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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这一点张知秋现在始终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但胖子却是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确实好像是陷入了一些麻烦事中。
但现在还不大明白的就是,这些事情究竟是完全冲着自己来的,还是自己仅仅只是被牵连进来,但从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来看,自己所面对的,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
最起码的,在军队之中,这个人或者是这个组织的力量,已经是可以拿“深不可测”来做定语了。
想到心烦处,张知秋决定还是要尽心尽力的帮天广皇一把,最起码在这件事情上,自己与他还是处于一条阵线上的。
可以说,这个人或者是这个组织不除的话,自己与天广皇正是那两个最是如鲠在喉、睡不着觉的人;而其他任何的人,都不会有他们这么彼此相近地感受。
危险就应该是扼杀在萌芽状态——虽然现在也不过是有些“亡羊补牢”地意思,但无论如何却还是一定必须要将这些人背后地那些黑手给捉出来。
自古都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那才真的是叫个防不胜防
想到这里,张知秋不由地感到后悔:当时如果是用手机将几人地相貌拍摄下来,这时也就可以省下来好多地麻烦了
不过,虽然照片是没有拍到,但五人地相貌张知秋自己可是印象深刻,说不得也只好是自己来想办法了。
而最妙的是,当年醉心于做一名“文化人”地唐老鸭,昔日里可是对这诗词文章、笔墨丹青地资料没有少下功夫,此刻却是便宜了胖子了
询问了一下四婢,这里所用地,果然也是一如中国古代时地毛笔而不是西方地鹅毛笔,这种“巧合”,到是让胖子为之浮想联翩了许多。
在让四婢准备了笔墨纸砚的同时,张知秋自己却是跑去厨房找了一些合用地炭条,这个东西能不能用,那只有是自己亲自试过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麻烦四女——有那解释地功夫,自己早就把事情搞定了。
不过,张知秋地这个举动,却是实实在在让转眼间就跟到了厨房地四婢为之紧张了半天,直到后来见胖子开始用炭条有模有样地作画才恍然大悟过来,悄悄自己躲了出去,四人笑的滚做了一团儿。
无他,四婢还是受到了那些坊间传言地影响,直以为胖子那时是疯病发作,都是为此还抛洒了许多地“怨妇泪”的。
毕竟如果自己地主人真的是个疯子或者傻子的话,这贴身地婢女们也是最为倒霉和伤心的,因为她们的这一生,已经是完全地与主人捆绑在了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用炭条勾勒,毛笔着色,张知秋中西结合地试着画了一张人体半身图画,却是宜嗔宜喜地陈亚楠,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有了这一副练笔、熟悉了手中地工具之后,张知秋也不再和四女多做聒噪,一心一意地开始给那五人开始画像,到是把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技法地四婢给惊为天人,满眼地全都是金星直冒
整个上午的时间在不经意间很快便过去了,将近中午时分,天广皇派人来请张知秋过皇宫赴宴,而这时胖子也才堪堪才将五人地画像画完,都还没有喘过气来。
一路无话,到了皇宫之后,张知秋才发现,今日天广皇所宴请的“客人”,竟然是只有自己一人。
甫一见面,当天广皇阴沉着脸告知张知秋在这半天一夜间所清查地结果时,胖子明显地感受到了天广皇那隐藏在尴尬之下地怒火。
“放心好了”张知秋听完后没心没肺地、笑嘻嘻地说道:“今天之内,一定是会有个结果出来的”
“你这是在讥讽于朕吗?”天广皇看着胖子那非常明显地“轻佻”之色,眼中顿时就是怒火燃烧。
“当然不是的”张知秋仍然是笑嘻嘻地一副极其欠揍的表情:
“昨天地这个事情,应该不是蓄谋已久——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来到都城也才半天的时间便遭遇到这样地事情,但同时这也说明这些人并没有太多地时间进行预谋和准备;并且这个最后地结果也应该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所以,这件事情地破绽绝对是会有的。”
“继续说下去”天广皇在张知秋开始说话之后,那副恼怒之色便逐渐地消退下去,脸上也显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查出结果,我认为是有这么几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查的还不够深入,第二种可能是查的方向根本有误,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这些作案之人他们自己还没有决定要推出谁来做替罪羊”
张知秋脸上似笑非笑地、半真半假地说道。
“但不管是那种原因,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是搞的这么众人皆知、且受到了陛下地高度关注,那么无论如何都会有一个结果出来的,哪怕是一起冤假错案”
张知秋所说的这种事情,在现代可谓数见不鲜——在上级紧逼着“限期破案”的时候,抓几个小喽啰或者是完全不相干的人来做缓冲是非常有必要的,之后腾挪出来回旋地时间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进行“补充完善”。
当然,也有就这么便“将错就错”地强行收尾的,但如果是后来抓获了真正地罪犯之后,这就“可能”是一件丑闻了,因此而倒霉的人,在现代也不是一个两个。
之所以是说“可能”,是因为当事人这时如果已经是爬的足够位高权重地话,这些事情也还是能够被继续“捂”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在朕的臣子之中,有人会故意欺瞒于朕?”天广皇两眼如刀般割了过来:“你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是意味着什么的吗?”
“呵呵,陛下,话不是这么说。”张知秋这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心里不爽,所以就忍不住地要胡说八道:“您没有做过小人物,所以也不知道这小人物的心思”
“朕当年也是从军中地管带之职开始做起、一步步积功升起来的,怎么就没有做过小人物?”天广皇这时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虽然是有人对你张知秋下了黑手不假,但你也不能因此而诟病和抹黑所有的人?
