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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有更多这样……这样……具有夜晚飞行力量的人?”
罗夫微笑着说:“哦,是的。夜晚飞行的力量在全世界都能找到。他们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的一天,第一个具有夜晚飞行力量的人掌握了古老的元素的秘密——为了正义,永久地消除了魔鬼的力量。”
得汶笑了:“这也太难想像了。”
“我也曾经这么想。但是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记得,在乌鸦绝壁的院子中看见我父亲和老穆尔先生把一个魔鬼关进畜栏中。穆尔先生扭住它,用拳头打它。我看见,他并没有使用他的手,只是用他的意念,最后把它送进地狱,以后我知道我是被赋予了很棒的特权,我能看见夜晚飞行的力量施展他们的魔力。”
“这么说,这是他们家庭的一部分,”得汶说。“整个家族。我正在读有关他们的事,有关侯雷特的事。”他看着罗夫说,“那么,格兰德欧夫人知道这些吗?”
“她当然知道。但是……”罗夫做了个鬼脸,可以看出他被过去的记忆所困扰,“那是在很久以前,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巫术和魔法在那栋房子中被禁止了。”
“因为杰克森,对吗?”
罗夫点点头,“他是个出了名的疯子。”
得汶听这句话时有点发抖。“有记载说他离开乌鸦绝壁去了欧洲……”
“是的。他和他父亲闹翻了,开始用自己的力量谋私利。”
“因此他被认为是个叛——你怎么说他?”
“一个叛徒。一个作为具有夜晚飞行力量的成员却拒绝正义的人,为自己的私利变成了魔鬼的力量的人。”
得汶的情绪有点低落,他靠着桌子稳住自己,“但杰克森回到了乌鸦绝壁,”他说,“他回来娶了艾米丽……”
“是的。他使他的弟弟相信他已经改正了。哦,杰克森非常精明,狡猾。可怜的兰德夫·穆尔觉察到杰克森是多么的狡猾时已太晚了。”
得汶记起记载艾米丽死亡的剪报。“我在有关艾米丽·穆尔死亡的文章中看到过你父亲的名字。她是真的跳下去了吗?因为杰克森?”
罗夫把双臂抱在胸前。“你预先做了很多工作。艾米丽·穆尔死的时候,我还很小。但我记得她是一个可爱的年轻的女人。当她无法怀孕的时候,杰克森开始欺骗她,使她的情绪变得非常的低沉。”
“她因此自杀了?”
罗夫点点头。“但是,杰克森为她的死感到很悲伤,”得汶说,“那是塞西莉告诉我的。他为她立了纪念碑。因此他不是很坏——他也许爱她。”
罗夫笑了。“嗯,我们已不再年轻浪漫。但我相信,得汶,那里只是杰克森·穆尔的圈套。”
得汶看着狂怒的大海。“他为什么如此渴望有一个孩子?”
“这不是明显的吗?他意在乌鸦绝壁。他就会因为这孩子生活在乌鸦绝壁,兰德夫就会失去继承权,那么爱德华、塞西莉、亚历山大……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得汶想起了某些事。“他和别人生过小孩吗,除了妻子之外?他和他欺骗过的无论什么人呢?”
“没有,杰克森死的时候没有一个继承人。”
“你能肯定吗?”
“是的,得汶,我能肯定。”
男孩子走到书架前,用手碰了一下那个像是盯着他骷髅头,有种像受到电击的感觉。
他折回到罗夫跟前。“为什么杰克森如此想成为乌鸦绝壁的主人?”
“侯雷特·穆尔把房子建造在西半球最大的地狱上,那是他强有力的力量之源。杰克森控制那房子和入口,作为长子他相信他有这种继承权。”
“这样说来,这就是夜晚飞行的力量获得力量的地方——从地狱获得?”
罗夫微微地笑了一下。“听着,得汶,这只是我对全部错综复杂的东西的一种简单的总结。也许这是我父亲的书中的一部分……。”
“但是我必须知道。杰克森控制着魔鬼吗?是他派出它们来对付我的吗?”罗夫叹了口气,“也许杰克森是它们联盟中的一个,这一点我说不太清楚。有许多地狱,得汶。一些是封闭的,一些是在夜晚飞行的力量控制之下,而还有一些是开着的。‘地球的伤口’,达太这样称呼它们。有许多的怪物从中逃脱出来,而且这些东西就在我们中间。一些是狡诈的,一些是平庸愚蠢的。但是,它们有同样放它们的意图:释放它们的同伙并且想再一次在地球获得自由。”
得汶点点头。
“当然,杰克森会利用它们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像我推测的他现在正在做的一样。只有死亡给他带来一些小小的不便……尤其现在又有新的夜晚飞行的力量出现在乌鸦绝壁。”
得汶抬头看着罗夫。“他现在正控制着亚历山大。”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起初我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亚历山大是个怀有恶意的小孩子。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杰克森正通过他在做着什么,我见过他,在那亚历山大看的怪异的电视节目上——”
“电视节目?”罗夫大声说着,冲到得汶跟前抓住他的衬衫。“什么电视节目?”
“嗨,不要着急,”得汶说。“它叫做马哲·缪吉克……”
“亲爱的上帝呀,”罗夫低声说,“不要再次重演。”
“你指的是什么,不要再次重演?”
罗夫盯着他说:“在我是一个青少年的时候,在他死了几年后,那个疯子做了相同的事情。有一天,我们观看电视节目,并且变得非常着迷,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才知道那是杰克森魔术表演的一个电视版本,当我们是小孩的时候经常在客厅上演这种节目。”他严肃地看着得汶。“你明白这个节目吗?你看见它了吗?”
