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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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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他责怪地看着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好照顾自己么?”
  我淡淡一笑,“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你……”我话未说完就接到了姨妈的电话,她叫我赶紧去医院,要开紧急会议。我也来不及接着说未说完的话,看了看邵庭,“我要赶紧去医院,开个家庭会议。先走了,你自便。”我没有心思注意他的表情,开会的内容是如何办怎么办外婆的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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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读者说外婆这部分有些多余,某锦私心里其实不愿意删除,但是平心而言,有些地方确实多余,于是把原先接近1W字的情节删到了一章半,下一章还有一点点,感觉干净了很多……


☆、7。坐等小羊入虎口

  正值春节来临,医生告诉我们,依外婆的病情,决计是熬不过今年春节,这几日她病情反复得厉害,身体各器官已经退化,很难再支撑住她的身体机能。如果想让她再熬得久一些,就只能动手术。医生在脖颈那里虚划一下,大致说要在那里开刀,插几根管子进去。
  他说得很淡然,就像说喝牛奶之前要插一根吸管一样。我无力跟他计较他的措辞,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后呢?是不是就会康复了?”医生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他说有些事情的结局是已经注定的了,开刀也只是能让她再多活一到两个月而已。
  舅舅做了个很沉痛的决定,“不管怎样,我不允许任何人再在我妈的身体上动刀。即使一定要走,也要让她完完整整地走!”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心声,外婆住院这段时间已经遭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难,我们不能再让她忍受开刀的痛苦。我们始终坚信,虽然她不会说话,不会动,但是她能够感知到这个世界,感受到我们对她的爱。
  我们所有人站在那里哭得泣不成声,姨夫是当场唯一一个能够勉强控制得住情绪的人,他去外头打电话联系丧殡一条龙服务。我看着他打电话的身影,自私地觉得如果找不到丧殡服务的人是不是外婆就不会走了?姨夫的电话打得似乎很激动,来回走过的病人家属都会责怪地看他一眼,他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才进来,他原本就沙哑的嗓子竟有些撕裂的感觉,“要过年了,都不愿意接生意了,嫌晦气。”
  整个病房都安静了。生前那么好的一个人,临终之前难道连丧礼都没有办法办么?
  这时候一直在我身后没有出声的邵庭开了腔:“我在临县倒是认识一些搞殡葬服务的朋友,我去问问他们吧。”不一会儿那头就回电话告诉说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我感谢得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他说得风轻云淡,”你只要以后好好工作,多帮杂志社采几篇像样儿的稿子就行。”
  大年廿七那天傍晚,我在替外婆掖床尾的被角,突然听到心电仪发出长长的”滴——”声,我眼睁睁地看着心电图变成直直一条线,外公看着扁平的心电图,还有低头在文件上写着什么的医生,突然就老了,有那么一瞬间我在他眼里看见了一种叫“了无生趣”的东西。
  外婆的丧礼并不隆重,参加的一共也就二十来个人。大年三十那天天还没亮我们就穿上孝衣出殡去了。寒冬腊月,冷风飕飕地刮着,我穿着单薄的孝衣孝鞋竟也不觉得冷。鞋底有硬/邦/邦的触感,我知道,这是邵庭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在我鞋底粘上的暖宝宝,他怕我冻坏了身子。只可惜这么冷的天气,贴着暖宝宝也没能温暖我的脚。
  邵庭又陪我在在县里呆了两天当做散心,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的气氛十分压抑,我不知所以地摸了一把额前的碎发,老曹起身冲我招手,我用口型跟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朝我向着主编办公室的方向努嘴,压低了嗓音:“喏,不晓得出了什么事儿。上头来人了,刚才在办公室里头吵得挺激烈的,我们外头都能隐约听见些动静。”我手中还怀抱着那个平面模特的资料,他指了指我手中的文件,“你要是没带什么好消息回来,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免得碰一鼻子灰!”
  我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一切都办妥了。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办公室。邵庭头也没抬就知道是我,“回来了?处理好了么?”我乖巧地吧文件递到他的桌子上,“都办好了。”
  他拿起文件随意翻了几下又放下,双手交握微微抬起,撑住坚毅的下巴,像是在下什么决定一般。他没有下赦令,我不敢轻易出门,只得静静地站在那里。良久,他终于抬头,“我要出差。”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出差与我何干?
  “安可,你跟我一起去。”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一直都有自己的专职助理,平日里出差都是由助理陪同,这回怎么换成了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总是听人说出差是奸情的多发时期,办公室恋情往往都是从出差开始的,面对邵庭这样有人格魅力的男人,我不确定若是跟他一起出差我会不会把持不住自己的野性将他生吞活剥。
  对于外婆的事情我一直很感激他,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恩将仇报”了去。我想,即使陪上司出差能获得的小费再多,我也不敢冒着被同事说三道四的风险。我在心里捉摸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地道:“邵主编,这事儿由我去是不是不大合适……?”他放下撑在下巴下面的双手改作环胸而坐,挑了挑眉看向我,一副等羊入虎口的姿态。
  他的动作分明是示意我继续向下说,我装作没有看懂,低着头不出声。但他似乎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只听他在前头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安可,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对你图谋不轨吧?”我顿时被噎在了原地,想说的话都被他说了去,我还有什么能说的?谁料末了他又来了一句,“为了证明我行端坐正,并非对你有不轨之图,这回出差必须是你陪我一起。”
  我站在原地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一边思索着揉手指,一边想该怎么避免温柔上司突如其来的讨好,一时间竟忘了反驳。直到他把我的最新工作安排报给财务部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回天乏术了。唯有硬着头皮问他:“主编,什么时候出发?”
  他闻言翻了翻桌旁的行程安排表,摩挲摸索下巴道:“两个小时以后。”我觉得他摸下巴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被贬下凡间的天神一般,有一种不谙世事的超凡脱俗的味道。只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每当他打什么坏主意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抚摸下巴,偶尔兴致好的时候还会挤一下眉头,可等我发现这个规律的时候已为时过晚。


