不为他的生命负责——这就是电影里常见的经典镜头,严肃的上级严厉地对即将要开始倒霉的猪脚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这里就没有你这个人;你不会得到任何救援,我们也不会对你所做的任何事情负责!
当然,领导对倒霉鬼猪脚所取得的所有成绩是绝对、必然要负责到底的……
张知秋倒没想那么多,好心情地惊闻李观棋哭着、抢着要请自己吃饭,乐的嘴都拢不上了。
没文化的人果然比学问高的人幸福指数要高呀……
买完单的李观棋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废话,出门打车飞速远离,心怀奔向解放区的全满额度激情与愉悦。
挤了一趟北京有名的地铁,果然是很有感觉——基本上和沙丁鱼罐头是同一类产品,而且要在车停的瞬间就要拼命往上冲才有可能把自己变成其中的一员。
没有经验的张知秋是在第三趟地铁时才终于在面容清秀、行为彪悍地地铁小美眉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被塞进去的——他被直接按在一位娇俏的办公室女郎凸凹有致地娇躯身上,神情淡定的美女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张知秋是撅着屁股下来地铁的。
没办法,“老二”这乡下孩子没见过大世面,硬是直愣愣地给张知秋丢脸了……
因为自己不在鼓楼大街开伙,张知秋现在也懈怠了“采购”这项很有钱途的工作,两天来没有买过一根青菜。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张知秋现在不敢去动那辆东风小面包了,他怕警察请他去“协助调查”,派出所民警可不一定也知道“天师”是姓张的……
放几天等等风头过去再说吧。张知秋很没出息地想着,浑然不觉自己现在也将要是腰缠数百万的“款爷”了。
张知秋把第一次倒腾来的黄金全部打包准备卖掉,他现在不缺金银——前两天那些收受了他重礼的诸位大人们以“送礼”的方式给了他十几万两金银,虽然仍是远远不及他们心目中那批“珠宝”的价值,但好歹不算是敲诈勒索得来的了。
想来他们也是非常忌惮张知秋那莫须有的“海外仙山”背景的。
黄金的买卖很顺利,甚至都没有用得着老板出面——整个过程中,除了那个张知秋上次见过的、一丝不苟的中年女出纳,就只有谦谦君子李观棋在了,李观书根本连面都没露,张知秋也一点儿都不在乎。
最后临别前,李观棋郑重其事地通知了张知秋去看那件“宝贝”的时间、地点。
厕所,还是厕所……
将装满人民币的大包直接扔到鼓楼大街的卧室里屋,虽然里边都是钱,但胖子还是实在觉的这包有些太重了——比上次的不但要大上几倍有余,还是两个!
要不有钱人都说“钱多了也是负担”呢……
当天所有剩余的时间,张知秋都用来逛杜仲公园——这个他昏迷后醒来的第一现场,虽然不知道李观棋给他要看的是什么东西,但张知秋直觉地感到那应该是与自己相关的一件东西。
独自漫步在杜仲公园,张知秋不知疲倦地走遍了它的每一处角落。最后,他来到自己当初醒来的地方,原样躺了下来,慢慢地闭上眼睛。
天边,夕阳如血。
当晚,张知秋没有去鼓楼大街。
当张知秋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似乎,一夜无梦。
李观棋约好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到了地方张知秋才发现,原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悬挂任何标牌的大院,李观棋正气宇轩昂地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一路走来,平平淡淡,除了合腰粗的整排林木,甚至连人也没有几个,这与张知秋心目中的国家强力机构的印象可是天上地下;但转念一想,人家凭什么把你带到那里?
于是心平气和。
但让张知秋感到意外的是,他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在一个非常庄严地办公室见到了一个非常威严地便装中年男子,这让胖子感到莫名地激动:无论他的神情、气度和举止,都非常符合特种部门领导在张知秋心目中的定位——换句话说,就是和电影里演的是一样一样的那种。
“这就是所谓的大巧若拙、返璞归真吧……”张知秋心潮澎湃!
“听小李说,你是当代张天师的后人?”领导亲切、和蔼、平易近人地开口了。
“不敢。不过一些小手段倒是有的。”张知秋中规中矩地回答,感到好有压力呦!电影、电视里面的相关镜头有如暴雨梨花针似的直射而来,扎的胖子脑门都是晕晕的。
PS:领导威严地说:你们有没有忘记什么不该忘记的事情还没做?
第三十七章张知秋的麻烦(五)
“哦?这倒要见识一下了。拿QQ币”领导波澜不惊地笑着,宽厚的请胖子喝茶。
“我能见一下“龙组”的高人吗?”张知秋觉得领导好亲切、好和蔼、好平易近人,忍不住提出了一个冒昧的、非分的要求。
“人民的英雄,只要心怀敬仰就可以了;瞻仰就已大可不必,可我听你的意思,还想是要参观一下不成?”领导微微一怔,接着笑容就如春花般绽放了。
听听,领导就是拒绝也能说的这么委婉好听。
真不愧是领导!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张知秋为自己的弱智行为大惭:自己怎么竟能以这种态度对待这些传说中国家与民族的守护神呢?
