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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那么的俊美,时隔多日在看见自己的亲人,恍如隔世。
陈奉远也吃了一惊,原本以为陈思茗思在撒谎,可是看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不似在作假。
“你生病了,却不让我来看望你,这是个什么道理?我原以为你不来看我母亲是因为疏远了,母亲让我来好好教训你这个没良心的。却没想到你竟然是生病了。你生病了怎么就不说一声?”
“我是怕你们担心,祖父和祖母年纪已经大了,实在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何况我不就是生个小病么?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安平郡主也担心被人知道自己不仅仅是风寒,而是身体受伤。
“你倒是孝顺,平日里怎么就没看出来,自己一生病就捂得紧紧的。若是怕祖母和祖父担心,你可以遣人来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来陪你玩。一个人生病躺在床上,很是无聊吧。”
陈奉远看着安平郡主苍白的脸色,心中的疑云也渐渐的消散。毕竟一个已经生病了的人恐怕也做不了太多的事。
恐怕她还不知道奉甯受伤的事,他母亲也掺合了吧。不然她肯定不会这样平静的和自己说话。
第52章()
安平郡主一听眼睛一亮。
“大哥,你既然知道我闲的无聊,不如陪我玩一会吧。我现在是门也出不得,觉也睡不好,只能可怜的躺在床上。”
“现在你知道我生病了,所以就陪我耍一会吧。”
陈奉远一听,这孩子还打蛇上棍了。
无奈一笑。
“你想玩什么?这可要说清楚了,你可不能挑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不然我可不奉陪。”
陈奉远还是记得有一次安平郡主和其他几个人一起玩投壶,输的人要绕着京城裸奔两圈。这个建议是安平郡主提出来的,她一提出来就赢得各种侧目,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的,怎么提出这种建议。当然这个意见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左相的次子孙二公子当时也在场,他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她一个女孩子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名声也不大好听。
那是一场十分惊险的赌局,安平郡主差一点句输了,她若是输了,就会成为整个羲和过第一个绕着城裸奔的女人。
输的人是刑部侍郎李大人的儿子,这李大人的儿子,一看,我天,自己居然输了,于是就趁大家还没注意的时候跑了。过了一会,大家就反应过来了,这兔崽子居然敢跑,于是就去追人。裸奔事小,逃跑事大。
将人抓住了,可是也没谁敢真的扒他衣服,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他们虽然干得不少,但是毕竟是一伙的,也不好干得太绝,就想着打一顿了事。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声要愿赌服输,这气氛就尴尬了,一个不愿意裸着,剩下的人又有意放水。om这一喊,就激起了某些人心中的不甘愿。
左相的次子也就开了个口,劝他裸奔了事得了,大家还可以好好的继续玩下去,若是不去,恐怕以后也难融入集体。这人就十分耿直,偏偏说了这样的大实话,也不看看大家的脸色。
而又恰好被人看见和记住,简直让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长大的。怎么就没人弄死呢?
这也就导致了李小公子和孙二公子的常年累月的对仗,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当街斗殴。修养和学士完全不能和他们的哥哥相比,让人怀疑和他们哥哥是不是同一个父母生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当时还在赌坊设了赌局,看到底谁输谁赢。事情闹得极大,全京城的人都去了围观李小公子的裸奔。那个时候没有不知道安平郡主荒唐的名声,因为她是那几个纨绔中唯一的女孩子。安平郡主的名声也就这几年好了些。
不再斗鸡走马,而是好好的待在家里,像个一般的大家闺秀一样。性子也变得婉约了。
陈奉远看安平郡主这个病弱的样子倒是有些怀念她活蹦乱跳的样子。
安平郡主听到陈奉远答应了,心中十分高兴,但是听到陈奉远说的话,知道他是怕什么。心中一转,装作委屈的样子。
两眼泪汪汪的看着陈奉远。
“大哥,你这是不信任我么?我早就改了呀。你怎么这样对我。”
陈奉远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安平郡主,感觉自己欺负了小孩子一样。
“咳咳,那你想怎样玩,我都听你的。”
陈奉远无奈了,明明是一句普通的话,却被认为是不信任。
“嗯,大哥,不如我们玩牌九吧。输的人用墨水在脸上写一个王字。”
陈奉远一听牌九两个字就头疼,他不会打牌九。每次有人叫他去,他都是推脱有事不去和他们玩。
陈奉远微微的皱了下眉毛,嘴角含笑。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开心,我就开心。”
安平郡主让晴雪和青荷一起玩,凑上一桌。一开始是安平郡主在教陈奉远怎么打,到了后来频频输牌。青荷和晴雪两人倒是没有安平郡主输的那么多。
打到最后,安平郡主一张白皙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写满了王子。
“哈哈哈。”
陈奉远看着安平郡主一脸的王字,然不住的笑了。
“大哥,你别笑了,你照照镜子,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比我好了。还笑我,不玩了,不玩了。”
说着就把牌给丢掉。
青荷十分耿直,一脸冷漠的看着安平郡主:“小姐,你耍赖,你看手上的牌眼看就要输了,不想被画王字,就把牌给丢了,实在是太无赖了。”
安平郡主小脸一红,但丝毫不怯场。但是脸上的红晕被
“牌都丢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输。”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青荷沉默了。
晴雪只是笑眯眯的看了眼安平郡主没说什么。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陈奉远,一如往常俊美。
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令人心醉神迷,虽然现在脸上写着黑色的王子,但依然无损他的气质。
陈奉远轻笑:“青荷说的没错,你倒是比以前无赖了。”
安平郡主连耳朵都红了。正要要爬起来和陈奉远讲道理。
“胡说,我哪里耍无赖了,我只是不想打牌了而已。我堂堂郡主怎么会耍赖?”
