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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命途-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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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车已经准备妥当,向夕这些人被关在了里面,绝望的望着天空,或许现在也没有什么想法了吧!

    这时,突然从门外进来一名士兵,对着老大耳朵说了几句话,之间其脸色变换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命人放了戏班子这些人,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

    他们虽然好奇自己这些人为什么被放了出来,但是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对于他们来说,那种生死线上徘徊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他们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现在谁都不想去怨恨,去怪罪,更不想去责问月怜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无疑是赶紧回去,回到他们的戏楼,也许曾经抱怨过戏楼简陋,但是现在每个人都感觉那里无比的亲切,他们迫切的回到家里,平静一下心绪。

    眨眼功夫,这些人全部都离开司令府,一个都不剩。

    第二天,月怜来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屋子里的这些人都是那日去为老太太祝寿的那些人,月怜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向所有人忏悔。

    “对不起,师父。如果我不伪造那信件把事情嫁祸在二哥身上,我丈夫就也会丧命,包括我的孩子,我们一家子都会完了。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会罚你们一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坐在旁边的男子突然站起身,将身边的茶杯狠狠帅甩在月怜的头上,打得她向后一仰,头破血流。“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当时你带着他老这里请戏便是不安好心已经打算把我们卖了出去吧!可笑我们还感恩戴德的感激你这个师妹,没想到是挖好了坑等着我们跳。”

    月怜甚至也没有理会头上的血迹,愧疚的看着众人,不再说话。

    “滚吧!别再回来,更别再让我们见到你!”

    老班主长长叹息,终于睁开了浑浊的双目,挥着手驱赶走了月怜。月怜绝望的看着班主,最后还是起身离开了戏楼。

    戏楼的生意已经不如从前,得罪了司令府,怎么可能还如以前一样呢?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间戏楼早就被司令府列入了黑名单。

    对比于当初的声声鼎沸座无缺席,如今的空荡荡发茶楼少了不少了喧嚣,却从此再也没有原来的那个热闹的戏楼了。

    老班主看着这个寂静的戏楼洒然一笑,“也罢,我们会回去吧!”

    他们还是选择了回去,这个繁华的大城市不适合他们,不是他们的归宿,他们离开家,已经够久了!他也累了,也卷了,在这个不属于他们的城市生活的太久已经要忘了家乡的样子,现在也应该回去看看。

    要走了吗?

    向夕看着戏楼缓缓下坠的牌匾,兀自感叹。也许他有一日再来这里,再也找不到这个戏楼,这间茶肆了。可能,真的再见不到那个可以给他唱浣纱记的姑娘了。

    临行前,他们接到了一个消息,月怜死了。死于上吊。

    所有人都感叹着月怜这个糊涂的女子为了维护挽救自己的丈夫出卖了自己原来的师兄弟,做后忍受不了这种负罪感,走上了自杀的道路。

    只是,戏班子谁不了解她,哪怕她自责愧疚,但是她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能够自杀的人。

    她那么爱她的丈夫,爱她的孩子,怎么可能凭着一根麻绳结束自己短暂又年轻的生命呢?

    只是一切,谁都不可能点破罢了!

    戏班子这些人不傻,他们看得出,老四对月怜并没有月怜对老四的爱那么深。甚至月怜很可能就是被他杀死的,即便不是他自己动的手,也是他的手下做的。

    她知道他太多秘密,他留不得她。

    可怜她致死还为他着想,甚至不惜背叛师门。

第六十六章:尘喧的愤怒() 
月怜死的那天下了场大雨,她死的时候正是夜晚。

    外面打着大雷,着电闪雷鸣的屋子有什么声音外面会听到的呢?何况听到了又有谁会在意呢?

    她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可能已经洗漱干净了等着丈夫回来。只是等来的,却是要夺了她命的人。

    可能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吧!

    其实老班主也没有想到月怜回去后会成为一具尸体,如果那样哪怕他对她失望哪怕他生她的气哪怕他还有些很她也不可能让她回去送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杀。

    戏班子里所有人心里都不是滋味,他们气月怜的背叛,但是现在收到她的死讯却也有些后悔当初让她离开。月怜因为被说成是自杀,连司令府的族堂都入不得。

    最后尸体被送回了戏楼,众人看着苍白到极致甚至有些泛着灰色的面孔,低着头,没有人多说什么。

    第二天他们便离开了这里,回去了老家。

    尽管所有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留恋这个地方,但是这种时候还是要回去的。

    回去没多久,向夕便告别了老班主和各师兄弟,启程前往了般若寺。

    她是听说过这个寺庙的,尘喧也告诉过她,只是她只是想去见见他。她不奢求可以和他在一起,更不会想让他还俗,她知道,像他这种自小在佛祖脚下长大的孩子,不可能为了一场荒唐的恋爱而背弃自己的信仰。

    般若寺距他们的老家很远,向夕长途跋涉来回四五天才赶到了那里,那个年代的交通并不发达,虽然已经通了火车但是对于这种般若寺的所在还是有些企及不到,剩下的路全部都是她一步一步走过去的。

    寺庙的香火旺盛,完全不是我现在所看到的那种荒凉之感。

    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她与尘喧的故事,这种有悖伦理纲常的荒唐行为,如今半封建的社会下任何人都会看她不起。哪怕因为她是戏子有太多人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她,但是如果传出来她和一个和尚相爱,那么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无论在什么时候,人言可畏这句话永远都有道理。

    她装作香客去进入般若寺,寺庙的内堂一个老和尚正在讲经。下面一个个团蒲上坐着很多都闭着双目静静聆听着老和尚的传道。

    她也寻找了一个团蒲坐下,同时悄悄观察着这个屋子,也许会碰到他呢?

