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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瞪着这个看上去十分狼狈的人。
“你是什么人?我家少爷是你这样的人可以碰的吗?拿开你的脏手。”
浔文一把推开了这个从泥水里爬起来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被推到在地上的小乞丐。
“我家少爷也是你能碰的吗?”
说着还狠狠的瞪了躺在地上的小乞丐。
谢景倾无奈的看了一眼浔文。
谢景青被雨打湿了半边身子。浔文见这个样子,有些愧疚,嘿嘿一笑,把伞凑近了谢景倾的头顶,给谢景倾挡雨。
可是这雨势说小就小,不一会就停了。好像刚刚那么大的阵势,是一二个梦一样。
雨滴滴答答的下着,渐渐的小了。夏天的雨总是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来的时候猝不及防,去的时候也让人觉得莫名其妙,这就是夏天的雨。
浔文奇怪的看了看天上,发现雨居然停了,顿时就有些尴尬了。
被浔文推到在地上的小乞丐两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像是在回想什么事情一样,突然脸上挂起了一个古怪的微笑。然后他突然毫无预兆的扑向谢景倾。om
浔文拉着谢景倾侧身一避。
“你是什么人,我叫少爷招你惹你啦?动什么粗?”
谢景倾也不是没有武功的人,只是被浔文这样一扯就有些狼狈了。谢景倾方才也被骂的比较莫名其妙,就问了句。
“你说的小姐不知道是哪一位?我还未曾听说过京城如今有哪位娇客去世了。”
谢景倾也是难得这么又耐心的和一个路边上毫不认识一个人说起了话,若是以往又乞丐这样拦路,他就直接让人出来赶走,哪里用得着他这样询问。
那乞丐听谢景倾这样说,不禁嚎啕大哭。
“你居然连她去世了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她真的下了眼,居然喜欢你这样的人,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他发出一阵笑声,嘲讽的看向谢景倾。
谢景倾听到这些话,大惊失色。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女孩就只有陈思茗,可是他离开的时候,陈思茗还活着,不可能这一会就没了。
谢景倾颤抖着唇。
“你说的是谁?是思茗吗?”
乞丐坐在地上大笑。一双如含春水的眼睛里半含着柔情,剩下的一般全是癫狂之色。
“你还不知道她死了吗?你居然不知道,真是好极了,真好!真好啊!以后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谢景倾一时也被这个人肯定的语气给震住了。
一向在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消失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昨日才刚见过她。不可能,她不可能去世了。”
浔文一脚踹向乞丐,指着这个浑身泥水的乞丐。一脸愤恨。
“你这个疯子,净是在这里说胡话,你这样诅咒安平郡主就开心了是吧!搞不清楚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子,家里人也不看着点,净是祸害人。”
那个小乞丐也是一愣,眼中闪过狂喜,接着两眼就是惘然,似乎清醒一点了。
浔文向着正沉浸在思考假如安平郡主真的死了这样假设中的不可自拔的谢景倾,说了句话。
“少爷,这是个疯子,你可别相信他的胡说八道。郡主还活的好好的呢,今日据说还给府里送了信呢。”
谢景倾被浔文这样一说也清醒过来了。是啊,他昨天就见过陈思茗,现在这个人是个疯子,疯子的话能信么?
可是他想回去看一看,他想回去。要亲眼看见陈思茗还活着,这样他才能安心。
“浔文,让马车掉头,我们现在就回去。”
浔文这道谢景倾这是想要确认一下安平郡主有没有活着,可是这有些浪费时间,但是也没说什么。如果现在不让自家主上回去的话,恐怕这一次出行他也不会安心,既然如此,就回去一趟也无妨。
坐在地上的乞丐被谢景倾和浔文自动的忽视了。
只能听到他在疯言疯语的说着。
“居然没死,居然没死,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可是也不好。”
谢景倾也没明白这个疯子在说什么。
等谢景倾和浔文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一个狼狈的身影离他们越来越远,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笑声,似乎嘴巴里还嘀咕着什么话,但是李的太远,谢景倾也没听到是在说什么。
似乎说了句,本来想找到尸体的,没想到好活着。
谢景倾也没有理会这个小插曲,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浔文,你让其他的人先行,我要回一趟京城,让他们找一个地方等着我,前面有个叶家村,叫他们在那里等我。你把车里的书搬到后面的马车去,等会我们骑马过来,等到了繁华的地段再买一辆马车。”
浔文按着谢景晴吩咐的事情嘱咐下去了,然后就麻利的爬上了马车。
谢景倾早就在马车里等着浔文了。虽然刚刚下过了雨,可是夏天还是很热的,浔文这样跑上跑下,还是出了一身汗。
钱大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谢景倾要这个时候赶回去,可是嘴里也没问,毕竟他只是一个下人,不适合知道这么多。
等谢景倾赶回京城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天渐渐的被夕阳染成了红色,庆幸的是离关城门还有一段时间。
谢景倾急忙的赶到了公主府,悄悄的飞上了安平郡主厢房上。揭开瓦片,却看见里面没有人,谢景倾有些着急,一张俊逸的脸闪着着急的情绪。
他一个一个的房间找了过去,越找心里越不安,生怕就真的如那个疯子所说安平郡主已经
他心中忐忑,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找到了安平郡主的所在地。