要说原本张知秋还对诸如“龙组”等这些传说中的机构还是半信半疑的话,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已经让张知秋完全相信了这些传言。
“我不是要考校你,但是,作为一种凶器,我们是不允许它被掌握在一个无力掌控全局的人手里的,正如我们国家不允许民间持有枪支,就是因为普通人不能控制随之而来的严重后果。”领导的时间很紧张,所以领导并没有太多的客套,直接拿起一根闪亮发光的管子,脸色一正,肃容说道。
“您是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张知秋一愣之后,立即反应过来,当即就有些喜出望外。
“是的。这正是由我们局里的专业机构精心制作的成品,但我所说的话,你可理解?”领导语重心长地说。
“理解、理解!”张知秋点头如捣蒜。
“我随时可以给您进行汇报表演!”张知秋还是学着影视剧里的台词。
“哈哈,那我今天就要开开眼界了!”领导大手一挥,极其有气势地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你就在我这间办公室里露一手吧!需要人配合的话,小李可以搭一把手!”
“谢了,我自己就可以。拿QQ币”张知秋恭敬地站了起来。
领导以最温暖的笑容予以鼓励。
“我对“躲猫猫”有些小心得,这就给您逗个乐儿。”张知秋笑着对领导说。
李观棋在旁边一阵恶寒,也不知是因为张知秋这副谄媚的准狗腿子模样,还是被他的“躲猫猫”一词给雷到了。
“你能坚持多长时间?”领导心情颇好地问道,看得出来也很有兴趣。
不能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这是张知秋在这十几年里从书籍、影视和网络传闻中耳濡目染所得来的“人生经验”。
“十分钟左右吧!”张知秋说起谎来那也是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主,这手硬功夫却是在学校苦练十几年才臻于大成的。
领导微笑,点头。
张知秋起身。
张知秋转向。
张知秋直行。
张知秋开门。
张知秋消失。
领导与李观棋对视一眼,继续微笑着不动声色。
十分钟后。
门开处,张知秋一脸贼像地走了进来。
当然,这只是李观棋的个人主观看法,不作为客观表述。
“好!”见张知秋回来,领导满脸的赞赏与欣赏:“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国家后继有人了!”
“不敢、不敢!”张知秋连连摆手。
胖子这还真不是假装客气,自己的这个“异能”来的蹊跷,恐怕将来走的也会古怪,这还真就说不好就是什么时候的事。拿QQ币
还敢嚣张个屁!
张知秋是真没底气、真不敢在这种机构、这种领导的面前张狂。
说白了讲,也还都是被那些影视剧给“毒”的……
要不,就胖子一小破孩子,他还真是知道个屁……
“小张!”领导按铃呼唤。
一个清秀、文静的职业装女孩子走路没有带出一丝声响地应声而入,看起来似乎还不到二十岁。
胖子想,应该是照顾进来的烈士子女或内部子弟,这种现象常见于一些垄断性的国企,比如说石油、石化,比如说电力系统,许多人都是子承父业的。
“你和你的这位本家去试试威力吧!”领导拿起那只“暴雨梨花针”递给女孩小张,转脸温和地对张知秋说。
“谢谢您!”张知秋麻利地起身,真心诚意地向领导鞠了一躬,又向李观棋微微的点头示意——毕竟是这家伙带自己进来的不是……
“能让我先看看嘛?”一出领导的办公室,张知秋就忍不住嬉皮笑脸地和女孩子套近乎——谁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害羞与娇柔,一点都不像是特工。
大概就是个内勤服务人员吧!张知秋给她定性。
“可以……的吧。”女孩果然很害羞,脸上立刻隐约地泛起了一丝红晕;女孩也果然很娇柔,说话的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张知秋大喜抢过针筒,冰冷沉重的坠感让胖子的第一感觉非常良好,害羞娇柔女内勤的反应已不在胖子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国家安全部的效率那真不是吹的,短短三天时间,张知秋要求定制的、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就被研发并制作出来了,而且其性能之优越远远超出了胖子的预期。
整个针筒由钛合金打造而成,象一个大号爆竹,针筒上的控制按钮可以选择分五次、也可以一次性发射一百枚特种钢精制的钢针,在五步之内,其穿透力可以洞穿三寸厚的榆木板!威力之大甚至已经胜过了大多数的制式手枪。
这些钢针可以多次重复使用,现在每筒是配备了一千根备用针。
当然,随着发射距离的拉大,它的威力也在急剧的衰减,但在五步之内,它几乎就是无敌的;二十步内,绝对是一击致命的!
后来据说国家安全部甚至也考虑把它作为一种列装武器,但肯定不会大批量推广——相对于它的性能,它的造价有些太昂贵了,主要是它所耗费的材料,尤其是用来生产强力弹簧的特种合金,生产工艺反倒不是很复杂。
要知道,兵工厂批量生产一把五四手枪,成本不过才合百十块钱。
当然,暴雨梨花针还有一个配套的专用上针器,采用的是液压的原理——这个可就不大方便随身携带了。
张知秋在室内靶场玩的乐此不疲,不亦乐乎。
“都有什么发现?”在张知秋离开大约五分钟之后,一直默然不语地李观棋忽然高声大喊起来。
领导桌上的扬声器里传来一片嘈杂。
“一个一个说!成什么样子!”李观棋板脸怒喝:“吴大琨,你做个总结!”
“处长,您坐!”原本一直保持雍容而笑并认真思索状的领导在李观棋突然发话后,迅急地以超出他身体极限地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