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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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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骂一声,担忧地看着被疼痛折磨的满头冷汗的胜子,心里暗暗祈祷他能挺过这五六天。王霖朔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只能给你上上药换一下纱布。另外告诉你们一‘好消息’,药品告急了,什么都没有了,血清,消炎药……你们都千万注意点,若谁再被响尾蛇咬一下我可没办法了。”

    我不愿再细想这件事,靠在帐篷上听了听外面的细微的风声,确认风暴停止后拉开了拉链。皎洁的月光又一次洒在黄沙上,原本比一潭死水还要平静的沙漠此时却乱的不成样子,坑坑洼洼,一边冒出好几个小沙丘,另一边又有一个沙坑凹陷。

    我放眼四周,除了沙子外再没看见什么其他的东西,不由得感叹这里真的是死亡之海,连棵草或是虫子都没有。张思远顶着快垂到肚脐眼的黑眼圈,打着哈欠走出来,抓起我的手表看了一眼抱怨道:“都已经三点了,老子这一晚还没顾上合眼。”

    我过意不去,推他道:“那你去睡吧,我被折腾了一次后困意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张思远咧开大嘴:“就等你这句话,你顺便帮我把剩下的半个小时值了吧。”

    我瞪他一眼,他逃窜般溜回帐篷里,关门前对我挤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摇摇头,自顾自的笑一下,坐在帐篷脚下望着漫天的星光。

    第二天所有人都如愿以偿睡了个自然醒,一直到上午十点时睡袋捂出汗来才懒洋洋的爬起来,收拾好东西踏上回程的路。张思远一边挠着头一边回望沙漠道:“我向你们发誓,无论是谁,下一次绝对请不来我了,就算是给我五千万美金我也不干。”

    我暗暗叹口气,心道谁每次临走前不是这么发誓的呢?然而下一次又因为各种各样的破理由不得不千里迢迢跑来受苦。我望着他们几个的背影和悬挂在天上的烈日,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路叔来,红着眼圈低下头心想,想不到我竟然连他俩的尸体也见不到。后半生为了一块玉而上刀山下火海,真的值得吗?

    之后的事情有些乏善可陈,无非就是顶着大太阳和寒冷不断的前进。来时遇见的那些怪物或是诡异的事情好像都消失了,一路上竟一个也没碰到。我们路过了藏着小灰楼的那个坑,走过了埋藏着考古队员的残玉沙地,快要接近沙漠的腰部了。在回来时的路上,胜子开始融入我们,开始打开心扉谈一些私事。在路过埋藏着他哥哥的尸体的那片沙地时,他只是磕了三个头后便站起身来,眼神中少了些悲戚。

    我终于知道原来他偷走玉不仅仅是为了复活他哥,还为了去市场上换一笔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说他在世上生活了十八年,却从没见过有地铁和摩天大楼的大城市是什么样的;他还说他大字不识几个,只能做沙漠向导这种高风险又得不到多少钱的职业;他还说他姐姐对他很好,尽管家里很穷,却用有限的材料变着花样给他做饭,所以他才长这么高……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发现他除了只会拖累我们的缺点外的可取之处,不禁动起带他去自己家里住几天的念头。

    但王霖朔还是不太信任他,他眼神闪烁,咽了口唾沫,小心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红伞和珊瑚之间的一些事?”

    胜子斩钉截铁地摇摇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有必要骗你们这个吗?可能因为我当时耍的那些小心机你们很讨厌我,但……”

    王霖朔一挥手,打断他的话:“好了,我相信你。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这种问题,以后我绝对连提都不提。”

    张思远热情地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们几个坐飞机回我们家去?好吃好喝招待你,还请你包宿和大保健。”

    我翻白眼道:“哪有这么对待外地游客的啊!怎么也得逛逛知名景点爬爬山拍个照吧,请人家去全国各地都一个样的网吧是怎么回事啊!”

    张思远不屑地道:“爬什么山,在云南永胜的时候没爬够?”

    王震笑道:“你俩不如去德云社说相声,不过他们也许不招弟子了吧?”

    我撇嘴道:“说相声就我俩怎么够,应该拉上以前的胡三。在云南时他话很多,现在却变得少了……”

第六十一章 被咬() 
话还没说完,我猛地意识到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于世上了。心狠狠地抖了一下,原本满肚子的话一下子全被吞噬了,耳边嗡嗡作响,茫然又惶恐的抬起头来,见众人表情肃穆,鼻头发红。张思远咬着牙梗着脖子道:“我不信这两人会死,好歹也是凭着一双拳头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人,怎么会死在一个小小的陷阱里?”

    胜子凄然不语,眼泪挂在脸颊上,见我们都看向他,嗫嚅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逃跑的时候听见了惨叫声。”

    张思远刷地站起来,大声道:“听见惨叫声就一定死了吗?虽说洞里有不知攻击力如何的怪物,可就凭胡三如闪电般的速度,怪物肯定还没张口就死翘翘了。”

    我心如死灰,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回来的路上从未见过他俩呢?咱们带着两个伤员,速度连来时的一半也比不上。”

    张思远表情僵住了,他像是一条脱水的鱼那样,嘴巴一张一合,喉咙里看起来像是塞着无数句话,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存希望总比希望破灭让人好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背着破破烂烂满是沙尘的包,拖着破鞋子在如炙烤般的阳光和如刀子般的风中不断行走在黄沙上。虽水和食物已经告急,不得不每晚去无数个地方挖少得可怜的地下水,压缩饼干也是分了再分,但我和胜子身上的伤都在逐渐愈合。

    我肚皮上的伤已经结了黑色的痂,胸口的伤虽然还未结痂,但早已停止溃烂,正逐渐长出粉红色的肉。胜子侥幸从死神的手下逃过,大腿上和背上两个深及见骨的伤口都没被病毒侵袭,正在逐步愈合,但不幸的是,他被蜥蜴咬下的那个手指头却再也长不出来了。

    王震用手遮在眼前,望着湛蓝的天空道:“想不到现在已经十月中旬了,从九月开始连续三次冒险。”他撩起上衣,露出一堆伤疤和未愈合的伤口,“我真是吃不消了,估计我上班的单位也把我开了,两个月不去上班。”

    张思远无所谓的一摊手:“反正波及不到老子,自由职业者一切无忧。”他话音未落,忽地鼻孔长大,瞪大眼睛,嘴微张,一脸惊恐,“王,王震,你身后是什么?”

