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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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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没有直到佳味斋铺前,那里已被京衙官差围了,说是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好事的百姓大都散去,只余下居于这条大街上的百姓时不时往佳味斋张望着,也私下议论着。

    有人说佳味斋掌柜倒霉的,也有人说阴府丫寰心狠的,更有人浮想连翩说绿倚与掌柜指不定是有私怨的。

    佳味斋的林掌柜已年过半百,绿倚却不过十四岁,晚红玉一年进的阴府为婢。

    一个年过半百,却颇为体面,也有几个钱,一个正是含苞待放,美丽娇俏,却只是大户人家里的婢女,这两厢往坏的方向一私议,便有了私通苟且的意思。

    话越说越难听,说绿倚是外室者有,说绿倚是不甘于外室想入林掌柜家中为妾者有,说林掌柜不过是与绿倚玩个新鲜,不同意为绿倚赎身纳为妾者也有,最后说是绿倚不忿被林掌柜玩弄,这才导致了今日下晌这般血晒佳味斋的惨剧。

    红玉长绿倚一岁,又总在一处当差,向来将绿倚当成自已的亲妹妹看待照应,这会听得有人这般私议乱泼脏水,她在佳味斋斜对面过来几家的茶楼大堂坐着,忍得指甲都掐进自已的掌心肉里。

    她拼命告诉自已要忍住了,小姐刚到京回府,小姐就坐在身旁同一桌上,她不能给小姐惹麻烦!

    红玉拼命地死压着心里的怒火,桌下面的双手绞得帕子变了形。

    大堂里四面八方仍旧议论得热火朝天,乱意向绿倚泼来的脏水,而林掌柜已死,死者为大,反而是成了不过是犯了一个天下男子皆会犯的风流通病而已,甚至哀叹林掌柜时运不济,临了临了竟是遇上绿倚这样心狠手辣、贪心妄想的低贱婢女!

    她慢慢扫过周遭不将绿倚当清白人,直将绿倚说成人尽可夫的低贱女妓般的各桌茶客,这些嘴脸个个没把绿倚当人看,只把绿倚当成笑话来瞧,更有说秦府尹不必查了,直接将绿倚论个死罪便可的混帐!

    最终忍了再忍,红玉还是没能忍到最后。

    她蓦地站起身,冲口便想大骂。

    可一只手及时拉住了她,把她重新拉坐回凳子上,红玉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小姐……我……”

    阴十七及时将红玉拉坐下,没让红玉将满腔的愤懑骂出口来。

    可看着红玉被她重拉坐下后,那气得通红直掉金豆子的双眼,她又觉得是不是该让红玉骂骂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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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讨公道() 
答案显然是不能的。

    “忍忍……”阴十七道,“相信我,我会为绿倚讨回一个公道的。”

    红玉抹了两把脸上直掉的金豆子,小脸紧毅:

    “小姐,奴婢自是信您!”

    除了相信自家小姐,此时即便她起身大骂闹一场也是于事无补,除了给阴家招来更多的非议之外,红玉明白,她是什么也帮不了绿倚。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婢子,还不是家生子,绿倚也不是。

    一个婢子于大户人家来说,死了也就死了。

    无端端都能死,何况是给主家招来非议与各种不堪的颜面抹黑?

    可只要自家小姐肯出头,肯伸手拉一把绿倚,绿倚就还有希望。

    不然,已进了京衙牢狱的绿倚便只有死路一条。

    再退一万步说,不管绿倚最后还能不能活着走出京衙牢狱,不管结果如何,她红玉发誓,只要自家小姐此回肯尽全力拉绿倚一把,她便是为自家小姐死了,也是甘愿!

    不知红玉想法已发生天翻地覆的阴十七沉吟着,她听着茶楼大堂里的各种非议,眉头是越蹙越深:

    “你去看一看,品正和白子在哪儿打探消息,找到他们,再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我去楼上开个雅间,你把他们带到楼上雅间来!”

    红玉明白阴十七的意思,起身垂手应了,立刻往茶楼大门外跑。

    阴十七很快招来跑堂开了二楼雅间,并吩咐她的婢女到柜台问,便将人带到雅间里来。

    跑堂惯在茶楼楼上楼下跑的,眼力非常,红玉与阴十七进来时,他便注意到了,戴着帏帽的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身边的红玉自是婢女,那模样儿他也是记下了。

    经阴十七给了赏钱,又嘱咐了这么一句,他笑嘻嘻地应下,直道误不了小姐的事儿!

    阴十七刚进雅间坐下,跑堂也下楼继续忙活去,在阴十七雅间隔壁的另一间雅间便开了房门一条小缝儿,一双眼左右滴溜溜转了会儿,便重新阖上房门。

    花自来走回雅间客座坐下,对着明显心早飞到隔壁雅间的展颜道:

    “人没来之前,你日夜念叨着,现在人来了,就在跟前,你又不去见人家,可又殷巴巴地跑到这儿来偷偷瞧着,你说你这是何苦?”

    展颜一袭月牙同暗花色的锦袍,腰间一条黑玉锦带,一派宁静地坐在扶手椅里,背靠着,听着花自来的话,他没想回话。

    人清瘦了些,却也愈发显得俊美如俦,挺拔如松。

    得不到展颜的回应,花自来自顾倒了杯酒,想了想又给展颜已空的杯盏添上:

    “我也晓得你的处境,以往十七还只是十七的时候,确实无需顾忌什么,可如今大不相同,这是燕京,不是洪沙县,十七也不再只是陶婆婆家里的十七,她是……你能想明白这一点,一早就想到了,可你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在洪沙县我就想劝你,可也知道劝不了你,更阻不了你,毕竟这种事儿又不是买不买菜的事儿,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

    说到这儿,花自来停顿了下,觉得自已扯远了。

    陈年旧事,还扯它做什么?

