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们也一起,好不好?”
阿伯特摇头,“不成,你是我的皇后,怎么可以让帝维亚的皇后偷偷摸摸在小教堂里结婚?那样上帝会生气的。”
“不过人家好想穿上玫瑰雪纱当你的新娘,如果再等下去,到时肚子更大,就穿不下玫瑰雪纱了。”
“我知道,但我想给你一个正式、盛大的婚礼,告诉全帝维亚的人民,你就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的皇后,所以再等等,等我找到法勒恩,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以后,嗯?”
雪尔薇雅不悦地嘟起小嘴,阿伯特忍不住凑上前吻了吻她。
******
两个月后,薇薇安挺着微凸的小腹,穿着新娘礼服嫁给道伦为妻。
由于道伦不想让微微安受到太多的惊扰,加上他已无意和社交界多往来,因此这场婚礼是在罗赛特堡里的小教堂举行的,来的只有几个道伦的好朋友,以及阿伯特和雪尔薇雅。
轻轻将戒指套入薇薇安的手指,吻了吻她羞涩的唇,两人就已正式成为夫妻。
道伦心满意足地挽着薇薇安的手准备步出教堂,管家罗伯突然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道伦一愣,“罗伯,什么事?瞧你慌慌张张的。”
“骑兵队来了!”
“骑兵队?骑兵队来做什么?”
“骑兵队已经将罗赛特堡团团围住,说是要抓叛国贼,大人,你快带着夫人离开吧!”
“叛国贼?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了叛国贼?”
话声刚落,阿伯特也从外面绕了一圈回来。
“道伦,你快带着薇薇安离开,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叛国贼?”
“现在没时间解释,你快带着薇薇安跟我来!”
阿伯特带着道伦和薇薇安、雪尔薇雅匆匆离开教堂,奔上罗赛特堡最顶端的圆塔。
从圆塔往下看,罗赛特堡四周净是全副武装的骑兵,每个人都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在马上,缓缓向大门方向逼近,似乎来意不善。
道伦面色凝重地看着一切,心中掠过一个想法,“阿伯特,你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你记不记得凯瑟琳曾经给你一封我父王的亲笔信?”
“当然,若不是那封信,我也不会误会薇薇安。”
“那封信正是法勒恩写的。”
“法勒恩?”
“他是个造假高手,只要是文字的东西,他几乎都可以模仿得一模一样,而那封信就是法勒恩模仿我父亲的笔迹写给乔治王的。”
“你是说……”
阿伯特点头,“没错,乔治王早就有计划要除掉你了!”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做这种事。”道伦悍然否定。
“不可能?道伦,你想想,凯瑟琳为什么会突然带着信来找乔治王?乔治王又为什么会出席你所举办的小小宴会?”阿伯特指着那围绕罗赛特堡周围的骑兵说着。“他先用凯瑟琳来打击薇薇安,借着薇薇安削弱你的社会地位和名望,现在他又用叛国的罪名准备逮捕你,这还不够明显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其中一个原因一定和我有关。你也知道我和薇薇安是法勒恩急于除掉的政敌,所以他只要和乔治王说好,再随便塞一个窝藏敌犯的罪名在你身上,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国贼了。”
道伦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不,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啊!”
“道伦,你看看在骑兵队前面的人是谁?”阿伯特指向领着骑兵队前进的窈窕身影。
道伦定眼看去,“凯瑟琳?”
“没错,那是凯瑟琳。现在你相信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了吧?”
道伦气得一拳击在墙壁上,“该死的女人,早知道她会如此恶毒,我就该把她杀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道伦,你带着薇薇安和雪儿先从秘道离开。”
“那你呢?”
“我?我当然是留下来见凯瑟琳了。”
薇薇安摇头,“不,你会有危险的,你跟我们一起走!”
阿伯特笑了笑,“你别忘了我手上有帝维亚之石,为了拿到帝维亚之石,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否则我和你早不知死过几回了!快走,他们快攻进来了!”
道伦无奈地牵起薇薇安的手说道:“那好,我和薇薇安、雪儿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岂料雪尔薇雅摇头,“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阿伯特。”
“不行,雪儿,这里太危险了,你快和道伦一起离开!”
“不要,我活要跟着你、死也要跟着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的!”
“你……”
阿伯特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女子嚣张的声音传来——
“你们谁都别想走,统统给我留下来!”
第八章
伦敦西郊的一座古堡里。
凯瑟琳踩着轻快的步伐,掩不住满脸喜色地走向东翼的一个房间。
“法勒恩,我来了……”刚举起手要敲门,凯瑟琳便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的嘻笑声及女子呻吟声。
“法勒恩,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
“说清楚点,这样我才知道你要什么,莎莉亚。”
一听到莎莉亚的名字,凯瑟琳美丽的脸庞陡然变色,原本喜不自胜的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怕。该死的女人,居然趁她不在时勾引法勒恩,她不会放过她的!凯瑟琳一脚踢开桃木门,看见莎莉亚一丝不挂地仰躺着,双腿紧紧勾住法勒恩。
“莎莉亚,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敢……”凯瑟琳看着莎莉亚劈头便骂,但在接触到法勒恩那冰冷的眼神时陡然住口。
法勒恩利刃似的目光瞄了凯瑟琳一眼,同时低下身子对莎莉亚说:“转过来趴着,屁股抬高,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姿势。”
莎莉亚得意洋洋地瞟了凯瑟琳一眼,乖顺地从床上爬起来,转而半跪着。
法勒恩点点头,“好了,我要进去了!”
