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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安平郡主大惊,“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厮也不敢耽误事情,简略的说了经过:“少爷偷偷的骑马,马受惊,少爷就坠马了。”
安平郡主脑子里顿时空空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幼弟还需要自己,就强行冷静下来。
询问小厮:“少爷,现在在何处?”
小厮回答:“在映竹居,已经请了大夫。”
安平郡主要赶去探望幼弟,于是向几人告辞,询问堂兄陈奉远要不要与自己同去,陈奉远本就心疼这个弟弟,现在知道弟弟受伤了,心里早就急的不行了,面上却还要端着,很是辛苦。一听安平郡主邀自己去探望幼弟,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欣然应允。
林家两兄弟也担忧的想要前去探望,可又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好友的家室,于是表示了关心之义,就离开了。安平郡主和陈奉远急切的去了映竹居。安平郡主面有急色,走的极快,行走之间竟然带风。
行到映竹居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镇国将军怒骂:“你们是怎么看这少爷的?”又是一阵拍桌子的声音传来:“竟然让他偷偷的骑马?”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东西摔倒在地上的声音,可见镇国将军是被气狠了。
安平郡主进了屋子里,看父亲气的浑身发抖,于是伸手为镇国将军陈延寿按摩头部,“爹,您别气了,”见陈延寿火气下去了,又问陈延寿:“甯儿怎么样了?”
陈延寿对这个女儿向来是没脾气的,于是告诉按安平郡主:“没事了,只是受了写惊吓,现在正躺着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平郡主点头,担忧的走向里屋,但心底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安陈延寿又挥手叫了跟在后面的陈奉远:“过来!”
陈奉远恭敬的走前去,垂首:“叔父,不知甯儿?”
“他没事,”陈延寿指了指靠近自己的椅子示意陈奉远坐过去:“我们说说话。”
陈奉远乖顺的应道:“好,不知,叔父进来可好?”陈奉远对陈延寿恭敬有余,但亲厚不足。
“好,”陈延寿点头,又询问了些陈奉远近来如何,寒暄了一会。陈延寿转向正题。告诉陈奉远:“甯儿,这次受伤有古怪,我本想亲自去查,可是又有事要忙,腾不出手来,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你叔父这个忙,若思茗是个男儿,我也定然不会麻烦你的。”
陈奉远知道陈奉甯坠马有问题时,脸色变了变,恭敬的答道:“叔父,放心,我定然回捉到这畜生的,甯儿这么小,他们怎么忍心。”陈奉远内心翻滚,恨不得手撕了这群畜生。
陈延寿是恨的,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被人钻了空子,连自己的子女都保护不好,又告诉陈奉远:“思茗还不知道这事,你千万别让她知道了,她性子单纯,怕会被人利用。”
“是,叔父,侄儿一定不负所托,揪出这个畜生的。”陈奉远咬牙道。
陈延寿挥了挥手:“你也去看看甯儿吧。”
“爹,我都听到了,”安平郡主出声,声音含着恨意,恨那个让自己弟弟坠马的畜生。
“茗儿,你”陈延寿也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只是叹息了句:“知道了也好。”
陈延寿目光幽怨的望着前方,如果自己再小心点,宁国她应该还活着吧。转头吩咐陈二叔,配合堂少爷找到真凶,揪出公主府里的毒瘤。
“爹,你还是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安平郡主恳求陈延寿。
“你也知道,你爹在朝为官,难免得罪人,”陈延寿说到这又停下来:“我怀疑甯儿的坠马是有预谋的。公主府的马被府里的人驯的很是温顺,断然不会无故发疯摔伤人。而且甯儿平日里也很乖巧,根本就不爱骑射这种活动。’
安平郡主吃惊,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爹,我要和大哥一起查这件事,查出真相。”安平郡主下定决心的跟父亲说道。
陈延寿考虑了她的请求,严肃道:“只有一点,你千万不能冲动!如果你能做到,我就答应。”
安平郡主爽快的答应了这个要求。
谢府,书房。
一道影子落在谢景倾的身边,附身行礼:“主上,安平郡主今日见了刘侍郎的女儿和堂兄陈奉远。后来安平郡主的弟弟陈奉甯受伤了,安平郡主急切的去探望了自己的弟弟,据红菱回道陈奉甯的伤有蹊跷。”
谢景倾缓缓放下手中的书问道:“那可有查到究竟是谁动的手?”
黑衣人回复道:“并未。”
谢景倾站了起来,望着窗外黄昏下,竹影斑驳的景象,久久不能回神,他们还是加快了脚步啊,手段真是越来越下作了,吩咐道:“给我去查陈延寿的哥哥陈延年,越详细越好。”
安平,等一等我,等我解决了这些麻烦就来娶你。
第5章()
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道春雷划破天际,雨势渐渐加大,晴雪穿过回廊,给安平郡主披了件衣服:“小姐,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呢,您就先别等将军了,先用膳吧!”
天空黑压压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青草香和土腥味,安平郡主望着门口的方向,是蒙蒙的烟雨。om安平郡主拢了拢披风,对晴雪道:“走吧。”
两人正转身离去,一名小厮匆匆来报,顶着雨,一身湿漉漉的,喘着气:“小姐,小姐,”他又喘了口气“有急报!”
安平郡主停下脚步站定,回身问这个小厮:“快说是什么事!”夜雨还在下着,越下越大。
那名小厮不敢耽误:“皇上今日宣将军进宫,边疆告急,皇上派将军连夜赶到云门城。”
又是一阵闪电照亮了整个院子,“轰隆隆”一阵急雷,郡主只看得见那小厮的嘴张张合合,却听不大清他后来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安平郡主厉声质问:“你说我爹又要出征?”