    虽然事隔不过两三月,可也确实是旧事了。

    展颜就着那杯被花自来再次添满的酒杯端起,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在桌面磕碰出声音来,他听着都觉得有点儿恍惚,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不过是刚回京,可有人就已经等不及要出手了……”

    花自来听着,知道展颜话中所指,可他不知怎么接着,索性沉默着。

    “不过是跟在她身边不到半日的丫寰,能有什么用?”展颜说着,不禁又自顾一笑,这笑里含了些许无奈:“对于旁人,确实没什么用,可对于她,却是有用极了。”

    这话花自来能接:“他们出手前,总是要先了解了解十七的秉性的,知道她心善,连不相识的人,她都能一路出手相助,为蒙冤者平反,为枉死者平冤。”

    展颜道:“这样的性情,单就一个丫寰已然足够,他们也不过是先做一个试探。”

    试探过了,才是真格的。

    茶又过三巡,花自来往隔壁雅间望了眼,忍不住又问了一回:

    “你真不去见见?就在隔壁而已,你出房门左转走三五步,再敲个门……”

    “花宵!”展颜听得不耐,也被引得心底直痒痒,他不得不低声叫了一声花自来的真名,制止这种引诱他的行为。

    本来无需引诱,他便已经十分在克制自已。

    现在他只能忍,忍到时候到了,才是他再见她的时候。

    花自来见展颜喊起他的真名来,瞬间坐直了身体,绷得像松树一样直挺,脸色也是正经认真:

    “知道了,我不再说就是。”

    “现在还不是时候。”展颜叹道。

    花自来,也就是花宵听着,看着展颜,半晌道:

    “你姓司……我明白还不是时候……”

    可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花宵想着,这句话也已冲到他喉咙口,他还是及时制止了脱口而出。

    “嗯,我姓司,她却姓阴……”展颜微敛眼帘,盯着桌面的空酒杯:“从前她问我燕京八大世家是哪八大世家,我说了,她觉得八个姓中没有展,我便不在其中,可她那样聪慧,明明知道凡事不可光看表象。”

    可她还是说他姓展,自是不在其中。

    这是躲着避着的做法,他没有揭穿,顺着她的话说。

    她那样敏锐,在那会定然是有想到什么的,可她不说,甚至回避了,他自也不会去说。

    那会他只想着能与她单纯的时光并不多,能拥有多少便多少,她珍惜着,他又怎能不珍惜着?

    后来双双要离开洪沙县的时候,他想过去告别,甚至想过去告诉她,他其实姓司,全名叫司展颜。

    展颜是他的名儿,可他并不姓司。

    他叫司展颜,是燕京八大世家中的司家子弟。

    他在燕京司家排行第五,他是司家的五爷司展颜,而并非只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展颜展大哥。

    “她说过她胆儿小,临了难免总有临阵退缩的时候,可她不知道,其实……”司展颜薄唇轻启了启,唇瓣微干,声音低沉了许多:“我也有临阵退缩的时候。”

    临离开洪沙县前,他看着在陶婆婆家中活忙准备起程的阴十七,他终是退缩了。

    没有告诉她,他其实姓司,他其实全名叫司展颜。

    花宵又给司展颜的空酒杯添满,劝道:

    “别想太多了,正如你所言,时候未到,想多亦是无益,只是……她身边丫寰一事,你……”

    “我自是要管的,可不能让谁知道。”司展颜道。

    花宵听后,明白了,也没再作声。

    司展颜一定会管的,他一早就知道了,会问,也不过是忍不住问问,也是忍不住提醒提醒。

    不能让谁知道,他也明白司展颜这话中的谁是指哪些人。

    两人的随从一个没带出来,小厮也只各自带出来一个贴身心腹的,没上楼,都在茶楼下路口守着看着,不就是为了方便行事,尽量保密么。

    “你把曾品正放在十七身边,可靠么?”想到曾品正,花宵总有一两分不妥之感。

    “你不必担心他,他伤害了谁,也不会伤害到她。”司展颜道,“即便他们后续动真格动到他头上,他也没那么容易就擒,他的箭术与阴狠并不在谁之下。”

    “就是因为曾品正性情太过偏激阴狠,我才担心!”花宵也是将阴十七当做兄弟的,知道阴十七是阴家小姐后,他便将兄弟情转换成了兄妹情。

    不管将来司展颜与阴十七有没有结果,他都是真心以待阴十七。

    她的安危,不仅司展颜着紧看重,他亦然!

    司展颜瞧着花宵:“放心吧,人是她挑的,也是我插手给了他新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把他放在她身边。”

    花宵没再作声。

    是了,是他被她刚到京,那些人便出手而惊得有些乱分寸了,太过着急以致他都忘了阴十七在司展颜心中的位置。

    阴十七就是司展颜的心,没了阴十七,司展颜就没了心。

    没了心,司展颜还能活么?

    从阴十七进京回阴家,司展颜提到阴十七时,便一直没喊过十七,只是一直以她代替。

    旁人不知道,可他知道,那是司展颜爱极了想极了阴十七,所以也怕极了提及阴十七。

    司展颜在克制,克制着不顾一切跑到阴十七跟前,紧紧将她拥入怀的冲动。

    酒壶见底了,空了。

    花宵起身:“我去再要两壶酒来!”

    今日便不醉不归了。

    可他一想到司展颜的酒量,他又觉得到了最后,约莫着就他不醉不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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