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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开始吃这种飞醋了?你该知道,他是结了婚的人的。”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可我也记得,他是你的竹马君,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跟他离得太近。现在这个时代,结婚离婚不过一张纸的事情。”
我知道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我不喜欢他用这样冷冰冰的眼神看我。我想做他最亲密的人,而不是让他心寒伤心的人。我踯躅了许久,摸着他的胸膛用最诚恳的声音告诉他:“邵庭,你要记住。不管怎样,哪怕戎礼真的跟他离婚了,我与他也是绝不可能的,我爱的,只有你而已。”
他没有说话,狠狠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没有躲避。我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看着他张嘴对我说,“好,我信你。”
☆、18。我是现代版褒姒
嘉宾都到的差不多的时候,拍卖会才正式开始。
我以为他们这些生意人来参加的拍卖会,多半是卖卖地皮,卖卖珠宝,卖卖老古董瓷器什么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清朝字画之类的——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是周围的上个大亨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可笑,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人,一身的铜臭味知道什么叫舞文弄墨艺术珍宝么?一个个瞧了这些宝贝两只眼睛都泛了光,只怕只是想拿下装点装点门面吧?
邵庭坐直了身板,将身边的报价牌递到我面前,“看见什么喜欢的,就举牌子。”我心里掂量着,估计他这个主编也赚不了多少钱,来这里跟一些有钱的款儿争宝贝,到了最后多半只有举举牌儿让那些搜刮民脂民膏之人多放放血。想来,我心里也就踏实了。
下一个展示出来的是一套上个世纪的玻璃杯具,我挑眉,正好家里的杯子该换了,那不如玩玩好了,大不了太贵了就让给别人好了。想着没管没顾地就举了牌子。怎料前排也有人跟我抢了牌,我歪头看了一下,竟然是秦韫。我皱皱眉头,不想跟他正面冲突,想着手就慢慢软了下来,就在牌子要掉下之际,邵庭突然向我的手臂使劲,又把牌子举了起来,“五十万。”周围倒吸气声一片,这套杯子的起价不过十万,邵庭竟然开口就是五十万。
我被迫举起的手臂僵在了半空,连他支撑着我的手臂已经放下去了都没有发觉。我茫然失措地看着台子上的杯子,不过是上世纪上了年代的玻璃杯而已,质量并不能保证,杯体也并不纯净,说不定一砸就碎,说不定细菌滋生不能用来喝水,而这样一套多半无用的杯子,他居然开价五十万?!
我不可思议地对着邵庭怒目而视,却感觉有另一道视线焦灼着我的左脸。我转向那道视线,是秦韫。他正一脸严肃地看向我,然后又缓缓举起右手,“五十一万。”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几天来第一次由衷地感谢我的生命中有他,不然我真不晓得若是邵庭将这杯子赠给我,我该如何回应他。
正想着,我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五十五万。”我低头一看,手中的牌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被邵庭掌控,他炯炯有神地盯着前头的杯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五十六万。”秦韫话音刚落,我就收到了他的短信:别闹,这套杯子戎礼惦念了很久了,你要是真的喜欢收藏玻璃杯,改日我买一套给你便是。
我不禁有些好笑,虽然我只是他的情妇,但我也不是他的附属品,我有自我选择的权利,我何必为了他的喜怒哀乐决定我的决定?不过也终归只是想想,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何况这样价值连城的杯子,若真教我用它来喝水,只怕夜里睡觉也不会安生了。
我往邵庭的方向靠了靠,离他近了些,“不必抢了,回了市里我再买一套杯具就是了,这套……物不美价不廉,没必要。”邵庭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又大声跟了一句“六十万”,险些震坏我的耳膜,在我考虑着要不要再强调一遍我的立场的时候,他低头看着我道:“无妨,我只是不喜欢有人跟我抢我想要的东西。”
我对着空气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倒是再一次发现了他还有一意孤行的一面,虽然觉得是我开错了头,不过有人替我出头的感觉还是蛮爽的,我喜欢这样偶尔的大男子主义。我笑笑继续面色不改地看着前方,秦韫显然对我的“不肯合作”很失望很动怒,回头狠狠地了我一眼继续加价。
后来整个场地只有秦韫和邵庭不断加价的声音,众人都只顾着看他二人,而我坐在主角之一的身边,也感受到了诸多视线的膜拜,我甚至能听到有人小声地讨论我是谁,然后悄悄说我坏话,把邵庭比作周幽王,而我则是让邵庭烽火戏诸侯只为博一笑的褒姒。我这才晓得欲哭无泪的真正含义,不晓得当年褒姒是否也像我这般无辜?