那小厮诚惶诚恐的回答:“是,小姐。”
安平郡主觉得一阵头疼,弟弟的事情尚未解决,父亲又毫无预兆的出征了,一股忧虑之情涌上心头,问道:“父亲现在在何处?可出了城?”
“回小姐,将军现在已经除了京城,正在去云门城的路上了。”小厮站在雨中,雨水从他的脸上划过,滴落在地面上。
安平郡主望这门的方向,眼眸的光明灭不可辨认,询问:“父亲可有留下什么话?”
在这雨幕里,安平郡主的身影显得越发的薄弱,公主府的的回廊的灯火在雨中摇曳。安平郡主整个人都模糊在这灯影下。om
“回小姐,将军来不及说什么话,就离开京城了。”小厮恭敬的回答道。
安平郡主一个人站在雨中出神。连那个小厮一直在雨中站着不曾离开都没发现。
直到晴雪出声才回神,安平郡主早就没有心思用晚膳了,而是对晴雪说:“你说父亲这一去何时是归期啊?”
其实这一句话并不需要回答,只是感慨,晴雪手里提着灯笼,低着头,没有答话。
安平郡主看向庭院才发现那小厮还恭敬的站在雨中不敢离去,就道:“你且进这回廊,我有话问你。”
那小厮行了一礼,低声回道:“是。”
“你叫什么名字?”安平郡主询问。
“奴才没有名字,因为奴才是年初一被卖进府里为奴的,大家都叫我初一。”头发上的的水滴落在地板上,晕成一道水花。
“抬起头来,我看看。”安平郡主对这名小厮起了怜悯之情。
那名小厮抬起了头,眉如远山,眼如春水,因淋了雨,眼神也显得雾蒙蒙的,一副男身女相。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的,只怕回误以为是女子。
“你今后就来无谰阁做事吧,去找杨嬷嬷,她会告诉你怎么做。”无谰阁是安平郡主住的地方。名字是安平郡主自己取的,寓意没有谎言,至少在无谰阁是这样。安平郡主说完就带这晴雪离开,走到一半又似乎想起什么了,吩咐晴雪:“那人倒是不错,你等会去告诉杨嬷嬷,明天先别让那个初一干活,给他一天假。”
晴雪应是。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无谰阁。
初一静静的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一会儿就消失在雨幕中。初一才转身离开。
命运齿轮又进一步的偏离了方向。
大概是因为近来事情太多。安平郡主一整夜都没睡好,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安平郡主起了个大早,满腹心思的端坐在梳妆台前,窗外有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着,下了一夜的雨,院子里的花落了大半,残红满地。
晴雪一边帮安平郡主梳妆,一边说:“小姐,宫里来人告知小姐今天可以进宫了,太后娘娘也很想您呢。”
安平郡主昨日听到父亲要出征的消息很惶恐,想要去外祖母那里探听消息,于是连夜递了牌子。
安平郡主眯着眼睛,嗯的应了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催促晴雪快点。
晴雪加快了梳妆的速度,一边感叹:“说起来,太后娘娘和陛下真的很宠爱小姐呢。”
即使晴雪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安平郡主还是很快就打扮好了。
安平郡主一行很快进宫了,经过昨日大雨的洗刷,整个皇宫泛着金光,金碧辉煌。两旁的宫女太监纷纷向安平郡主请安。
一个身着粉色宫服的宫女拦住安平郡主行礼:“郡主,我家娘娘有请。”
“不知你家娘娘是?”没想到问问题的是向来胆小的青枝,安平郡主给了青枝一个赞赏的眼神。
“是赵贵妃娘娘,郡主请这边走。”那名宫女做出了请的姿势。
安平郡主拒绝:“太后娘娘正在等我,希望贵妃娘娘谅解,请你代为转告。”
那名宫女很是为难,可这关安平郡主什么事,安平郡主带着青枝,晴雪一众丫鬟婆子前往兴青宫,兴庆宫是太后住的地方。相传太后和先皇帝很是恩爱,自太后进宫以后荣宠不绝,恩爱不断,当然这是不是真的,早已经泯灭在历史中。
太后只得宁国公主和羲和陛下(当今圣上),一子一女,对两个子女很是宠爱,尤其是宁国公主,宁国公主年幼时很淘气,经常闯祸,干了什么坏事都让自己的弟弟背黑锅,太后知道也不点破,安平郡主最爱太后和自己说起母亲的事。
当听说宁国公主去世时,太后还大病了一场。对宁国公主这个唯一的女儿安平郡主就更加宠爱。平日里经常召安平郡主进宫叙话,有时是陪着太后下棋,可安平郡主棋臭的很,可太后还是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教,边下边指导安平郡主。
“郡主,您可来了。太后今天起了个大早,一个劲的问奴婢,您什么时候到呢。”说话的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诗画,生了张芙蓉面,柳叶眉,樱桃小嘴一点点。诗画在太后身边伺候了六七年,心思很是玲珑。太后一皱眉一微笑,诗画便知道太后需要些什么。
在兴庆宫里,安平郡主最喜欢这诗画了,盖因她生了张巧嘴。
“姐姐,带路吧。”安平郡主笑道。
“郡主,这声姐姐,奴婢可受不得,”诗画低身给安平郡主带路:“太后娘娘坐在院子里摆棋呢,说是要杀个片甲不留呢。”说完又笑了起来。
安平郡主整张脸都红了起来,怕是整个宫里都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