☆、8。他的吻让我无法抗拒地沉沦

  我觉得我开始就该想到的,出乎意料毫无计划的出差,一定会碰到措手不及的事情。看着前台小姐浅笑的脸庞,我满面的欲哭无泪。就算是临时决定出来,就算是我忘了预定宾馆,那又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我?
  我哭着从她手中接过房卡,拖着行李箱跟在邵庭后头一步一顿地走向房间,好像这样就能凭空多出一间房来一样。邵庭回头看我,“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这时候还有这么多人入住。”话说间,已经将房门打开,等我入室。
  天错地错绝不是上司的错。
  我秉持“小喽喽绝不能同上司计较”的基本原则,含泪走进房间。不就是和男人同居么?我做了秦韫七年的情妇,虽不曾与之共眠,但还是与他同睡一室过。不过是换了男主角,换了屋子,换了房间大小,大不了……我睡地上他睡床就好了。
  我抬手看看时间,来的时候飞机晚点了接近两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折折腾腾到现在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我从来都有着良好的作息习惯,没到晚上十点半生物钟就自动拉响警报提醒我进入睡眠状态,今天能挺到现在已是奇迹。我背朝邵庭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眼角硬是被挤出了两滴眼泪。
  “累了?去冲个澡就睡了吧。”邵庭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精神,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能够连续出差两趟还能如此精神饱满的。可是,我分明背对着他,他是如何知道我困了累了?我抬头想要看他,却意外发现面前正对着一面梳妆镜,镜中是我睡眼朦胧的模样和他含笑促狭的面容。
  我明显感到我的脸轰一下烧了起来,居然被他看到我打哈欠的样子……我随手拽了换洗的衣服就冲进浴室躲避他的视线。实在是困极,便随意冲了一把。等我出来的时候,邵庭正斜靠在床头看文件。我用毛巾擦着头发,指指身后的浴室示意他可以进去洗了。他抬头看看我,轻声”唔”了两下,等浴室内的热气散了些才进去。
  我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才铺了地铺躺上去睡了。朦胧间总觉得有人影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我费力地睁开眼发现卫生间与卧室的竟然只是用了一块厚厚的磨砂玻璃隔住,我甚至隐约可以看见邵庭所站的位置还有他的动作……迷迷糊糊间,我只来得及疑惑一下“刚才洗澡是否被邵庭看了去”便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我揉揉脑袋,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大床上,而邵庭则睡在床下的地板上,身上只盖了薄薄的一层薄毯。我分明记得昨晚躺下的时候还是在地板上,难道是他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洗漱,看见浴室里还挂着邵庭昨日穿的衬衫,想着反正我也要洗衣服,便干脆连同他的一块儿洗了。做完这些出来,我又出门买了一些熟食回来吃。进门的时候发现邵庭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看文件。我把吃的递到他面前,“谢谢你把床让给我。喏,吃点东西?”
  他头也不抬地结果食物就往嘴里塞,一边含糊着说:“你不是也帮我把衣服洗了么?今天下午两点的会议,你好好准备准备。”
  我咬了一口鸡蛋,诧异地看向他,会议?准备?难道说我要跟他一起去开会?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这么重要的会议叫我参加会不会逾矩了?想着便问了出来,邵庭这才正眼看我,“你来公司这么久也做了不少贡献,你也当参加参加这个会议长长见识。”我张了张嘴吧,想想还是算了,上头叫我参加我就参加,哪儿这么多废话了?
  邵庭对我服从命令的表现十分满意,喝了一口牛奶,起身揉了揉我的脑袋,“这才乖。”我一时愣在原地。邵庭比我高了一个脑袋还要多,他站起来的时候与我贴的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他伸手揉我的脑袋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头上有一阵黑云飘来,落在发顶,然后轻轻施力,扰乱了我辛苦打理的发型。
  父亲生前最爱这样蹂躏我的脑袋,他总说这样才能让我感觉到他对我的关爱。每当那时,我都会不自觉地跳脚,大吼着“这怎么是关爱!这不是爱!这是蹂躏!这是赤/裸/裸的鄙视!”。自父亲走后,再没有人这样对过我。邵庭无心的举动,让我想起我最爱的父亲,惹得我鼻头一酸。我仰面假装生气地看他,他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我看不懂也看不透。他不是我能够驾驭得了的男人,从他关注我与秦韫的关系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我惹不起却连躲也躲不开?
  我就这样仰头看着他,他低头俯视着我。
  敌不动,我不动。
  我看见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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