话声刚落,法勒恩硕大的肿胀恶狠狠地侵入那两片雪白的丰臀里,恣肆地蹂躏占有着,然后又将她猛翻过身,直抵她腿间,极粗鲁放肆地狂抽猛送,引得莎莉亚频频尖叫、求饶,全身颤抖不已,几乎晕了过去。
法勒恩将自己的欲望尽情地释放在莎莉亚体内后,突然一个伸手,将她推落床下。
莎莉亚完全没料到法勒恩会这么做,当下摔得四脚朝天。
法勒恩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让女侍为他披上外袍,“来人,把莎莉亚送进人塔,明天早上处决!”
莎莉亚突地愣在当场,“你说什么?”
“我说明天早上要处决。”法勒恩由上往下斜睨着她,神情极其冷漠,仿佛像在说杀一只狗那般简单。
“处……决?”莎莉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你要杀我?”
法勒恩冷冷一哼,一把拉过凯瑟琳坐在自己腿上,一面解开她衣服轻轻搓揉着一边说,“凯瑟琳,你告诉她,让她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现在轮到凯瑟琳得意地笑了,“你差点害死法勒恩,你不知道吗?”
“害死法勒恩?我没有,我没有害他!”
“没有?我问你,为什么阿伯特会知道是你害死博尚老头的?法勒恩不是交代过,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吗?”
“不是我说的,阿伯特是个聪明人,根本不需要我说,他自己也会猜到!”
“哦?那我问你,法勒恩不是要你早点把雪尔薇雅嫁给罗威,或者干脆弄死她,为什么现在雪尔薇雅不但没死,连脚都好了?”
“那是因为她自己去找阿伯特,不是我……”
法勒恩闻言猛然往桌上一拍,“胡说!如果不是你不小心,一个瘸子怎么可能自己跑到伦敦来找情人?你还说和你没有关系!”
“法勒恩,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莎莉亚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又是求饶又是磕头的,样子好不狼狈。
法勒恩推开凯瑟琳走到莎莉亚面前,弯下腰一手托起她的脸,“我问你,博尚家的财产呢?如果你能交出博尚家的财产,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快说,博尚家的财产你拿到手没?”
莎莉亚倏地跌坐在地上,“财产?”
“对!博尚家富可敌国,只要有了博尚家的财产,便可抵得上帝维亚十年的税收,否则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拆散阿伯特和雪尔薇雅?”
莎莉亚已经面无血色了,她呆愣着,冷汗从她脸上、身上不住滴落。
从她的反应,法勒恩已经猜到答案,他翩然一转身。“把她带到人塔……等等,先送去给其他士兵享用,慰劳一下他们这些日子的辛苦,然后再送去人塔,明天早上处决!”
两名女侍拖起莎莉亚便要走,但已经失去反应的莎莉亚突然挣扎起来。
“我不懂,为什么你非杀我不可?就算我没有拿到博尚家的财产,但也不至于要死吧?何况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甚至让自己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妓,为什么你还要杀我?”
“你知道你早就该死在阿伯特手里了吗?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阿伯特想放长线钓大鱼,借由你找到我的下落,所以他没有杀你。幸好我先下手为强,否则现在成为阶下囚、被关在牢里的将会是我,而不是阿伯特!”
听到这里,莎莉亚砰的一声,昏倒在地上。
见她昏倒,法勒恩嫌恶地摆摆手,“把她拖下去,我不想再见到她了!还有,那个叫罗威的男人明天也一并处决了!”
“是!”
他转向凯瑟琳,“凯瑟琳,他们呢?”
“道伦和阿伯特被关在凯撒塔中,薇薇安和雪尔薇雅在西边的房间里。”
“把雪尔薇雅带来见我。”
凯瑟琳一怔,似乎有点不悦,“你想见她?”
法勒恩漠然抬起头,“你虽然是公主,却仍旧只是我的情妇,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去把雪尔薇雅带来。”
凯瑟琳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
乍见雪尔薇雅,法勒恩不由得眼睛一亮,两年不见,她出落得更美、更标致、更诱人了!
他挥挥手,要其他人和凯瑟琳退下,然后走到雪尔薇雅面前,托起她的小脸细细瞧着,“你比以前更美、更具有女人味了。”
雪尔薇雅用力别过头,看都不想看他。
法勒恩哈哈一笑,硬是转过她的脸面对自己.“不要这样,见了旧情人,你难道一点也不高兴吗?”
“我不认识你,怎么会高兴得起来呢?”
“不认识我?雪儿,你难道忘了两年前我们共度的那一夜?那是我所经历过最销魂、最难忘的一夜呢!”
雪尔薇雅张大眼睛狠狠瞪着他,“如果你说的是你把我绑在马后让马拖着跑,再叫人打断我的腿的话,那我的确记得,而且永生难忘!”
法勒恩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能怪我,谁教你踢伤我呢?我一向不喜欢对女人动粗,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少说废话,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法勒恩微微一笑,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定,“我要你!”
“不可能,我这辈子都是阿伯特的人,我不会答应你的!”
“你想再重演一次两年前的事吗?”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还可以把阿伯特绑着,让他在一旁欣赏,你说如