“咳咳,你快坐好,正生着病呢就不要折腾自己了。”
陈奉远看安平郡主这样急的站起来有些忧心,连忙把安平郡主按了回去。
“你说你,一个郡主了,怎么这般急躁。看看人家九公主,仪态优雅,学识丰富,为人温和有礼。哎,我也就不说你了。你好好养病吧。”
这样一扶,好死不死的按到了安平郡主的伤口上。
安平郡主痛得脸色发白,低着头称是。唯恐被陈奉远发现了真相。
陈奉远只以为是安平郡主伤寒的缘故,也就没又看出异样来。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陈奉远怕累着安平郡主便告辞了。
“晴雪,你说怎么大哥来的这般的巧,幸好方才没露出马脚,若是被知道了,大哥就又会训斥我一顿了。”
“我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可不想回来听这种话。”
安平郡主向晴雪抱怨陈奉远的啰嗦。
但是又笑得十分开怀,可见这不过是个一句玩笑话,心里面欢喜,可偏偏却要一副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的模样,别扭的很。
晴雪也并非是没有眼色的人,她抿嘴一笑。
“其实奉远少爷也是关心你,才说小姐你的。若是不关心小姐,他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第53章()
安平郡主笑了,她知道,哪怕是陈奉远知道她真的不是得了风寒,恐怕也不会怪罪她的,他们有着从小玩到大的交情,虽然陈奉远比她大很多。om
有的时候陈奉远还会帮她被黑锅,也曾经一起掏过鸟蛋摸过鱼,那些那还做的事情,安平郡主都做过。
陈奉远离开了安平郡主的房间。
却想到安平郡主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想回去问一问她要不要给她买几本话本或者是连环画法消磨时间。
以前陈奉远也买过一些正经的的如地理志或者史书,却被安平郡主说太无聊给搁置在一边了,直称这还不如话本有趣。他就记下了,原来她是更喜欢画本的。
他兴致冲冲的想要回去问安平郡主想要卖身什么样的画本,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他想过安平郡主也许会对他撒谎,可是没想到怀疑竟然成了真。
陈奉远站在门外听见安平郡主的话,听到安平郡主原来没得风寒是在撒谎的时候,心中凉了半截。
那她为什么不来看他母亲?
原来母亲受伤的事不是意外么?那她不来看母亲难道是因为这件事就是她干的?他原本不相信这样毫无逻辑的怀疑的。
但是死里逃生又是怎么回事?
陈奉远看了看在里面和青荷说话的安平郡主,疑窦丛生。
一张俊美的脸上带着疑惑。一双墨色的眼睛闪了闪。看来有必要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是不愿意叫手下去查自己的亲人的,可是安平郡主不像是会自己坦白的人。om陈奉远心中一叹。
正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厮喊了声:“大少爷,您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小姐在里面呢?”
陈奉远一惊,正了正脸色,一脸严肃。
他今日穿着绛紫色的衣服,衣服上绣着精美的纹路,袖口处有一块祥云纹。面如冠玉,一双墨色的眼睛正盯着这个说话的小厮,眼神冰冷。似乎要将这小厮给冻死一般。
“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些,我还不知道公主府的奴才还要过问主子的事情。”
说得如无其事,避重就轻。
那小厮一笑,倒是没有被陈奉远吓到。
他生的很是清秀,眉目疏淡,一身小厮的青色衣服,却犹如哪家的读书人。
“我是公主府的奴才,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郡主房间门口,自然是要过问一番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在公主府不过是一个外人,却做出这样的举动,自认会有人怀疑你是不是在偷听。
陈奉远看这小厮有些与众不同,倒是不怕主子。又见他长得好相貌,不禁多看了两眼。这小厮不像是来当奴才的,倒是像当主子的。
“你是新来的么?难道不知道我和你家郡主是堂兄妹么?”
“自然是知道的,你若是想用这个来教训我做错事,大可不必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仆人,不足挂齿。”
那小厮说着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白牙。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疼。
陈奉远见这小厮连对他的称呼都从“您”改成了“你”,就知道这小厮是个胆子大的。
“看来你真的是新来的,连规矩都不懂。”
这真是个天真的小厮,连主子都敢顶撞,难道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下场么?好一点,不过就是被赶出去,再坏一点就是被卖掉,惨一点就是被杖毙。
一般人家的孩子都不愿意来当奴才,这个小厮长得细皮嫩肉,看上去也是出生在一个不错的家庭,可能中道家落,才出来当小厮的。
“你叫什么名字?”
陈奉远本来想继续问他叫什么名字,可曾读过书,可是他又想到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也就住了嘴巴。
“这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