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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大笑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声。
“好小子,还有两下。”阎柴正想再踢左边的一个少爷,还没来不及反挥脚,两只手同时就被两个少爷钳住了。
然后用脚一拌,阎柴就被他们蜂起群涌的撂倒在地上。
一个少爷死死按住他的头,往地面的泥土下压。阎柴被按的趴着,脚却是朝空中乱踢,拼命的乱踢,居然踢倒了2个人,被踢到的2个少爷嗷嗷叫着捂住一边去了。阎柴正想趁机再踢他右边的两个少爷,那边的刘英喆已经爬起,他拍拍自己军服的泥土,忍住刚才被摔的疼痛,一拐一拐地走过来,嘭的一声,他一屁股坐在了阎柴的横腰上。
“你们快来,别在那边装死。”刘英喆朝刚才被阎柴蹿到膝盖的少爷和另外两个嗷嗷叫着的少爷大骂。
那两个被乱脚踢倒的少爷的立即迅速反扑回来,狠命掐住阎柴的两只大腿。
刚才被阎柴蹿到膝盖的少爷则是一跳一跳的走来,然后双脚踩住了阎柴的小腿,拼命扭擦着。
阎柴顿时被控制住了。
手臂被人两个人死死钳住了,肩膀也被两个人压着,刚才被他踢到的正是抓他左右腿的两个少爷,他正奋力想翻身,没想到刘英喆用他万级重量横腰直坠,他顷刻动弹不得。
“莫家长工,你踢啊,怎么不踢了?”刘英喆干笑着。
“多数欺负少数算什么英雄?有能耐的你们一个一个车轮战,我也不怕你们。”阎柴被压的说话吐词不清。
“哈哈,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在你的眼里我们就是狗熊,我们就是要多数欺负少数。”刘英喆说着用力拧了一把阎柴的腰部。
刘英喆刚才被阎柴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后脑勺生痛生痛的,气不打一处来。
几个富家少爷,平时游手好闲,在书院也是混日子过,国术课程的各种体能训练也是混蒙过关的,那有什么气力,不状着人多势众,他们自然是不敢叫嚣的。
“你们不是狗熊,狗熊比比你们强。”阎柴被压的断断续续的说话。
“还敢嘴硬?”
“打他!”
啪啪啪!
嘭嘭嘭!
几个少爷对着阎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王八拳乱舞。
“住手!”曾元均大喝一声。
几个少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曾元均,立马撇嘴嬉笑。
“呵呵呵,吕家二小姐的绣花枕头也来凑热闹吗?”刘英喆不不屑一顾。
曾元均虽然高大,但是看起来一身书生气。
百无一用是书生。
他们根本没把曾元均放在眼里。
“你起来,让他起来。”
曾元均指着刘英喆警告,然后想蹲下去拉他从严柴的身上离开。
他刚才去找教官汇报情况,没想到教官没找着,回来却看到了阎柴被七八个人欺负着。
“你说让我起来?”刘英喆讥讽的眼神。
“你给我起来。”曾元均右手一把猛烈拉扯着刘英喆的右臂,把刘英喆拉开离了阎柴的腰部。
刘英喆看着曾元均长的白白净净的一副皮囊,压根没想到他的一个右手就可以拉的动他的吨位重量,还猝不及防地被扯出几尺远。
曾元均和他们这些富家少爷不同,他平时在裕鲁山庄就常常做着打杂的各种活,体魄非常好。空闲时才帮吕家少爷们磨磨墨,陪吕一倾读读诗书。后来他进了绿洲书院才不干裕鲁山庄的体力杂活,但是绿洲书院国术课程的各种体能训练他都非常积极的学习,认真跟随授课的武士刻苦训练,他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读书机会,他是绿洲书院最刻苦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学生之一。
学习好,体能好。
绿洲书院的先生和国术课程的授士都非常喜欢他。
刘英喆感觉右臂被曾元均搁拉的快要脱臼了。
痛的直喊喊“打他!打他!”
几个少爷立即放开了阎柴,把曾元均和阎柴围成一个圈。
“阎柴,你快起来。”曾元均弯腰去拉阎柴起来。
“想跑?”
“楱他们!”刘英喆暴怒历喝,两只手臂刚才被曾元均牵拉的疼痛难忍,怒火全部撒在曾元均的身上。
曾元均还没来得及拉着阎柴站起来,后脑勺就重重挨了一拳头。
这一拳好重,打的他的大脑嗡嗡直响。
阎柴早被揍得鼻青脸肿,两只胳膊被扭脱了肩关节,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的浓眉皱眉成一团,脸上的汗水如雨水。就在他顶不住的时候,曾元均蹲下身子整个人罩住了他,把他团团保护起来。
拳头如雨下,脚踢如乱箭。
曾元均牢牢地罩着阎柴,他的肩膀,后脑勺,屁股,躯干挨了无数的拳头和脚踢。
他没有还手,他只是牢牢地抱着阎柴,不让阎柴再挨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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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教官反罚曾元均()
“想保护他?”