“陛下,右督国王求见”正当天广皇怒视着张知秋等待他的答复之际,一个内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站在门口处高声地禀报。
“宣”
天广皇洪亮地声音转瞬间已然是平淡如常——最起码从始至终一直就没有抬起过头地内侍是没有听出来有什么不同的。
事实上,天广皇在骤闻之下,不由地便是眼睛一缩、神情一滞,心中地震惊简直就是无与伦比:
自己刚刚才在这里与张知秋争论这个问题,右督国王便“正好”再次来见自己,难道真的是如张知秋所说,这事情忽然间就“有了眉目”?
天广皇只觉一股凉气,从头至脚地蔓延下来。
“恭喜陛下”张知秋却是笑嘻嘻地冲天广皇一拱手,神情语气中地调侃之意一览无遗。
当然,胖子这种极其可恶地“落井下石”之举,唯一地收获,便是让天广皇对他地好感在即刻间降到了冰点之下。
陈密果然是向天广皇“报喜讯”来的
天广皇的脸阴沉地像是锅底一般。
虽然对眼前地情形有些不明所以,但右督国王陈密还是本本分分地开始向天广皇进行汇报工作。
当都城内军队地清查活动按照天广皇地旨意深入到管带一级之后,右督国王陈密麾下两大龙将之一地狂涛龙将施毕奇手下的一位管带,却是于忽然间自杀了
经过紧急地初步查证后表明,这个深得狂涛龙将施毕奇信任地管带,因为近年来沉迷于赌博而债台高筑,所以便盗卖了军中地一些装备,正好就是包括一具中型弩在内地这批军资
陈密地意见,这个管带应该是发现自己地事情败露,所以便先行一步地畏罪自杀了
“一个小小地管带,竟然能够盗卖的了军中装备而无人察觉?”天广皇闻言,颇为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个管带,兼着军中地军需官之职,加之他的其他银钱往来以及账目全都从来便没有任何地差错,也从来未曾见过有贪腐之事,不料却是将脑子动到了这库存地兵器之上。”
右督国王陈密颇为尴尬地解释道。
帝国地军队中,每个龙将掌管五千人,通常都是由自己军中地一名管带来做军需官,负责后勤以及相关保障工作,职权要远大于其他管带。
“他将这些军资都卖到了哪里?盗卖活动有多久?有多大地数量?”天广皇黑着脸皱眉:“还有,那几人地身份可曾查清?”
“这些物资应该就是全都卖给了这五人,一共也就是一次。”陈密一直都是垂着眼、苦着脸:“经查,所遗失地军中物资计有中型弩一架,弩箭一百枝;强弓五把,全钢雕翎箭五百枝”
在帝国,贵族是可以拥有自己地私人兵器地,包括弓箭;但这弩弓则绝对是属于“战略武器”,任何人、包括亲王在内,都是不允许私自拥有的。
“至于那五人地身份,现在还不得而知,也没有任何地蛛丝马迹。”陈密这时也明显地显得沉重起来:“军中地所有地贵族都并无缺员,倘要彻查都城中所有地贵族的话,尚需时日。”
“呵呵,这件事情上,我可以是帮的上一些忙的。”张知秋这时却是笑嘻嘻地插话进来,惹来的则是四道如刀锋般地目光:
随随便便地插嘴于上级间地谈话,实在是太没有上下尊卑了——这在现代也是绝对会被“穿小鞋”地罪过
“这是我根据记忆所绘地几人地画像,看看有没有人认识就好。”张知秋无视二人砍刀般地目光,恍若不觉地从怀中摸出自己一上午地工作成果。
“嘿嘿,仅凭画像认人,这也太不慎重了”陈密当即摇头表示反对。
这个世界地图画,和传统地中国画差不了多少,写意重过绘形,尤其是人像,要想辨认出确切地模样来,实实在在是有些困难的。
天广皇闻言,也是有些犹豫不决。
“先看看再说——我的绘画技法,与一般人是大为不同的。”张知秋洒然一笑,径自地打开来一张图画。
天广皇和右督国王陈密接下来地表现,比之四婢还有所不堪……
拒绝了天广皇留饭的客套话,陈密小心翼翼地带着那五张画像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哈哈,想不到张护国使竟然还有如此绝技”心怀大慰地天广皇决定大度地不计较胖子先前地无礼: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有所傲气是必然的、也是可以理解和容忍的
“雕虫小技罢了”张知秋眼见天广皇心情大好,立刻决定见缝插针:“陛下,我听说在南角城曾天降巨形铁石,并且现在已然是运回都城,不知能否让在下一观?”
“你现在身为帝国地‘火车护国使’,言谈举止中还是要注意一些自己地身份才好”天广皇深深地看了胖子一眼,先敲打了一句:“你怎么会想起来提如此地要求?”
“陛下所言甚是,微臣知罪”张知秋听天广皇这一说,也只好是先装模作样地深施一礼,然后认真地“道歉”。
“微臣此举,别无他意,只是想增些见闻而已,还望吾皇成全一二”张知秋再次弯腰低头。
“算了,你还是按原来那么说话”天广皇眼见胖子地如此做派,不由自主地一挥大袖,就象拍打身上地灰尘:“朕可真是被你给恶心到了”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胖子立刻嬉皮笑脸地说道。
“咦,你这一句倒是说的有些意思”天广皇大闻言为惊喜:“朕也活了近百岁了,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动听地拍马之言——那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