“我看过一点儿。”得汶承认。
“不,你必须阻止亚历山大看这种节目。”
“太晚了,他已经是在杰克森的控制之下了。”
罗夫摇摇头,“如果亚历山大还在这儿,就不算太晚。”
“什么意思?”“如果他的身体仍然这里,那个疯子的计划是要把他带到里面。”
得汶很惊讶,“带进电视内?太疯狂了吧?”
“带进地狱之内,得汶。电视荧屏就像是通向深深的地狱入口。”
“这……”
“是的,完全是这样。”罗夫咬着他的嘴唇,深思着什么,“我给你讲个故事,得汶。我推测达太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他有另外一个儿子——他自己的儿子。”
“没有。”得汶说。
“他叫法兰西斯。我们称他为法兰齐,和我年龄相仿。他和达太一起来到乌鸦绝壁。我们经常一起玩耍,埃迪·穆尔、法兰齐和我,就是我们三个开始看马哲·缪吉克的。每天我们都老老实实看这个节目,而且没有一个大人怀疑这件事。大人们总是被锁在外面,穆尔先生、我的父亲、达太,他们只能看见三个男孩子在看一个小丑。那有什么妨害呢?”他停了一会,“杰克森·穆尔是多么的狡猾。”
“后来呢?”
“有一天,法兰齐消失了。我们到处找也没有找到他。可怜的达太是那么的悲伤。”
得汶得知父亲有另外一个儿子,稍稍有点忌妒,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得汶记得在他五六岁时,有一次在一家百货公司迷路与父亲走散了,当时,父亲远比得汶焦急的多,当他看见他的时候用双臂紧紧抱住他,不停地说:“谢天谢地,你没事,谢谢上帝!”
他现在了解了他的父亲为什么那么着急,父亲以前经历过这样的事。
“找到法兰齐了吗?”得汶问。
“哦,是的,找到了。”罗夫缓了缓,“你知道在哪里找到他的?”
得汶急不可耐地说:“快告诉我。”“在马哲·缪吉克节目的看台上坐着,他在那里,就坐在那里。两眼无神地坐在那里,我电视前认出了他,一个纤弱的脸上长有雀斑的小孩子。”
得汶感觉好像有只冰冷的手摸着他的肩膀,“我见过他!”他呼喊。“我在那个节目上看到过他!”
罗夫面容扭曲,用撩着头发。“可怜的法兰齐。一直呆在地狱中。”
得汶仍然觉得冷,“那就是他想对亚历山大做的事?把他带到那里?为什么,罗夫?”
“因为他想要你进去解救他。”他说。
“我?他想要我进到那里去?经过那被闩住的门?”
罗夫点点头。“正如可怜的老穆尔先生不得不做的那样。他是夜晚飞行力量的最后持有者。”他悲伤地看着得汶。“他永远也出不来了。”
“格兰德欧夫人父亲?他在地狱中死去?”
罗夫叹了口气息。很明显这是他记忆的长河中最痛苦的回忆,“而且他不是那次战斗中唯一的牺牲者。”
“你的父亲,也……”得汶冒险一问。
罗夫点头,他的眼睛闪着泪光,“那疯子胜了。那是巫术为什么在乌鸦绝壁被禁止的原因,也是导致他们抛绝夜晚飞行的力量继承权的原因。在一个晴朗的下午,乌鸦离开了,突然飞到空中,在消失之前的几秒钟使太阳光都暗淡了。”
“但是,杰克森还是回来了。”得汶说。
“是的,而且我怀疑你是催化剂。他感觉到另一个夜晚飞行的力量已经到达了。他需要把入口打开,得汶。他想解放魔鬼被束缚的力量。”
得汶用手擦着脸,几乎不敢相信这些情况,“罗夫,太困难了……弄明白这一切……”
罗夫皱皱眉。“我知道,得汶。有太多的东西需要你明白,太多东西需要你学习,而且我不是一个守护人。我应该是,但是,我父亲去世得太早,而无法教我他知道的每件事。”“我需要知道夜晚飞行的力量,罗夫,知道我是什么人。”
“是的,得汶,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历史,得到夜晚飞行力量的继承权。”罗夫摇着他的头,“但不是现在。我们虽然如此的时间紧迫。如果要解救亚历山大,我们必须赶快行动起来。”
得汶惊慌地看着他,“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需要去乌鸦绝壁,并且要面对阿曼达。”
“为什么?面对她又如何?”
罗夫叹了口气,“我不敢肯定她是否知道那电视节目的效力有多大。她的父亲没有对她提过这些事,但是她在那里,她肯定记得法兰齐的失踪,和因此发生在我父亲和她父亲身上的事情。”他果断地说,“不管我俩之间多么对立,如果我告诉她亚历山大有危险的时候,她会听我的话的。”
“嗯,她坚持对我说他没有——”得汶说。
“她认为他们已经脱离了那个疯子的威胁。她认为因为他们放弃了家族的继承权,杰克森就永久消失了。”罗夫看着得汶。“也许因为她不知道你的力量。如果她知道,她可能会更小心。”
“我应该告诉她吗?”
“我不知道,”他说。“让我先试着和她说,快点儿,谁知道我们还多少时间用来营救那孩子?”
得汶想了想说:“罗夫,我认为我们最好不要一起出现,我们乘同一辆车抵达,格兰德欧夫人会对我有敌对情绪。”
罗夫点点头。“你是个思维敏捷的孩子。好,我将在避风港餐厅让你下车。”他笑了,“这使我想起我从火车站把你带来的那个晚上。”
对得汶来说,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现在他知道了更多的事情,但并没有完全了解。
他在紧张地思考,这么短时间内这么多的事情,这一切太奇妙了,简直让他摸不着头脑。罗夫告诉他的每一件事好像他已经知道了,好像存放在他灵魂的深处,好像这些东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