“那你就去死吧!”刘英喆嘴巴冷哼着。
他看到了曾元均没有还手,目的只是想保护阎柴。
“呼啦”一记风声在曾元均的右耳响起,他知道右边的少爷仔对他出拳脚了,曾元均无奈,只好抱着阎柴一个懒馿打滚,朝地面滚动,避过了朝着自己脑袋砸来的一脚。
“妈的,还会躲避。”没踢中的少爷恼怒低骂。
他没想到曾元均能躲过他的拳脚,让他的脚落了个空,有点羞恼。
“别急,看我的。”曾元均抱着阎柴的身子刚刚停下来,刘英喆冷笑着抬起大脚朝曾元均的右手小指踩了下去。
十指连心。
疼痛钻心。
曾元均冷汗淋漓。
闷吭一声,咬牙切齿的忍住。
“不痛么?”刘英喆说罢脚下又用力挪了几挪。
曾元均的右手小指已被脚压在地上揉虐着,小手指被地上的沙子摩擦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曾元均痛苦地哼了一声,依然紧紧地抱罩着阎柴不松手。
刘英喆再想抬脚往曾元均的脾腰部踢去,其中一个少爷抬手拦住道:
”刘少爷,这里可是黄司令的地盘,不能玩出人命的。”
这个少爷知道再过份也不能出事情。
黄司令不管不代表可以任意妄为。
什么事情都要适而可止。
“今天饶你不死。”
“你们两个下人,给我滚出步兵连。”
刘英喆说着朝大家挥挥手。
兽走爪印无留痕
不一会他们就走得一干二净。
曾元均从严柴的身上爬起来,右手小手指鲜血不断往外渗。
“阎柴,你没事吧?”曾元均把阎柴从地上扶起来。
阎柴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身军服早已褴褛不堪,。
“谢谢你。”
阎柴嘴角流着鲜血地望着曾元均。
从小到大,除了他爹以外,就再也没有人像曾元均这样保护过他了。
“你有没有受伤?”阎柴明显已经精疲力竭,说话也提不起底气来。
“我没事。”曾元均把右手的小手指甩了甩,疼痛减轻了几分。
“元均,你就应该反抗他们,不应该一味的挨打不还手。”阎柴吸了一口气。
这些富家子弟去哪里都是怕强欺弱,曾元均为了保护他不挨打,用他的身躯挡住了所有人的殴打,他是感激的,也是痛恨的。
“阎柴,没事情就好,不用理会他们。”曾元均拉着阎柴站起来。
两人相互搀扶着,一跳一拐的往操练场的树下走去。
“曾元均!”
“阎柴!”
教官朱有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报告教官!”曾元均想把阎柴独立站好,自己做一个立在的姿势,没想到阎柴根本无力站稳,胳膊无力地靠着他,他只好一边让阎柴附着一边立正。
“你们都完成了我交给你们的任务吗?”教官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见曾元均和阎柴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
教官没有看见刘英喆带队群殴曾元均和阎柴吗?
他当然看见了。
军队不是掉眼泪的地方。
要哭泣回家找妈妈。
军队只有任务,没有理由。
“报告教官,他们刚才在群起围攻我们。”阎柴以为教官不知道。
如果知道了,那么多人在群群殴两个人,教官都没有出面调解,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偏偏朱有志是知道的,且就是阎柴认为很没人性的那种。
“我是问你们两个人,完成了任务没有?”
“你们只需要回答我,完成,或者是没有完成。”教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报告教官,我们没有完成任务。”曾元均眼睛平视着前方,坚定地回答。
曾元均拉了一把阎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教官不是说了吗?只需要回答“完成,或者是没有完成。”
再说就是多余的。
“好,你们今天跑完操练场20圈,才可以进入其他训练。”教官说完走了。
阎柴目瞪口呆。
有没有搞错!
闹事的是刘英喆他们,现在他和曾元均被罚跑操练场20圈。
这讲得过去吗?
貌似讲不过去。
过不去也要过去。
事实存在了。
“这是什么世道?连军营都讲究财大气粗吗?”阎柴郁闷滴嘟哝着,踢了一地的沙子飞扬。
气鼓鼓地望着曾元均。
怎么办?
“阎柴,我们确实是没有完成教官交给我们的任务。”曾元均眼睛里闪动着深邃。
阎柴说的无不道理,闹事情的是他们,为什么反过来罚他和阎柴?
黄司令的军营好像没是外面江湖传说中的那样。
从严管理,以情带兵。
他现在遇到的完全不是外界传说中威名远扬的绿洲城治安队。
难道这就是训练?
曾元均和阎柴一样不解。
也许黄司令是在考验他们吧!
曾元均这样想着,心情也就安慰起来。
“我们就是没完成任务,他也得听听我们的理由,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罚我们。”阎柴委屈的大手一扬,不小心触动了刚才被那帮人扭伤的手臂,“哎呦”一声又缩了回去。
“什么也别说了,我们再歇一歇,就开始跑操练场,好吗?”
“你跑前面,我跑后面,我来追你,怎么样?”曾元均挑战地望着阎柴。
“追就追,怕你不成?”阎柴被激发了。
1圈
2圈
3圈
15圈。
“嘿!哈!”
“嘿!哈!”
阎柴被曾元均追的得上气不接下气。
“元均,我快不行了,我跑不下去了。”
阎柴脸色涨成猪肝色,嘴唇发紫,心跳接近极限。
“阎柴,你速度要保持稳定,跨步要大一点。”
“这样就没有那么耗力气,看我的。”曾元均给阎柴做了一个标准示范动作。
“好好”
阎柴跟着做,力度果然稍稍减轻了一些。
跑步也是有方法的么?
阎柴没上过学堂,自然是不知道。
“握拳要空心,呼吸要均匀。”曾元均一边跑,一边说。
“好,我记住了。”
“坚持,我们还有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