安平郡主正在和陈奉甯说笑,两人十分愉快地交谈着。
这一刻,谢景倾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第94章()
看着安平郡主娇美的容颜,谢景倾这一刻想要一直的留在京城。om
“主上,您快回去吧。”
跟过来的浔文看着谢景倾站在这个地方已经有段时间了,忍不住的提醒。
青荷的耳力不错,听见了从房顶传来的声响。
站在安平郡主身边的青荷偷偷的抬头,看见了谢景倾和浔文二人,只是冲着他们点了点头,示意这边没有事情。
谢景倾沉默不语,转身离开了公主府。
他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归程。他总归有些放心不下安平郡主,她如今是不知道得罪了哪个人,被这样算计。
在这个京城里,讨厌安平郡主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到底是谁在针对她,还要查找。
他早就让人去查过了,可是依然没有消息,每次刚有一点线索的时候就被人掐断,真是惹到了厉害的人。
谢景倾不禁的揉了揉眉头。
“浔文,你说忘尘可信吗?算了,问了你也说不知道。”
浔文一听谢景倾讲忘尘的时候,想起的就是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柔媚的声音。
但是商老的话,让浔文警醒。
“主上,商老说这女子心思太过深沉,需要防着点,心思过分的狡诈阴毒,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人抛弃的,最后还走投无路。”
谢景倾也知道这忘尘身上谜题太多,先前他也仔细的查过,还真的只是一个下堂妇,可是却心计了得,按理说这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休弃掉。om
谢景倾一开始也只是把这个人放在这个人放在身边,让她去查对付安平郡主的人,可是同样的,忘尘也没查到什么。
他是害怕这个人并不是真心想要投靠他,不敢将这个人放在安平郡主身边。现在他要离开京城,安平郡主身边就只有一个是他的人,他怕这样不安全。
谢景倾修长的眉毛皱了起来。
“浔文,你让剑心通知忘尘,让她想尽办法靠近安平居住,并且保护她。她的气质不适合当一个丫鬟。”
浔文领命去了谢府,找到了正在院子里乘凉的剑心。
剑心一见浔文就贱贱的挑了眉。
“怎么,不是跟着主上去了幽州么?怎么灰溜溜的回来了?”
剑心这个人嘴欠,再配合着脸上欠揍的表情,让浔文恨不得把剑心给揍死。
像前段时间,谢景倾因为安平郡主的缘故,整日的低气压,剑心这个渣滓就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让浔文一个人顶着谢景倾的低气压。浔文恨不得掐死这货。
可是这个时候浔文也没时间教训剑心,很快的就把事情的交代了下去,冷漠的转身离开。这有浔文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想揍这个优哉游哉的人一顿。
自己累的要死要活,这家伙居然这么享受的在这个地方乘凉,真是要气死他了。
看浔文离开的背影,剑心还嘴贱的加了句。
“浔文,你可得好好休息,我看你脸上都要长出皱纹来了。”
浔文理都不理他,加快了自己离开的脚步。
见浔文不理自己,剑心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的躺在椅子上了。
心里却在盘算着谢景倾吩咐下来的事情。这忘尘是长得真好看。如果不是心机太深,他早就去追了。
浔文和谢景倾一行人赶在关城门之前,离开了京城。几人追上了浔桦几人。钱大叔因为不会骑马,被留在了谢府。
几人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到了幽州。
可是来到幽州,可是却没有在约定的地方看见剑雨。
剑雨最后寄信过来的时候说他在一间客栈,是幽州一个小县里的客栈,不在幽州的城区内。
可是当谢景倾像这家客栈的掌柜问剑雨还在不在的时候,掌柜的摇了摇头。
“你们来晚了。我虽然见过你们所说的那个人,可是他如今已经被官老爷带走了。”
谢景倾吃了一惊,剑雨几人怎么会惹到官府的人呢。又想到许皓的父亲是怎样被冤死的,又不太确定了。剑雨必然是不会惹这些人,可是许皓就未必了。
谢景倾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冲动,他就不该相信许皓的鬼话,他定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来到幽州,说什么手机证据,送证据之类的都是屁话。
“不知掌柜的,可方便透露,这几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抓的么?”
郑掌柜有些为难的看着谢景倾,眼睛有些闪躲,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然后像是思考好了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恐怕不能说。”
浔文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岁银子放在了郑掌柜的手上。
郑掌柜一手把浔文给银子推了回去。
“不是不愿意告诉你们,是真的不好说,你们找的那个人似乎得罪了一个了不得的巡抚大人,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名不与官斗啊!你若是想要知道其他的,可以找人头头u的去打听,我这里实在是不方便。”
“你们出门在外也很辛苦,就不要拿这些银子给我。银子倒是轻的,命才重要啊。你们若是想要救人,还有的是地方花钱,不必这样。”
浔文被郑掌柜的话说的脸红了。没想到随便碰到的一个掌柜人格都这样高尚,这让他很羞愧。
浔文不好意思的把钱银子收了回去。
谢景倾也感激的看着老板。不过这老板善良的有些奇怪。
如果一个人突然遇到对自己散发善意的人,也是难以置信的,毕竟萍水相逢,为什么这个人就要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