    讲经一直到下午才彻底结束,这群人听的都很投入,就连向夕也是,甚至这一刻她也生出一个要剃度出家常伴青灯古佛的想法。

    只是她尘心未了,怎么可能遁入空门呢?

    这一点我听的也是奇怪,正常佛家讲经均是点拨人心,劝人向善或放下罪恶的。可是看这次,虽然也是讲着那些正常的东西,可是却仿佛有一股魔力,促使这些人也投入进去,甚至生出出家的想法。至今以来,恐怕还没有一个和尚会劝着别人剃度出家的。

    着庙里的佛也有不少,她一边四处拜着佛,一边试图寻找尘喧。只可惜天色已晚,却依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般若寺对待所有人的香客都一视同仁,不分贫富贵贱,凡是这些听过经的都给他们安排了一下禅房供他们休息。虽然条件也有些简陋但是无疑这一切也算是对待香客最后的待遇了。毕竟般若寺也不大,可不能一个人又一间屋子。

    只是哪怕安排了住的地方她又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一早,寺院的钟声便已经响了起来,深沉浑厚的钟声回荡在整个般若寺,让人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向夕一早便又开始了寻找尘喧,昨夜她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几个僧人,只是却没有人知道尘喧这个人。

    八点多钟时候她继续跟着听老和尚讲经,这天又有几个人选择剃度出家,脱离红尘。只是,这决定做的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第三天,第四天……

    她现在已经怀疑尘喧到底是不是又出去游历了或者是他跟不是这般若寺的和尚。

    第五日,这个屋子里听和尚讲经的人又多了不少,都是些新增的香客,一个个一脸虔诚的坐在那里,静静聆听着老和尚的传教。向夕闭着眼睛,也跟着静静听着,尘喧找不到了,身上盘缠也所剩无几,如果就此出家做个尼姑呢?或许也是好的,彻底了断了红尘夙愿,从此不再牵扯人世间的是是非非。不去理会那些你争我夺的勾心斗角,不去看那些低俗轻佻的交易,闲看庭前花开花落,静赏天际云卷云舒。在一个幽静的院落不惹尘世,晨钟暮鼓安之若素,这样也挺好。

    “够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声音很年轻,只是这个声音,向夕却已经清晰的分辨出,这个人,她找了他好久。

    她睁开已经被泪水冲击的双眼,怔怔的看着门口那个愤怒的年轻和尚,思绪万千。

    “念智师叔,我尊称你一声师叔,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的行为,妄你是出家人,就这么给世人洗脑劝哆别人出家的?还有,你劝别人出家难道就是为了般若寺,难道是为了人家摆脱痛苦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也配提佛祖呢?也配敲着木鱼吗?真是不要脸!”

    老和尚没有反驳,他依旧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笑吟吟的看着尘喧,任由他辱骂,终于待尘喧说完他也开始了反驳和他的侮辱。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叔,师兄什么时候教会你不准长幼不分尊卑了?还有,你说我教唆他们出家,那么麻烦了你有了证据再过来指责我这个师门长辈。”

    尘喧本来便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佛门清规不得妄动嗔怒,可是现在尘喧却异常的愤怒。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种害人的老不死怎么也配提师门。我告诉你,今天我还就是要以下犯上了!”

    老和尚依旧是笑吟吟的看着他,虽然目光渐冷却依旧那样淡然,仿佛尘喧说的不是他。

    “你爱上戏子,也有脸说我不配拜佛吗?”

第六十七章:引蛇出洞() 
尘喧和老和尚吵了起来,尘喧揪着老和尚诱人出家,老和尚揪着尘喧爱上戏子。

    最后,这些已经被洗脑了的人也有些醒悟了过来,纷纷指责着两个人离开。

    人都散了,两个人自然也没有可继续吵的,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尘喧将她带到了他的禅房,两个人对视着无话。

    良久,尘喧长叹了口气,苦笑着看着她,轻声道:“对不起,我若不是出身佛门我们一定会有结果的。我心中有佛,这些红尘事还是要了的,你就当是我骗了你吧!”

    “我没有奢求过要你放弃佛祖回到俗世,这次只是来看看你。因为可能……以后没有机会了!”

    他把禅房留给了她,他独自一个人不知去了何处,只是她却看出可能他还有其他的心事。

    她打听了不少了的僧人,却没有一个人认得尘喧,试问可以和老僧争吵的人知名度怎么会小?但是老和尚却似乎对尘喧很熟悉,就连自己和尘喧的关系都知道。而且,似乎两个人不和睦。

    只是佛门清净之地,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争执呢?

    那个老和尚,讲经讲的是普通的内容可是结果却如洗脑一样,让这些香客都想要遁入空门。正常的佛门中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老僧?

    尘喧和他争吵,他却以尘喧爱上戏子一事想要挟,这种人,怎么可能被一个知名的寺庙安排来讲经传道?

    这里所有人人的关系都是矛盾的,她根本想不通究竟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尘喧过得并不好,他在这寺庙活的也很难。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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