    我全身一下子绷紧,警惕的扭过头去,身后的沙漠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我疑惑地望望四周,和王霖朔交换一个充满疑问的眼神。张思远忽地抹去脸上的惊恐,哈哈大笑起来:“我吓你们的,你们一群瓜兮兮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地冷哼一声:“你们别想做出这副表情来骗人,我怎么能上你们的当……”

    王震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上,张思远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他闪电般转过身来,倏地抽出手枪,对着那条还差零点几公分就要扑到张思远身上的响尾蛇猛扣扳机,可枪身里只发出空洞的咔咔声。他怒骂一声,猛闪身躲过扑来的蛇,把枪托向它砸去,同时大叫道:“没弹了!”

    众人的脸一下子黑了,我惊得三魂走了七魄,对气势汹汹扑来的响尾蛇躲闪不及,竟眼看着它转瞬闪到我的眼前,露出似乎能刺穿我脑袋的尖利獠牙向我的脖子扑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大脑一片空白,面对着一条小小的响尾蛇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无力的后退了几步,拿枪托去挡却差一点被咬掉手。

    响尾蛇不顾其他人的阻拦,以一个巧妙的角度避开伸过来的脚,又重新跃起来冲着我的脚腕下口。它的动作敏捷的不像地球上的生物,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它的獠牙已经离我只有零点一公分的距离了。

    我头皮发麻,狠命的把枪托砸下去,可是我的枪托只是砸到了它的尾巴。王震又是踢又是砸,可却无一命中。我转身就逃,可还没跑两步,却感觉小腿肚上缠上一个冰凉的物体。回头一看,盘在身上的响尾蛇的獠牙映入眼帘。

    正当我四肢发麻,心像掉进冰块时,忽地从斜角里跃出来一个人,一把狠狠地攥住了它的头,硬生生的把它从我身上扯了下来。

    他涨红着脸,一只手捏着蛇,另一只手对准蛇的七寸狠狠砸了无数下,直到它不再动弹才喘着粗气扔在地上。我顾不上自己额头的冷汗,忙抓住他的手惊道:“咬到你了没有……”

    我在看到他手上和胳膊上四五个细小的伤口时,话戛然而止,惊得两腿发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上,眼前一黑,失声叫道:“胜子,你……”

    王霖朔的汗不断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他慌乱地在包里翻找,声若蚊讷:“我记得没有血清了,不对,肯定有,但我为什么找不见!”

    胜子面如金纸,两腿发抖地站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响尾蛇,喃喃道:“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抓下来打死的……现在多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我急的头顶要冒火了,一把拽过他,吼道:“你看什么看,赶紧把伤口里的血挤出来!”

    王震一脚把响尾蛇踢飞,冲过来按住一个伤口就开始挤血,王霖朔则手忙脚乱的解下来鞋带扎紧他的胳膊,张思远气的脸都白了,大骂道:“你个扑街为什么现在被咬了!现在我们什么药物都没有,甚至连纱布都没了!”

    胜子两眼发直,呆呆看着乱成一团的人们,低低地道:“我觉得这条胳膊又痛又热,像是在燃烧一样。”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像是由冷藏室改到了冷冻室,连最里面的肉都冻透了。我嘴唇颤抖,手足无措,像只无头苍蝇围着他一圈一圈地转,完全不知该怎么办。王震眉头紧锁,长叹道:“要不是匕首被他俩拿走了,我就把你的胳膊砍下来,这样至少能阻止它蔓延到心脏——这里离最近的医院还有多远?”

    胜子垂下眼帘,摇摇头:“最起码也要走三四天。你们不是采取了这么多措施了吗?应该没事的吧。”

    我脸色惨白,望着他强挤出笑的脸,只能苦笑着撒谎安慰:“没事,响尾蛇毒性小。”

    胜子点点头,刚张开嘴,忽地身子一晃晕倒在地。我忙把他扶到腿上,替他擦去伤口不断溢出的液体,忧心忡忡地望着他紧锁的眉头。王震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不断叹气,忽地吊着眼睛扭过头冲我喊道:“你当时傻吗,怎么不躲开?”

    我心里满是自责,被他这么一训斥更说不出话来,张思远拉住他道:“你喊个屁啊,你以为这是想躲就能躲开的?”

    我们把所有能想到的急救措施都做了一遍,可却都没有什么用,胜子的伤口开始恶化,整只手和小臂肿的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形状,甚至已经有腐烂的迹象。伤口上渗出的血渐渐开始发黑,无论怎么挤也只是徒劳。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我又急又气,一点都坐不下,只会走来走去挠着头。王震起了用嘴吸出毒液的想法,但由于没有纱布,只好忍痛作罢。

    正当我们急的五脏六腑都要爆炸时,胜子忽地睁开了眼睛。我慌忙围过去,推他急促道:“感觉怎么样?”

    他茫然地眨了几下眼睛,迷迷糊糊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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