最后的最后,这一套“上个世纪的纯手工玻璃杯”终于到了我的手中,我捧着它感觉很沉,我抬头看邵庭,不禁有些哭丧着脸,我忍不住问邵庭可不可以把这套杯具兑现。听完这句话,邵庭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钱?”其实,相比爱钱来说,我更希望今晚能够顺利地到家。看见大家都纷纷取车打道回府,我面色严峻看向邵庭,他为了趁一时之能,花了多大的代价才拍下这玩意儿,难道把车子抵押了不成?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邵庭整个人都要崩塌了,我有他颤抖的几乎将我肩胛骨捏碎的双手为证。那一刻,他很好地为我现场演示了什么叫冰封石化然后一点点碎裂,他沉痛地闭上双眼,紧握住我的双肩,“谁跟你说我把车子抵押了?”他不这么问我还没想到,我竟然不自觉地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后面的事情我几乎不敢想象,太丢脸。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猛地将我扛到肩头,将我扛到了车里。他恶狠狠地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解开我衬衣的纽扣,我下身的一字裙被推得老高。我不敢大叫出声,停车场里来来往往很多人,我怕惊动了他们。他却像是故意要折磨我,四下无人的时候,他便退出来,慢慢挑逗着不肯给我,即使我开口求他。一旦有脚步声响起,他便会毫无预兆地闯进来,我的身体立刻兵荒马乱缴械投降。他使出浑身解数意图让我出声,我拼命绞着他企图让他提前结束。
空旷的停车场,灰暗的灯光,时不时有人走过,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让自己不发出激动的喘息,如何让自己在高/潮降临的时候不情动地尖叫。直到停车场里最后一辆车也开走,我才敢喊出声,发泄我忍耐多时的痛快。他抱着我躺到了后座,又是一番强取豪夺,我颤抖着容纳了他的全部。
之后他直接带我回了家,我们从门廊前的地毯,做到客厅的沙发,到楼梯的扶手上,再到卫生间的浴缸里,最后倒在卧室的大床上。整个房子都留下了我们的气息,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整夜的缠/绵直到东方渐白才停歇下来,他的热情几乎要把我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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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定时发布君……于是只能把所有可能会河蟹的词都分开……
☆、19。你这样,究竟有何意义?
第二天是周末,邵庭打算在我这里耗上一天,我估摸着秦韫可能回来找我,便打发他回去了。果然,邵庭才离开不过一个钟头,秦韫便不声不响地出现在我家客厅。这一段日子以来,他经常不打一声招呼地出现在我的住处,以前我可以视而不见,可是现在我不可以不顾及到邵庭。
“秦韫,这里不管是名义上还是房产证上,都是我家,我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事先跟我打一声招呼,你这样一声不吭地溜进来,撞见客人如何收场,还是说你想让全世界都晓得我们的关系?”
秦韫指了指门外的方向,“带别人来做客?谁?邵庭?我跟你说过,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你最好远离他!”
“可我感觉你也不是好招惹的,却还是招惹了。秦韫,我只是你的情妇,不是你的私有品,你没有资格给我盖私章。”
秦韫挥挥手,似乎不想跟我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他指了指我放在茶几上的纸袋,“是拍卖会上那套杯具吧?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欢它,拿着也不过是浪费,不若给我。你要是不愿意白白给我,我原价买回来也行。”
这杯子我确实不是非要不可,但这不代表我愿意将这杯子让给他。他可以为了他老婆来为我低声下气买杯子,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爱的人不把这杯子卖给他?这套杯子是邵庭花了大代价拍下来送给我的,礼重情意更重。我不能给他,也不愿意给他。而且,他要买,就得拿出他的诚意来,求我卖给他还这样趾高气昂,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我伸手将杯子拎起来藏在身后,一副母鸡护犊的架势,“秦韫,你在要这套杯子之前请先摆好你的姿态,是你在求我把杯子给你,是你拜托我办事,你这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我凭什么把它给你?原价买回去?秦韫,你太小看我安可了!我知道你掏得出这么多钱,但是这里头的情意你掏得出来么?”
秦韫的脸色立刻塌了下去,“安可,你到底怎样才肯把东西给我?两倍的价格行么?”
我突然就想笑,认识了十几年的他,对我的了解竟然这样肤浅,“在你眼里我就是金钱为上的女人?秦韫,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原来我安可值两百万的价格?”我似乎惹恼了他,他不再听我说话,一个箭步冲到我身边伸手就要抢。我条件反射地转身后退,手中的纸袋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大理石的茶几。
哗啦啦的玻璃碎掉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杯子碎掉的过程很短,我却能结结实实地感到手中的纸袋渐渐变得没了形状,甚至连重量都似乎变轻了些。手下一滑,一纸袋的玻璃渣掉在地上,落了一地毯。晶亮的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眼,我突然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却相反地有着莫名的快感。想必是我有些狰狞的面容慑到了秦韫,过了半晌他才面色痛苦地看着我道:“安可,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既然不喜欢,何必费尽心思地抢了过来?与其这样毁了它,何不让给真心喜欢的人?你这样,究竟有何意义?”
☆、20。劫财OR劫色?
第二天,我走到公司附近的时候被一辆车拦了下来,车里走出四五个人,他们清一色地穿着黑色的大衣。我警惕地看着他们,心里在思索这一阵子除了秦韫,我还得罪过谁。半晌无解。我右手伸进大衣的口袋里,悄悄地按动手机的拨号键。黑衣人快我一步野蛮地将我的手缚住,强行拿走了口袋的手机关机了。
他冷峻地看着我:“安可小姐,我们不想与你为难,麻烦跟我们走一趟。”他垫了垫手中黑了屏的手机,“这个,就暂时给我们保管了。请——”他做了一个请我进车的手势,腰虽弯了,但是语气却不卑不亢甚至带了些许的盛气凌人,想必平时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我挣了挣,他们把我拽得很紧,我挣脱不开,心知惹不起,既然逃不掉,不如跟他们去了。“放了我吧,你们人多,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你们这样拽着我不过是引起不必要的人围观而已。我跟你们走,我不逃。”我微微抬了抬脚,让他们看见我脚下的高跟鞋,“就算我想逃,你们毫不费劲地就能抓住我。”领头的人研判地看着我,良久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